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多情不似山与月程知夏许彦礼全文小说
多情不似山与月程知夏许彦礼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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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夏许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多情不似山与月程知夏许彦礼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弱水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程知夏空洞的目光对视上。许彦礼的眼神有些发虚。可他想到姜晚宁也进了医院,一咬牙,还是干脆地转身离开。周淮之看得目瞪口呆。他很早就暗暗喜欢学姐程知夏。只是听闻程知夏有一位青梅男友,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才将自己的心意强压在心。曾几何时,他是那么嫉妒这个素未蒙面的男人。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程知夏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要去陪另一个女人?程知夏的伤口仍在不停流血。可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了一样,眸中无光。周淮之心疼的嘴唇都在颤抖:他无法想象,许彦礼到底是伤了程知夏有多深,才会让向来开朗阳光的学姐,变成这副样子。“学姐,我去拿纱布给你处理伤口。”伤口处理好后,程知夏让他帮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临走前,周淮之轻轻拉住程知夏。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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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程知夏空洞的目光对视上。
许彦礼的眼神有些发虚。
可他想到姜晚宁也进了医院,一咬牙,还是干脆地转身离开。
周淮之看得目瞪口呆。
他很早就暗暗喜欢学姐程知夏。
只是听闻程知夏有一位青梅男友,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才将自己的心意强压在心。
曾几何时,他是那么嫉妒这个素未蒙面的男人。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程知夏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要去陪另一个女人?
程知夏的伤口仍在不停流血。
可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了一样,眸中无光。
周淮之心疼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无法想象,许彦礼到底是伤了程知夏有多深,才会让向来开朗阳光的学姐,变成这副样子。
“学姐,我去拿纱布给你处理伤口。”
伤口处理好后,程知夏让他帮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临走前,周淮之轻轻拉住程知夏。
他知道,程家现在容不下她。
如果程知夏不嫌弃,可以多在这里待几天。
他愿意照顾程知夏。
程知夏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想将周淮之牵扯进来。
被伤害的,只她一个,就够了。
......
回到程家。
程父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晚宁刚刚洗完胃,需要人照顾,我们晚上不回来了。
厨房里给你留了饭,你回家了自己吃。
餐厅的桌子上,只放了几盘剩了零碎青菜、肥肉的菜,和早已冷掉的汤。
这根本不是特意给她留的,而是姜晚宁的剩菜剩饭。
程知夏面无表情,她早就习惯了。
姜晚宁刚来到程家,程父就对这个资助生心疼的紧。
说她在大山里长大,从小营养不够,所以,有好吃的都是优先给姜晚宁。
程知夏比姜晚宁年纪大,就该懂事。
就该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让出来。
程知夏本就不是好争的性格,就只能看着姜晚宁夺走她的一切。
连她之前的房间,现在都被姜晚宁占据。
而她只能住在漏风的阁楼,睡着硬板床。
可能在程父眼里,姜晚宁这个嘴巴甜、会讨好人的性格,才是他理想中女儿的样子。
这时,门开了。
弟弟程野提着袋子走了进来。
见到程知夏也在,他先是一愣,继而皱眉,像是看见了什么晦气的脏东西。
“我回来给晚宁姐拿洗漱用品。”
“另外彦礼哥要我转告你,他和你已经结束了,好聚好散吧,晚宁姐的抑郁症又复发了,他现在走不开。”
“这是你之前送给他的,他让我还给你。”
他取出一个录音机,递给程知夏。
这是程知夏送给许彦礼的第一件礼物。
小时候,她没有钱,买不起什么昂贵的东西。
攒了半年的早饭钱才买了这个录音机,录了好多许彦礼爱听的歌。
她现在都记得,许彦礼当时流着眼泪抱住她,说一辈子都会好好珍惜这个礼物。
而现在,他不仅忘记当初的诺言。
甚至都不愿意亲手把礼物还给她吗?


程知夏眼底一片讥诮。
索性心死之后,她也不对许彦礼抱有什么期待了。
她平静的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程野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彦礼哥当年那么照顾你,你对他就只有这点感情?”
“姐,自从妈离世后,你就变的好奇怪。”
“晚宁姐这次被你刺激的命差点没了,你到现在连一句关心她的话都没有。”
“我知道了,你是怪晚宁姐抢走家里人对你的关心,心里巴不得晚宁姐去死对吧?”
“晚宁姐已经那么惨了,你还要嫉妒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
听到这里,程知夏忽然有些想笑:
姜晚宁若真的想吞药自杀,又怎么会把剂量控制的这么精准,刚好被程家人发现呢?
这几年,姜晚宁就是靠这种下作的手段,将家里人的爱一点一点全部夺走,她早就习惯了。
而且,她就算解释了,也会像现在一样,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已经被扣上一个又一个加害者的罪名。
她连沉默,都是错。
出门前,程野声音冷漠似冰,像是彻底对程知夏丧失了期待:
“你知道吗?我多希望车祸那天,为我输血的是你,而不是晚宁姐。”
“明明你才是我的亲生姐姐,可你却在我最危险的时候躲了起来,我恨你。”
伴随着一道粗暴的关门声,程野走了,再也没有回头看过她。
半年前,程野被一辆酒驾失去控制的车撞伤,失血过多,情况危急。
医院血库存量告急,还差100毫升。
本来程父和程知夏准备一起输血救他。
结果程父只抽了200毫升,便大叫着不行了,让医生拔掉针管。
而程知夏在被抽到800毫升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弟弟,她还是咬着牙让医生从她身上抽满足足1200毫升的血液。
等她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老旧病房内。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原来,程父为了让儿子和新来的贫困生姜晚宁搞好关系,竟说输血救人的是姜晚宁。
出院后,程知夏强撑身体,去找程野解释。
得到的却是他的一记耳光。
他一边哭一边咆哮着问,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找不到人。
反而让姜晚宁为他输了那么多血,连命都差点丢了。
程知夏忍着心寒,告诉他回医院查一下输血的记录,就知道是谁救得他了。
而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查过。
反而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体内20%的血是姜晚宁给的。
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姐姐,就是一个见死不救的白眼狼。
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全部都是别有用心。
无所谓,她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她受够了。
程知夏坐在沙发上,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一丝家的温馨。
窗外的风声呜呜作响,她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却依旧躲不过那沉重的、压抑的,仿佛随时都能将她碾碎的空气。
既然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人在意她,需要她。
那么,她便永远消失吧。


不知何时,程知夏昏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初中时,她的文章登上了医学杂志。
她兴高采烈的将杂志带回家,但家里人都看不懂,看了一眼就把杂志扔到一边。
只有妈妈看了很久,最后摸着她的头,眼含爱意地夸奖了她。
她很好奇,问妈妈也看得懂医学杂志吗?
妈妈摇了摇头,声音温柔,如春水初生:
“妈妈看不懂你写的东西,但开头有你名字的地方,妈妈认得。”
后来过了很久,她都记得那个下午。
如今,她的文章一遍又一遍的登上了各大杂志。
但那个会摸着她的头,夸奖她的人,却已不在了。
“妈妈......”
程知夏醒来时,眼角还有泪痕未干。
入眼是一个面色焦急的男生。
是正在医院实习的学弟周淮之。
“学姐,你家里人也对你太冷血了吧?”
“我听急救人员说,你命都快没了,他们还在聚餐,对你不管不问。”
“你昏迷不醒的这两天,也没一个人来看过你。”
听到他愤懑的控诉,程知夏却是面无表情。
这异常的反应,让周淮之不由得有些心疼。
哀莫大于心死。
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
“学姐,我帮你买了粥,多少吃一点吧。”
没等程知夏开口,周淮之就不容拒绝地乘了一勺肉粥,放到了程知夏的嘴边。
程知夏只好张嘴吃下。
慢慢地,眼前的周淮之,和记忆里的一道身影重叠。
妈妈刚刚过世时,程知夏如着了魔般抱着遗像不吃不喝,也不肯上学,被气急败坏的程父用皮带抽的遍体鳞伤。
连弟弟都被吓得蹲在角落不敢出声。
是许彦礼冲进程家,用幼小的身体保护她。
还将她接回家,亲手喂饭给她吃。
那时的许彦礼,是她生命里的一束光。
她从未想过,那个当初承诺过,会一辈子跟她相依为命的人,会爱上别人。
“程知夏,他是什么人?”
一声冰冷的声音,让程知夏回过了神。
许彦礼站在病房门口,脸色难看。
爱上姜晚宁后,他本已下决心结束跟程知夏的感情。
然而,此时见到周淮之温柔地喂她喝粥,许彦礼心里还是无端的抽痛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人强行夺走了。
周淮之正想解释。
许彦礼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一巴掌将粥打翻。
瓷碗破碎,碎片四溅。
程知夏无法躲避,胳膊被划伤长长的一道。
刹那,鲜血淋漓。
疼得程知夏打了个寒颤。
可许彦礼却始终未看她一眼。
他阴郁的目光死死盯着周淮之,毫不客气地命令:“滚出去。”
这副语气,仿佛程知夏只是独属于他的玩具,不准别人碰一下。
可这时,他接了一个电话,面色大变:
“晚宁过于自责,抑郁症发作,吞药自杀了,我得去陪她洗胃,之后再来看你,好吗?”
这句话没有一丝询问的意味,只是通知程知夏,他要走了。
程知夏捂着流血的手臂,看着他绝情的脸,惨然一笑:
“好啊。”
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许彦礼,再有八天,你就再也不用惺惺作态了。


当初,程知夏只是没经过他同意,在朋友们面前,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他便生气的几天没和她说话。
原来,许彦礼从来不是个内敛的男人。
他只是在和程知夏交往时,冷的像块冰。
程知夏有些想吐。
便起身,向外走去。
出门时,许彦礼看到了她,吓得推开了姜晚宁。
众人这才注意到,原来她在。
刚出门,姜晚宁就追了上来,抓住了她的肩膀:
“知夏姐,刚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手。”程知夏皱眉,不想听她解释。
但姜晚宁还是一直抓着她不放。
且手掌越来越用力: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摔倒,你家人会不会觉得,是你推的?”
这句话一说完,姜晚宁便惨叫一声,很夸张的向后倒去,将餐厅的整面玻璃撞碎。
程家人闻声而来时。
只见姜晚宁倒在碎玻璃中,头上血流如注,身上也满是被划出的伤口。
“程知夏你疯了,你要杀了她吗?”程野尖叫着,一把抱住了姜晚宁。
程知夏还未说话。
程父就一巴掌扇了上来:“贱人。”
程知夏倒在地上,吐出一口混着碎齿的血。
她的牙齿被打断了一颗。
她张开嘴,想要解释。
但看着自己家人怨恨、愤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本来想说的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血亲只相信姜晚宁这个外人。
她无论说什么,都是在撒谎,都是那么十恶不赦。
姜晚宁在程野怀里,哽咽出声:“知夏姐,你如果讨厌我,只说一声,我马上就会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你怪我抢走了彦礼哥,我可以把他还给你,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别打我......”
姜晚宁的演技,让程家人的眼圈都红了。
“程知夏,你是觉得晚宁把我从你身边抢走了,才这么对她的吗?”
许彦礼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知夏。
程知夏呆呆的和他对视。
然后,笑着呛出一口血。
一个人在心寒到极致时。
原来是会笑出声音的。
看到这时候,程知夏居然还能笑。
许彦礼对程知夏的失望来到了顶点:
“你知道么,我现在一点也不恨你。”
“我恨得是当初那个眼瞎的自己,居然曾经那么喜欢过你这种毒妇。”
“你真该死,我希望你马上去死。”
撂下这些话,他转身离开,抱着姜晚宁和程家人一起去了医院。
看着他们的背影,程知夏的笑却怎么也止不住。
周围的路人,都以为她是失心疯了。
她躺在地上,很久都爬不起来。
她的心已经被彻底撕碎,千疮百孔,不会再感受到疼了。
黑色眼眸里充盈着的,不是怨恨,不是愤怒。
而是麻木到极致的漠然:
没有关系了,三天以后,他们就再也见不到她这个该死的人了。
当她回到家时。
里面的欢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看向她的表情都像在说:你怎么有脸回来?
仿佛是看到了被打断腿扔出门的小狗,拖着残疾的身躯,又爬了回来一样。


程知夏不准备现在就告知他真相:
“我有些累了,准备休学几天,去周边玩一玩,不会走多远。”
她将自己正在看的旅游攻略展示给她。
见程知夏说的不假。
许彦礼这才稍稍放心的松开了她:“那就好。我就说你不至于这么小气,一个专利而已,你下次再搞一个不就行了。”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医院里的程野打来的:“彦礼哥,你去哪了,晚宁姐醒来后发现你不在身边,病情又发作了,现在哭喊着撞墙,流了好多血,你快来。”
许彦礼急匆匆准备出门,还不忘转头叮嘱:
“你想旅游散心就去吧,记得别离家太远。”
程知夏无声地笑了:
放心吧,不会太远,刚好让你们找不到而已。
路过院子,看着那堆面目全非的灰烬,许彦礼皱了皱,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可他马上就释然了:
反正程知夏都已经这么绝情了,他也不用对这种人愧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还是一直觉得,程知夏似乎有什么东西瞒着他。
“别瞎想了,她能去哪呢?”
“眼下还是照顾晚宁更重要,容不得我分心了。”
想到姜晚宁,许彦礼转头又把程知夏抛在身后。
之后几天,程知夏跟团将市里名胜走了个遍。
身边都是她的同龄人,气氛非常好。
他们在山巅看日落,在繁星之下唱歌、烧烤。
在这里,她不会再被亲情和爱情所伤,越发觉得人终究是要为自己而活。
旅行的最后一站,是一家很高级的花园餐厅。
程知夏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准备静静享受午后时光,便见有人走进餐厅。
是姜晚宁。
今天也是姜晚宁出院的日子。
全家人都在为她庆祝。
她们找了最显眼的位置坐下。
香槟、礼物、蛋糕。
这些都是程知夏从未拥有的东西,现在全都摆在小公主一般的姜晚宁面前,任她挑选。
看程父为姜晚宁倒酒,许彦礼面有担忧:“程叔叔,晚宁刚出院,别让她喝酒了。”
“那怎么行,没人陪我喝,我这酒不全浪费了?要不彦礼你替她喝两杯?”
“哥哥别担心我,少喝一点没关系。”姜晚宁温柔的贴近许彦礼耳边,“叔叔今天开心,我不想他扫兴,就让我喝吧。”
二人这副亲昵样子,在旁人眼中,完全是一对恋情升温的小情侣。
见状,程野马上起哄:“不喝也行,要不你们两个亲一个吧。”
程父眼前一亮:“对对对,你们亲一个,我就不让晚宁喝。”
姜晚宁的脸马上就红透了。
却并没有开口拒绝。
而是看了许彦礼一眼。
眸子里的媚意,和微微扬起的下巴。
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许彦礼被她眼中的媚意撩拨的口干舌燥,就在他犹豫时,姜晚宁忽然贴了上来,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许彦礼没想到姜晚宁会这么胆大,下意识想要推开她。
但,当那具温润软玉紧紧贴上来后,他终于在她的攻势下沦陷,忍不住呼吸急促的回应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