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胜玉珠的其他类型小说《顾胜玉珠的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阅读》,由网络作家“顾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帮我,那你带我走呀?”这人也忒天真了些。我本是戏言,却不料那人点点头,温润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直直抵达我的心里。他说,好。我愣住片刻,笑得更为放肆:“公子当真会开玩笑,我可是乐人,你怎么带走我?”乐人是皇家赐下,少有主家会放离。“我同王爷讨要你。”哈哈哈,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为我去做些无用功。男人仍是背对着我,身姿挺拔高大。我逐渐觉得无趣,收敛笑意,“你若不困,那我便先睡了。”说罢,我不再管他,翻身向内躺下,自顾自地睡去。第二日醒时,那人早已不见踪迹,我笑笑,坐起身。这才发现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莫名的,我心底生出些暖意。8我从青黛口中得知他是礼部尚书之孙,出名的清贵人家。按说此般人家不会来此宴会,可他也偏偏是这...
这人也忒天真了些。
我本是戏言,却不料那人点点头,温润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直直抵达我的心里。
他说,好。
我愣住片刻,笑得更为放肆:“公子当真会开玩笑,我可是乐人,你怎么带走我?”
乐人是皇家赐下,少有主家会放离。
“我同王爷讨要你。”
哈哈哈,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来。
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为我去做些无用功。
男人仍是背对着我,身姿挺拔高大。
我逐渐觉得无趣,收敛笑意,“你若不困,那我便先睡了。”
说罢,我不再管他,翻身向内躺下,自顾自地睡去。
第二日醒时,那人早已不见踪迹,我笑笑,坐起身。
这才发现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莫名的,我心底生出些暖意。
8我从青黛口中得知他是礼部尚书之孙,出名的清贵人家。
按说此般人家不会来此宴会,可他也偏偏是这届的探花郎,身在官场,总有不得已。
他叫顾胜。
他生性纯良,救助过不少贫苦百姓,甚至面对受伤的小动物,他也会心软泛滥。
对,心软泛滥是我对他的评价。
都已入朝为官,怎地还这般良善?
迟早会被人扒的连筋骨都不剩。
可这都与我无关。
那夜之事,虽让我印象深刻,却没在我心里泛起多少涟漪,我不至于为了他冒风险。
我依旧每天按部就班的待在王府内,只是少了勤王的光顾,我的生活质量下降不少。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女婢的谈话。
“顾探花又来了?”
“可不是,这都来第三回了。”
“那沁芳斋的小妖精长得也就那样,怎地让她服侍过一晚顾探花,就能让他念念不忘呢?”
“谁知道这等小妖精有什么勾人手段!”
两位女婢言辞中多有对我的不耻。
我十分错愕,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上门来讨要……呆子!
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我皱起眉头,他这般三番五次上门来讨要,可不会影响到我吧?
不行,我得寻个机会向他说清楚。
我躲在出府的必经之路上,蹲守好久,直到第五回悄悄起身活动腿脚时,才见着他的身影。
他的眉头紧锁,似有极难为之事。
“嘶嘶!”
我发出动静,让他注意到这边,然后同他挥手。
他听话地走到我藏身之处,可是他人高马大,十分显眼,我拉着他赶紧蹲下。
“你来这儿做什么?”
“实现承诺?”
“什么承诺?”
“那晚我答应你的,带你走。”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是逗他?
眼前之人眸色清正,认真至极。
可若是不说,他依旧来勤王面前讨要我怎么办。
我头疼极了,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额前轻轻按揉着。
却不防有温热的手指按上我的另一旁额角。
温暖、舒服,我生起贪念。
猛地,我蹲着退开一小步,远离那温暖的手指。
“顾公子日后不要再来了。”
“为何?”
“我说了,我是乐人。”
顾胜紧抿着唇瓣,伸出的手握成拳。
就在我以为他会依言放弃、准备抽身离开时,他忽然道:“我去求圣上。”
我本是尚书府嫡女,在我及笄礼当天,我家却被抄了。
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被充入乐藉,送进了勤王府做乐人。
我在王府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却遇到了当朝探花郎顾胜。
他说要带我脱离泥沼,当我放下一切想跟他走时,他却将我拒之门外。
1我是尚书府嫡女,也是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美人。
我爹曾是前朝宰相,当今圣上看重我爹的才华,不计前嫌,让他做了户部尚书。
今天是我的及笄礼,整个尚书府无比热闹。
“小姐,小姐,您且安生些,若是今日弄砸了,仔细夫人又要罚您抄书!”
我穿着一身繁琐的华贵礼服,躲避捧着发冠、追着我不放的丫鬟玉珠。
玉珠不依不饶地捧着发冠站在离我两步开外,小脸微微嘟起。
繁重的礼服加上大幅度的动作,让我感到有点累。
我正试图与玉珠讲道理,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严厉的女声。
“明月!”
刹那间,我全身血液都似凝住,僵硬地转头看向门外——我娘眼带怒火地看着我。
我不得不老实下来,垂下头,如同霜打的海棠花。
玉珠则趁机把发冠定在我的发髻上。
“行了,收拾妥当便出来,客人已经都到了。”
我娘留下话,悠悠转身离去。
“哦!”
我对着娘亲的背影吐吐舌头,乖巧地缀在她后头。
“长姐,长姐!”
奶呼呼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小胖墩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身后跟着奶娘并一群丫鬟婆子,急急地唤着大少爷慢点跑。
这是我的胞弟——秦白。
我上前几步,蹲下身把秦小胖墩接个满怀。
“奶娘她们让你慢着点你怎么不听?
若是摔着可怎么办?”
小胖墩安安稳稳落到我怀中后,我才沉下脸教训他。
秦白是我十二岁时才出生的,为了他,娘亲吃了不少苦头。
或许是我太凶,小胖墩脸上浮现惧意。
他抱着我的脖子撒娇道:“我是太想长姐,我下次不会了。
长姐,你别凶我嘛~”软软糯糯的胖团子对着自己撒娇,哪还能凶得起来?
我心软地抱起他往后厅行去。
待我一到,及笄礼便正式开始。
娘亲接过我怀中的小胖墩,将我推至高台之上。
赞者请的是祁侍郎家的老夫人,正在大家热热闹闹地看着簪髻礼时,府中管家慌乱地跑进来凑到娘身边低声说了什么,娘一下脸色大变。
她不管不顾地将我和秦白、霓襄往后一扯,推到丫鬟婆子身边:“护着小姐少爷们走!”
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我被玉珠拉扯往后院跑去。
慌乱间我回头,似乎瞧见一批羽林卫涌入我的家门。
以及娘亲在我身后歇斯底里的大喊:“明月,护好弟妹,你是长姐!”
“秦白呢?”
袁庆此言无疑是透露给我一个好消息,小白他们逃掉了!
我蓦地笑开。
这一笑激怒了袁庆,他抬手一个巴掌将我扇倒在地,疼痛瞬间从我左脸和被擦破皮的手心传来。
“袁统领,怎么办?”
袁庆沉默不语,他又上来狠踹我一脚,踢得我五脏六腑都生疼。
我忍住没吭声,意识却渐渐模糊。
“将这女人带回去,留下几人继续搜!”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小白、霓襄、翠竹,你们一定要逃走啊……4我被送进大理寺中。
我醒来时,身边围着一脸关切的娘亲和爹爹。
娘亲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反倒是爹爹,一日前还是温文儒雅的儒生扮相,现下却只着一身破碎亵衣,身上遍是血污。
“明月……爹爹,对不起你们……”他浑浊的眼中布满愧疚。
我又喜又疑:“爹,娘?
你们可还好?
发生什么了?”
我想到枉死的玉珠,心底泛起丝丝疼意。
娘的眼角泛起泪花,她磕磕绊绊地讲述道:“朝廷,从你爹的书房中,搜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不解,我家向来规规矩矩,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惹来如此滔天大祸?
“……你爹,前些日子被污蔑,遭陛下训斥……回家他醉酒后,写下一首诗,那诗……”我心中慢慢有个猜想,捏住我的心脏有些喘不过气,可我还是得问。
我从嗓子里硬是挤出声音:“……什么诗?”
娘亲挺直的脊背瞬间塌下去,“……那诗中,提及了前朝……”我腿有些发软,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退两步,重重地撞到监牢的木栏上。
前朝……我霍地望向那个明显佝偻不少的身影,他的目光中满是悔恨。
娘亲的声音继续传来:“我知晓这事后,便叫他烧毁,他也应了……可,可今个儿我才知晓,那祸害东西他没有毁去……”她再也稳不住情绪,匍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心中突然生起些讽刺。
我的好爹爹!
他明知道这是忌讳,明知道娘亲劝告过他,可他还是选择留下那首诗。
在他选择留下诗时,便已经将秦家人的性命抛之脑后,此刻再来谈悔恨,又有何用?
牺牲了那么多人啊……5牢狱中昏沉不见天日,不知过去多久,外头响起久违的脚步声。
难道是小白被抓住了?
我霍地睁眼双眼,扒住木栏,鼓着眼睛努力朝外头望去。
哒、哒、哒……近了,更近了。
我的心似乎下一秒就要从我的嗓子眼中跑出来。
黑暗的转角处冒出来一伙人,他们穿着普通衙役的衣服,手上没有牵着铁链。
没有小白!
劫后的喜悦感一下子冲到我的脑门,炸的我脑海中腾起一阵白光,我脱力地跌在冰冷的地上。
闻言,我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他,男人眼瞳纯粹,不参杂一丝杂质,“你疯了!”
我咬牙切齿,求圣上?
为了一个乐人求圣上?
“你可真不怕人笑话?”
我怒而转身,“顾公子今日所言我只当没听见,还请顾公子早日离去,莫要再来。”
我只当他是说笑,清贵人家,怎会允许他为了一个乐人求圣上。
何况我同他非亲非故,也不见得他对我情根深种。
果然,自那以后,顾胜再没任何消息。
9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从勤王口中。
勤王已经三四月没来过我的房内,今日他颇有些兴致,将我好生折磨一番,直到我遍体鳞伤,才终止这场虐待。
此番必有因果,我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果不其然,待他餍足之后,悠悠启口道:“你可知,礼部尚书家那小子,为着你可受几次家法了。
早知他对你是如此深情,我当初就该允他,也免得礼部尚书家闹出此般笑话。
嘿嘿,堂堂探花郎,竟如此痴迷于一个乐人,真是荒唐。”
他口中说着愧疚,言语间却尽是幸灾乐祸。
顾胜?
家法?
他受伤了?
伤的如何?
闹出这么大动静,想来应是伤的不轻吧,那他怎么样?
我心十分乱。
“你想不想去顾家看看?”
我豁然抬头,勤王脸色瞬间阴郁,他扬手扇了我一个大耳光,径直出了屋子。
“秦氏以下犯上,杖十。”
我听见管家淡淡地吩咐外边的人。
不多会儿,有人将我拖出去,木板毫无省力地打在我的身上。
很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可都抵不上我内心的酸疼。
养好伤后,勤王还是带我去顾家。
见着我这个惹出祸端的女人,顾家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可碍于我是勤王带来的,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如愿进入到顾胜的院子。
他的院子同他人一般,干净简单,屋内也是一丝多余的物什也不见。
他见着我,朝我虚弱的笑笑。
我心中的酸涨感越发强烈。
勤王寻个由头出去,还带走伺候顾胜的小厮,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明知道外头可能会有勤王的人偷听,我还是忍不住扑跪到顾胜榻前。
“你怎么……这么傻。”
我内心复杂极了,见到这般的他,我不知该说出什么样的言语。
为什么,他要对我的事如此上心?
哪怕是我娘,她也不会如此待我。
“我希望你能如愿从泥潭中抽身出来。”
他的一举一动一如既往地温润有礼,哪怕苍白着脸趴在床榻上,也依旧对我笑意晏晏。
我听见我内心有东西崩塌的声音。
我不敢再待下去,从那个房间逃离。
再回到王府,勤王撤掉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再没踏足一步,只是每夜都有小厮来将我接出,送去一个又一个外人府上,次日又接回王府。
除了青黛,在无人敢给一身伤痛的我私下送药。
这般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是夜,我已做好了梳妆,等着小厮来接。
我努力半晌,哂笑一下,终是放弃。
第二日,便有一黑脸嬷嬷寻上门来,那不苟言笑的样子,让我想到汪嬷嬷,甚是亲切。
可她吐出的话却并不亲切,她是来送王妃的赏:一碗避子汤。
乐人是能有自己的孩子,可得要主家准允。
我毫不犹豫地端起那碗还微烫的药水一饮而尽,饶是王妃不赏,我也会自己想法子去寻。
那日后,勤王好像对我甚是感兴趣,几乎夜夜寻我,王妃也不厌其烦地日日送药。
我都笑着接纳,哪怕王妃送来的虎狼药对身子伤害极大。
因为我得活下去,而活下去的基本要求,就是不能违逆主人。
一日,我悠闲地靠在美人榻上,赏着窗外竹林。
勤王昨夜未到我这儿来,今日倒是难得落个清净。
“姑娘。”
分给我的婢女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低声唤我。
她叫青黛,长相普通,最平凡不过的模样,却总能第一时间获取王府上下大大小小的消息。
“今日有晚宴,王爷让您准备献舞。”
献舞?
终于要将我推出去了吗……连着一月,可称得上是夜夜专宠,如今,也是该到厌倦时了。
我点点头,示意我知晓。
青黛谦卑又道:“奴婢替姑娘梳妆吧。”
“好。”
我没问为什么,她替我选了一袭水袖红裙,细细地描上妆容,又戴上勤王送与我中最耀目的一套首饰。
无疑,我是美的,同为女子,青黛显然知道如何将我的美最大限度发挥出来。
王府的晚宴较之我去过的宴会都要奢华。
哦,当然不包括宫宴,我没去过,自然也比较不得。
宫宴得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进入,而我爹不过是五品。
王府设宴,自然热闹。
场上斜律与宫商齐奏,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甚至已有官员喝上头,不安分的手伸进身旁女子的衣衫中,惹出一串银铃似的娇笑。
在座惟有一人不同。
那人光风霁月,一袭白衣胜雪,如同青松伫立在山岗之巅,自巍然不动,他的脸色无澜无波,身遭干干净净,却又能与身旁怀搂美人、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谈笑风生。
在一片纵情声色的靡靡之音中,显得格格不入,却也不显得突兀。
这人究竟是装的,还是本质如此?
我生起好奇,却并未多探究。
很快轮到我献舞,这是我第一次在王府亮相,也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全力展现我的美。
我的全力以赴果然起了效果,在座男人为我痴迷,似乎都呆呆地看着我,酒水打翻洒落满身,也似没感受到。
当我退场时,已经有迫不及待之人,去寻勤王。
我垂下眼眸,今夜,不知谁会是我的入幕之宾。
7女婢服侍我沐浴焚香后,将我牵引进一间幽静小屋。
我只着一身轻纱,静静地候在屋内,未让人点灯,只余淡淡月华洒落在我身侧。
吱呀——门轻轻被推开。
一只黑色皂靴迈步进来。
“怎得不点灯?”
来人的声音竟是出乎意料的年轻。
我惊讶抬头,原以为会是有权有势的老男人,没成想……是出淤泥而不染那人!
不染?
我心底冷笑,又是装模作样之辈:“总归都是要熄的,何必多此一举。”
来人沉默,片刻后,他缓步抬脚,我默默地上床躺下,等候男人靠近。
橘色的火光突然亮起,我侧头望去,男人正小心呵护着微弱烛火,橘色的光将他的侧颜也烘得暖洋洋的。
“我不碰你。”
男人的视线飞快地扫过我,背过身去;在烛火的照映下,我的打扮一览无余。
“那你来做甚?”
我支起身子,觉得有些好笑,这人来这房间,可别同我说他不知道是来干嘛的。
“你眼里有不甘。”
我一愣。
“你的身体虽卖力取悦别人,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不甘心。”
我眯起眼睛,有些摸不清眼前人到底要做什么。
“你想要什么?”
那道背影微微摇晃脑袋,“我不要什么,我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