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疏月商寂的小说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五晚上,江疏月在书房将剪辑好的视频上传至平台,之后打算写明天的脚本。敲下几行字后,她拿起手机给哥哥发信息:哥,你去接风宴吗?江肃:去。江疏月:那你少喝点酒。江肃:知道。放下手机,江疏月起身下楼,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打开门正看到男人边解领带,边上楼,眉眼倦怠。商寂在从江家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出国了,跟她说可能要一周后回来,按理说应该明天回来才对。他也看到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烈焰红唇,不似往日的清冷,更多的是明艳。两人同时出声:“要出门?”“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商寂抬脚走完最后一阶楼梯,淡声回复:“合作谈好了,没什么留的必要。”江疏月正好走到他对面,抬头看他:“我想倒水喝,你吃晚饭了吗?”“没,不饿。”商寂低头看着她,“我先去洗个澡。...
周五晚上,江疏月在书房将剪辑好的视频上传至平台,之后打算写明天的脚本。
敲下几行字后,她拿起手机给哥哥发信息:哥,你去接风宴吗?
江肃:去。
江疏月:那你少喝点酒。
江肃:知道。
放下手机,江疏月起身下楼,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打开门正看到男人边解领带,边上楼,眉眼倦怠。
商寂在从江家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出国了,跟她说可能要一周后回来,按理说应该明天回来才对。
他也看到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烈焰红唇,不似往日的清冷,更多的是明艳。
两人同时出声:
“要出门?”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商寂抬脚走完最后一阶楼梯,淡声回复:“合作谈好了,没什么留的必要。”
江疏月正好走到他对面,抬头看他:“我想倒水喝,你吃晚饭了吗?”
“没,不饿。”商寂低头看着她,“我先去洗个澡。”
江疏月给他让路:“要不要给你弄点晚饭?”
他没动,问她:“你会吗?”
何嫂不是住家保姆,晚上做完晚饭后会离开,现在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她老实说:“会煮面,能吃。”
“随便弄点吧,谢谢。”他刚想走,似是想起什么,低眸问她:“接风宴去吗?”
江疏月眸光微闪:“我也去?”
商寂:“和上次的局差不多,你哥也在。”
江疏月想拒绝,又想去看看他对南欣的态度,想知道南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好奇心占据上风,她点了头。
得到回复,商寂点头,随即往卧室方向走。
江疏月下到一楼给他煮面,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他是不是有点毛病,邀请自己妻子去前女友的接风宴,多煞风景啊。
不过无论他们以前多么亲密都只是以前,现在她才是他的妻子。
无论商寂对南欣是什么态度,她都不会让她欺负自己。
就算她很喜欢他,如果今晚他出现任何袒护南欣的举动,那她也不要再喜欢他,这段婚姻相敬如宾也很好。
她要的爱是坦坦荡荡,是忠贞不渝。
下碗面的功夫,商寂穿着灰色家居服下楼,柔软布料贴合身形,隐隐看清男人的肌肉线条,蓬勃有力。
江疏月只看他几秒,没再看下去,怕自己忍不住上下其手。
她恢复冷淡:“做的鸡蛋面,手艺不好。”
他在餐桌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挑了挑眉:“还不错,手艺很好。”
江疏月坦然接受,跟他说自己要上楼换衣服。
一般在家她都穿着随意,宽松上衣和裤子,幸好她身材好,看上去慵懒随意。
上楼之后,她开始挑衣服,不知道该穿什么,太正式显得隆重,太随意显得失气场。
最后她选了条半露肩淡紫色长裙,布料是真丝,将身材曲线完美显露出来,腰间褶皱设计,大方不失优雅。
换好衣服,江疏月给自己补了个妆,把长卷发绑了个半扎发,温柔知性。
刚收拾好自己,衣帽间的门被敲响,男人的声音传入:“能进来吗?”
江疏月把自己换好的衣服放进她的衣柜,才开口:“可以。”
商寂推门而入,入眼的是淡紫色的长裙布料,顺着裙子往上看,披落的长发随意搭在胸前,裸露肩膀白皙,像是会发光。
女孩睫毛长翘,一双明眸亮亮的,唇角浅浅勾着,明艳动人。
察觉到他的目光,江疏月有些不自在:“你换衣服吧,我换好了。”
商寂低低地嗯了一声。
江疏月从他身边掠过,带着浅淡的茉莉花香,闻起来并不会反感。
十几秒的功夫,衣帽间只有他一个人,女生留下的气息还在,缠绕着脑神经,一阵一阵地刺激。
商寂调整着呼吸,随即进入他的衣帽间找衣服,想到女孩身上的紫色长裙,他翻了翻衣柜,在角落找到韩一舟上次送的紫色衬衫,他嫌太骚气没穿过,现在看看好像也不错。
换好衣服,他一边戴着腕表,一边出衣帽间。
江疏月正在回粉丝私信,抬眼便看到男人身上紫色的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与平时黑白灰截然不同的穿搭,身高体长的身形,像是秀场男模特。
她没有问他怎么穿这个颜色,以前无意得知南欣最喜欢紫色。
所以他是为了迎合南欣的喜欢?
江疏月没再看他,也没和他搭话,起身出门。
她忘记自己身上穿着的也是紫色。
商寂没发觉她的不对劲儿,出门前多带一件西装外套,初秋季节温差大,晚上会冷。
他已经让司机下班,今晚他自己开车,江疏月坐上副驾,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商寂依旧没察觉不对劲儿,两人一路沉默到澜悦会所。
他将车钥匙递给服务员泊车,随即和她一起进门。
两人之间隔着一点微不可察的距离,迈着步子往包间方向走。
江疏月来过一次记得路,目不斜视往前走,并不想和身边人说话。
走到熟悉的拐角处,她想到被他主动牵手的场景,脸上没什么表情,气质冷淡,心头却在发酸。
又想到包间里有哥哥在,她不能让江肃看出和他之间有矛盾,于是她停住脚步,转头看他一眼。
“我哥也在。”
商寂挑了挑眉:“所以呢?”
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没有强调的必要。
江疏月神色清冷,主动摊开自己的手,放在两人中间的间隙,没有多说。
商寂一下子明白,大舅哥在,得亲密一些,起码和正常夫妻没什么区别。
他伸手握上去,男人和女人的手总归还是有区别,她的手软嫩,摸上去轻柔,而他的由于经常健身,带着薄茧。
“以后出门都牵着吧。”他不想下次让一个女孩子主动。
江疏月哦了一声,又不想搭理他。
商寂听到冷淡的声调,商寂终于察觉不对劲儿,略有犹豫还是低声问她:“你在不开心?”
江疏月矢口否认:“没有。”
又多一句解释:“我平时也这样,寡言。”
算生气吗,应该是有点情绪,可这个情绪没办法跟他说,自己憋着难受,干脆沉默。
她向来擅长把负面情绪自己消化。
商寂倒没有生疑,相对而言,她确实算少言的那种,这方面和江肃很像。
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包间门口,他推开门进去。
江疏月抿唇轻笑。
说到这个,商母叹了口气:“倒是委屈你了,孩子。”
江疏月连连解释:“没有委屈,商寂对我挺好的,温柔耐心体贴。”
商母眼眸稍稍瞪大,简直不可置信,这不是对她儿子的形容词。
儿子没结婚前,她和儿子为催婚一事大吵一架,还被他这个上辈子冤家说话气一顿,差点没出心脏病。
他扬言:“您给我找,您觉得合适我就结,对咱们家有利就行,男的我也接受。”
商母气不打一处来,维持豪门名媛的姿态,才竭力没指着他鼻子骂。
“给我等着,到时候要是不结婚别叫我妈!”
没想到时隔一个月后,母子俩再次在客厅谈话,商母心态当时已经平和下来,一副他爱咋咋地的模样:“有什么事找你爸,我管不着你。”
商寂眉宇一挑,说话带点混劲儿:“可别啊,您可是我最亲爱的妈妈。”
“别,别叫我妈。”商母立即抬手阻止,看着儿子,“我心累,跟你说话头疼。”
“妈。”商寂看着母亲,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妈妈,别气了呗。”
商母不想搭理他,心里也明白,他只是脾气硬,又不是心硬。
可每次被他气到都想塞回肚子去。
而商寂眸子裹着认真:“上次我说真的,您给我找妻子就行,对家族有利即可,我没有要求,当然,男的纯属开玩笑。”
“这谈婚论嫁又不是卖大白菜,怎么能随随便便,那是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人。”
“无所谓。”商寂拿杂志盖住自己的脸,整个人仰躺着,透出一股松弛感,“感情这种东西太奢侈,我无福消受。”
商母当时就无奈摇头,哪个姑娘愿意给他祸害,作孽啊。
后来世交江家主动找来,谈到家中已到适婚年龄的大女儿,正好和商家嫡子年龄相配。
商母便想到那个聚餐时常安静在角落的女孩,她一直很有好感,顿时下定决心。
想到这个,商母温柔望着眼前漂亮的女孩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拿点珠宝送给儿媳,算作第二次见面礼。
晚点再让他爸把臭小子教育一顿,别到时候把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弄丢了。
夜幕降临之际,商寂才赶到老宅,赶上下班高峰期,堵车厉害,他想赶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刚进门就看到相谈甚欢的两个女人,母亲多话他知晓,而自己妻子本就不是多言多语的人,看见这一幕他心上的轻微焦灼才稍稍减缓。
商母瞧见自家儿子,抿了抿唇:“吃完饭,你去你爸书房,他有事找你。”
看着母亲的神情,商寂面不改色,自然走到女孩身边坐下,身子往后靠,稍稍挑了挑眉:“又批人?”
商母:“……”
“自己做的破事儿,自己心底有点数。”
商寂:“……”
甚至不知道怎么叫冤,连个由头都没有。
他倒也了解母亲的性子,没结婚之前,回老宅三次,两次都得去父亲书房教育一顿,内容无非是些催婚的训诫。
这些话,他听着耳朵起茧,心情好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倒茶,饶有兴趣听着,心情不好直接甩脸,父子俩干瞪眼一个小时。
江疏月在一旁劝一下:“妈,我等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在车里,暖和着呢,要不算了?”
听到这话,商寂听懂了由头,探手去握她的手,在她的手背摸了一下,之后如同上了瘾一般,指节屈折来回滑动。
她感觉痒痒的,回头瞪他一下,让他不要乱动。
听到商寂的话,包间的人都骂他见色忘友,倒也没有人举牌。
此时,江疏月缓缓掀开自己的牌:“我是红桃8。”
话音落下,起哄声骤起:“夫妻上阵,太好玩了!”
商寂看一眼她,恰时江疏月转头与他对上视线,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心底谋算着要不要听从命令。
明面上是夫妻,如果不做,会让这份婚约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做,除了徒增尴尬和局促,江疏月想不出别的理由。
商寂有同样的考虑,正举棋不定,旁边的女孩已经拿起纸牌靠近他。
他心头诧异几秒,单手揽着她的腰,贴近耳侧问:“真的要?”
江疏月:“别磨磨唧唧。”
她哥还在这儿,本来他就担心自己妹妹的婚姻不顺,不管怎么样都得上。
商寂:“……”
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说他。
他正抬眼,恰与她另一边坐着的江肃对上视线,对方想刀他的眼神根本藏不住,最后别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女孩身上的茉莉花香逼近,商寂也不打算扭捏下去,单手捏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两人的唇瞬间贴近,只隔着一张纸牌。
暧昧尖叫声响起,整个包间喧闹,彩灯光不断闪烁,时不时掠过两人身上。
江疏月什么都感知不到,让她清楚感受到的只有男人清冽的气息,以及近在咫尺的面容,鼻梁高挺,眉眼低垂着,看上去柔和。
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对视几秒,随即商寂将纸牌吸走,放其在桌上。
江疏月平稳着呼吸,清楚感知心脏跳动的频率在加速,面上依旧保持平静。
有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第三次就得心应手很多,一局游戏可算结束。
江疏月还牵着他的手,感觉手心都是汗,也没看他,保持淡定继续玩游戏。
商寂摩挲着她的手背,低眸看她,勾唇笑着没有说话。
又玩几局游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南欣总被国王点到,一些轻松的,她觉得无所谓就做了,有一些不太乐意就喝酒,玩几局下来,她喝了不少酒。
这一局国王的命令是红桃A和红桃9十指紧扣玩一局,南欣是红桃A,江肃是红桃9。
所有人都认为南欣会同意,只是握手玩一局,很轻松,局上都是玩得好的朋友,这都没什么。
她喝得多,有点晕,看都没看一眼江肃,说话迷迷糊糊的:“我要喝酒。”
场子沉默几秒,那边南欣已经把酒倒好,一口闷。
江肃看着她,没有表态,倒是也给自己倒一杯,爽快喝下。
江疏月也看出点端倪,碰碰身边的男人,小声问:“南欣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哥?”
商寂轻嗤一声:“谁知道。”
都喜欢装,装着呗。
江疏月哦了一声,只觉这几人气氛奇怪,可南欣是商寂前女友,和她哥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继续又玩了几局,江疏月没被抽到,也没抽到国王。
倒是南欣不知道什么手气,每隔一局,或者连着两局被抽到,霉气到家了。
眼看着她又打算喝酒,商寂先一步出声:“韩一舟,你帮她。”
江疏月抬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商寂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江肃的方向,每次都这样,死傲娇不张嘴,让他出头,难怪人家去国外。
他解释:“她喝太多,待会儿没办法买单。”
江疏月:“……”
韩一舟:“……”
南欣是酒喝得多,倒也没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她的酒量在国外就练起来的好吧。
听到这话,她就差没跳起来打他:“商寂你个小人,也不知道疏月看上你什么,又腹黑又不会说话,脾气还差,早晚老婆跑路。”
商寂脸黑下来:“韩一舟,你不用帮她喝,让她醉死吧。”
韩一舟:“……?”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说是这么说,最后还是他帮南欣挡下那杯酒。
大家已经尽兴,没再玩下去,开始唱歌玩骰子。
江疏月不想待下去,刚想问一下哥哥什么时候回去,她要先走一步,转头却看不见哥哥的人。
她转头问商寂:“我哥呢?”
商寂想着刚刚跟着南欣出门的男人,没有拆穿:“去抽烟了。”
“想回去了?”
江疏月点头:“有点困。”
闻言,商寂给她披上自己带来的西装外套,随即牵着她的手起身:“我们先回去了。”
走出包间门,江疏月开始有心思思考今晚的事情,好像商寂和南欣并没有传闻的分手时的难舍难分,以及分手后的念念不忘。
相对于爱而不得的恋人,他们更像侃侃而谈的朋友,举止自然。
可无风不起浪,他们谈过恋爱也是事实。
这个问题一直到她上车也没想通,干脆换个问题思考,直接问商寂:“南欣姐和我哥是怎么回事?”
“他们吵架了?”
商寂双手握着方向盘,动作间游刃有余,回话带着不在意:“不清楚,也不重要。”
江疏月淡然道:“在我看来挺重要的,那是我哥。”
商寂不可能叫江肃哥,忍了忍选择沉默。
江疏月知道他不在意,转换思路:“那我换个问题,你和我哥怎么那么不对路,还要纠纠缠缠做朋友那么多年?”
商寂:“习惯了。”
“而且,注意用词,并没有纠纠缠缠,单纯有时看不过江肃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又甩不开。”
江疏月也是个护短,立即出声维护:“我哥没有。”
“他面冷心热,而且江家从小培养继承人情绪不外露,久而久之,他就不喜欢做表情,愈发寡言而已。”
商寂轻哼一声:“那是他的事。”
江疏月不想和他讨论江肃的事情,感觉他对哥哥有偏见。
她以陈述的语气:“你以后要是再说我哥的坏话,我也不跟你说话。”
江肃是江家对她最好的人,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情,选择联姻也有哥哥的原因,她联姻了,哥哥就可以有更多选择。
豪门家族就是这么残忍,联姻维持生意伙伴关系,所谓强强联手,就是用后代婚姻换来的。
不可否认,豪门家族培养出来的人不会很差,可优质和感情是两码事。
商寂唇角勾起:“这么护短?”
江疏月不说话。
安静十几秒,商寂先妥协:“我以后尽量不提他。”
江疏月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又重复一次:“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和我哥哥之间有矛盾。”
红灯等待期间,商寂转眸看着她,挑了挑眉:“明白。”
江疏月小口抿着温水,眼神在放空,还有些没缓过来。
这个梦太真实了,刚被接到江家那会儿,得知江芷欣不会回去,她每天都在想,养父母会不会怪她,为什么江家没有遵守承诺,有钱有势,所以就可以欺压穷人到极点。
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厌恶“江”这个姓氏,厌恶自己改过来的名字,厌恶江家的一切。
她没有养父母的联系方式,早在她回到江家以后,他们就按照江家要求把所有的联系方式更换,她找不到他们,他们也没办法找到她。
后来高二那年,江疏月一个人独自坐了一天一夜的硬座火车,又辗转乘坐班车,兜兜转转回到渔村,终于和养父母见上一面。
几年不见的人,相处起来已经不似以前那样的亲密,她很怕养父母不再欢迎她,甚至出口指责她。
幸好没有,谢家父母对她还是很好,绝口不提江芷欣的事,给她做了喜欢吃的饭菜,问她在江家生活怎么样。
那次以后,她就一直瞒着江家人和养父母保持联系。
江疏月又喝了口温水,缓和自己的心情,已经很久没梦到过这个事,倏地入梦,有些恍惚。
商寂并不打算问她梦到什么,总归不是好的,不想让她再回想。
喝完水,他帮她把杯子洗干净放好,又问她:“能走吗?”
江疏月看他一眼,向他伸手,意思很明显。
商寂实在没想到平时看着冷淡的一个人,做个噩梦完全换了个模样,好娇,让人忍不住顺从。
就着她伸手的姿势,他以考拉抱的姿势将她抱起,由于穿的是睡裙,手掌与大腿直接触碰,一阵温软。
他刚刚洗了杯子,手有点凉凉的,但是她不介意,也不在乎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只想安静地抱住他。
商寂压下心头的躁动,扶住她的双腿,抬起步子往前走。
走到一半,她问他:“你怎么不问我梦到什么?”
他回:“你想答吗?”
“不知道。”她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嗓音低低的,“你可以问一下。”
不然的话,她会觉得他对她并没有很在意。
思索几秒,商寂还是没问,低声说:“到房间好好睡一觉,我在你身边,别怕。”
江疏月心间一阵触动,低低地嗯一声。
回到房间,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昏黄,略有些深夜的温馨感,他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随即又绕到床的另一边关掉台灯,之后掀开被子躺下。
江疏月没再主动凑过去,裹着被子,打算自己缓过那阵失神,于黑暗中一直睁着眼睛,指尖捏紧被子布料。
商寂明显能感觉到旁边人呼吸的不对劲儿,想了十几秒,主动将身子正面转向她,将手扣在被子外面,把她整个人往他身边靠。
“睡吧,我在。”
两人中间还隔着被子,并不是和刚刚那样毫无阻碍的触碰。
她转过身子,将正面对着他,想说点话,于是主动挑起话题:“商寂,以前我听我哥说,每一年你都会学一个技能,是真的吗?”
商寂:“你哥还跟你说这个?”
江疏月心虚:“就很久之前说起过。”
“读书时候确实是,后来进公司改成两年学习一个。”
江疏月不清楚他到底学了哪些,也很少会在社交软件上看到他发关于这些讯息,于是问:“那你都学了什么技能?”
他细数几个:“滑雪,滑板,攀岩,开机车。”
“好危险。”江疏月感慨一下,“也好厉害。”
他唇角勾起:“其实上手很简单。”
“那你能……”她没问完,转换比较委婉的语气,“可以带我体验一下吗?”
“不行。”他闭着眼睛,嗓音带着倦意,“很危险。”
“被你哥知道,他会杀了我。”
江疏月提起的心稍稍放下,给他解决方案:“瞒着我哥就好了,我不跟他说。”
不跟他说,他会自己查。
黑暗中,商寂无奈,看不清女孩的神情,只是抬手很轻地敲一下她的额头:“别想,睡觉。”
江疏月叹息:“那我以后自己去学吧。”
商寂:“……”
要是磕着碰着,伤到哪,不顺心还得是他自己。
“有时间我带你。”
她没想到他会同意,抿唇笑着:“好。”
江疏月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让他休息,知道他应该很累,集团掌权人并不是好当的。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平稳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响起,黑暗中她抬起手隔空描绘着他的五官,距离很近。
和他同床之后,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她动作轻柔地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扯开,然后再慢慢地靠在他怀里,耳根微热地抬头看他一眼,之后抱着他的腰闭眼找睡意。
总归还是累的,没过一会儿,她也沉沉睡过去,夫妻俩相拥而眠,亲密无间。
……
距离南欣的接风宴没几天,江疏月第二天起床便给哥哥发信息,简单地说了一下这个事。
发完信息拿着手机去书房,前几天一直忙着国风数字人方案的事,一直没时间写脚本,拍视频,以前她都会一周发两到三个视频,做不到高产,她也追求质量。
打开app,她的粉丝嗷嗷待哺,一直让她更新,也有不少人问她相关古诗知识,这些她都会耐心回复。
回完粉丝的信息,江疏月忽然发现不会隔半小时给她回消息的哥哥,已经四十几分钟没回她的消息了。
于是,她又发:哥,今天很忙吗?
这次,江肃很快回复:刚开完会,有空会去。
江疏月:好,我就是带个话。
江肃直接主观推测:商寂让你带话?
他居然让你当传话筒?
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江疏月觉得哥哥可能想到南欣是商寂前女友,所以心疼她,耐心回哥哥的信息:不是他,是韩一舟哥。
江肃:我知道了。
江肃:以后这种事情少理他,我妹妹是给他做传话筒的?
江肃:我跟他说有事直接来找我。
江疏月知道哥哥是护短,回了个好的兔子表情包。
五年后,她的愿望有两个:第一希望她爱的和爱她的人都能平安喜乐;
第二个愿望,希望商寂能够非常、非常喜欢她。
从寺庙出来,两个小姐妹手挽着手,唐虹真问她:“许的什么愿望,让我猜猜应该有一个是保佑身体健康的。”
江疏月无奈一笑:“被你猜中了。”
唐虹真嘻嘻笑一下,语气颇有些自豪:“那当然了,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
“对啊,我的真真。”江疏月眸子裹着笑意,应和她的话。
“那我猜你的愿望肯定有一个是,希望顾佑能够少气你一点,更爱你一点。”
唐虹真扬唇笑出声:“果然是我的嫡长闺,很了解我。”
“我许这个愿望也是有原因的好吧,上次我打游戏连跪三把,他还在说风凉话,我要气死了,虽然他后来帮我打了回去,我还是觉得生气。”
江疏月默默点头,这种确实有点让人无语。
唐虹真又数了几件男朋友不好的坏习惯,语气愤愤,不过每件坏事之后都有一个“不过”和“虽然”。
记得网上有句话,有一天,她说了很多他的坏话,却没有说过一句分手,说出口的讨厌并不是“讨厌”。
江疏月每次都会浅笑着认真听,这能给她很多经验。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待在电影院,从影院出来,暮色降临,今天没有太阳,只有一点夕阳霞光挂在天边。
晚饭过后,江疏月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开玩笑说:“哥,你那边是晚上好还是早上好?”
江肃轻笑一下:“早上好。”
“打电话想跟你说一声,元旦我会回京城。”
江疏月眼眸稍稍睁大一些:“怎么决定回来过元旦?”
开辟国外市场之后,江肃几乎都在国外过中国节日,除了春节,为了不让哥哥孤单,江疏月都会在元旦那天抽几天假期飞去看他,和他一起过元旦。
江肃:“正好有空,不用你飞过来。”
江疏月:“……”
忘了跟哥哥说,今天不飞去看他。
她不可能这么跟他说,只说:“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还有商寂。”
江肃沉默几秒,知道前些天商寂助理带过来的消息,脸黑一瞬,周围气氛都冷下来了。
她不明所以,还在继续说:“不过商寂说,元旦带我出去玩,好像还是韩一舟组的局,哥到时候你会去吗?”
沉吟几秒,江肃应了一声:“会。”
江疏月又和哥哥聊了一些视频拍摄的事情,最后在唐虹真的提醒下挂断电话。
烟花表演有两场,一场在七点半,还有一场在晚上十点半,七点半这一场已经在广场挤满人,人潮汹涌。
江疏月并不追求近距离观察,找了个远一点的地方,站着眺望就能看到。
七点半到,烟花表演准时开始,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暗夜中盛开,五彩缤纷,星光烁烁,人群中不禁发出欢呼声。
在广场中心,打火花的火星四溢,灯光没有打开,周围都是暗的,于黑暗中散出星光,场面震撼。
两个小姐妹给彼此拍照出片,又合照很多张,在拍照和欣赏烟花中,这场烟花秀在八点准时结束。
江疏月双手插入风衣口袋,微微扬着脑袋,在最后一束烟花绽放结束,她终于做下决定。
“真真,我可能得先走了。”
唐虹真稍稍挑了挑眉,诧异问:“有什么急事吗?”
“我今天早上无意得知,原来商寂计划和我一起看这次的烟花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