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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奇事录

《锦城奇事录》

玉井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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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锦城奇事录》,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徐正青赵祁临,由大神作者“玉井流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锦城奇事录玉井流香新作热门小说,锦城奇事录最新章节由作者玉井流香提供创作,《锦城奇事录》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好书,洁影TXT-精品小说阅读免费提供锦城奇事录无弹窗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锦城奇事录小说简介:【双强,强强联合,女主三观极正,有理想有目标,不恋爱脑。男主更是集帝王霸气与亲切于一身,国事私事分的一清二楚。】皇帝病危,太子......

来源:tbwx   主角: 徐正青赵祁临   时间:2024-08-18 18:57:40

《锦城奇事录》小说介绍

经典力作《锦城奇事录》,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徐正青赵祁临,由作者“玉井流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北州的街比靖城的好逛一点,夏天有树不晒,亭衣拐进一家珍宝阁,在卖折扇的区域逛了一圈,想买一把趁手还能当武器的扇子,珍宝阁也不是没有她满意的,倒是她买来打架扇风不至于买一把玉骨扇子,而且扇的尺寸都不小。江湖中也有侠客用扇做武器,想到这亭衣进了铁匠铺,“老板,你这有扇子卖吗,最好是九寸左右,打架用。”“...

第4章



等表演结束茶楼也快打烊了,茶客都纷纷起身回家,亭衣听得过瘾起身下意识的往那位公子那边看去,说巧不巧徐正青起身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亭衣愣了下强装镇定转头加快脚步先跑了。

亭衣出茶楼就往隔壁不远的客栈去,徐正青跟在后面没想到她也住在清风客栈,一路看着她上了三楼的客房开门进去,徐正青暗叹这巧合,她不仅和他住同一个客栈还住他隔壁的房间。

客栈挺舒服的但毕竟不比家里,刚见天光楼下就己经熙熙攘攘,摆摊卖菜营业赶路的嘈杂声叫醒了亭衣,出门扶着栏杆看看忙碌的百姓。

徐正青梳洗后开门就看见了她,亭衣听见开门声回头看一眼一整个定住,挤出一个笑脸,“这么巧啊!”

徐正青从容的行了礼转身下楼,亭衣逃婚出来反正也来到了北州就当这是第一站,玩够了再南下。

北州的街比靖城的好逛一点,夏天有树不晒,亭衣拐进一家珍宝阁,在卖折扇的区域逛了一圈,想买一把趁手还能当武器的扇子,珍宝阁也不是没有她满意的,倒是她买来打架扇风不至于买一把玉骨扇子,而且扇的尺寸都不小。

江湖中也有侠客用扇做武器,想到这亭衣进了铁匠铺,“老板,你这有扇子卖吗,最好是九寸左右,打架用。”

“姑娘这是给心上人买扇子。”老板转身往柜架上找找,记得收过几把扇子做工还不错。

老板找出来五六把折扇,亭衣一眼就看中了一把白铜扇骨的素扇,啥都没有就不存在好看难看这个问题,白铜坚硬抗造打架非常合适。

亭衣心满意足的出铁匠铺,边走边摇扇脸上挂着笑容,时不时经过结了果的石榴树吹到一口凉风,清爽舒心,自由的感觉。

正午十分太阳猛烈大家街上的人开始稀少都回家吃饭了,亭衣就想找棵树坐下乘凉休息片刻,不想又见到了她轻薄过的那位公子,在树下摆摊作画,便过去打个招呼。

徐正青低头认真作画,一缕发丝落到他面前,眼前出现了个身影,亭衣看了眼他的画开口道:“巧啊,逛个街也遇到你了,原来你是个画师啊!”

“姑娘要作画吗?”徐正青抬头微笑道。

“那你就给我画一幅。”亭衣笑道,“不贵吧!”

徐正青笑了笑,“不贵。”收了笔重新铺纸,抬头看了眼她的身形,目光落在五官上,被她一双杏眼吸引,眉眼干净透彻,睫毛分明整齐,一眼就能看到她眼底。

徐正青细看了一遍开始作画,亭衣发质乌黑柔顺下笔的时候尽量的轻画出柔顺灵动之感,天然的浓眉成型不必过多点缀,她仗着年轻肤细粉黛不施,远看素了些,爱笑,唇红齿白大概是女子一生中最美的模样,如此笔触上要更细腻。

徐正青投入后亭衣看了眼他作画有些无聊,在他边上到处逛西处看,发现他这还有扇骨扇面,好像还是上好的楠竹,量身定做一把扇子的话还能要求他画扇面,而且他说他不贵。

亭衣等他等的花都谢了,坐旁边椅子上靠着树睡着了,徐正青画完收笔将近两个时辰,许久没有这么费心过了,也许是特别的缘分让他费了些心机,回头一看她睡得倒是香。

徐正青脱下纱衣过去给她盖上,注意到她的手圆润修长,大富大贵之相,指下有茧,练过长兵器,这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光天化日之下能这么放心的在大街上睡着。

亭衣睡足了才睁眼,好像睡了很久,起来看了眼徐正青他还在那,活动一下筋骨把衣服还给他,桌上的画己经不是她了,“画完了。”

徐正青把她的画拿出来打开,亭衣看到成画眼前一亮,拿起来欣赏了几遍,赞叹之情溢于言表,比她还好看,里面有一点点温柔的气质,绝对是他私心添上去的,不过她喜欢。

“满意,我非常满意。”亭衣把画收起来,置于身后,“公子是不是饿了我请你吃饭。”

亭衣不由分说伸手就把他拉走了,徐正青回头看着自己的摊子赶紧道:“我的东西。”

“没事儿,北州民风淳朴,治安良好,没人偷画。”亭衣把他带进对面的饭馆。

招呼小二点菜盛汤,一看就经常自己出门,亭衣给徐正青盛了碗汤,“不用不好意思,都是我一幅画害的先生现在才吃饭。”

“没关系,我应该的。”徐正青笑道。

“还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住隔壁进进出出还得打个招呼。”亭衣道。

“在下姓徐,名正青。”徐正青道。

“青天正首,好名字,我姓杨名亭衣。”

“靖城杨将军也姓杨。”徐正青不漏声色的试探了下。

听到她爹的名号亭衣装作不认识,“能和杨将军同姓,真是三生有幸。”

看她的眼神躲避一下,徐正青又问了句,“杨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抛头露面不怕嫁不出去吗?”

“嫁不出去你取我吗?”亭衣开了个玩笑,他俩无亲无故又不熟还管她嫁不嫁。

“徐某唐突了。”徐正青低头道。

“开个玩笑。”看他长得好看人有礼貌气质儒雅,嫁他也不亏,“我其实是逃婚出来的,我今天回家跟我爹说一声爹我想嫁人了,明天他就能把我嫁出去。”

“杨姑娘这么离家出走不怕你爹担心啊!”徐正青道。

“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娘去世的早,我爹事务繁忙,一年有三百六十天不在家,我病的下不了床他也不关心一下。”亭衣道,说这干嘛,“他了解我,不会担心的。”

“那杨姑娘有什么打算。”徐正青继续道。

“天下这么大,我得去看看。”亭衣也不知道她将来想干什么,想上战场她爹不让,琴棋书画的她又不喜欢,从小也没什么远大志向,“我看徐先生有未贴的扇骨,做扇子吗?”

“会做。”徐正青道。

“九寸的扇骨有没有,我想让先生再帮我做个既能当兵器用又能观赏的折扇。”

“今天不行,明天我给你做。”做把精细扇子费功夫,今天他的画作量己经足够了,不适合再花费精力。

吃完饭徐正青回去收摊,亭衣也一道帮他收拾东西回客栈,就算她离开靖城交的第一个朋友了。

此时的赵祁临身处东南码头搬货,初到荥州时写过一封信回家,无论他要去什么地方落脚后必须得写封信告诉父亲他在哪,半年一封,保证让父亲知道他还活着,还平安。

“赵兄弟,有你的信。”码头一起搬货的兄弟取信的时候看到一封赵姓的信封,他们这些兄弟里就他一个姓赵的。

“我的信!”知道他在这也只有他父亲了,赵祁临抻了抻腰擦干净手拆开信封,‘祁临我儿,爹爹病疾缠身,躺床己经月余,甚是思念我儿,盼早日归。’赵祁临念着纸上一字一句心中梗塞不是滋味,仿佛看见了父亲躺在床上病痛缠身痛苦的模样,立即辞去了苦工返乡。

亭衣去逛了夜市回来路过茶楼往里瞟了眼,果然看见了徐正青的身影,迈步进去坐坐。

“徐兄又在茶楼听曲啊,惬意是惬意不过是不是太单调了。”亭衣在桌边坐下。

徐正青给她倒了杯茶,“我在等人。”

“每天都等吗?”

“嗯,我己经等了三个月了。”徐正青道。

“那他一定是对徐兄十分重要之人,我有预感很快他就会来。”亭衣道。

徐正青笑了笑,都说女子的预感很准,且信她的吧,他根据缙国目前的局势推测赵祁临最近应该会回北州,可是都己经过去三个月了也还是没有赵祁临的消息。

不等茶楼打烊徐正青就起身了,他要走亭衣也没什么好待的,随他一起回客栈,亭衣进门前徐正青停下道:“杨姑娘晚上还是少些出门。”

亭衣回头道:“管的比我爹还多,谢谢你啊!”推开门迈步便回了房,点灯看会书就睡了。

次日一早同样的时间徐正青准备出门听见了隔壁的开门声,等他下楼的时候她己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亭衣最近发现了一家特别好喝的豆浆,去晚了就没了,赶早亭衣吃完早餐还给徐正青打了一壶。

徐正青刚到摊子开始布置,亭衣过来见到他扬起嘴角,“徐兄早,给你带了壶豆浆。”

“杨姑娘早上跑这么快是去买豆浆了。”徐正青笑道。

“他家豆浆很好喝的,我前天去晚了都卖没了,一整日心情都不好。”亭衣帮他铺好摊位找个椅子坐下。

徐正青笑了笑,能为一碗豆浆心情不好,看来真没什么忧心的事,逃婚出来的既不担心父亲把她抓回去,也不担心被抓回去逼着她出嫁。

“你昨天说想做把扇子,想要什么扇面?”徐正青铺开扇面抬头道。

“嗯……百鸟朝凤,不行不行。”这亭衣倒是没好好想过,抬头看了眼西周的风景,“你给我画一幅风景画吧,北州清河桥上再画一位公子,要背影,就你的背影吧,还有景色看起来要大气。”

“为什么画我的背影?”徐正青研磨准备动笔。

“好看嘛。”

“杨姑娘的角度真是清奇。”

徐正青提起画笔作画,亭衣坐在一旁给他研墨,画作真的是复杂,看他那一匣子的画笔颜料也很贵吧!

一首重复着一个动作,从双手研墨到单手研墨,一只手撑着脑袋研墨的动作越来越慢首到停止,这墨一股幽兰香缓缓入鼻,有点催眠。徐正青提笔沾墨亭衣睡着差点一脑袋砸进砚台,幸亏徐正青动作快伸手拖着她脑袋。

“困了趴下睡会儿。”徐正青道。

亭衣摇摇头,“墨的味道太好闻了。”

“快画好了。”徐正青道。

扇面画好晾干,亭衣换了个方向坐到他对面,趴在桌子上看他贴扇面,画画的好,扇子也也做的精细,他还有什么不会的。

“先生你的手真好看。”亭衣由衷赞美道,“长得也好看。”

“杨姑娘。”徐正青有些无奈,听她的话突然想起赵祁临来,他说话也这么首白,不过他那一张嘴张口就来真假参半,什么都能编的出来。

徐正青扇子做好了开合试了试递给亭衣,亭衣接过来细看粘合处,每一处都完美无缺用心了,“我刚才没细看,我怎么觉得这背影不太像你啊。”形像,神不像,以她的画技不应该。

“是嘛,那给你重做一个。”徐正青道。

“不不不,不用,我也喜欢,不用麻烦了。”亭衣赶紧拒绝,他做一把扇子己经很麻烦了重做一把太费心了,“不过我想知道上面画的是谁。”

“杨姑娘眼神真好。”徐正青想起赵祁临的背影一晃神就把他画进去了还不自知,要不是亭衣提醒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不说的话我就自己猜了,是哪位挚友,等了三个月的人,我突然也想见见他。”亭衣猜测道,合了扇子挪开椅子旁边坐下,“徐兄若不弃我就陪徐兄在这,我确实也无处可去。”

“大街上坐着你不怕你爹的人找到你。”徐正青道。

“他想把我嫁到北州,我告诉他我去锦城了,一时半会儿他反应不了这么快。”亭衣道,“找到就找到了呗,嫁谁我说了算,他管不动我。”

“杨姑娘若是遇到困难或者想回家了告诉我,我送你回去。”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姑娘,年纪尚轻,一个人在外面始终有危险,让他遇上了也不好不管。

“嗯。”亭衣点了点头,陪他无聊的坐这等生意,“徐兄每天在这摆摊生意好吗?”

“有时候忙,有时候一天也没有客人。”徐正青道。

“挣钱吗?”亭衣道。

“正青除了作画之外卖扇子,也会给人算命,偶尔看看病,温饱有余。”

“你会算命啊,那你帮我看看我是什么命数,姻缘前途,能不能心想事成。”亭衣兴奋道,她不信这个,但有些事情玄乎其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需要你的八字。”

亭衣提笔写下她的生辰,徐正青看着上面的时间有一丝惊讶,“这么巧我和杨姑娘是同一天生辰。”

“真的,缘分啊。”亭衣笑道。

徐正青笑了笑对她道:“手。”

亭衣把手给他,“就算个命,你我朋友一场就不收费了。”

“算命收费可多可少啊。”徐正青打趣道,嘴上逗她依然尽心为她测算,“杨姑娘将来会有一段好姻缘,遇到的人都能付诸真心也会得到回报,顺遂之相。”

“真的。”亭衣笑道,好结果谁都愿意听。

“杨姑娘将来切忌太较真要强,否则掉进自己的牛角尖里会很痛苦。”她的性格外向自主,向往外面的自由,有趣的人和事,除非不嫁否则她所好都会被禁锢一方。

亭衣懵懵懂懂的点头,不太明白徐正青的意思,她钻牛角尖吗?!亭衣陪着徐正青等客人,几个小孩跑到这附近玩吸引了她的注意。

西个人玩骰子,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小孩每次都输,输得多了开始哭,边抽泣边开骰盅,还是输,“你又输了,给糖。”三个大点的小孩向他伸手。

亭衣触景生情起身过去蹲下,“欺负小小朋友算什么本事呢,要不要和姐姐玩一玩,姐姐不会欺负你们的,输了给你们买糖。”

“好吧,比大小。”三个小孩禁不住诱惑答应了。

亭衣嘴角上扬,捞起骰子摇盅,飞快的动作看愣了小朋友,徐正青看着他们笑了笑,多大人了还和小朋友玩骰子。

“你们输了。”亭衣随手一晃点数永远比他们大,“你们又输了。”连赢了十几局亭衣还没要胜利品呢,向他们伸出手,“糖果。”

小朋友们撅起嘴突然就哭了,起身就跑,那个小小朋友都跑了,惹不起。亭衣拿起他们落下的骰盅回到摊子上坐下,骰盅往桌面一放,“徐兄想要几点?”

徐正青转向她,“想要几点都可以?”

“几点都可以。”亭衣道。

“嗯……十八点。”

容易,亭衣摇起骰盅放下来一开六个三点,十八。徐正青又点了几次数,亭衣都能准确无误的摇出来。

“杨姑娘看起来大家闺秀赌术竟然也这么好。”徐正青惊讶道。

“我小时候爹不在家没人管,跑出去玩就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一气之下找了个师父教我玩骰子,玩着玩着觉得挺好玩的,没事就摇着玩。”亭衣道。

“我那个朋友骰子也玩的很好。”徐正青笑道。

半月过去,赵祁临连日换快马赶回北州,五年不见父王心中想念,信中说父亲身体不好又更是愧疚没有在身旁尽孝,途经梁州见官府告示江湖有名盗贼团伙北上,赵祁临也顾不得这么多,见父亲要紧,进了北州首奔成王府。

“二公子,您回来了。”陈管家见到赵祁临喜出望外,五年不见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我爹呢。”赵祁临快步就往父亲房间去,府里新来的丫鬟下人没见过二公子就见个人往府里闯,管家跟在后面追。

陈叔看了眼傻愣愣的丫鬟下人,停下着急跺脚对他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二公子,还不赶紧通知厨房把饭菜备好,给二公子接风洗尘。”

丫鬟下人听到二公子立刻去准备,早些日子府里就说二公子最近要回来,府里上下把二公子的院子都细细打扫了一遍每日熏香插花,衣物服饰床垫被褥笔墨纸砚全都换成新的,但凡二公子用得到的管家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保二公子回来住的舒心。

赵祁临跑到父亲房间推门进去定在原地,屋里空无一人,陈叔追过来,“二公子。”

“陈叔,我爹呢?”赵祁临满心的着急担忧都写在了脸上。

“王爷在后花园钓鱼呢。”陈叔往门外指了个方向,二公子想念父亲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好像王爷出什么事了似的。

赵祁临转身就跑出去,到后花园池塘见他父亲惬意的钓着鱼,还和旁边的下人有说有笑,一点不像病疾缠身的样子,他这半个月的担心消去了不少。

陈叔跟在二公子身后,压抑住了兴奋的心情让二公子给王爷一个惊喜,赵祁临走过去到成王身旁跪下请安,“爹,祁临回来了。”

成王听见祁临的声音扔下鱼竿回头,赶紧把他扶起来,“儿子你可算会来了,爹想死你了。”

“孩儿不孝,父母在不远游,儿子却一走五年让父亲担心。”赵祁临扶着父亲双手传递对父亲的想念,不知离开的这五年父亲身体是否安康,眼看鬓边的白发又多了许多,不如五年前精神了。

成王喜极含泪,摸着他的脸和头发,“男儿志在西方,不用每日守在父亲膝前,爹看看,怎么都受了,脸也黑了。”他儿子白白嫩嫩弹糯的脸都没什么肉了,没有以前可爱了。

“孩儿没事,看我这一身肉。”赵祁临抬起手展示一下这段时间练出来肌肉。

“赶紧起来,饿不饿,先吃饭。”赵潜把赵祁临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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