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为哄白月光,夫君送我去当斗兽场兽奴贺铭林岁晚无删减全文

本书作者

小叶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铭林岁晚的女频言情小说《为哄白月光,夫君送我去当斗兽场兽奴贺铭林岁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岁晚躺在床榻上,见到贺铭来了,立马转过身背对他,轻声啜泣着。“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恼我罚了你的心上人,找我撒气来了?”贺铭心疼地将林岁晚从被褥里捞出来抱进怀里。“胡说什么呢?我的心上人只有你一个。”“那江淮月不知天高地厚,扰了你的兴致,我这次一定狠狠罚她,让她长长教训。”“倒是你,本就身子弱,还为了这点小事闹着不肯进食,要是伤了身子,岂不叫我心疼?”林岁晚泫然欲泣,柔弱无骨般倚靠在贺铭的胸膛上,佯装嗔怪道:“我无名无分,又怎会惹你心疼?”“倒是那江淮月,我刚才在里面听见她说她有了身孕?”提到身孕,贺铭眉目间满是不耐。“她怎么可能有孕?不过是想逃脱惩罚的借口罢了。”“晚晚你放心,等过几日我就以她无所出为由,将她贬妻为妾,然后风风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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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晚躺在床榻上,见到贺铭来了,立马转过身背对他,轻声啜泣着。
“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恼我罚了你的心上人,找我撒气来了?”
贺铭心疼地将林岁晚从被褥里捞出来抱进怀里。
“胡说什么呢?我的心上人只有你一个。”
“那江淮月不知天高地厚,扰了你的兴致,我这次一定狠狠罚她,让她长长教训。”
“倒是你,本就身子弱,还为了这点小事闹着不肯进食,要是伤了身子,岂不叫我心疼?”
林岁晚泫然欲泣,柔弱无骨般倚靠在贺铭的胸膛上,佯装嗔怪道:
“我无名无分,又怎会惹你心疼?”
“倒是那江淮月,我刚才在里面听见她说她有了身孕?”
提到身孕,贺铭眉目间满是不耐。
“她怎么可能有孕?不过是想逃脱惩罚的借口罢了。”
“晚晚你放心,等过几日我就以她无所出为由,将她贬妻为妾,然后风风光光迎你进门。”
林岁晚把头埋在贺铭的胸口,玉指轻轻打着绕,“要不还是把她给放出来吧?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贺铭朗笑几声,亲吻着林岁晚的发顶。
“再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将军夫人,那些人不敢真的伤她,只是吓吓她罢了。”
“还是晚晚好,凡事都为我着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岁晚被哄高兴了,躺在贺铭的怀里被他喂着吃水果,喂着喂着,二人就滚到了床榻之上。
而彼时的我,正在奴窖遭受烫肉扒皮之苦。
冒着白气的开水从头淋下,浇在我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上。
整个奴窖都回荡着我凄厉的叫喊声,身后的嬷嬷拿着钢丝在我身上搓洗。
“要把身上的晦气去干净了,才有资格做我们郡主的兽奴!”
我拼命护着肚子,痛得几乎快失去意识。
“若贺铭知道你们如此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我这么说,行刑的嬷嬷也开始犹豫,面面相觑。
“等再过些时日,你就会被贬妻为妾,届时我们郡主才是将军夫人,不过是提前打杀一个贱妾罢了,将军不会生气的。”
郡主的贴身丫鬟碧桃走进来,一脸嫌恶地用帕子遮住口鼻,眉眼间难掩得意。
“你们尽管动手,替郡主处理了这个贱妇,郡主一定重重有赏!”
嬷嬷们眼睛霎时亮起,卯足了劲儿开始折磨我。
碧桃满意地看着我的惨状,她坐在椅子上,跟我讲述贺铭和林岁晚此刻的浓情蜜意。
心中的绝望几乎快将我淹没,我抬头,死死盯着她。
碧桃被我看得心底生出慌乱,她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恶狠狠道:
“贱人!你瞪什么瞪!”
“要不是我们郡主心善,你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我嗤笑出声。
林岁晚心善?这大概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冬日严寒,只因为我不肯下水给她捡簪子,她就假装跌落池水,说是我推的她。
贺铭命人打了我几十个巴掌,我依旧不肯认错,他便把我养的狗吊起来,逼着我道歉。
我拼命跪在地上磕头认错,求他放了我的狗。
贺铭却说:“你竟如此在意这条狗?既如此,主人犯错,就由畜生来受罚吧。”
他命人将我的狗扒皮剁肉,扔进了乱葬岗。
那日过后,我大病一场,闭门不出。
直到前几日,我听到了孩童彻夜的啼哭声,才知道他们是林岁晚选定的兽奴。
一时心软,我放走了所有的孩童。
第二日,我被人带到了郡主面前。


她抬手几个巴掌,扇得我鼻血横流。
“江淮月,你倒是心疼那些贱奴,不过没人心疼你!”
她命人抽了我四十鞭子,可贺铭却充耳不闻,反而心疼林岁晚因为生气不肯进食。
尖锐的刀从我的脖子后面插入,一路划到我的尾骨,皮肉被生生撕裂的痛让我忍不住哀嚎。
碧桃起身擦了擦手,最后吩咐道:
“别让她死了,明日我们郡主想看一场精彩的斗兽表演。”
碧桃赶回去的时候,贺铭刚从郡主的床榻上下来。
他拢了拢衣衫,问:
“怎么样?那贱妇知错了吗?”
碧桃一脸委屈地跪下,啜泣着摇头:
“夫人不仅不知错,还殴打奴窖的下人,扬言让他们放了她,否则就把他们打死,奴婢好心去劝诫,反被夫人扇了一巴掌。”
“放肆!”
贺铭气急,拍案而起。
“事到如今,那贱妇竟然还不知错!传令下去,把那贱妇捆起来,不许给她上药,也不许让她进食。”
“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在贺铭看不到的地方,林岁晚和碧桃得意地对视一眼。
贺铭整理好衣衫,正准备亲自去看一眼,却被林岁晚搂住了胳膊。
“贺铭哥哥,你刚刚好厉害,人家好像肿了,你来帮我上点药~”
贺铭眼中狠厉化为柔情,他满脸餍足地勾住林岁晚的腰肢,在她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晚晚,你在玩火......”
林岁晚娇嗔出声,被贺铭打横抱起,帷幔落下,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
而他口中不知错的我,已经被烫烂皮肉,披上兽皮,成了一只苟延残喘的兽奴。
眼泪化作血水,流了满脸。
第二日,我刚恢复意识,就被人给拽了起来。
“这次是一只许久未进食的猛虎,估计这贱人会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谁让她得罪了郡主呢?过几日是郡主的生辰,听说将军豪掷千金,要在城墙上燃放三日烟花!”
“不仅如此,到了那日,将军还要进宫求陛下赐婚,许郡主十里红妆呢!”
我被拔了舌头,说不出话,求饶的话化作呜咽,淹没在喧嚣中。
斗兽场中。
贺铭一手搂着林岁晚坐在金丝鹅绒软垫上,一手拿着剥好的葡萄喂她。
“不过是个兽奴,也劳的你早起来看?”
“前几日我兴致不高,今日难得遇到个我喜欢的兽奴,自然是要来看的。”
顺着林岁晚的目光,贺铭看到了我。
此刻的我身披兽皮,头戴面罩,佝偻着身躯,再不见从前的影子。
贺铭剥葡萄的手一顿,眯着眼打量着我,随后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将葡萄喂入林岁晚的口中。
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滔天的恨意向我袭来。
为了活命,我用尽全身力气攀上旁边的栏杆,栏杆上面布满荆条,我却紧紧抓住,任由鲜血淋漓,滴滴落下。
我想呼救,想求饶,可没了舌头,我说不出话来。
我伸出一只手,想拽下头上的面罩,却被身后跟着的侍卫生生折断了十指。
我从栏杆上摔下,笼子里的猛虎眼里冒着绿光,低吼着死死盯着我。
随着侍卫离开,猛虎的笼子也被打开,猛虎朝我冲了过来。
“等一下!”
贺铭面露惊慌,猛地站起来。
我抬眼看去,只见他站到林岁晚的身后,温柔地替她捂住了双眼。
“晚晚别怕,有我在。”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几乎瞬间,我的脖子就被咬断,鲜血喷溅出来。
贺铭哄着林岁晚,可心思却有些飘远。
他拧眉看向一旁的侍卫,低声询问:
“夫人知错了吗?”
“如果知错了,就放她出来吧,再送些上好的药膏过去。”
贺铭轻声呢喃着,眼底有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
“她最爱美,最怕留疤了,估计她这次也已经吃够教训了。”
此刻侍卫却已经汗流浃背,满面惊恐地跌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开口:
“夫人......夫人好像没了......”
顺着侍卫的目光,贺铭看向了斗兽场。
此时我头上的面罩已经被老虎撕扯下来,身下被啃了半截,残肢肉块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上。
贺铭瞳孔微震,正好对上了我那一双死不瞑目,满含恨意的双眼。


夫君的白月光喜欢养兽奴。
用开水将人的皮肉烫烂,再粘上兽皮,放到斗兽场与猛兽厮杀。
只因我心软,放走了几个即将被做成兽奴的孩童,我的夫君就把我扔进了奴窖里。
“既然你放走了那几个兽奴扰了晚晚的兴致,那你就替他们呆在这里,掉几层皮长长记性!”
我在奴窖里被扒皮烫肉,他却陪着白月光寻欢作乐,缠绵悱恻。
后来在斗兽场上,我蒙着面被野兽撕咬鲜血四溅,最后只剩下半具白骨,和我肚子里即将成型的双生子。
夫君一边捂着白月光的眼睛,恐她看到血腥的场面,一边问一旁的侍卫:
“夫人知错了吗?”
侍卫惊恐地跌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夫人,好像没了......”
......
正午,我跪在台阶下的石子地上,身后林岁晚的婢女拿着鞭子落在我身上。
婢女习过武,鞭鞭见血,不出十下,我浑身白衣已经鲜血染红。
“江淮月,你可知错?”
贺铭负手而来,身后跟着的奴仆手上端着冰镇的瓜果,是用来给郡主消暑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等着我服软。
一记狠鞭落下,我没忍住痛呼出声,却仍是挺直脊背,毫不怯懦地迎上他的目光:
“郡主嚣张跋扈,视人命为草芥,以他人的痛苦为喜乐,我放走那些无辜的人,何错之有?”
“你放肆!”
贺铭气红了脸,指着我怒骂:
“你怎敢污蔑郡主?晚晚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那些兽奴本是脱不了身的贱奴,但只要活着从斗兽场上下来,就可以恢复自由身。”
我嗤笑出声。
野兽凶猛,那些人被折磨后送入斗兽场,怎么可能活着出来?
见我不知错,反而还笑,贺铭的眼底一片阴鸷。
他抬眼看向我身后行刑的婢女。
“你没吃饭吗?”
话落,身后的鞭子重重落下,叠在先前的伤口上,深可见骨,我痛得面色发白,倒在地上。
贺铭把玩着扳指,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既然你放走了那几个兽奴扰了晚晚的兴致,那你就替他们呆在奴窖,掉几层皮长长记性。”
我惊恐抬头。
进了奴窖就要被烫肉扒皮,哪怕没死也会掉半条命,我如今怀有身孕,又怎么受得住?
眼看着侍卫要来抓我,我连忙爬到贺铭的脚边上,哭着祈求他:
“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把我扔去奴窖!”
贺铭怔愣一瞬,随后冷笑出声,猛地踹在我的肩膀上。
“你从前伤了身子,太医诊断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你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果真是满口谎话的贱妇!来人,拖下去!”
去年我为救贺铭腹部中箭,宫里来的太医都说我伤了宫体,以后都无法生育。
可那些太医都是林岁晚找来的人,说的话又怎可尽信?
我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带走,身下蜿蜒出一道鲜红的血迹。
看到血迹,贺铭眼中划过不忍,直到他身后的婢女出声提醒。
“郡主还在里屋等着将军呢。”
贺铭回过神,整理好衣领,笑容满面地往里走。
“晚晚可是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