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盛泽叶桉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刚刚驶出派出所,陈棠便迫不及待地扑向盛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阿泽,陪我去酒店好不好?”盛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不准你出现在桉儿面前,你为什么不听?”陈棠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渐渐困难,直到她快要窒息时,盛泽才松开手。她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软着声音道歉:“阿泽,我只是太害怕了,以后不会了。”盛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警告:“如果让桉儿知道什么,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陈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将盛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诱惑:“阿泽,原谅棠儿好不好?”盛泽的眼神渐渐幽暗,脸上的冷意也缓和了下来。夜深人静时,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到我的手机...
车子刚刚驶出派出所,陈棠便迫不及待地扑向盛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阿泽,陪我去酒店好不好?”
盛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不准你出现在桉儿面前,你为什么不听?”
陈棠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渐渐困难,直到她快要窒息时,盛泽才松开手。
她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软着声音道歉:“阿泽,我只是太害怕了,以后不会了。”
盛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警告:“如果让桉儿知道什么,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
陈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将盛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诱惑:“阿泽,原谅棠儿好不好?”
盛泽的眼神渐渐幽暗,脸上的冷意也缓和了下来。
夜深人静时,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到我的手机上。
“姐姐,阿泽看我喜欢海边,给我买了一个小岛呢。”
“姐姐,阿泽又拉着我放纵了一晚,不小心打碎了姐姐亲手烧制的情侣花瓶,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点开图片,看着那对碎成渣的花瓶,心中一阵刺痛。
那是我曾经亲手制作的,盛泽曾视若珍宝,特意将它们放在岛上的别墅里,生怕摔坏。
如今,它们却成了陈棠炫耀的工具。
“碎了就碎了吧。”我低声呢喃,仿佛在安慰自己。
反正,还有七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盛泽带着我去了婚纱店。
店员小心翼翼地将婚纱取出,挂在一旁熨烫。
我虽然对盛泽已经心灰意冷,但看到那件婚纱的瞬间,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那件婚纱确实美得令人窒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盛泽的用心。
我不明白,既然他如此爱我,为什么还会背叛我?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点开,是陈棠发来的图片和视频。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图片里,陈棠穿着那件婚纱,手上戴着盛泽为她设计的戒指。
视频中,盛泽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玫瑰花和求婚戒指,深情款款地说道:“之前你说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先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说不用求婚,但我不能委屈你。嫁给我,好吗?”
陈棠双眼泛红,激动地点头:“我愿意嫁给你,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人群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看着视频,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冰窖。
七年前,盛泽向我表白时,也是这般深情。
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戒指,甚至哽咽着对我说:“桉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发誓,如果我盛泽出轨,我就去死。”
我冷笑两声,笑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誓言是假的,深情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手机再次震动,陈棠的消息又来了:“姐姐,阿泽让我先替姐姐试试合不合身。对了,阿泽答应把戒指送给我了,姐姐只好重新选一个戒指吧。”
我胡乱擦掉眼泪,抬头看向那件婚纱。
突然,我注意到婚纱尾部有一处淡淡的黄色痕迹,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盛泽见状,脸色大变,立刻抱起我往医院赶去。
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桉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直到医生检查完,确认我只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干呕,盛泽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揪痛。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死气沉沉了?
“叶小姐,过继手续大约需要半个月时间办理。”
挂断电话,我漫无目的地将目光洒在玻璃柜台间,最终定格在一枚金戒指上。
我朝店员微微颔首,示意她帮忙包装。
转身之际,身后两名导购兴奋的窃窃私语钻进了我的耳朵。
“你瞧见盛氏总裁给他未婚妻设计的婚戒没?那枚戒指美得简直能夺人心魄!”
“那可不,听说盛总为了求婚,直接豪掷上亿,把整座城市都包下来,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这男人,又帅又有钱,还专情,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据说叶小姐要是有个不舒服,盛总立马就把国内顶尖医疗团队给请来。这份宠爱,谁不眼馋啊?”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是啊,盛泽对我的好,桩桩件件,大家都看在眼里。
十四岁那年,我初潮突至。
那个午后,盛泽耳尖通红,提着一大袋卫生巾站在我面前,故作镇定地开口:“我的桉儿长大了。”
十八岁那年,我父母为救盛泽不幸离世。
他眼眶泛红,郑重其事地向我许下承诺:“桉儿,往后,盛家就是你的靠山,我永远是你的守护骑士。”
打那以后,盛泽推掉所有应酬,把所有闲暇时光都留给了我。
表白那晚,他眼眸含泪,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永不分离。
可就是这个在众人眼中爱我至深的男人,却和陈棠暗中勾搭。
起初是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我不愿相信。
后来是那些暧昧的照片,我还是不愿去信。
直到一周前的深夜,我亲眼瞧见那辆熟悉的车在别墅外晃动。
车窗缓缓落下,盛泽和陈棠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桉儿,不是说好等我下班一起挑七周年礼物吗?”盛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拽回现实。
“在家待着无聊,出来溜达溜达。”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盛泽接过礼物,很自然地揽上我的腰。
可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车内,副驾驶座椅下露出一角铝箔包装。
手机恰在此时震动起来,又是陈棠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穿着女仆装的她跨坐在盛泽腿上,盛泽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盛哥哥一下班就迫不及待了呢,辛苦姐姐多等一会儿啦~”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盛泽关切地凑近:“桉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飞快地按灭手机屏幕,勉强扯出一抹笑:“可能是吃多了,有点反胃。”
转头看向窗外,夜风轻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那股寒意。
盛泽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的桉儿还是这么孩子气。”
夜色里,我闭上眼睛,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那个曾承诺要永远守护我的骑士,已经在背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医院打电话通知我你出车祸了,我就赶了过来。”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无尽的关切。
我微微抬起眼帘,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盛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盛泽坐在一旁陪着我,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果断挂断电话,但对方却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盛泽调了静音,低头快速发了几条消息。
一分钟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盛泽前脚刚走,顾长珩后脚便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叶小姐,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我半坐起身,思索片刻后轻声问道:“盛泽?”
顾长珩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盛泽和陈棠。我觉得不对劲,跟着他们走出电梯,结果看到陈棠手里拿着孕检报告单,盛泽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嘴里还念叨着‘我要当爸爸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垂下眼眸,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怀孕了啊。”
顾长珩皱了皱眉,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异常。
他凑近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不生气?还是说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唇微微开启:“你不知道,盛泽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一年前,婚前的体检结果显示盛泽患有无精症。
那晚,我一夜未眠,最终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盛泽爱我就好。
我甚至担心影响盛泽的自尊和事业,特意让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宣称是我需要调理身体才能怀孕。
如今,盛泽却因为陈棠怀孕而激动不已,我这三年的小心翼翼显得格外愚蠢。
顾长珩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小姐,我有个报复盛泽的好主意,要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
“等陈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盛泽的检查结果寄给他。我倒是想看看,盛泽得知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得发疯?”
隔天一早,盛泽没有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我的病房,汇报完公司过继的事后,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有话直说。”我皱了皱眉。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盛家拿您的身份证时,看到陈棠穿着您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叶小姐,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还在住院,陈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住进了我们的家?
难怪昨晚盛泽特意叮嘱我,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我。
“我知道了,多谢。”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上一片漆黑,盛泽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我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盛泽和陈棠,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
深夜十点,盛泽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我,眼中满是歉意:“桉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抱歉,我今天太忙了……”
我直接打断他,语气平静:“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婚礼,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盛泽一愣,笑着拉起我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桉儿了解我。”
我盯着盛泽,心里暗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头也没抬,继续专注地点着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他的一个兄弟见状,连忙打着圆场:“怎么没叫你?我不是让你来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陈棠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甜甜地叫了声“嫂子”。
我没有搭理她,目光却落在她手指上那枚本该属于我的婚戒,此刻正戴在陈棠的手上。
陈棠故意和盛泽的兄弟靠得很近,打闹间笑声不断。
盛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猛地将筷子一扔,冷冷地说了句:“我去趟卫生间。”
他刚离开不久,陈棠也笑着站起身,临走前还不忘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直到太阳落山,盛泽才慢悠悠地回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神情。
陈棠则过了十多分钟才缓缓走进来,嘴唇微微红肿,脖子上多了几处显眼的吻痕,而手指上的戒指却不见了。
盛泽的兄弟见状,干笑着打圆场:“看来这儿的蚊子挺多的啊,一会儿就把棠棠的脖子咬了这么多包。”
旁边的人撞了撞他,小声提醒:“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众人见我面色如常地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并未察觉,便松了口气,不再多言。
而此刻,我正专注地挑选着榆林的房子。
毕竟,还有三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回到酒店,盛泽进了浴室洗澡。
陈棠的消息又发了过来,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陈棠靠在树前,双手环抱住盛泽的腰。
盛泽一边啃噬她的脖颈,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兄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阿泽,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就是要让你疼,长点记性!你只能是我的!”
紧接着,陈棠又发来一条消息:“姐姐,阿泽已经不爱你了,他爱的是我。你何必还占着这个位置呢?识趣点,赶紧收拾东西滚吧。”
我看着这些,心里早已麻木。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如你所愿”,随后将陈棠拉黑。
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不想再让这些污秽的东西脏了我的眼睛。
既然陈棠这么爱分享他们的私密视频,那就成全她吧。
我将她们的聊天记录整理成视频,导入U盘里。
盛泽从浴室出来,从身后抱住我,声音温柔:“桉儿,在干什么呢?”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U盘,合上电脑,淡淡回答:“没什么,给你准备婚前礼物。”
盛泽亲了亲我的头发,语气中满是期待:“我也给桉儿准备了礼物呢。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桉儿,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我在心里冷笑:盛泽,那你就最好在梦里不要醒来吧。
第二天一早,盛泽便不见了踪影。
我没有理会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酒店。
然而,就在我走出酒店大门时,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疾速朝我冲来。
“哐当!”
我来不及闪躲,被轿车撞飞至两米外。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入目是一片惨白的病房。
盛泽见我醒来,急忙走到病床旁,眼中满是担忧和后怕:“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盛泽身上。
他的双眼泛红,神情紧张又心疼,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盛泽啊盛泽,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哪里难受?我去喊医生。”盛泽焦急地转身要去喊医生,却被我拉住了手。
我沙哑着声音,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包厢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却只想逃离这里。
我失魂落魄地往外跑,没注意到街边的台阶,重重摔倒在地。
天空下着暴雨,膝盖磕破了,血混着雨水流下。
顾长珩出来抽烟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急忙跑过去,将我抱上车:“叶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顾先生,送我回家吧。”
顾长珩紧蹙眉头,语气带着担忧:“叶桉,盛泽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还要嫁给他吗?”
我将头撇向一旁,沉默不语。
回到家后,我找了一套干净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
收拾好后,我发现顾长珩还站在客厅里。
“顾先生怎么还在这里?”我轻声问道。
顾长珩叹了口气:“我怕叶小姐再出什么意外。”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顾长珩从抽屉里拿出药箱,为我包扎好伤口后,便离开了。
我拿出手机,清点了一下手里的资产,大约有五千万。
这些钱是我卖掉盛泽送的礼物得来的。
我打算把这些钱全部用作姑姑送给我的公司的运转资金。
清点完资产后,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
盛泽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
见我还没睡,他有些诧异:“桉儿,怎么还没休息?”
我收起合同,淡淡地说了句:“睡不着。”
盛泽回房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烟味和酒味后,过来抱住我:“那我哄桉儿睡觉,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敲门。
盛泽关上卧室门,打开大门,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来了?快滚!”
陈棠的声音娇滴滴的:“阿泽,人家做噩梦了,好害怕。”
不一会儿,别墅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一阵微乱的脚步声响起,次卧的门悄然关上。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酸涩得厉害,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耳边弥漫着陈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
盛泽冲了个澡,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抱着我沉沉地睡去。
早上八点,盛泽准时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
我浅浅喝了一口粥,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盛泽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我昨晚听王妈说,我以前送给你的礼物都找不到了,是桉儿收起来了吗?”
我淡淡地回答:“礼物我卖了,不喜欢。”
盛泽笑了笑,语气温柔:“那以后我给桉儿买更多喜欢的礼物。”
看着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盛泽心里有一丝慌张。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肯定是婚前焦虑。自己马上就要娶到桉儿了,以后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两天,盛泽见我始终闷闷不乐,便提议组团出去旅游。
到达西雅图时,盛泽在一旁点菜,他的兄弟们打趣道:“盛哥对嫂子可太好了,是我们这群人的榜样啊。”
“对啊对啊,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嫂子一个女人。”
放在以往,我会红着脸害羞地笑。
如今,我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对此置若罔闻,心里只觉得讽刺。
他的兄弟们自觉尴尬,转移了话题。
下一秒,陈棠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哎呀,你们组团旅游怎么都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