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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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堇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堇文堇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文堇文堇的小说危情关系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文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压了压烦躁的心绪,在他的肩头拍了拍:“兄弟,刚刚只是误会。咱们现在来看病?”刘涛盯着我的神情,思索半晌,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磕磕巴巴开口:“江大夫……我嫂子……”他闭上了眼睛一股脑把话全部说了出来。“我嫂子,也就是我哥的媳妇儿,上周末我陪客户应酬,去ktv点了几个公主。没想到,我嫂子就在那一排的公主里头……”刘涛絮絮叨叨,大意就是亲眼看着原本跟他大哥恩爱的嫂子,在Ktv里长袖善舞,当着他的面出轨了客户,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打击。听完他的描述,我心里有了判断。这是医学上很常见的,男性应激型障碍。这是个心理问题,只要不是功能障碍,很快就能痊愈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需要给他检查一下功能。“把裤子脱了。”我戴上了手套,对刘涛吩...

章节试读

我压了压烦躁的心绪,在他的肩头拍了拍:“兄弟,刚刚只是误会。咱们现在来看病?”
刘涛盯着我的神情,思索半晌,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
磕磕巴巴开口:“江大夫……我嫂子……”
他闭上了眼睛一股脑把话全部说了出来。
“我嫂子,也就是我哥的媳妇儿,上周末我陪客户应酬,去ktv点了几个公主。
没想到,我嫂子就在那一排的公主里头……”
刘涛絮絮叨叨,大意就是亲眼看着原本跟他大哥恩爱的嫂子,在 Ktv里长袖善舞,当着他的面出轨了客户,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听完他的描述,我心里有了判断。
这是医学上很常见的,男性应激型障碍。
这是个心理问题,只要不是功能障碍,很快就能痊愈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需要给他检查一下功能。
“把裤子脱了。”
我戴上了手套,对刘涛吩咐道。
刘涛倒是很信任我,照着我的指令做了。
我对他进行了例行检查,为了给他适当的刺激,我一边检查一边问他: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不行的?现在有女朋友吗?”
刘涛局促不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江哥,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我有一个意淫的对象,以前我只要一看见她,立马就硬了。
可现在,她还是她,但我看着就是索然无味。”
“那看片呢?也没感觉了?”
“没感觉,连看片的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刘涛无奈的声音传来。
我点点头,手上用力一戳。
有反应,但不多。
我坦然起身,对刘涛说:“没事儿,你功能没啥问题,就是暂时性的应激障碍,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一段时间试试,一周之后再来复诊。”
刘涛敞着裤子坐起身来,对着我感激道:“江哥,那太谢谢了。”
我一边脱着手套,一边客气的应承着他的感谢。
冷不丁的,瞥见了一次性手套上沾着的一根油光水亮的毛发,心中凛然一跳。
对着刘涛八卦起来:“那你嫂子见着你,是什么反应?”
刘涛憋红了脸,挠了半天的头才支支吾吾的说:
“他为了不让我告诉我哥,给我吹箫了……
从那天之后,对着别人,我就硬不起来了。”
我捏着那根毛发,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
“所以……你接受了?”
确认了这个消息后,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警铃大作。
想起刚刚薛佳佳支支吾吾的单音节,骂自己傻。
她明显就是心虚,怎么我连这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文景?你怎么了?”
张昊看着一脸呆滞的我,声音不禁有些担心。
我茫然的看着张浩,全然忘记来他办公室的目的。
心里只想着刚刚薛佳佳异常的举动。
想要从回忆里解读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可出了那个电话,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张昊告诉我安澜在外地的消息,可能到现在,我都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今天一切如常,除了薛佳佳的那个同事,刘涛。
对!
我诊室里有摄像头,我回去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想到这里,我果断对张浩说:
“兄弟,刚刚给病人检查完,我还没收拾诊室,我先回去一趟。”
说着我就往外走去,也顾不张浩在身后嘟囔:
“唉?你怎么了,怎么就要走了?”
我现在心乱如麻。
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现在跟薛佳佳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
薛佳佳的那个奸夫,到底是不是她的同事刘涛?
一脚踏进诊室,我就赶紧打开了监控画面点了回放。
监控显示,在我抱着薛佳佳离开之后,检查帘背后一阵慌乱,之后,刘涛从里面走出,神色慌张。
他握着手机神色窘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拿起电话打给我。
在我已读乱回的情况下,他懊恼的拍了脑门。
随后,又表情狰狞的对着屏幕一阵乱敲,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手机戳出洞来。
在之后,他骂了一句脏话后,便抬脚离开诊室。
监控虽然没有声音,但我会读唇语。
刘涛临走之前骂的那句脏话是:
“特么的,薛佳佳你是不是想玩死老子。”
我盯着监控画面陷入了深思。
现在我有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刚刚薛佳佳接到的电话,不是刘涛打的。
坏消息是,刘涛和薛佳佳之间,仍然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这种被别人当傻子一样玩弄的感觉,让我尤为恼火。
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除了知道自己被绿了之外一无所知。
按理说,我跟薛佳佳也算是男才女貌。
我喜欢她,也愿意哄着她,从恋爱到结婚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
婚后更是把她宠上了天,结婚五年,除了没孩子之外,算的上家庭和睦美满了。
等等,孩子?
薛佳佳本来就长得美,婚后把时间精力都花在了保养上。
这几年把自己养的肤如凝脂,蜂腰蜜臀,让我对着她的时候总是想着那点事。
所以算起来,我跟她的频率根本不算低,甚至,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堪重负了。
可即便这样,薛佳佳也没怀上。
我对自己一直自信,毕竟自己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年年体检显示都是正常范围。
也觉得自己还算年轻力壮,对孩子的事也不着急,二人世界也挺好。
可今天在张浩抽屉里看见的那张报告提醒我,或许孩子就是薛佳佳绿我的理由。
我盯着检测报告,沉默许久。
陈涵给我的,是权威的检测机构出具的报告,鉴定结果不会有问题。
我皱着眉头,询问:
“你的意思是,薛佳佳不想害我?”
陈涵盯着我的眼睛,笑了起来:
“江大夫第一次被出轨,还心存幻想吧?”
真,杀人诛心。
意识到了我的不悦,陈涵没再调侃我,语气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恰恰相反,你老婆想要知你于死地。”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不明就里。
陈涵倒是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就给我解释了。
“你老婆给你做的这份便当里,没有毒,但是,她放了头孢粉。”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即便不是医生,我都知道,头孢对于一个喝了酒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催命符。
“江大夫,你老婆很聪明,她知道你是医生,即便她给你用一些新型的药物,你都会很快的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然后用你的专业知识进行自救。”
“生活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高端的杀人办法,或者说,技巧再花哨又有什么用呢?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假如薛佳佳给我下的是有毒的物质,那么假如我给同事分食一口,就会造成大面积的中毒,而且再高端的药物,都会在体内残留,到时候一定会查到她的头上。
但如果给我的便当里,只是放入致死量的头孢粉,只有身体里残余酒精的人会出现中毒反应,而其他人如果误食,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假如我真的如她所愿,当场死亡,那么最后的尸检结果也只会是残余一些头孢。
即使残余的量大了一些,她也可以解释说是因为我之前感冒,为了不耽误工作使用了大剂量的头孢。
至于酒精,那就更好说了。
我虽然不爱喝酒,但是我极其的热爱酿酒,并且乐于研制各种古法酿酒。
到时候警察上门调查,面对着满屋的自制酿酒,又怎么会相信我是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呢?
所以,到最后我的死亡只会归结为意外,没人会去关心我作为医生,死于“头孢配酒”这个理由有多么的荒诞不羁。
“江大夫,你之前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陈涵的声音,把我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我惊魂未定,怯怯的开口:
“张浩中毒虽然是意外,却是罪有应得。”
陈涵挑眉,我不想多说,直接翻出了刘涛发给我的照片。
“薛佳佳背后的人,除了那个叫孙哥的,还有张浩。刘涛说,他亲耳听见了他们密谋,要害我。”
陈涵手指不断放大着照片,终于停在了薛佳佳和张浩的手指交接处。
他皱着眉说:
“江大夫,你之前说,你在张浩的抽屉里放了一个录音笔?”
“是啊,那我趁着张浩现在不在,去把录音笔拿回来?”
我都差点忘了,还有录音笔这回事。
陈涵指着放大的位置说:
“不用去了,你的录音笔现在应该在薛佳佳手里。”
薛佳佳眼里的薄雾还未散去,又用力吞咽了几下,兴高采烈的对我说:“老公,你不愧是医生,随便弄几下,我就好了。
我看着薛佳佳高兴的神态不似作假,即即使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但她每一次与我的相处,都是饱含深情的,每一次与她对望,她的眼中只有我,从来容不下别的人。
这五年来,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刚刚在她喉咙里看见的那几根卷毛,绝不是幻觉。
我伸手抚上她莹润的脸庞,触感丝滑细嫩,哪怕已经年近四十,因为保养的极好,脸和身材仍保持着少女时期那般令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是啊,是我忽略了,这样一个风韵犹存的大美女,怎么会不招风引蝶呢?
薛佳佳还沉浸在喉咙异物被清理出来的欣喜中。
她伸手附上了我停在他脸上的手掌,嘟起嘴唇,就要朝着我亲来。
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心,用手接住了这个恶心的吻。
薛佳佳一脸疑惑:“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我尴尬一笑:“老婆,刚刚急着给你看牙,我自己还没刷牙呢,怕你嫌弃。”
薛佳佳是出了名的洁癖,结婚五年,我没刷牙齿,她连让我靠近都不肯。
更别提夫妻之间,那点儿用嘴巴的情趣了。
想到这里,我愈发气愤。
结婚五年,我一直尊重她,她说不肯,我也一直没有强迫过她。
可她竟然用嘴给外面的野男人服务。
我的思绪,被薛佳佳的一阵推搡打断,她半带撒娇半是愠怒的推搡着我说:“老公你快去刷牙,昨天刘涛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今天挂了你的号要看病嘛?”
刘涛是薛佳佳的同事,性格不错,跟我也算聊得来。
只不过,每次看薛佳佳的眼神,都透露出一种痴迷的神色,从前我还一直觉得骄傲,骄傲我娶了一个另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老婆。
如今细想起来,刘涛的眼神哪里是垂涎,分明就是奸情四射。
我暗地里捏紧了拳头,面上装作不知。
我盯着薛佳佳举着镜子中映射出的美丽脸庞,心下浮上了一个计划。
“老婆……你陪我去医院吧,你的牙,我让牙科的张大夫再给你看看?”
薛佳佳镜子里的面容忽然一滞,但大概是想起来,他现在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容。
露出娇羞的笑容,语气倒是镇定。
“老麻烦人家张大夫多不好呀……”
我冷冷的盯着他花痴一般的神色,强行忍下心中的不适。
这些年,薛佳佳在我面前伪装的太好,哪怕顶着一副艳丽的面容,却在我面前扮演者只属于我的贞洁烈女,这么多年,她的异心。我甚至都没有看出一丝一毫。
我清了清嗓子,压住呼之欲出的不满,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如同从前那般哄她:“老婆,你的健康最重要,你也知道,我跟张浩,那可是上下铺兄弟的情谊,这么点小事,怎么能叫麻烦他呢?”
闻言,薛佳佳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包裹身形的蕾丝长裙,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走啊,老公,我们去看牙。”
我咧着嘴从地上坐起来,对着护士询问。
“张医生?哪个张医生?”
护士赶紧过来扶我。
“就是咱们医院口腔科的那个张浩张医生啊!”
张浩?他怎么会食物中毒呢?
护士把我扶起之后立刻就跑开了。
我扶着额头在原地发愣。
忽然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是陈涵,我飞快的接起了电话。
“江大夫,我在急诊这边,张浩食物中毒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脱口而出:
“薛佳佳给我的便当有问题,我今早把便当给张浩了。”
陈涵没有思索,直接说:
“还能弄到便当吗?”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拿去化验。
“能,我去他诊室看看,就算他吃得干干净净,我也可以把饭盒拿回来。”
电话挂断后我没有犹豫,直接去了张浩的的诊室。
桌上是摊开的饭盒,已经吃了一大半。
地上是散落的筷子,应该是刚刚食物中毒后掉落的。
我松了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就去找陈涵。
在我的知识体系里,这种化验的原材料就该是新鲜的,否则,结果可能会不够准确。
陈涵在急诊门口等我,我把东西交给他以后,就穿了无菌服进ICU看望张浩。
张浩脸色铁青,嘴角留着口水,目光全然是呆滞的。
我对着旁边的赵医生开口询问。
“是什么物质导致的中毒?查出来了吗?”
赵医生语气有些后怕,
“暂时不知道是什么中毒,但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某种神经性麻痹的药物才能达到的效果。”
张浩的这副样子着实令人有些后怕,如果今天早上吃便当的人是我,那现在躺在这里的,也就会是我了。
“已经洗胃了,胃里的残留物也送去检测了,检测结果4个小时之后才会出来,现在只能给他上一些舒缓的药剂,不知道毒源,我也不敢随意给他用药。”
“江大夫,你不是跟张大夫是同学吗?能不能通知一下他的家属?”
“行啊,只是他女朋友这会在外地出差呢,估计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我会照顾他的。”
我走到张浩身边,对着他温言:
“兄弟,你别担心,只是食物中毒,等检测结果出来,咱们对症下药很快就好了。”
张浩只是转了转眼珠,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懂没有。
赵医生取出了张浩的手机对我说:
“江大夫,你暂时先替张大夫保管一下私人物品,最好能再给他带点住院用的东西,看他现在的体征,估计3天之内是出不了院了。”
我接过张浩的手机,应声出去。
ICU外面,陈涵拿着一张纸倚在墙边等我。
见我出来,快步挪到我面前:
“江大夫,你快给我看看我的检查结果。”
我看着陈涵的表现,心里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专业!实在是太专业了!
我配合的跟着他走到医院外面上了车,他才恢复神情说:
“检查结果出来了,薛佳佳给你做的便当里,没有任何有毒物质。”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余光中看见薛佳佳有些模糊的脸庞,满面的笑容。
意识还残存着一点清醒。
我对薛佳佳说:“老婆,我实在是喝了太多酒想睡觉了。”
然后撇下她,直奔卧室。
上床后,我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薛佳佳很快跟了进来,我立马装醉。
故意发出极大的呼噜声。
果然,薛佳佳在我身侧躺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我就恶心得作呕。
薛佳佳大概也是嫌弃我醉酒,刻意离我很远,几乎是贴着床沿了。
我死命的掐着大腿,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镇静类的药剂通常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只要我熬过这个阶段,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我就像溺水的人,被掐的青紫的大腿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意识要陷入黑暗前,身侧忽然有了动作。
薛佳佳翻了个身,试探性的推了推我。
“老公?还难受吗?”
在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刘涛毕竟只是一个外人,但薛佳佳是我结婚五年的老婆。
到目前为止,我所有得到的消息都是刘涛给我的单方面消息,并没有实质的东西能证明她就是出轨,并且准备杀了我。
我蠕动着嘴唇,正要出声。
可是下一秒,薛佳佳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力道用得极大,把残存的那点药效一下子全部打散了。
“醉得跟猪一样,烦死了!”
我闭紧嘴巴,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
“一个小破医生,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赚不了几个钱,你有什么资格学别人借酒浇愁的?”
薛佳佳的抱怨声还在继续。
床垫大力的晃动了一下,应该是薛佳佳坐起身来。
“还真以为自己是富二代了,你爹也真敢吹,什么生一个孩子给一千万,我让孙哥去查了,本市的富豪里,就没有一个富豪是姓江的。”
当然没有,因为我,是跟我妈姓的。
吕一集团的老总,自然是姓吕。
薛佳佳对着我的胳膊又是一掌,似乎对药效很自信。
着一掌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薛佳佳边说着,边发泄般的不断用手抽打着我。
她这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
手机铃声响起,她也不避讳,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孙哥……哎呀,这不是才把江文景弄睡着了嘛,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竟然跑出去喝酒。”
“我知道……我把你给我的药放在蜂蜜水里了……没事儿,都半个月了,他一次也没喝出来……”
我死死的咬住牙关,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这个谋害的事实说得那么轻描淡写的。
但我也不敢动。
她的视线停在我的背上,惊得我一身冷汗,担心她下一秒就会送我走。
可她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说:
“行,我现在就过来,哎呀你讨厌……”
我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抑制住爬起来掐死她的冲动。
她已经这样出轨了半个月了,要不是今早喉咙里的那几根卷毛,我根本就发现不了。
一阵香水味传来,是无人区玫瑰。
这个香水的味道很勾人,之前薛佳佳想要的时候,都会喷上这个香水来勾引我。
现在,大概是要去勾她的那个孙哥了。
我跟陈涵躲在柜子里看着薛佳佳站在门口,输入密码。
陈涵破解了电脑以后才发现,张浩设置了一个紧急联系号码,在系统遭到入侵或者破解的时候,会给这个紧急号码自动发消息。
而这个人,竟然是薛佳佳。
我看着薛佳佳熟练的输着密码,内心深处是一阵又一阵的恶寒。
她进门后,先是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电闸,然后极其熟练的进了书房。
我跟陈涵,就藏在离她一步之遥的书柜里。
她拿出了手机,手机上显示的,也是实时的监控画面。
她每一个房间都切换了一遍,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放过。
我从未如此庆幸张浩是个正常人,没有在书柜里装摄像头的癖好。
薛佳佳在查看完之后,打开了电脑,我跟陈涵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眼见着她进入了正常的系统,我们才不约而同的轻声舒了一口气。
虽然明知道张浩虽然给了薛佳佳绝大部分的权限,却绝不会把最终权限给她,但万一薛佳佳真的有权限,那我们就暴露了。
刚刚她来的太快,陈涵只来得及把权限解开,还有一些痕迹没有掩盖。
薛佳佳在查看了各种文件之后似乎也放松下来,她没多想,就直接关闭了电脑。
她站起来,朝着书柜的方向走来,那一刻,我的呼吸都要骤停了。
就在她的手已经放到书柜门上时,电话响了起来。
她久久未接,我憋着一口气,来呼吸都暂停了。
铃声响了一会,她似乎并不想接,但第一个电话自然挂断后,紧接着第二个电话就进来了。
薛佳佳有些烦躁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孙哥,人家在医院呢……”
我看着监控里的薛佳佳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去,直到走出了监控的范围外,我才放下心来。
陈涵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打开书柜,跟着他翻窗而出。
跑出很远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对着陈涵大声质问:
“你刚刚怎么不带我翻窗?”
陈涵随意的说道:“要是翻了窗,你老婆的出轨证据,就拿不到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涵堵住了话头:
“江大夫,你要是再不回医院,你老婆可要起疑了。”
我撇了撇嘴,对着陈涵交代道:
“你现在有了监控的权限,等会记得屏蔽薛佳佳,我要去张浩的办公室,他抽屉里,有我的体检报告。”
陈涵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江大夫,你拿了体检报告以后,我建议你回趟家,好好找找家里有没有关于你的大额保单。”
我瞬间毛骨悚然,杀妻骗保的新闻在我脑海里一直回旋。
我点头示意,转身就走。
陈涵在我身后叫住了我。
“江大夫,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再回家看有没有保单。
要是有情况,第一时间跟我说,记住,别把你的体检报告给任何人,结果出来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涵的语气里,是难得的认真,我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但现在除了用检查结果证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朝着张浩的诊室走去,刚走到门口,我就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门口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我心下一惊。
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刘涛。
刚刚薛佳佳跟那个孙哥的通话让我毛骨悚然。
他们已经苟且了半个月了。
怪不得这半个月以来,我每天早上起来,脑子都是昏沉沉的。
我赶紧起身去卫生间拿刚刚那条毛巾。
还好,薛佳佳大概是嫌弃我用过的东西,一直在原位没有动过。
我收好毛巾,立刻给自己灌下大量的水。
现在这个药剂是什么我还尚未明确,我已经摄入了大半个月,今天我还喝了酒,不知道会不会跟酒发生强烈的反应。
三大桶水灌下去之后,我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
这让我终于有的时间来喘息。
第一件事,就是弄懂那个孙哥,到底是吕一集团的什么人。
我原本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跟老头有交集了,可现在已经事关我的性命,我只能跟他求助了。
我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老头发了一条消息。
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复。
也是,毕竟现在都凌晨3点了,老头肯定已经睡了。
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养精蓄锐。
毕竟薛佳佳想要实现杀夫计划,也是一场持久战。
我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我一定要把她那个奸夫揪出来,狠狠的朝她报复,让她知道,我不是个软柿子任她拿捏。
可是今晚在酒精的作用下,情感占据了上风。
我望着他梳妆台上东倒西歪的化妆品,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我仍然没法相信,我一见钟情,用尽手段娶回家的女人,竟然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只是看在钱的份上。
我甚至都不敢想,是不是从前他对我每一次的笑靥如花,暗地里都在算计着,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5年啊,我们在一起整整5年了,不是5天。
那么长的时间里,对比起她的虚以委蛇,我的真心,就像是一个任人践踏的笑话。
她竟然,从始至终都对我没有一点真心。
从前在她的圈子里,我是最有钱的,所以她跟了我。
现在她认识了一个更有钱的,所以抛弃我。
从他的角度来说,一切无可厚非。
我也不能阻止他奔向比我更好的人,可是,他竟然连好聚好散都做不到。
现在竟然要我的命。
为什么?
既然他已经背着我出轨,她为什么还想要我的命?
这是我最想不通的事。
脑袋的疼痛最终占据了上风,我在无数的想法中,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时钟已经指向了6点。
而我躺在客厅的地上。
我一阵惊慌,赶紧跑到卧室,心想:要是被薛佳佳发现,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我终于放下心来,薛佳佳彻夜未归。
我是一个生物钟很准时的人,一般正常来说,我都是7点准时醒。
只是这半个月,必须要靠闹钟我才能醒来。
而且,薛佳佳这半个月都比我早起,做好了早餐盯着我吃下去才准我出门上班。
之前我以为她是爱我,现在想来,这半个月,恐怕每天晚上她都是在我昏迷后,去跟她那个孙哥鬼混一晚,然后早上再回来,扮演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演了。
我背上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
要是刘涛没有说漏嘴,我恐怕现在还在温柔乡里,继续等死呢。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是老头。
心里舒了一口气,正准备接,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糟了,是薛佳佳回来了。
“不可能!你看错了吧!”
我一激动,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张浩和和薛佳佳,这怎么可能呢?
我大声反驳:
“你是不是看错了?”
听着我焦急的语气,刘涛却仿佛带上了一丝洋洋得意的感觉。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还特意拍了照片。”
手机微信的提示响起。
“我已经把照片发给你了,哥,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还没挂断电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点开了微信。
刘涛给我发来的照片里,薛佳佳紧挨着张浩,而张浩的手亲昵的搂在薛佳佳的腰上。
两人俨然一副小情侣的热恋模样。
艹!
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直冲大脑,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张浩的诊室,把这个龟孙子打死。
妈的,他跟薛佳佳果然是一丘之貉。
要是去奥斯卡,小李子都要叫他活爹!
昨天晚上睡完我老婆,就给我发消息,让我知道自己被绿了。
今早跟我称兄道弟还安慰我。
人渣!
我被张浩和薛佳佳这两个人渣气得火冒惊心个,气喘如牛。
刘涛听着我这不对味的喘气声,赶紧出声:
“哥!你没事吧,你别气坏了身子,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眼前一阵黑,只能扶着桌子慢慢坐下。
“你说,我没事。”
刘涛也不含糊:
“哥,我听见他跟薛佳佳说:‘这都半个月了,怎么他还是生龙活虎的?要是你跟他有了孩子,那我可不要你!’”
我的头皮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戳,疼得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涛的声音就像是飘在云端,断断续续的传进我的耳朵。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提醒你,小心这两人……”
我直接从椅子上滑落瘫软在地,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整个人就像被泡在水里一般。
原来是这样。
我昨天的疑问终于能解释通了,为什么薛佳佳只是出轨,却想要我的命。
原来,他们两个,是共谋啊!
这么多年,两个蛇蝎心肠的人一直在我身边,扮演着我的好妻子,好兄弟。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背着我苟且,还想要我的命。
刘涛的照片和听见的话已经证实了他们的阴谋。
可是,我的心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
既然薛佳佳的真爱是张浩,那薛佳佳又为什么要跟孙哥勾搭在一起?
不对。
还是不对,一定有什么关键的地方被我遗漏了。
我抱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捡起已经被我脱力摔飞的手机。
给陈涵打了一个电话:
“陈探长,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陈涵没有废话,只让我在诊室等他,并告诉我,下午我的所有号都被他买断了。
“薛佳佳的手法很老练,她应该不是一个人在对付你,只有你正常的呆在诊室里,她和她背后的人才不会起疑。”
陈涵靠谱的行事风格,让我抑郁的心情有了一定的缓解。
我开始回忆过往的蛛丝马迹,想要循着过往的记忆找出张浩和薛佳佳从前的破绽。
可是过度的情绪让我没有一点头绪。
我缓了缓心神,打算走出诊室透口气。
一个小护士冲过来,直接把我撞倒在地。
我晕头转向的爬起,她惊慌的朝我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张医生食物中毒危在旦夕我才撞到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