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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逻辑怪谈高质量小说

爱吃菠萝干的海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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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非逻辑怪谈》,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书祥何秀姑,文章原创作者为“爱吃菠萝干的海马”,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这世界上总有些事情超出人类的认知没有任何科学逻辑所言,但是却被一小部分人言中。他们是普通人眼中的异类,是医生眼中的病人,是科学家眼中的无稽之人……他们在这世界上孤独地行走,像一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孤魂。...

来源:fqxs   主角: 书祥何秀姑   更新: 2023-12-09 00: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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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非逻辑怪谈》,讲述主角书祥何秀姑的甜蜜故事,作者“爱吃菠萝干的海马”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第二任皇帝,就是前老太师和我一直支持的那位皇子,而我曾私下揣摩过老太师早就是支持他阵营里的人,才让将未出阁的女儿下嫁给我。足智者早殇,他早早地就崩世于大明宫内,将皇位传给了现在尚武德这位皇帝。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这位皇帝,早年间因为喜好武术而不得先皇喜爱,但谁料在先皇离世之时唯一健全的皇子竟然会是尚武的...

非逻辑怪谈第一 章 梦中的世界:大槐树下的状元郎(一)在线免费阅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向不怎么做梦的我开始一个梦接着一个梦地酷酷做,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朋友后,朋友说“既然你的梦做得跟一个个小故事似的,不如把它写下来。”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我这就把我梦中的世界故事用文字写出来。

首先呢,第一个故事是我在某次看历史书时,对“榜下捉婿”这个社会现象有所感,所以才衍生出来梦里的故事。

接下来,就让我们走进我的第一个梦境世界——《大槐树下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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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入仕二十余年,虽然官职不小但是胜在曾经我是商户之子,既有商铺营生乡下又有庄园良田。

迄今为止,我一共经历了三位皇帝,不知道会不会经历第四个皇帝。第一任老皇帝,他最爱的写的字,他说我很像年轻时候的老太师,他很是器重我,但是我却私底下和他的一位皇子瓜葛颇深。

第二任皇帝,就是前老太师和我一直支持的那位皇子,而我曾私下揣摩过老太师早就是支持他阵营里的人,才让将未出阁的女儿下嫁给我。足智者早殇,他早早地就崩世于大明宫内,将皇位传给了现在尚武德这位皇帝。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这位皇帝,早年间因为喜好武术而不得先皇喜爱,但谁料在先皇离世之时唯一健全的皇子竟然会是尚武的这位皇子。

而我经历了这三位皇帝,也颇有些心得,那就是现在应该让女儿嫁到武将家中,而不是将宝押在一个文弱书生身上。

今日休沐,我坐在书房内,将楠木盒子里的手抄书拿出来,抚摸着上面早已经压平的字印,等着夫人将女儿劝好的消息。

看着书面上龙飞凤舞的字迹,让我回忆起了曾经。

--------“ 东京真是富贵迷人眼”

二十多年前,我还是一名苦哈哈的学子,虽然一步步奋斗到了举人,也来了那迷人眼的东京城。只不过我来到东京的时间要比其他人略晚,又不愿和其他人聚到一起,所以便在东京城内一个犄角旮旯里租赁一个荒凉的小院子。

其实在我搬进来以后,附近的人曾偷偷地告诉过书祥这间院子闹鬼。在这里提一嘴书祥是我爹派给我的书童兼小厮,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至于为什么是小厮而不是侍女,父亲虽然没有说,但是我却猜到了大概,大抵是耽误我科考吧。

说回正题,书祥听完邻里间闲谈后回到院中就把他在外面听到的传言学给了我。

“少爷,外面的人都说咱们的院子不干净,说这里晚上会有莫名的响声和说话声。咱们被牵线租房子的老婆子给忽悠了!”

大槐树下的我拿着书卷,停止了诵读,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书祥,便将手里的书卷轻轻地拍向他的脑袋笑着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说不一定是这院子空旷已久,到了夜里有什么无家可归之人在里面偷偷过夜,况且这院子里有老鼠,定会招来一些猫、蛇之类的动物,有动静是难免的。”

“可是公子……”

我没有让书祥继续往下说下去,继而拿起手中的书继续念了起来 “学而时习之……”

在这里或许会有人好奇地问我“你不是一个苦哈哈的学子吗?怎么还会有小厮呢?那当然是因为我家里有点钱喽,可是我家也就仅仅是有点钱,平常州尹一排人去府中,家里就没有多余的钱。幸而父亲高瞻远瞩,一直督促我识字背书,请人教我学习,我才能考到举人进而入京参加春闱会试。

在我来东京时曾听父亲说起这次州尹的之子也会参加,只不过我来这边这么久了,也没有在碰见过他,幸而没有碰见他,若他见了我,肯定会找我借银子的,我所剩的银子不多了还是最好不要和他碰到。

提及银子,那真是伤透我的脑筋!我和书祥在来到东京之时,由于第一次见到这么繁华的盛景,便忍不住在盛京游玩了两天,去了趟两层挂满灯笼的酒楼里胡吃海喝了一顿后,回到这个院子里,我所剩的银两对付到明年春闱之时就有点捉襟见肘了,临行前母亲给我她的陪嫁玉佩我又不舍得当掉,也只能找个书馆帮忙抄抄书了。

我来到盛京已经两个多月了,我除了刚开盛京的前两天出来转了转外,便就是呆在院子里背书抄写,只不过前几日书祥去书馆送抄写的书回来后跟我汇报说书馆那边给我涨了一文银子。商人重利,书馆能给我涨一文银子,那定是对我的抬举,我便决定今日一早亲自前去送抄写的内容,然后再对他们的抬爱表示感谢。

------------“人生大事—考功名,保家业”

每次出门,我必感叹东京城的繁华,我们从南往北一路走来,也经过无数的州府,也算见过比较繁华的街道,可是与这里的街道相比,却犹如那填满污秽之物臭水沟里的淤泥。东京内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烟火气味,我走的这两趟路时而闻到一股丝毫不腻的酸甜味,时而闻到一股淡淡的胭脂水粉香味……

只不过现在的我只能从路过的酒坊里买一壶二流的酒水带回家,至于那些可口的点心菜品,恐怕也只能等到春闱结束之后才能好好地享受一番,就如同我要好好地走一走整个东京城一样。

回到我租赁的小院附近时,我发现自家院墙之下聚集了几个五六七岁的孩童,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他们在挖墙缝里的堆积的那层细土,那细土看上去绵绵的,像商队在外面带回来的细软砂糖。

“小孩,你们挖这些土做什么呀?”

我这一出声,把这群小孩吓得一激灵,但是其中也有稍微胆子大的男孩子,只见他梗着脑袋小声地回答道“我们在收集这里的土。”

收集土?

这让我产生了好奇,便和蔼地问道“那你们收集这些土做什么呀?”

我这一出口,那群孩子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当然是和泥过家家喽!”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很是疑惑,回想自己年幼的时光无非是和成摞成摞的书本为伴,若实在无聊便弹会琴、作个画,那里会碰到这类惹脏的玩法,况且照他们的玩法得用多少肥皂团。

想到这里我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几个孩子,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泥土,还有些地方似乎是已经被洗过很多次的污渍,而那群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我探究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头用脚尖戳着地。

“二狗,你的脚别戳地,你忘了上次你把自己的鞋弄破被你娘撵了两条街的事了?”

只见那个名叫二狗的小孩,红着脸噢了一声便老老实实地站好,不再用脚戳地了。

“你们现在这么小,家里人没有让你们上个学堂之类的吗?”

我刚问出这一句话,面前的这群小孩立即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话“去学堂读书?哪能干什么呀?反正我娘说了再等我大一点就把我送进那些大老爷的府里去干活,听说去那里做工可以拿很多的钱!”

“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正在我站在原地因为这群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吵的头痛之时一声激动地天籁之音想起“公子您回来了?”

我侧身观看,竟是端着湿漉漉一盆湿漉漉衣服的书祥。

“哇!他喊你少爷,那你也是有钱人吗?”

对于我是不是有钱人,我很想说我很想是,但是现在的我和家中属于温饱,有吃喝的钱,但就是没有多余的钱。

我能温饱是因为一开始我乱花钱了,但是家里只能维持温饱,则是因为故意为之,所以这次春闱我一定要一举高中、光耀门楣,让州尹把吃进去的东西统统给我吐出来。

“我虽然是少爷,但是却没什么钱。”说罢,我便沉着脸回到了院中,轻轻地将暗红色的瓷瓶酒壶放到了院中那棵长势浓密的大槐树下。说来也怪,我在家中许久也未听闻哪里的大槐树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壮,上方的树叶一层叠一层,竟然将底下的土地遮挡住了整个阳光。我本以为这棵树到了秋天会落叶,可谁曾想树上的叶片虽然全部变黄,但是依旧挂在树枝上,只是不知这发黄的树叶何时才能落下,别是等到明年春天依旧发黄不给新芽生长的机会。

“唉!”

旁边的书祥看我坐在石桌旁唉声叹气的便安慰道“公子,不必难过!等你入榜之后,那咱们陈家就没人能欺负了!”

的确,只要是我能在此次春闱中中榜,的确会让我们陈家不再看州尹的脸色,这也是解决我们陈家困境的唯一方法。

“嗯,我知道,那把衣服晒上之后,就先回屋吧,我想在外面呆会。”

--------------“酒后的黄粱一梦”

酒可真是好东西,它能让李白写诗滔滔不绝,亦能让我享一时的醉生梦死之乐。

我在某不知名酒坊内买的酒当真稀奇,入口虽然辛辣,但是对于我的酒量来说完全不至于几口就醉呀,但是这一场觉睡得当真叫一个舒服。

酒后的这一觉,我睡得那叫一个安稳,安稳的原因不是因为没有做梦而是因为没有做关于科考的梦,这对于我来说酒就是我的救命良药。

因为我是在受不了白天背书学习,晚上挑灯夜读后还要做关于在不同大宅院里科考的噩梦。

索性今日之梦,是一场快活之梦,这场没有那见鬼的写不完的试题,没有凶神恶煞的考官,只有一群貌美的娇俏女子,和讨人喜爱的孩童。

她们在一处庞大的宅院内,金碧辉煌,门口两旁的对联字体那叫一个飘逸,不过说来也怪,这顿笔、走势和我所租宅院中我屋里窗子上所贴的字画非常相像。

我心里暗自揣度“难不成他们是一人所为,不过还是自己屋里那副字体更舒展、更有一股自由和豪放之风。门上的这副字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拧巴之感。”

我站在门口的一边对着眼前的字联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见过那副风骨之字,我或许会说这幅字是上品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一声娇俏且略带惊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鹅黄女衣,头上简简单单挽着一根木钗的未出阁的姑娘,但是她却抱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真是怪哉!

“姑娘好,在下醉酒路过您家门口对您家门口的字联吸引,只觉得这些字体有些熟悉,便驻足观察,我对贵府并无恶意。”

说我便罢曲腰向她行了礼。

“醉酒?这怎么可能?等下!你是说你认识些这些字的人?”

眼前的姑娘不顾自己抱着的孩子,猛地抓住我的胳膊问道。

“咦!我能碰到你。”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已经深深地明白,眼前的姑娘或许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说不一定就是生孩子生出来的,这才导致她打扮得像未出阁姑娘却有一个孩子。

“对的,夫人。这和我屋里贴在窗户里的字画上的字很像是一个人写的,但似乎又不是一个人写的。”

“呸呸呸!谁是夫人啊?我就是因为不要嫁人才……哼!我才不要做陌生人的夫人呢。”

“啊?那您怀里的孩子是?”

不是我好奇,而是觉得谁家的好姑娘莫名其妙抱着个孩子呀,也不怕对自己的名声有损。

“这孩子是我们在外面河里捡的!最讨厌那些生而不管的父母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着姑娘的善良所钦佩“姑娘精通水性,又有一副菩萨心肠,当真令人钦佩。”

我的钦佩之情被对面姑娘的一声“呸”给怼回来个精光,像她这种泼辣的性格、又爱往家里救人,也不知她家里人是何反应。

“菩萨心肠有何用?这世道心狠才有好前程、才能吃穿不愁。”

说完,她便拉着我朝后院走去“反正你来都来了,就进去和小谢姐姐说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字画,不瞒你说,这出院子是小谢姐姐的,但是她却没有以前的任何记忆。或许你给她说说,她就能想起来了。”

其实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是能挣脱眼前姑娘的拉扯,但是又顾及她怀里的孩子,边想着,那就就跟她说的那样“来都来了”,不妨进去走一遭。

说实在的,我这也算第一次进入到了这么大有这么金碧辉煌的宅院,院子里有假山假水,还有花圃,那支撑房屋的石柱的棱角全是镶嵌的金子“姑娘,小谢姑娘的院子可真是豪华到世所罕见呐!”

只见那姑娘翻了翻白眼“呵呵!”。

等我们到了后院在凉亭下见到小谢姑娘后,我就被眼前的这位忧郁的姑娘惊呆了,她的容貌清秀、一双脉脉含情眼,满是书卷气。

“小谢姐姐,住在外面的院子里的陈公子进来了,他说咱们门前的字有些熟悉,我怀疑他见过写字的人,所以我就把他拉来见你了。”

“秀姑,对客人尊重些,不要一直拉着他。”

原来我刚才遇见的姑娘叫秀姑,也怪我在路上没有询问其名字。

“请问陈公子您是在哪里见到了那副字画?可知出自何人之手?”

那姑娘朝我作揖后,缓缓开口询问道,倒是让我有些局促,我对于字画我知道那是贴在里屋窗帘上挡风的,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知啊。

“姑娘,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只知道那些字画是用来糊我所住院子里窗户的废纸,其余的我就不清楚了。”

听了我的回答,小谢姑娘似乎有些落寞,只见她缓慢地扶着楠木桌坐下。

“嗯~既然如此那陈公子不如醒了之后,帮小谢姐姐把大槐树底下的东西挖出来毁掉。”

嗯?秀姑的话让我满头雾水,什么叫做不如醒了、什么叫做把大槐树底下的东西挖出来?

同样都是人,她们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让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冒昧地问一句,我为何听不懂你们所说的话?”

我疑惑得看向小谢姑娘,只见她低头不语后又转向看向秀姑,只见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后害羞地说道“你不用管我们现在说的什么,你只要醒了之后,去外面打听打听何秀姑,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罢,我见她嘿嘿一笑,便觉得眼前一黑,犹如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掉进了更黑的深井里。

我不禁地大叫一声,竟奇迹般地从大槐树下的石凳上弹了起来。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在自己屋里坐着掰手指的书祥听到我的吼叫声后,立即从房里跑了出来,他扶着我重新坐回石凳后,不放心地拍着我的后背,并出声安慰道“公子可是又做噩梦了?”

“没有,我没有做噩梦,我只是做了一场……不对,难不成我那是在做梦?”

在我回答书祥的问题时,突然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我刚才遇见的秀姑和小谢姑娘均是在做梦?

可是那秀姑还让我出去问问她何秀姑呢,这难道也是梦吗?

啊~我恐怕是疯了!

“书祥,等会你出去问问附近的妇人,看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何秀姑的人。”

“啊?何秀姑?那是谁呀?公子是在哪里认识的呀?”

我听出了书祥口气中的好奇,但是我并未回答与他,至于为何要他出去打听,也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魔怔了。

------------------何秀姑—一个性情刚烈的姑娘

有时候我真的很庆幸自己身边有一个这么机灵的小厮,我刚在石凳上缓过神,他那边就已经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了。

据他打听到的消息是这个叫何秀姑的姑娘在四年前就已经自尽身亡了,外面的邻居们说何秀姑忤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愿出嫁,便在家里人毫无防备之下跑到河边跳河里自尽了。

自从她自尽之后,周围百姓没有一个不骂她是养不收的白眼狼,白白让父母养了十多年后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听完书祥这句话后不住地摇头,直言这么年轻直率的姑娘若是或者该是何等地洒脱、鲜活,怎就如此想不开,若是不想嫁推了便可,又何必闹到跳河的地步呢。

但我又转念一想,何秀姑让我出门打听打听她时颇有衣服自豪之感,可这又自豪到哪里呢?而且看何秀姑又如此菩萨心肠,又怎忍心让父母难过呢。

“书祥,你打听的消息是否属实?我怎么感觉另有隐情呢?”

“书祥哪干欺瞒公子,我打听的消息确实是这样的呀!公子您是知道我的呀,凭一张嘴巧嘴就能逗人笑,外面大群大妈早就被我哄得不知道哪是哪了,自然说的是真话呀。”

我看向着急忙慌向自己解释的书祥不像是在哄骗我,看来我得亲自去梦境中询问一番。为了节省时间,我快步走到石桌旁坐下,拿起剩下的那半杯酒一饮而尽,便一股脑地埋头趴了下来。

一阵恍惚眩晕之后,我又来到了这个昏昏沉沉的世界,我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小谢姑娘他们宅院的门口。

所幸宅院只有门联没有大门,我便快步朝着上次的后院凉亭走去。

“小谢姐姐,你看看这小家伙多好看呀!只可惜不能不长大,不然的话,一定会长成个像你这么美的姑娘。”

我虽然未到凉亭,但是却已经听到了何秀姑那爽朗的笑声,又想到她怀里一直抱着的那个孩子,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原来是个女娃娃!”

“女娃娃怎么了?如果你们不扔,我能捡到女娃娃吗!你娘、你奶奶小时候不也是女娃娃吗?”

何秀姑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行礼,小心地把孩子放到小谢姑你娘怀中后立即扭身快步朝我走来,一边说一边还对我指指点点。

在这一刻,我竟庆幸她是一名女鬼,不然距离这么近,一定会喷的我满脸口水,不论我往后躲几步、躲到哪里,何秀姑总能站到我对面,不着我不住地点点点。

“何姑娘莫生气,我只是见到了太多女子疼爱幼子的画面,自然会认为你一直抱着的孩子是个男孩。”

虽然我也不知为何,但是我这一路走来,确实是家家的妇人抱着男娃娃,对孩子疼爱有加,我根据这些推测也是情有可原。

“我是死人,和活人一样吗?”

何秀姑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仍是气鼓鼓的,胸口的气一直一鼓一鼓的,就连她的个头也开始一高一矮地律动着。

“这不巧了嘛,我家里只有我和二弟,实在是不太了解。”

说罢,我也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间,心想以前总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竟未真正了解过真实的民生,这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不过幸好殿试不问这些问题。

何秀姑突然鬼魅一笑,朝我挑逗地说道“啊~你确定吗?”

我被她诡异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答道“这是自然,母亲生我生得早,我自然是知道自己后面有没有兄弟、妹妹的。”

此时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小谢姑娘谈话,开口问道 “好啦~秀姑你就不要逗这位公子了,公子这么快就又来到我们这边可是有什么问题?”

我急忙理正自己的姿态,恭恭敬敬地问道“小生却有一问题,适才小厮将出门打探何姑娘的消息告诉我后,我总觉得何姑娘不应是不孝、顽固之人,所以前来询问一番,以解心头之惑”。

我刚说完就见小谢姑娘低头用扇子遮着嘴角,似乎是在偷笑“我也算是看着秀姑长大的,身为女子,她呀最是豪放不羁。那些邻居说她什么不好、脾气差之类的,她也总会当场做给那些说她的人看,所以呀~那些人对她可没什么好话。而她呢,不但不生气反倒以此为荣。”

这世界竟有如此妙人,倒真是有趣。世上有多人受了委屈却还依旧咬牙忍受故作坚强,倒不如学她酣畅淋漓地过活。

“哈哈!那可不!她们想把我没有做过的坏事栽脏到我头上,就得付出代价。我可不是哑巴!谁若敢给我气受,我定捅破了天去。”

看着何秀姑满身毫不服输的模样,我不禁开口“那你又为何想不开跳河自尽呢?”

“还不是家里人为了那十两银子非得把我嫁给街上那个卖猪肉的屠户,不提那屠户的模样,就凭他曾打死过两任妻子我就不能嫁过去。可爹娘逼得紧我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跳河自尽。”

“当时你父母不知道屠户打死妻子的事情吗?他们为什么会同意你嫁到那样的人家里。”

当我问到这里时,何秀姑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了,闷声向我解释道“因为让我嫁到屠户家,他们可以得两份钱,一份是成亲时的彩礼钱,一份是打死之后不让报官的封口费。既然迟早都是要死的,我不去早早地去了,省得让他们白白得三十多两银子。”

听到这里,我便知晓了何秀姑生前的大概,竟对她萌生一种早死早托生的念头。

此念头一生,我心头突生一股寒意,我也算是皎皎公子,虽有纵横庙堂之心倒也算明月清风,可何时会产生如此让人胆寒的念头。

小说《非逻辑怪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