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全局
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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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条配咖啡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芸刘耀祖的女频言情小说《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全局》,由网络作家“油条配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那老东西啊,估计差不多也该饿死了。”我的脑袋“嗡”一声,像被响雷击中,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几乎要爆炸。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连颌骨都在剧烈地颤抖。“你,再说一次!”我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刘耀祖不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乐得大笑起来。“等你从这里爬回去吧,兴许还能赶上收尸。”他笑着说道,“不然啊,等你外祖母的尸体臭了,你这种废物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住吧!”“刘耀祖!我杀了你!”我的吼叫着,但换来的只是他更加放肆的冷笑。“变成一滩烂泥了,还这么嘴硬。”他啧啧地摇头,转身吩咐道。“把他的另外一条腿,给我敲断!别手软,断得碎一点!”话音刚落,那些家丁们便狞笑着围了上来。他们挽...

章节试读

家那老东西啊,估计差不多也该饿死了。”
我的脑袋“嗡”一声,像被响雷击中,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几乎要爆炸。
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连颌骨都在剧烈地颤抖。
“你,再说一次!”
我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刘耀祖不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乐得大笑起来。
“等你从这里爬回去吧,兴许还能赶上收尸。”
他笑着说道,“不然啊,等你外祖母的尸体臭了,你这种废物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住吧!”
“刘耀祖!我杀了你!”
我的吼叫着,但换来的只是他更加放肆的冷笑。
“变成一滩烂泥了,还这么嘴硬。”
他啧啧地摇头,转身吩咐道。
“把他的另外一条腿,给我敲断!别手软,断得碎一点!”
话音刚落,那些家丁们便狞笑着围了上来。
他们挽了袖子,手里的木棒还在空中翻转着。
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无比。
我连叫喊都来不及,腿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昏厥。
骨头穿破皮肉,血流如注,浸透了地上的青石板。
“呦,这小子挺能忍!”
一个家丁用棒头戳了戳我的伤口,笑得满脸恶趣味。
“还能跑吗?”
另一个家丁更刻薄,满嘴恶毒。
“两条腿都玩完了,从这里爬回去,估计也就再撑个三五百步吧?肯定得累死在半道上了。”
他们笑作一团,然后又是一轮暴虐。我的手指骨头也被狠狠踩断。
甚至手臂也硬生生地被折成了怪异的角度。
刘耀祖让人将我扔在大街上,然后绝情离去,留下的只是一片沉寂。
我全身都在颤抖,残破的身躯让我寸步难行。
我的腿和手先前就已被打断,然而我依旧咬牙,用双肘一点点向城门口的方向爬去。
祖母,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被刘耀祖等人困在家中,活活饿死!
街道上,熙攘的人流从我身边经过,却没有一人停下。
他们只是匆匆回头,看我狼狈的模样窃窃私语。骤然间,一声轰响撕裂天际,乌云翻滚,压得人无法喘
你祖父的贴身之物。你拿着它去幽州府衙,找幽州通判梁康。”
“他是你祖父的旧友,你祖父曾救过他的命。”
“你祖父对他有恩,他不会不管的。”
“你把玉佩给他看,让他替我们陈家……鸣冤!”
祖母的声音哽咽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将玉佩和死字旗贴身收好。
祖母又找来一些木头和布条,为我做了一个简易的拐杖。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拄着拐杖,告别了祖母,踏上了前往幽州府衙的路。
我来到幽州通判府,将怀中玉佩递与府中管家。
果然跟祖母说的一样。
没过几分钟。
府衙的正门吱呀一声,被从里打开。
一群人簇拥着一名穿官服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他体态丰盈,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颇有威严。
这必然是梁通判梁康无疑了。
他站在台阶上,双手负后,扫视左右,而后高声喊道:
“哪位是陈,陈小友?可否快来一叙?”
我本来用拐杖支撑着身子,可听到这话,顿时泪水涌上眼眶,喉咙哽得发痛。
我想了了这么多日来所受到的委屈。
我的胞妹还在九泉之下,等着我为她伸冤。
我立刻抛掉拐杖,咬牙忍着断腿钻心的痛楚,跪倒在地,朝梁康猛然磕头,声音凄厉地哀求道:
“草民陈家陈实,见过梁通判!”
“小人全家遭人欺压,我胞妹蒙冤惨死,望梁大人替小人一家讨回公道啊!”
梁康见我这般模样,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朝身后摆手。
他身旁的随从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将我扶起,将我半拖半抬地搀进了府衙。
梁康亲自随我进屋,他坐到主座上,示意我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陈小友,不必如此多礼。你且将事情始末尽数道明,本官定替你作主!”
梁康说话中气十足,语气里带着一分不容置疑的正气。
我颤抖着将阿芸之死、祖母的惨遭辱打、甚至我们家破人亡的经过尽数道出。
讲到伤心处,几度泣不成声。
梁康听完,眉头紧锁,重重一拍桌案:
“荒唐!简直没王法了!”
我闻言长出一口气,仿佛那口憋在胸口的闷气终于透了出来。

第一章
刘家的家丁毫不客气地扑上前去,扬手便甩出两个响亮的耳光。
重重地落在我那近八十岁祖母的脸上,声音清脆刺耳。
我祖母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活了这么久,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我只好紧紧抱住祖母,用身体护住她,感受着家丁们猛烈的拳脚落在我身上。
每一拳落下,仿佛都要把我的骨头砸成碎片。
肋骨似乎断了几根,剧痛从全身蔓延,像烈焰灼烧。
直到我头破血流,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仿佛一滩泥,家丁们才停下手。
刘耀祖走了过来,他冷冷地俯视着我,声音阴狠得像一条毒蛇:
“这次,只是给你们提个醒!要是你们不识相,再去报官,我一定让你全家陪葬!”
说完,他突然抬脚,狠狠踩在我的小腿骨上。
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声音刺耳得让我心里一紧。
小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弯。
剧烈的疼痛让我全身冷汗直流。
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刘耀祖挥了挥手,狞笑道:
“烧了他家的破房子,走人!”
祖母身子弱、又年迈,眼神不好使,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瘫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而屋内的光景更是令人心碎。
阿芸的尸体依旧被悬挂在梁上,惨白的灵魂似乎在控诉世间的不公。
本想着等仵作来检查阿芸的尸体,揭露刘耀祖对我妹妹的罪行。
可那一场肆虐的烈火,让这一切成了空谈。
房子、尸体,都在熊熊大火下被焚成灰烬。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芸被烈焰吞噬,烧成白骨。
最后连同梁木都化作一抔灰灰,随风而逝。
我和祖母在院子里,紧紧相拥,泪如雨下。
断腿的疼痛远不及此刻锥心刺骨的悲伤。
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难道……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
“我爹娘、小叔,还有爷爷,当年上战场杀敌,马革裹尸。”
“难道就是为了保卫这群畜生的吗?”
我嘶吼着,心里的悲愤像野草般疯长。
第二章
我们陈家,曾经何等的风光!
祖父是赫赫有名的将军,戎马一生,保家卫国。
我爹和小叔
康挥挥手,命下人赶紧传郎中为我医治断腿,并安顿我在府中住下。
又叮嘱厨房准备些好饭菜,让我稍作调养。
他最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陈侄儿稍安勿躁,此事本官会立刻派人去县衙调查。”
“相信不出几日,便有能让你满意的结果。”
梁通判的慨然承诺让我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接下来的几日,我虽然在府中得到了细心照料。
但梁康那边却始终未提具体进展。
第四章
我心里隐隐不安。
祖母孤身一人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找梁康问个明白。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挪到后院,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梁康。
谁知,刚走到一处假山旁,就听到一阵低语。
我躲在假山后,悄悄探出头,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刘耀祖,那个害死阿芸的畜生,正站在梁康面前身。
身后跟着几名家丁,扛着木箱子。
箱子一打开,里面刺眼的白光晃得我头晕——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那件事,还让通判大人多多费心了。”
刘耀祖满脸堆笑,谄媚地对梁康拱手。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梁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堆满了褶子:
“刘员外还是这么客气,这点小事,哪值得花费五千两雪花银?”
五千两!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笔钱足够我们陈家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现在,它却成了买通官员,掩盖真相的脏钱!
“对了,”
梁康嘴唇一张一合。
“那个陈家小子,此刻正在我府上养伤,要不你看这人,你也一并带走?”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之前梁康对我嘘寒问暖,满口答应要为我做主,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他收了刘耀祖的钱,现在是想杀人灭口!
刘耀祖拱手道:
“那就有劳梁通判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可我清楚,我现在冲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就在这时,梁康和刘耀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
,从小耳濡目染,也投身军旅,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最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没能享受到这太平盛世。
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阿芸,还有年迈的祖母三人相依为命。
阿芸身子本来就弱,成天在宅子里睹物思人,日夜思念着爷爷,爹娘,还有小叔。
祖母担心她这般下去,会思念成疾,这才决定离开京城,搬到了幽州。
可到头来呢?
我们陈家竟然落到如此境地。
孤儿寡母,任人欺凌!
第二天,大火熄灭,只留下满地狼藉。
我拖着断腿,在废墟中清理出一块空地,好让祖母有个地方歇息。
在灰烬中,我找到了阿芸的骨灰,小心翼翼地装进瓷罐里。
我搀扶着祖母,一步一步挪到后山,来到父母和小叔、爷爷的坟前。
我把阿芸的骨灰也葬在这里,让他们一家团聚。
跪在坟前,我哽咽着说:
“爹、娘,小叔,爷爷,孩儿不孝,没能保护好阿芸……连咱们的房子都被烧了……”
祖母没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到一旁,抄起一把铁锹,开始刨我祖父的坟。
我愣住了,想阻止她。
可我的腿断了,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一下地挖着。
祖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但她没有停下来。
她像一头老兽,发了疯似的刨着土,泥土飞溅,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但她浑然不觉。
终于,在挖到快要一人深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从坑里吃力地抱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盒子不大,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物件。
祖母用颤抖的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两样东西递给我。
一件,是块温润的玉佩,龙纹雕刻,栩栩如生。
我认得它,这是祖父生前最宝贝的东西,从不离身。
另一件,则是一面染血的旗帜。
上面用鲜血写着一个触目惊心的“死”字。
这是当年祖父、爹娘和小叔战死沙场后,被人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死字旗。
握着这面旗帜,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耗传来,家破人亡的夜晚。
“孩子,”
祖母的声音沙哑。
“这玉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