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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云意欢萧北望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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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刚刚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意欢萧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云意欢萧北望小说》,由网络作家“也是刚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北望沉默一瞬,看向了云意欢,然后就对视上了女子那双茶色平静的眸子。里面无悲无喜,没有对他的一点感情,就仿佛完全不在意他一样。云意欢只是端坐在那里,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她的确不在意这男人的态度。她的确想和夫君琴瑟和鸣,但是也不强求,很明显萧北望心有所属做不到这一点。那她只求坐稳世子妃这个位置,得到该有的体面荣华,如其他家的高门主母一样,替夫君照顾妾室,教养庶子女。不求任何真心。“云氏,你可还有何话要说。”看着那双眼睛,萧北望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刚刚才误会了她,此时看去也能看到她脸色依然透着些苍白。没有第一时间如同上一次发怒质问。云意欢淡淡一笑:“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处罚林姨娘只是出于规矩,雪竹居里下人都可以作证,将林姨娘到我面前所说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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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望沉默一瞬,看向了云意欢,然后就对视上了女子那双茶色平静的眸子。

里面无悲无喜,没有对他的一点感情,就仿佛完全不在意他一样。

云意欢只是端坐在那里,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她的确不在意这男人的态度。

她的确想和夫君琴瑟和鸣,但是也不强求,很明显萧北望心有所属做不到这一点。

那她只求坐稳世子妃这个位置,得到该有的体面荣华,如其他家的高门主母一样,替夫君照顾妾室,教养庶子女。

不求任何真心。

“云氏,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看着那双眼睛,萧北望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刚刚才误会了她,此时看去也能看到她脸色依然透着些苍白。

没有第一时间如同上一次发怒质问。

云意欢淡淡一笑:“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处罚林姨娘只是出于规矩,雪竹居里下人都可以作证,将林姨娘到我面前所说所做都和世子讲一遍。”

“我的行为放到谁家都没有任何错,是一个正室面对恃宠而骄的妾室该有的是行为,我相信世子不是那种宠妾灭妻,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顿了下:“否则,这件事情我只能找祖母前理论一番对错了。”

这座侯府地位最高的便是康宁大长公主了,只是公主年纪大了,已经不理府中的事情,常年住在小佛斋吃斋念佛。

府上每有没有什么重事,都不得去打扰她。

林朝月红着眼眶委屈看向萧北望:“北望……”

但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如以往那样无条件的护着她:“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声音放轻哄着:“一会儿我让人将美霜送过来,那是宫中太医制作的疗伤圣药,对女子的肌肤极好,脸上的伤,我再请太医给你看看。”

林朝月还是不满,她要的是云意欢受到惩罚,而不是单单轻轻揭过去。

但她格外了解萧北望这个人,对她是真心宠爱,但是也不会为了她打破自己的规则。

他已经发过的话,绝不会轻易收回去,若是自己在闹着他男人也不会改变主意,反而会让自己在云意欢面前失了脸面。

“那今天晚上你过去陪我一起用晚膳,明天你去上衙回来,给我带东街胡同的杏花糕回来。”

她撅嘴撒娇,见到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萧北望心里升起淡淡的怜惜,温和的点头。

“好,给你带。”

屋内一片的其乐融融,没有自己的事情后,云意欢直接起身:“既然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裴氏看着她就厌烦,冷着张脸不回答,而是拉着林朝月吩咐。

“今天你们两个都别走了,留在我这里一起吃锅子,咱们一家人也好久没一起吃了。”

云意欢敛眸,自顾自得福了福身,起身离开出了屋子。

外面有清风吹过,带起她身上的裙摆飘扬,但她的每一步都是仪态万千,没有丝毫苍乱。

刚刚走到桥边,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喊声:“云氏。”

云意欢脚步站定,两个丫鬟也随着她停了下来转头。

就瞧见本应该在屋内的男人走了过来,萧北望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而后开口。

“世子妃不愧是出身太师府,伶牙俐齿,说起道理来一堆一堆。”

明显语气不善。

两个丫鬟都有些担忧的望着自家姑娘,云意欢却是面色坦然,从容不迫。

“多谢世子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见她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萧北望冷哼。

“世子妃身子不好,没什么事情就别出雪竹居了,凡事再一再二没有第三次。”

“我这人最为护短,谁若是动了我在意的人,不论用什么大道理,不论是谁来求情,我都不吃这一套。”

撞入男神那双冰冷的凤眸中,云意欢无端身子有些发寒,这是赤裸裸的在警告她。

警告她不要动他的心头肉林朝月。

她袖子中的手紧了紧,终于抬起头直视男人:“世子,我最为愿意与人为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我只想要世子妃这个名分,只要别人不招惹我,我一定会安安分分,做好一个世子妃该有的本分,但若是如这次一样招惹到我面前,我依然会回击,绝不会忍气吞声。”

透过女子那双茶色的眼瞳,萧北望清楚的看见了里面的执着和坚持。

里面似乎还有一团火,不屈的焚烧着一切。

语气阴森:“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妾身的胆子也是世子爷给的,想来世子爷明辨是非,也断不会偏私。”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对峙着,有一阵风吹过,气氛冷凝。

两个丫鬟战战兢兢 ,十分担忧。

“哼,好自为之。”最终萧北望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两,两个丫鬟也长长松口气。

秋菊忍不住吐槽:“世子妃,狮子爷刚刚那气势太强了,奴婢们站在一旁都胆战心惊的很,怕他突然发难。”

这一个月的接触下来,这位世子爷一直是冷着张脸,前日冲进来发怒的模样,着实将她们给吓着了。

她们都怕世子突然动手打他们世子妃。

“好了,回去吧。”刚刚醒过来又这么一折腾,云意欢此时感觉浑身疲乏。

而回了房间以后,命人端了热水过来沐浴一番,然后翻出了针线。

烛火下,女子的倩影倒映在墙上,纤细柔美。

那双手白皙如葱,拿着针线翻飞。

“世子妃,您刚刚久病初愈,身子还未大好,这抹额不如让奴婢们替您绣吧。”夏荷端着汤药放下,有些忧心忡忡。

云意欢摇头:“这是送给祖母的,本身东西就不算金贵重在心意,若是让人替秀,实在是太敷衍了。”

“我再绣一会儿便放下,这条抹额绣图不大,我每日绣一些,等寿宴的日就能完成。”

“世子妃,等宴会那日,夫人一定会带着大公子参加宴席,到时候您就能见到他们了。”

秋菊想让女子高兴,笑着道。


如今的永宁侯也便是萧北望的父亲,手握十万大军,如今正在边境与邻国打仗。

因此常年不在府内。

云意欢也是猜测便是这个原因,但她性子素来谨慎,也要知会男子一声,以防以后出了什么纰漏。

有了萧北望这话,今后就算出了什么事牵扯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能全都怪她身上。

两人这么谈了一会儿,外间丫鬟就送了热水进来。

云意欢起身便打算如前几次一般伺候着男人更衣,萧北望却是拒绝了。

淡淡:“天热,我自己来就行。”

然后便自己动手解开衣服扣子,仔细观察他身上也出了层细密的热汗,但是他神色平静,不动如山。

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他也很热,给人一种很静心的感觉。

云意欢动作一顿,这是在体贴她?

如今的温度人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出一头的热汗,既然这男人不用她伺候,她也乐得轻松。

“是,那我便先去床上等世子了。”福了福身,她便转身走了。

她说者无心,可这话落在男人耳中却变了个味道,让萧北望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他又恢复自然重新沐浴。

他沐浴的动作很快,这边云意欢刚刚解完头上的彩环,男子就出来了。

萧北望一头墨发垂在腰间,随着走动还滴着水珠,身上薄薄的白色寝衣被水渍打湿,贴在肌肤上。

宽肩窄腰,肌肉蓬勃有力。

云意欢转头见到这一幕眉头一皱:“世子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了。”

说着她自然的站起身来,一头青丝轻轻摆出轻盈的弧度,走过去拿起了巾帕。

下意识嗔怪:“世子坐下,我帮你将头发擦拭一下,虽然如今天气热并不会受凉,但是总是这样湿着头发是会头疼的。”

因为有崔氏这么个软弱无能的母亲,但凡她一不小心这个母亲就会遭人算计被欺负,因此云意欢习惯了处处照顾她。

也养成了她习惯照顾别人的性格。

萧北望被拉着坐下了,身后女子柔软的身躯靠近,鼻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馨香。

他坐的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云意欢开始真的没多想,只是单纯的为男人擦着头发,可是这男人体温本就高,如今又是夏季浑身散发着热气。

因为擦头发的动作免不了靠的有些近,只感觉靠上了一个滚烫的暖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抿了抿唇,加快了手上动作,但是如今不论男女头发都很长,想要擦干着实费劲。

好在温度高,头发干的也快:“好了。”

萧北望侧头,一下表前见了身后女子脸颊微微染着红晕,额头上染着汗珠。

也不知是不是在烛火下的错觉,她粉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有些娇艳欲滴。

而恰巧秀挺的鼻尖汗珠晶莹,随着女子起身的动作往下滚落。

萧北望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直接下意识抬起胳膊,下意识地拿起帕子擦了过去。

云意欢正忙的满头大汗,感觉屋内憋闷的不行,正想要吩咐丫鬟进来收拾,她出去透透气。

哪里想到刚一起身,迎面男人这个举动,顿时被惊了一惊。

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正巧磕到了刚刚男人坐的凳子,一个不稳被绊的便往旁边栽去。

但有了上次的经历,云意欢下意识的伸手去拽东西,想阻挡住自己摔倒的趋势。


如今见她得罪了瑞王妃,心底一直压着的那股郁气总算是舒畅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世子妃说。”见敲打完了,瑞王妃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萧亦可起身冲着她福了福身,柔声说:“是。”

然后走过去将林朝月给扶了起来,旁边的萧同心见此也赶忙过去帮忙扶着。

福了福身三人这才出了营帐。

等他们走了以后,瑞王妃脸上才重新绽开了淡淡笑容:“有这么一个妾室姨娘在身边,你在侯府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今日我帮你训诫了,起码能让她收敛几分。”

闻言,云意欢很是诧异抬头,然后就对视上了女子那双清灵灵含笑的眸子,里面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还带着几分关怀。

她顿觉有些受宠若惊:“多谢王妃关怀。”

心中却很是困惑,她刚刚只以为是这王妃不知什么原因才会针对林朝月,听到这话竟然真的是因为帮她?

这是为什么呢?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疑惑,瑞王妃眸中泛着点点笑意:“我的外祖母出自江南崔氏。”

闻言,云意欢一愣。

江南崔氏。

正是她的外祖家。

“只是我的外祖母只是崔氏是一个旁系,而且若是按照辈分来说,我们倒也可以称作是表姐妹。”

“外祖母嫁到京城后一辈子都没机会再回崔氏,死前却还拉着母亲的手说若有机会一定要带我回崔氏看看。”

瑞王妃轻叹一口气,眼中露出了哀伤:“我母亲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太医说就算是好好养着,也怕是没有几年活了。”

“可否与我说说,江南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崔氏是否真的如外祖母说的那般好。”

听完这些话,云意欢便明白她在见到自己第一面,就对她释放出的善意是怎么回事了。

对面前这个温柔的王妃也真情实意,多了几分真情。

她莞尔一笑:“江南是个很秀美清雅的地方,那里的气候很是温和,很适合养身体,与京城的风土人情完全不一样。”

“至于崔氏……”想到了什么,云意欢脸上也温暖了下来:“崔氏如今的家主便是我的外祖父,崔氏虽然人丁兴旺,枝繁叶茂,但是每个人却都是齐心一力,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算计。”

她缓缓的将自己幼年在江南时的那些记忆与女子说着,瑞王妃也认真听着。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缓缓流逝,而本在榻上玩的胖娃娃,不知何时也自己睡着了。

直到有个宫女走了进来,轻声提醒:“王妃,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儿狩猎仪式马上要开始了,要出去迎接帝后的轿辇了。”

她这么一开口,才拉回了云意欢二人的思绪。

“什么时辰了?”瑞王妃问。

“回王妃的话,已经是辰时了。”

“竟然已经这么久了。”瑞王妃诧异,云意欢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竟然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话。

“瞧咱们,竟然一时间说的入了迷。”瑞王妃不禁失笑摇头,然后吩咐那宫女:“去倒杯茶给世子妃送过去。”

“让人将大公子抱下去,一会儿我便和世子妃一起出去。”

一杯热茶,云意欢全都喝了下去,这才感觉干燥的喉咙好受了许多。

“走吧,咱们一起出去。”瑞王妃起身,而后由宫女扶着往外去。

经过刚刚一番交谈,两人的关系倒是拉近了许多,加上两人年龄差异也并不是很大,性子同样的温柔倒是投缘。


听了这话,云意欢心里也没有什么感动,果然下一刻又听男人冷声开口。

“但你也不要以为凭借自己世子妃的身份便能欺压朝月,你要时刻谨记她是我的逆鳞,凡事掂量三分。”

萧北望看着面前一副低眉顺目模样的女子,冷声警告。

“若非你的存在,世子妃的位置本应该是朝月的,若是让我知道你凭借着世子妃的身份去伤害她,就算有老夫人护着,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我记住了。”

不论这男人说什么,云意欢都是一副温暖听话的模样,这让萧北望有口气堵在心上,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可偏偏这女子什么错都没犯,他也不可能无端朝着人发火,霎时间一张脸更黑了。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管事求见。

“秋菊,让人进来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便被领了进来,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而后连忙恭敬的低着头。

“老奴见过世子,世子妃。”

萧北望也被转移了注意力,视线落在了他身上,怒火全发泄了出来。

“你是如何管理府内的,这么重要的花被人调了包你都不知道!”

管事战战兢兢,连忙跪下求饶。

“世子饶命,是老奴失察了。”

云意欢不想去看这男人逞世子的威风,轻声询问:“可有查到是何人换了盆栽。”

相较于旁边冷着张脸的世子,管家只觉得世子妃真心的和善好相处。

连忙回答:“回禀世子妃,这件事的确是老奴疏忽了,没想到竟然有人监守自盗,看守花房的那个小厮竟然趁着晚上将同伴给支走了,然后与负责采买的一个婆子里应外合,换了花。”

“老奴询问过门房,说这婆子有一次采买回来用黑布蒙着东西运了回来,说是里面买的只是些蔬菜,怕见了风不新鲜了。”

“也有人看到她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过,这件事定然是这两人做的。”

萧北望眼神更冷了,一次一顿质问:“那两个人在哪里,立即给我带过来。”

“回世子的话,那个负责采买的张婆子今日又出去采买了,到如今也没回来,而那个小厮借口身子不舒服,告了假,老奴已经让人去抓这两人了。”

听到人都跑出府了,男人的脸色更加冰冷了。

“务必把这两人给我抓回来好好审问,必须审问出幕后指使到底是何人!”

可她话音才落,又有一个丫鬟脸色苍白,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声音满含惊惧:“不好了,不好了,那……那两个人都死了。”

闻言,萧北望心跟着一沉,眼神犀利的盯着她:“你说谁死了。”

那丫鬟被他眼神看得瑟瑟一下,然后声音带着惊惧的哭腔:“是……是负责采买的张婆子,当时街上有匹疯马在街上乱闯,直接将她给踩死了。”

“那个看守花房的小厮,则是突然暴毙了。”

管事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沉。

如今两个罪魁祸首死了,线索就断在了这里,查不出幕后主使。

那主子的怒火全都得由他承受了。

砰的一声。

萧北望怒火上涌,直接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死了。”

当他是个傻子吗,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突然都死了,这分明是被杀人灭口了。

云意欢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是还能接受,毕竟若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将幕后之人给扯出来,她反而觉得有些不信了。

林朝月好歹已经在侯府待了十多年了,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她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将她给牵扯出来。

萧北望也冷静了下来,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生人勿近:“去查,查这两人最近都跟谁接触过,是否收到过不义之财。”

“再去查这两人是否跟府上哪个主子有牵扯,或者与府外人接触过。”

这件事也可能是府外的人做的,是为了借着妇人间的争斗,牵扯到整个永宁侯府。

他又看向了管事,淡淡:“你掌管府上不利,罚三个月的俸例,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还有当天负责检查纪录的门房,如此疏忽大意,杖毙。”

管事背脊上都出了冷汗,连忙跪下谢恩:“是,多谢世子宽恕,老奴这就下去领罚,吩咐下面的人去查。”

虽然六十个板子下去,他也得养上几个月才能下床,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

吃点苦不算什么。

萧北望挥手正要让人退下去,旁边的女子突然轻声开口:“世子,这惩罚是否太轻了。”

见男人看向了自己,云意欢淡淡一笑:“这样怕是对幕后之人怕是没有任何震慑,说不准查到最后什么都查不到,那人还在背后得意。”

“那你以为当如何?”萧北望定定看着她,管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再看一下她的眼神带了丝惊恐。

“依我之见,不如将那张婆子和小厮的尸体挂在外门一日,让所有人来来往往都能看见,好好震慑一下幕后主使。”

“板子也要当众打,让所有人都看见,这样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咱们永宁侯府绝不允许这样腌臜的手段。”

云易欢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说家常便饭一样,却说着令人惊骇欲绝的话。

萧北望也被她这话震了一下,眼底墨色翻涌,语气莫名:“世子妃倒是心狠。”

这样轻描淡写说要把尸体挂门口示众,着实心狠凉薄。

“那世子可同意。”云意欢完全没有要装什么贤良大度的想法,语气淡淡。

萧北望沉默一瞬:“好,那便依世子妃的话去办吧。”

于是晚上时,整个院子内传来板子与肉体碰撞的砰砰声,还有管事和门房惨叫声。

雷声轰鸣,紫色雷电划破了夜晚的黑暗,照亮了所有人的神色。

板子上的两人早已经血淋淋,管事年纪大了也晕了过去,而那个门房则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

那一双眼睛中含着不甘绝望,血混杂着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死了。”行刑的护卫收回了板子,而在旁边的门槛上,还悬挂着两具尸体。

尤其是张婆子被马踩踏而死,死状格外的凄惨,五官都是血,双眸突出在这夜色下着实吓人。

周围被迫围观的下人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胆子小的丫鬟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

护卫眼神在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视过去:“今日便是给你们的警醒,谁若是在敢有别的心思,做出对侯府有害的事情,这便是下场!!”

而在下人中,云梦吓得脸上毫无血色,浑身冰凉发抖。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张婆子跟死去门房的眼睛竟然仿佛都在盯着她,死不瞑目。

这两人是她吩咐人去杀了的。

于是等回到了房间,立即被吓得发起了高热。


能成为侯府的花匠,那自然是资历老成,绝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云意欢也知道这个道理。

“世子妃,这花上次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是不会出事的,而且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再去换花也来不及了。”小厮有些急了。

若是耽误了时间,最后他们肯定会受罚的。

“这盆花放下,这个不用送了。”云意欢总觉得这花有问题,若这真的是盆牡丹,那个就闯了滔天大祸了。

她沉声道:“你们将花搬回去吧,什么后果我自会承担。”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那既然世子妃已经这么说了,他们只好应下。

“是。”于是两人又将这盆花搬走了,等两人走了后秋菊着急问。

“世子妃,如今宴会马上要开始了,就是不拿这盆花,拿什么送给宛贵妃呀。”

“这花一直在花房中,总不能是被人给换了,不用怎么谨慎吧 。”

“你说的对,这花说不准还真的被人给换了。”云意欢脸色一冷,眸底染着森然冷意。

她唇角扯起抹冷笑:“我当时检查过这些花确认没问题后,就唯恐有人在上面动手脚,特意在盆花的土里做了手脚,将当时衣服上的珍珠扔了进去。”

“刚刚我看过这盆花了,没有那颗珍珠。”这些花十分珍贵,是绝不会允许下人乱碰的。

珍珠好好的在里面,没人动过怎么会没了。

“那……也可能是哪个眼皮子浅的下人瞧见了,给捡走了。”秋菊不确定的说道,也迟疑了。

云意欢点头:“所以还需要查查,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进过花房。”

她眸色晦暗不明:“去让人将我屋子内的那盆芍药取出来,送过去。”

“世子妃。”夏荷一急,立即明白了她说的是哪盆花,雪竹居里面也有一盆芍药。

那盆芍药已经有十多年了,是自家世子妃去江南后不适应,其外祖家为她种的。

那盆芍药十分珍贵,是花匠耗费心血培育出来的,开起来会有五种颜色。

曾经有个商人就看上了这束花,出价三万两高价,云意欢都没卖。

已经足足有半人高,这次云意欢嫁入永宁侯,作为嫁妆也陪嫁过来了,此时就种在雪竹轩里面。

如今要拿出来给婉贵妃,便是他们两个丫鬟也不舍得啊。

云意欢也舍不得,可事到如今时间这么紧,除了她院子里那一颗,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去取来吧。”

最好是她多疑了,否则若真的是有人动了手脚,害她损失了那么重要的一盆芍药,必须让那人付出代价。

“夏荷,让桂嬷嬷去查。”

吩咐完这一句,云意欢深吸一口气,只能先带人去前厅。

而等她到了的时候,前厅里面一片的欢声笑语,她便瞧见了一群夫人贵女簇拥在裴氏身边。

而坐在裴氏身边待客的正是林朝月,看到这一幕,她眉头微微皱起。

她不在意林朝月如何得宠,裴氏如何捧着她,她也不管。

但那是在没威胁在她世子妃位置之前,她这个世子妃还在呢,却是让一个姨娘一起出来待客是什么意思。

她这个世子妃还有何颜面,今日宴席过后,她怕是要沦为京城的笑柄。

不论心中如何想的,云意欢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含着得体的笑容走了进去。

“原来母亲已经到了。”

她的突然到来,让现场热闹的气氛淡了几分,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先是看到云意欢的模样,眼中划过抹惊艳,随即神色异样。

有些人眼中透着幸灾乐祸。

萧世子和林朝月的事情京城很多人都知道,知道他对这个表妹视如珍宝。

甚至曾经就传言过萧北望要娶这个表妹为妻,加上有裴氏这个侯夫人捧着,这个传言愈演愈烈。

却没想到最后是云意欢嫁了过来。

而刚刚裴氏拉着林朝月说话那亲密热络劲,亲密的好像母女一样,却闭口不提云意欢这个世子妃。

足可以知道这个世子妃并不受宠。

“世子妃来了。”裴氏见到她语气淡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漠。

“宴会上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这次宴会上来的可都是贵客,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我饶不了你!”

这口气是丝毫没有给云意欢面子。

云意欢敛眸笑笑:“多谢母亲关心,都已经检查过了,只是这是儿媳第一次主持这么大的宴会,手忙脚乱什么都不懂,母亲又忙着没时间指导儿媳,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还望母亲莫要怪罪。”

此话一出,周围人神色古怪,神色异样的看了裴氏一眼。

正常新媳妇嫁进来,都是要由婆母手把手教着管家的,像裴氏这样放着不管,任由新媳妇儿自己准备这么一场宴会,还真是活久见了。

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寿宴,也不怕真出的什么丑,到时候云意欢自然会被谴责,但是整个侯府脸面也丢尽了。

而且说裴氏忙,在场有来的早的半个时辰前就来了,裴氏拉着林朝月在这说笑也一个多时辰了。

哪有一点忙的样子?

林朝月忙道:“母亲近日身体不好,这些日子一直精神不济,还有几次想找世子妃你过来问一问,有没有哪里不懂的,可是我着实心疼母亲,不忍心她受累,这才阻止了母亲,若是世子妃要怪罪我去怪罪我吧。”

她叹口气,眼中都是不赞同:“世子妃,这话本不该我来说,只是你这些天也不来母亲面前尽孝,连母亲病了都不知道,实在是不孝。”

旁边的裴氏也一唱一和:“莫怪我偏疼你,我病成这样了,也就只有朝月你是真心孝敬我,这些天一直在我面前尽孝。”

她瞥了云意欢一眼,阴阳怪气:“不像是某些人,别怪我看不上,我怕是病死在床上了,都不带掉一滴眼泪的。”

此话说的着实难听。

云意欢面上丝毫没有怒气,反而是一脸诧异:“母亲病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