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卿卿知我意陆宴州秦婉卿完结版小说
卿卿知我意陆宴州秦婉卿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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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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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听见一句。

“第一不可负家国,第二不可负卿卿。”

至此,我将这句话记了许多年。

2.

一夜好梦。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准备去陆宴州书房。

“大人,这是荆州李刺史住处搜出来的。”

见到陆宴州,我才感觉自己凉下去的心脏渐渐跳动起来。

交递证词之时,指尖无意中划过他的手心,一片柔软。

我的手,因为常年习武布满了老茧。

我无措的收回手。

眼巴巴的望着他,期待着他的口中能说出一句称赞的话。

还未等到一句称赞,一道甜腻的嗓音传来。

“阿宴哥哥,你快看看遥遥这么写对不对。”

循声望去,才发现陆宴州的身后还有一位女子。

那便是陆宴川未过门的妻子,季司遥。

陆宴州宠溺的捏捏她的脸,亲近之意毫不遮掩。

“好,阿宴哥哥就来看看咱们家遥遥写的怎么样。”

兴许是听到咱们这个字眼,她的脸涨的通红,害羞的看了我一眼,神色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小女人的姿态。

她生的极为漂亮,就算是我也为之动容。

“阿宴哥哥,这儿还有外人在呢。”

话音刚落,陆宴州的眉头便微微拧起。

“你...还有事?”

我慕然红了眼眶。

早站在门口打了千百遍的腹稿在此刻忘得一干二净。

我想离开,脚却像是长在地里似的一动都不能动。

季司遥下意识的看向陆宴州,满眼委屈:“阿宴哥哥,遥遥是不是打扰你处理公务了。”

陆宴川轻声哄着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我。

“大人,小的是想祝您新婚快乐。”

我强扯出一抹笑容,弯腰向季司遥行了个礼,弓着身子出门。

走在路上,无数的回忆如泉涌般向我袭来。<
此聒噪。

“一会儿咱们跟皇奶奶请安完了,就去醉月楼吃饭怎么样,你不是说那家的菜好吃吗?”

段亦淮叽叽喳喳的,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听段亦淮说话之余,我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在看着我们这块。

许是这道视线太过强烈,我若有所感的回头,措不及防的对上陆宴州那道隐晦不明的眸光中。

他迎面朝我们这处走来。

段亦淮安静下来,轻轻搂住了我的肩宣示主权。

“丞相大人今日也有闲心进宫?”

陆宴州眼睫微垂,没理会他,只是默默的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

他低声询问:“你过的好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不是你让我当探子的吗?直接暴露身份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话,殿下待我极好,我们之间很、是、恩、爱。”

我将恩爱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他玩扳指的手一顿,直直的看着我。

段亦淮适时的插了个嘴:“大人没听见吗?我夫人说我们很恩爱哦,我们还会努力生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到时候会差人送庚帖到你府上哒。”

我忙捂着段亦淮胡说八道的嘴,拉着他往马车的方向走。

陆宴州还站在原地。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无声拨弄着一个小小的玉玦。

14.

段亦淮奉命进宫去了,今夜只剩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咯。

我闲的在院中喂鱼,突然面前多了个黑影。

看清来人后,我礼貌的挥手打招呼。

“好巧啊陆大人,你怎么也在我家啊。”

鱼食飞了陆宴州一脸。

他面色阴沉的可怕,眸底有错杂的情绪翻涌:“嗯。”

嗯!?

他又定定的看了我片刻,然后哑声询问:“他碰你了。”

我一愣,大半夜翻人墙头问这么私密的问题不好吧。

思虑间

陆宴州年少时救过我。

于是我心甘情愿做他手底下最忠诚的棋子。

众人皆知我这枚棋子对于他只是可有可无。

我倾慕他八年之久,他看不上曾沦为官妓的我。

陆宴州成亲那日,我在雪中站了一夜。

他将我谴去了皇太孙身边做探子。

可见到我与段翊怀打闹的场景,他乱的失了分寸。

他以为,我仍旧苦恋他。

而我早已想离开嫁人。

“卿卿,你我即日拜堂成亲可好。”

在他错愕的神情中,我冷着脸将他往门外推。

“丞相大人说笑了,本宫现如今是当朝太孙妃。”

1.

待我完成任务回府之时,整个丞相府已经挂满了红色的绸缎。

府中的下人忙的脚不沾地,进进出出准备着婚宴上的需要用到的东西。

“秦姐姐,这是大人赏赐的。”

小满兴奋的冲我招手,然后跑过来往我的手中塞了什么东西。

“要我说,大人也太好了。京中哪有其他主子如此大方,成亲还给下人分发喜钱的。”

“呀,秦姐姐你的手受伤了吗?怎么红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满是红色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手中出了些汗,喜钱上染了朱砂沾上些罢了。”

我称病回了屋子。

望着满是被红绸包裹的相府,在心中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多想。

一开始只是装病,到最后竟真的发起了高热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回到了秦家还没有被奸人所害被灭满门的时候,那时陆宴州还不是权倾朝野的宰相。

花前月下,星光熠熠。

陆宴州红着脸,握起我的手:“等我考取功名,就来向世伯提亲。”

回去的路上,颠簸使我渐渐睡了过去。

陆宴州轻轻的将我的头倚靠在他肩上,意识恍惚间,我
看他。

“陆大人要是赏花赏够了还请自行离开,本宫与殿下要先回去休息了。”

15.

“秦婉卿呢,你让她给我出来。”

次日一早,我便被外面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惊醒。

昨夜被段亦淮闹腾的极晚才睡,现下只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披了个外衣出门才发现来的人是季司遥。

冤家路窄。

回想起当初在陆府时平白遭受的冤枉,我越想越气。

于是我使了个眼神。

一旁的小丫头心领神会,一脚踹在了季司遥的腿上,让她跪在了我面前。

“你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司遥全然没有往日的贵女形象,像一个市井泼妇般吼叫。

不过也正常,她根本不是季司遥,又怎会知晓这些。

她还在那边咒骂,我走近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柳玉吟,伪装的太久该不会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吧。”

看着她肿起的半张脸,和久久回不过神来的样子,我心中才觉得解气一些。

离开陆府后我便去查验了季司遥的身份,这一查才精彩。

她本名柳玉吟,曾是艳香楼的花魁。

不过在我之后,便渐渐丢了这个名号。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对我怀恨在心。

一次意外,艳香楼失火让她给逃了出去。

改头换面,顶替了季家养在庄外的那个病弱小姐进了京。

想到那个小姐的下场,我的心凉了半截,冷下脸道:“季司遥冲撞太孙妃,拉下去掌嘴50送回陆府。”

旁边的小丫头迟疑:“娘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的夫人,您...”

段亦淮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他抚摸着我紧皱的眉头,柔声说:“打,有什么事情本王顶着。”

我忍下哽咽,一头栽进段亦淮怀里。

这是秦家失势后,第一次有依靠的感觉。

啊。

房内安静片晌,他阖着眼,轻描淡写开口。

“这是你在艳香楼时的奴契。”

我都快气笑了。

与当初离开时的心境不同,我只想学师傅的话骂他一句。

奸商!

我生无可恋的给师傅写下离开原由的信件。

阴沟翻船,也不知道现在往那个狗洞逃走能不能行。

12.

我被陆宴州送进了皇太孙府。

坐在一张做工讲究细致的扒步床里,视线中只有喜帕下窄窄的一小片。

我看着身上红艳艳的喜服,心紧张的砰砰直跳。

我想好了,一会儿那个皇太孙要是强迫我,我就用迷药给他迷晕。

“你就是陆丞相送来的人?”

来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起伏。

不过,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他上手来解我的扣子。

我对此举动如临大敌,手中蒙汗药的瓶子都吓得差点丢出去。

“殿下,还没喝交杯酒呢。”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早就悄悄的将药下进酒杯里了。

喜帕被不耐烦的揭开。

屋内的光线太亮一时间晃了眼睛。

我眯起眼睛,正准备继续忽悠:“殿下,春宵一刻....段亦淮?怎么是你。”

这...什么情况。

在看清新娘是我的时候,他的眼神满是欣喜。

可来不及说一句话,直直的就朝后倒了下去。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这是我新配的药。

专治登徒子采花贼来的。

13.

那日过后,段亦淮天天闹着我要赔偿,说是我迷晕他两次了,他聪明的脑子都快被药傻了。

大哥,你是皇太孙来的,应该走权谋路线懂吗?

他还不让我喊他小段,让我叫他夫君。

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