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知韩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阿知韩衍的小说白胖宫女,误惹君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银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着的几位尚好,她们这些站着的早就双腿发软靠在宫女身上了,可也没得皇上只言片语的关心。逢夏小心扶着皇后起身,“今日的请安就免了,各位妹妹回宫好好歇息。”“谢皇后娘娘。”皇后轻抬手,“散了吧。”热闹了一整晚的宫殿终于安静下来。“回皇上,淳婕妤头上有伤,此番又损了心神,需小心静养半月。”赵太医开好药,赵福亲自将人送了出去。阿知尚在昏迷中,小脸苍白。韩衍翻身上床将人小心翼翼抱在自己怀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后宫这一整晚都不得安宁,白日的时候反倒是安静了下来。阿知这一觉睡得久,醒来人已经在却非阁了。阿知一动,旁边守着的苒玉和绿莜就围了上来。“我睡了多久了?”阿知尚觉脑袋涨得疼,绿莜赶紧小心帮她轻按。“娘娘,您睡了一天一夜。”“什么?”阿知看向...
坐着的几位尚好,她们这些站着的早就双腿发软靠在宫女身上了,可也没得皇上只言片语的关心。
逢夏小心扶着皇后起身,“今日的请安就免了,各位妹妹回宫好好歇息。”
“谢皇后娘娘。”
皇后轻抬手,“散了吧。”
热闹了一整晚的宫殿终于安静下来。
“回皇上,淳婕妤头上有伤,此番又损了心神,需小心静养半月。”
赵太医开好药,赵福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阿知尚在昏迷中,小脸苍白。
韩衍翻身上床将人小心翼翼抱在自己怀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后宫这一整晚都不得安宁,白日的时候反倒是安静了下来。
阿知这一觉睡得久,醒来人已经在却非阁了。
阿知一动,旁边守着的苒玉和绿莜就围了上来。
“我睡了多久了?”
阿知尚觉脑袋涨得疼,绿莜赶紧小心帮她轻按。
“娘娘,您睡了一天一夜。”
“什么?”
阿知看向苒玉,皱眉不确定问,“你说我睡了多久?”
“娘娘,您昏睡了一天一夜。”
“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刚过一刻。”
苒玉知道阿知担心什么,赶紧说:“娘娘不必担心请安,太医说了您需静养半个月,皇上那边已经让人去皇后那给您告假了一个月。”
阿知这才放心,“我怎么回来的?”
阿知的记忆还留在当时昏迷那一刻,她完全不记得怎么回的却非阁。
“是皇上送您回来的。”苒玉轻笑,“不仅如此,皇上还让人送了赏赐过来,娘娘可要奴婢让人端过来瞧瞧?”
“算了,直接放到库房。”
皇上赏赐的东西不外乎就是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屋内陈设这些。
苒玉笑得促狭:“娘娘最好是亲眼瞧一瞧。”
阿知挑眉,一般得了赏赐苒玉不会说这种话。
她顿时有了几分兴趣:“那就拿过来吧。”
片刻,一排宫女太监端着一个托盘出现在殿内。
“这是?”
阿知纳闷。
“娘娘请看。”
苒玉话音刚落,托盘上盖着的布同时被揭开。
阿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赶紧让绿莜扶着她走近。
“这......这是。”
阿知一时没回过神。
苒玉笑着说:“皇上赏了娘娘黄金百两,白银五百两。”
阿知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她还从来没见过黄金。
“喜欢吗?”
韩衍突然出现在却非阁,阿知看着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喜欢。”
韩衍走过来扶着她,小心半抱着她往贵妃榻去,苒玉和赵福他们这些伺候的人赶紧都退了出去。
阿知眼睛不自觉就跟着那些银子动了两下。
韩衍忍不住勾唇:“没出息。”
“嫔妾就是没出息。”
阿知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她靠在韩衍怀里笑呵呵道,“嫔妾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这点银子就满足了?”
韩衍摇头无奈。
眼前这个不识货的,自己之前送她的那些东西,哪件不是价值连城?
好几样更是无价之宝。
她宫里但凡是自己赏赐的,随便拿出去一件都不知比这些银子贵多少。
韩衍没忍住轻戳了下她额头,“俗气。”
阿知顿时夸张地捂住额头,圆圆的杏眼瞪着韩衍,“皇上,痛。”
她眼里一点泪花都没有,但韩衍想起她头上的伤顿时后悔,“很疼?”
阿知用力点头:“很疼,疼得嫔妾快死了。”
“胡说什么?”
韩衍顿时不悦皱眉。
阿知乖巧看他,“嫔妾知错了。”
阿知刚刚一时忘记了,天底下最忌讳说死的地方就是皇宫。
韩衍脸色这才好些,“以后这些不该说的字不准再提,要是再让朕听到,有你好受的。”
“一高中就抛妻弃子,迎娶丞相的女儿,这种忘恩负义、薄情寡性的人还能做官,真是瞎了眼了!”
苒玉听到阿知这大逆不道的话,吓得立马脸色大变:“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阿知见苒玉一脸胆颤害怕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苒玉,你别担心,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娘娘头还疼吗?”
苒玉将热茶放在阿知手边,轻轻走到她身后帮她按着。
“前两日就已经不疼了。”
阿知摸摸自己脑袋上缠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拆下来,看着好丑。”
苒玉忍不住轻笑,“娘娘,太医说了,至少得再过三日才能拆。”
阿知小声嘀咕:“我明天就偷偷拆了。”
苒玉吓了一跳:“娘娘您.....”
“你敢。”
韩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苒玉赶紧退下。
“皇上怎么来了?”
阿知懒懒靠在贵妃榻上,笑着敷衍地行了个礼。
韩衍也不计较她没规矩,将人圈到自己怀里,“朕刚刚听你说要自己偷偷拆纱布?”
阿知尴尬,讨好道:“嫔妾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肯定是皇上听错了。”
韩衍冷哼,“要是让朕知道你敢自己弄,这半年你就别想出去了。”
阿知赶紧保证,“嫔妾一定谨遵医嘱。”
“不省心。”
“嫔妾哪有不省心?”
阿知顿时不服气,“赵太医说要静养,嫔妾这十日可是连却非阁的门都没出去过,就算闷得辛苦,也绝不敢让皇上担心。”
阿知每日做了什么都有人报上来,韩衍自是清楚阿知这几日很老实。
“想出去?”
阿知眼睛瞪圆:“可以吗?”
韩衍哪里忍心拒绝,“让宫女给你穿得厚实一点,朕带你去赏梅。”
阿知欢欢喜喜让苒玉她们进来给她穿衣。
宫里有一片梅园阿知是知道的,只是那种地方只有妃嫔才可以去,她以前就算和元宝偷偷去了也只敢远远地看一眼。
苒玉和绿莜给阿知穿得厚实,披风自是要穿的,除此之外,苒玉还不知道从哪给阿知找了一顶白狐皮做的帽子。
阿知自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愣了会儿,就更别说韩衍了。
本朝不论男女皆没有戴帽子的习惯,也就是在一些孩童身上会看到。
阿知裹得严严实实,再加上戴了个帽子显得更是圆圆小小的一个。
看着倒是跟十一二岁的女童似的。
韩衍心里顿时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走吧。”
阿知自发将手塞进韩衍大掌中。
韩衍垂眸看一眼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轻哼:“不成体统。”
阿知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要将手抽回来。
韩衍紧紧握住,“别闹。”
“哼。”阿知小小哼了声,“不是皇上自己说的不成体统吗?”
韩衍被噎住,半晌才道:“你现在倒是胆子大了,不怕朕了。”
连皇上都敢呛声,普天之下除了面前这个人再也找不出另一个了。
阿知立马紧紧挨着韩衍,笑着卖乖,“嫔妾知道皇上英明神武又大度,一定不会跟嫔妾一个小女子计较的。”
韩衍眉眼舒展,唇角溢出一丝笑意,“都能出口成章了,看来这段时间学得不错。”
阿知毫不谦虚:“嬷嬷都夸了嫔妾呢。”
韩衍低声问:“夸了你什么?”
“嬷嬷夸嫔妾天资聪颖,是读书的好苗子。”
韩衍听阿知说着她的一些小事,偶尔接上两句。
后面几步远跟着的赵福摇头称奇。
皇上这两日其实心情都不太好,江南的私盐案牵扯了太多人。
今天早朝散后,皇上单独留了谢庭甤大人,谢大人走后皇上的脸色更是难看。
赵福和小禄子在下面跪着,皇上没说起,两人一动不敢动。
“林昭仪禁足三月,罚抄佛经十卷。”
赵福心一沉,
林昭仪如今怀有皇嗣,禁足可以说是皇上一种变相的护着,但抄佛经十卷可就是实实在在的罚了。
皇上后宫子嗣稀薄,以往对有孕的妃嫔也总会格外宽待些,这还是第一个在怀孕初期就惹了不喜的。
还没完,赵福紧接着就又听到:
“林昭仪身边那个叫素叶的宫女罚跪含德殿前。”
这个话的意思,就是跪到死了,而且还是当着林昭仪的面跪,可谓是半分脸面都不曾留。
“含德殿上下所有伺候的人每人十板子,罚俸半年。”
不仅是含德殿,太和宫上下也都罚俸三个月,其中赵福和小禄子都被罚了十大板。
赵福和小禄子跪地谢恩,恭敬退出大殿。
两人心中都没有任何怨言,甚至是庆幸,庆幸阿知姑娘如今还好好的,
赵福和小禄子,一个是御前大总管,一个是今天太和宫当值,他们两这受的处罚都不冤。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去趟含德殿,
说到底,今晚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林昭仪。
皇上既然下了口谕,赵福也不敢耽搁,也不管现在已经子时,林昭仪怀有皇嗣是否睡着了,他带人冒着风雪去了含德殿。
小太监的药刚端上来,韩衍亲自接过药碗,
阿知发了热,她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身上又冷又热,整个人难受得厉害,药喂到嘴边她闻到苦味怎么也不愿意配合。
韩衍手里的药碗险些被她打翻,
韩衍眉心紧蹙,他第一次伺候人喝药,没想到竟如此难。
旁边的太医和一众宫女太监低着头也都大气不敢出,
阿知不肯好好配合,几次下来韩衍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
直接自己喝了一大口,钳住阿知下巴,薄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
几次下来,一碗药总算让阿知服下去了。
韩衍接过太监递过来的茶水漱口,几遍之后还觉得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
“这段日子,阿知的身体就交由你调理,还有这药得改改。”
赵太医低声说是。
喝了药阿知的状态就稳定多了,她躺在床上不再折腾,乖得不行,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些气色。
韩衍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下她肉嘟嘟的脸,这张脸还是鲜活的时候最好看。
韩衍翻身上床,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这一晚上后宫所有人都睡不着,含德殿夜半子时那么大的动静,一个个都留意着。
林昭仪动了胎气,可别说请得皇上过来看一眼,就是一丝心软都没有求得,该有的处罚一样没少。
赵福和小禄子看着含德殿众人打完十板子才回的太和宫,出去的时候看一眼跪在含德殿门口的素叶,都齐齐忍不住在心里啐了口“活该。”
林昭仪有皇嗣护着不管做了什么总归是有一条活路的,但是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主子犯蠢的时候不拦着也就算了,还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素叶在含德殿门口跪了一整夜,不是没求饶过,可喊了几个时辰,渐渐就认命了。
第二日中午,素叶就撑不住倒在雪地里,没了。
消息报到赵福这里的时候,听说林昭仪又因此动了胎气。
赵福忍不住嗤笑,皇上态度已经摆明了,林昭仪要是还继续作死,到时候把皇嗣作没了,自己最后一张保命符也就没了。
阿知自从醒来后就发觉韩衍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就像韩衍亲自给她喂药这种事情,以前韩衍也给她喂过茶水,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阿知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阿知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阿知这次伤得重,再加上韩衍的命令,她在床上已经躺了足足十天。
其实早就好了,但皇上重视,日日召赵太医问阿知身体,赵太医自然不敢怠慢,就算阿知已经好了九分,他也只敢说五分。
给阿知用的药材也都是最好的,御膳房每日也都是变着法地送汤水和膳食过来。
这日韩衍早朝刚结束就过来了,还没走近就听到了里面的念书声,阿知被逗得咯咯笑。
韩衍眉心渐渐舒展,临近年关,地方官员考核还有其它诸多事情都堆在了一起。
肉眼可见的就是每日增加了许多奏折,还有不得闲地接见官员。
赵福是在旁边看得最明白的,所以也最清楚皇上每日抽出来见阿知姑娘的这一个时辰有多难得。
芍药最先发现韩衍来了,她赶忙起身行礼站到一旁,
后面跟着的赵福看见芍药,不得不感叹,各人有各人的命。
那日她护着阿知姑娘,虽是遭了些罪,但却也让皇上记住了这个人。
“皇上。”
阿知笑眯眯喊人,她刚刚才笑过,脸上红晕还未消。
“看什么呢?”
韩衍目光扫向被阿知藏到后面的手,
阿知脸色不自然,“没什么。”
韩衍却是不相信的,
他知道阿知整日躺在床上无聊,她自己识字不多,就会让人念书给她听,韩衍撞见过几次,但从没见阿知笑得这么开心过。
“拿来。”
阿知看他,犹犹豫豫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
韩衍接过书一看就眉头紧锁,旁边的赵福一个机灵,赶紧招呼芍药一起出去了。
韩衍不出声,阿知心七上八下的,
“皇上。”她小心开口,“就是普通的话本。”
“呵。”韩衍冷哼,“俏书生与霸道女将军,你整日就看这些东西?”
韩衍冷下脸,他刚随手翻了翻,里面竟然还有什么私奔的桥段,
韩衍想到有朝一日阿知会跟人私奔他脸色就黑得难看,
“看来阿知身子是完全大好了。”
阿知睁着大眼睛满眼无辜懵懂,完全猜不透韩衍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韩衍不客气地将人抱着坐到自己身上,“既然如此,该侍寝了。”
阿知脸蛋猛地涨红,
衣衫半解,罗裙渐褪,帝王玉带丢在粉色衣裙上,明黄色的五爪龙袍盖住一室春色,
水声、呜咽声,其中还混杂着冲撞声,
殿外的赵福老神在在退开,芍药也是满脸羞红地站远,
许久之后才传来叫水声。
凉薄寡恩。
韩衍转着手里的玉扳指,声音冷冽道:“林昭仪,你确定是淳婕妤有意谋害你的子嗣?”
林昭仪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韩衍。
什么叫她的子嗣?
这明明是她跟他的皇嗣!
“皇上,皇嗣是因为淳婕妤才没了的!”
林昭仪眼眶发红,恨恨道:“求皇上为臣妾和皇儿做主!”
韩衍转着手里的玉扳指,冷眸微掀。
心中有了决断。
他手里转着玉扳指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今日......”
“皇上。”
阿知虚弱出声,苒玉扶着她从后面走了出来。
韩衍看见阿知出来,眉心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阿知看向地上的林昭仪,林昭仪也看着她。
她的目光仿佛淬了毒,恨不得撕碎阿知。
要是以前阿知或许会怕,但现在,她看着林昭仪的眼神也渐渐冷了下来。
阿知一步步走得艰难,在韩衍面前站定,“皇上,嫔妾没有撞林昭仪。”
阿知伤势重,又是伤在脑袋这个地方,此时每说一句话就觉头疼得厉害。
可是她必须得出来说清楚。
林昭仪的话她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谋害皇嗣这样的大罪,就是做了也决不能承认。
何况,阿知从未做过。
阿知虽然不喜林昭仪,但是她还不至于对一个无辜胎儿下手。
阿知记得很清楚,她绝对没有碰到林昭仪。
当时在将要撞上林昭仪的一刹那间阿知就有了决断,就算是赌上自己的性命,她也决不能背上谋杀皇嗣的罪名。
韩衍目光从阿知身上移开,他看着满室的妃嫔,她们或坐或站,每个人身边都有人,只有阿知一个人站在大殿中间。
她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她们所有人都看着她,都在等着自己治她的罪。
最好,是死罪。
韩衍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幕就像阿知曾经跟他说过的那样。
所有人都欺负她。
偌大的皇宫,除了自己,所有人都在盼着她从高处摔下。
最好,是摔得粉身碎骨。
阿知眼睛通红地望着韩衍,见他始终冷脸沉默,心渐渐冷了下去。
阿知心里清楚自己连林昭仪衣袖都没有碰到,可只有她自己清楚是没用的。
只有皇上信了她的话,她才有活路。
阿知头上缠着纱布,身子颤颤巍巍刚要跪下,韩衍就起身大步走了下来,小心将阿知半抱在怀里。
他轻声呵斥:“胡闹!”
阿知站直身体,红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韩衍,哽咽着,小心翼翼地试探问:“皇上信嫔妾吗?”
韩衍半抱着阿知回到楠木椅上,他低头看怀里人的眼睛。
阿知往日清亮的眸子里满是不安、害怕。
韩衍沉声,“朕信你。”
“皇上?!”
一直强撑跪着的林昭仪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体都瘫软到了地上。
她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仅是林昭仪,所有人都因为皇上这句话心惊。
帝王向来多疑,淳婕妤在众目睽睽之下撞向有孕的林昭仪,不管何因,结果就是林昭仪小产了。
就算这其中有隐情,可淳婕妤一样脱不了干系。
如今就凭着她轻飘飘一句话,皇上竟然就将她与林昭仪小产的事情划清了界限。
所有人看着被皇上抱在怀里的阿知都恨得牙痒痒。
此时殿内这么多人,连着皇后她们都在,阿知脸皮薄,她在韩衍怀里不自在地动了几下。
“受了伤就老实些。”
韩衍轻拍她一下。
阿知面色苍白的小脸浮上一抹红晕,低声喊:“皇上。”
林昭仪瞳孔猛然收紧,双手紧紧掐着自己衣服,望着阿知目光微闪,虽然只是一刹那,但还是让阿知看到了。
阿知心下微沉,脸色难看。
从方才阿知就在想为何林昭仪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撞了她,还如此言之凿凿。
自己到底碰没碰到她,她心知肚明。
就在刚刚赵福拿着那张字条回来的时候,阿知猛然就明白了,今天这一切就是一场针对自己的局。
林昭仪很有可能也参与了其中。
既然自己没碰到林昭仪,那就只能是她自己故意摔倒。
本朝信佛,相信那些因果轮回。
所以刚刚阿知故意那么说。
林昭仪那短暂一瞬间的慌乱,让阿知基本确定了林昭仪就是自己摔倒,然后将这一切全都推到她身上。
韩衍目光幽深,脸上瞧不出一丝喜怒。
阿知望着他声音冷静,说出的话也是有条有理:
“皇上,水儿的确是嫔妾宫中伺候的人不假,但她只是个在外院伺候的洒扫宫女,这样在外院伺候的人嫔妾宫里不说八个,十个也是有的。”
“我就算要害人,又如何敢将这种事情交给一个连姓名都叫不出的人?”
阿知目光转向林昭仪,冷声反问:“林昭仪,换做是你,你会吗?”
林昭仪目光微闪,很快镇定下来,“人是却非阁的,现在已经死了,证据确凿,淳婕妤难道还想否认吗?”
“呵,证据确凿?”
阿知轻勾唇角:“那宫女的字比我写得都要工整,想来家世也不差,敢问林昭仪,我一介孤女得皇上垂怜不过月余,如果有那等本事左右他人生死?”
何况还是威胁人家在宫外的家人。
林昭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得要命,刚要请皇上做主,抬头对上韩衍黑沉的冷眸顿时将话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小禄子小碎步进了殿。
赵福听完小禄子报上来的事情,犹豫片刻低声道:“皇上,有太监说那自缢的宫女前两日托人送了二百两银子回家。”
殿内寂静,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韩衍冷着脸,旁边的皇后见状温声问:“淳婕妤,这二百两银子你可有要解释的?”
阿知刚要解释就见林昭仪旁边的宫女和香抢先哭道:“淳婕妤,我们娘娘素来和善,就算之前跟您有什么误会,但皇嗣无辜,您为何要残害我们娘娘腹中皇嗣呢?”
阿知还什么都没说呢,和香就砰砰磕头,一口一句“求皇后做主,求皇上做主。”
阿知险些气笑。
“皇上,皇后娘娘,那宫女要是拿了嫔妾一两只簪子出去,嫔妾倒真是百口莫辩,但这二百两银子,嫔妾实在冤枉,嫔妾库房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么多银子。”
殿内顿时有人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嘴轻笑,没想到阿知会把这种寒酸事情也在皇上面前说。
但也有些惯来不受宠的选侍和才人心有戚戚。
宫妃的份例层层划分,皇后每年也不过一千两,到了下面的选侍,每年也就一百二十两。
这点银子对于她们这些贵女来说哪里够用,基本都会让家里送些银钱进来。
阿知无父母亲人,自然也就没有人看顾。
她之前虽然是正五品婉仪,但每月也不过十五两。
阿知进后宫时间短,前几日才刚刚领了一个月的份例,就十五两,一文钱也没有多。
她之前做宫女的时候每月二两银子,这么多年省吃俭用也才攒下八十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