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今宜被带了下去,并非回到她曾经奢华的房间,而是被押送至府中阴冷潮湿的牢狱。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污秽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但赵今宜丝毫不惧,她优雅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置身于自家后院般自在。待擦拭干净后,她又从身上的斗篷后面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其实是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的,只是因为斗篷足够的宽大,因此能掩盖住不少的东西。她有条不紊的当着众人的面换上。这绸缎的光泽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也衬得她越发光彩夺目。“赵今宜!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赵诗然哭喊着,声音尖锐...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污秽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但赵今宜丝毫不惧,她优雅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置身于自家后院般自在。
待擦拭干净后,她又从身上的斗篷后面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其实是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的,只是因为斗篷足够的宽大,因此能掩盖住不少的东西。
她有条不紊的当着众人的面换上。
这绸缎的光泽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也衬得她越发光彩夺目。
“赵今宜!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赵诗然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牢房的墙壁都震塌,“我可是你妹妹啊!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我被关进来,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敬更是怒不可遏,他被牢头粗暴地绑在刑架上,浑身的伤口还在渗血,此刻见到赵今宜这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更是火冒三丈:“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不得好死!”
张显,曾经高高在上的荣亲王,此刻也狼狈不堪地坐在牢房角落里,看到赵今宜一副怡然自在的样子,他厌恶地皱起眉头:“赵今宜你这毒妇!这些年你在王府享尽荣华富贵,如今王府落难,你不仅不思报恩,反而落井下石,害我儿遭受严刑酷打,你还有何颜面自称我儿媳!”
赵诗然此刻更是添油加醋:“是啊,王爷,都是赵今宜这个小贱人,否则敬郎,怎么会遭此大劫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还不是因为你们张家贪心,站错了队,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甚至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太子才是未来的储君,偏偏作死站六皇子的队,不抄家难不成还等你们真正的谋反?”赵今宜反唇相讥。
张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赵今宜,仿佛看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赵今宜三言两语竟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的这儿媳何时有这等胆魄的?
“你......你......”他嘴唇颤抖着,气的脸都青了,却说不出话来,虞氏搂着他为他平气,才不至于此刻就死去。
赵今宜轻蔑地扫视牢房里的三人,眼中的讥讽毫不掩饰:“我害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害谁?荣亲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是谁纵容张敬纳妾,逼我这个世子妃喝妾室茶?又是谁,在我被赵诗然那个小贱人陷害时,不分青红皂白地罚我跪祠堂?我被你们张家的人欺负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句公道话?现在王府落难了,倒是想起我这个‘儿媳’来了?真是可笑!”
张显被赵今宜这番话噎得脸色铁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虞氏在一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今宜:“你个贱妇!竟敢如此对王爷说话!来人,掌嘴!”
牢头本想上前,却被赵今宜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停住了脚步。
她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处牢狱之中,却依旧保持着世子妃的威仪,声音清冷如冰:“掌嘴?你以为现在还是在王府吗?荣亲王自身都难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颐指气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虞氏被赵今宜的气势震慑,一时竟不敢再开口。
张敬见状,挣扎着从刑架上坐起来,指着赵今宜怒吼:“赵今宜,你个毒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若不是你,王府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赵今宜冷笑一声,走到张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敬,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宠妾灭妻,对我百般羞辱,如今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你......你......”张敬被赵今宜的话戳中心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赵今宜冷笑一声,她缓缓走到赵诗然面前,“赵诗然别以为你在张家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什么冰清玉洁,为何要偷我的嫁妆?为何要伙同张敬陷害我?你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胡说什么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不像是你,只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赵诗然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苍白的反驳。
她紧紧护着肚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敬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死死盯着赵诗然:“小娼妇,竟敢污蔑诗然,我跟你拼了!”
说着张敬挣扎着从刑架上猛扑到赵今宜身上,想要撞飞赵今宜,谁知赵今宜一个闪身,他直接撞在牢房的上。
“贱人!”张敬猛然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漏风。
“敬郎,你的牙。”
赵诗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张敬,却被他一把推开。
“滚!都给我滚!”
张敬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渗出,疼得他眼泪直流。
两颗门牙掉落在地上,沾满了污秽的泥土,显得格外刺眼。
张显原本就怒火攻心,见状更是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虞氏吓得尖叫连连,一边掐着张显的人中,一边哭喊着:“王爷!王爷!您可不能有事啊!”
赵今宜看着眼前这幅乱糟糟的景象,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她拍了拍手,像是掸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然后悠闲地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和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撕下一只肥美的鸡腿,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起来。
牢房里充斥着烤鸭和烧鸡的香味,与牢房里霉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鸡腿。
这个鸡腿看着就很鲜美,可恶要是王府没有被抄家,她现在正在吃着山珍海味喝着人参和燕窝汤。
都怪自己明明知道后面要抄家,却是一门心思都在张敬的身上,如今虽是有名分了,但是肚子却饿的紧。
张敬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骂道:“贱…贱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你还有心思吃!”
赵今宜瞥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笑,故意将鸡腿送到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啧啧啧,世子爷,这鸡腿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可惜你没口福了。又美味为啥不吃,不像是某些人好像只能啃馒头喝甘水。”
张敬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今宜将鸡腿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着。
赵诗然也顾不上张敬了,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烤鸭,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赵今宜像是没听到似的,又撕下一只鸭腿,在虞氏面前晃了晃,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妹妹啊,这烤鸭皮脆肉嫩,味道鲜美,要不要尝尝?”
赵诗然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碍于面子,强忍着说道:“谁稀罕你的东西!我们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哦?是吗?”赵今宜挑了挑眉,将鸭腿凑到赵诗然的鼻子底下,“既然妹妹不稀罕,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赵诗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夺过赵今宜手中的鸭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全 然不顾形象。
张敬看着虞氏的吃相,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
赵今宜看着这两个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为了食物而丑态百出,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喜悦。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品尝起来。
“赵今宜,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你怎么衣服里面塞这么多好吃的?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我们王府抄家?”赵诗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赵今宜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诗然:“我想怎么样?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赵诗然,你费尽心思地想要嫁入王府,如今,你如愿以偿了,感觉如何?”
赵诗然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今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赵诗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赵诗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吗?你偷我的嫁妆,陷害我,甚至还......”
赵今宜故意顿了顿,眼神凌厉地盯着赵诗然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你胡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赵诗然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赵今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赵诗然的手腕,用力一捏。赵诗然疼得叫出声来,却不敢挣扎。
“赵诗然,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否则......”赵今宜凑到赵诗然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上辈子赵诗然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根本就长得不像是张敬,赵诗然怕东窗事发果断掐死了孩子,而且将一切的罪孽都栽赃在赵今宜的身上。
所以这次赵今宜就想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要是找到那个奸夫,或许能早点让这个赵诗宜滚蛋。
赵今宜迅速将各种高产粮食种子撒在肥沃的土地上,用灵泉水灌溉,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选择的都是一些高产量的品种比如高粱、小麦、水稻、花生......芝麻......
这些种子的产量十分可观,要是遇到灾荒年,够吃一段时间。
只是空间里面的土地有限只有六亩地,她满打满算的还是没能把种子都种完。
“哎,看样子要快些的升级空间了,不然这些粮食到了宅荒年也是撑不住的。”赵今宜靠在锄头上,擦了擦因为劳作流下的汗水。
几天后,赵今宜再次找上了王妃。
这次她看似做小伏低,实际上却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是把我王妃手中的玉器都拿走,这样或许能让空间都升级不少。
他们在流放的路上,接触不到外面的人,时刻都被解差给监视着,因此要想得到玉石一类只能从王妃王爷这里想法子,还有赵诗然,只是赵诗然和她不对付,拿到赵诗宜的玉石想都别想。
“母亲,这次我们手头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要想路上不饿肚子,那就要更贵重的东西打点解差。”说这赵今宜将目光投在王妃手上的那个明晃晃的玉手镯上。
自从她进入荣亲王府,就有听说王妃手中玉镯子的传完,听说还是宫里面的东西,太后亲自赐。
王妃听了许久,终于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风餐露饮的王妃也有些的疲惫,白天赶路往往只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这要是能在吃的上面好一些,她在路上也有些的精神。
然而,赵诗然却突然插话,冷笑道:“哼,赵今宜,谁知道你会不会中饱私囊,偷偷拿走粮食自己吃掉,留下我们喝西北风!”
赵今宜一脸冷然,刚想解释,王妃却制止了她:“还是让张敬去换吧,我信得过敬儿。”
赵诗然得意地看了赵今宜一眼,接过王妃手中的翡翠手镯吹了吹,然后递给张敬:“相公,麻烦你辛苦一趟,去换点粮食回来吧。”
张敬拿到手镯,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官差,心中想着能够迅速换到粮食,一定会得到王妃和赵诗然更多的青睐。
谁知,官差看了却一脸烦躁,冷冷地说道:“你竟然敢公然贿赂我们?”
说完便命人将张敬抽了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连那只精美的翡翠手镯也被当即没收。
张敬捂着肿的脸,脚步踉跄地回到王妃的帐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赵今宜。
他衣衫褴褛,原本光鲜的锦缎如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敬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看到张敬这副模样,心疼地惊呼起来,连忙扶住他,“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敬一把推开王妃,怒吼道:“还不是那个贱人赵今宜!要不是她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被那些狗官打成这样!”
赵诗然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姐姐,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怂恿敬郎君去行贿,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赵今宜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二人表演,心中暗爽。
她慢悠悠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要打点关系,得私底下悄悄地进行,你们非不信我,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王爷的传家玉镯给弄丢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胸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赵诗然见状,连忙扶住他,哭喊道:“敬郎,你可不能有事啊!”
张敬本就受了伤,又添了怒火攻心,再加上一路上的风餐露宿,竟然真的病倒了。
他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王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束手无策。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张敬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他一会儿喊着要回家,一会儿又咒骂着赵今宜,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王妃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心如刀绞。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荒凉的流放之路上,昔日的皇权富贵付之一炬,如今似乎除了赵今宜,没有人能帮到他们。
王妃放下身段,走到赵今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宜,求求你,救救敬儿吧!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求你看在敬儿也是你丈夫的份上,帮帮他吧!”
赵今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妃,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知道,如果不是张敬病重,王妃绝不会向她低头。
她冷冷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帮他?他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忘了吗?”
王妃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之前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敬儿的命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把我所有的首饰都给你,只求你救救他!”
赵今宜看着王妃手中那尊金光闪闪的佛像,心中一动。
这尊金佛可是王妃的宝贝,据说开过光,价值连城。她假意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王妃一听有希望,连忙将金佛塞到赵今宜手中,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只要你肯救敬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赵诗然眼见着王妃要将金佛送给赵今宜,顿时急了。
她一把拉住王妃的手,尖声叫道:“母妃,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的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给这个贱人!”
王妃狠狠甩开赵诗然的手,怒斥道:“贱人?你才是贱人!白眼狼!敬儿现在命都快没了,你还在乎这点身外之物?!”
赵诗然被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往日里在王妃面前装得乖巧懂事,何曾见过王妃如此疾言厉色?
她委屈地哭喊道:“母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见不得你姐姐好!你见不得她能救敬儿!”王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赵诗然的头发,使劲一拽。
“啊!”赵诗然发出一声惨叫,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了一大把。
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王妃铁钳般的手。
王妃双眼通红,像一头护犊的母狮,对着赵诗然咆哮:“我告诉你,敬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拿你是问!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赵诗然捂着头皮,哭喊着跑出了帐篷。
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活像一个疯婆子。
此刻她心中怨恨异常。
凭什么,凭什么赵今宜那个贱人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关心和爱护,而她却要遭受如此的屈辱和折磨?
等她真正的拿到张家的一切,什么嫡姐、王妃、王爷她都要狠狠地踩在脚下。
赵今宜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动。
她接过王妃手中的金佛,掂了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尊金佛的确价值连城,但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罢了。
她真正想要的是,看着这些人狗咬狗,自相残杀。
她慢条斯理地将金佛收进袖中,然后对王妃说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治世子。”
王妃感激涕零,再次向赵今宜磕头道谢。
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对赵今宜的种种刁难和羞辱,在她眼中,赵今宜就是救她儿子性命的菩萨。
赵今宜转身走向张敬的帐篷,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赵今宜接过金佛,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她将金佛放进空间手镯,看着空间再次扩大,心中暗喜。
现在空间已经有了十亩地,足够她种植更多的粮食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灵泉水和草药,调配成药汤,然后端着药汤来到张敬的帐篷。
她将药汤喂给张敬,看着他慢慢地喝下去,心中冷笑。
这药汤虽然能治好张敬的病,但却会让他失去生育能力。
这个狗东西心术不正,他的后代要是出生了一定也是劣质,既然如此不如就此断子绝孙算了。
赵今宜看着昏睡中的张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说道:“张敬,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我会让你尝到更多痛苦的滋味。”
第二天清晨,张敬的病情果然好转了许多。
他睁开眼睛,看到赵今宜坐在床边,一脸淡漠的望着他。
张敬不屑地冷哼一声,虚弱的身体微微颤抖:“赵今宜,你少在这假惺惺!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清楚得很。不就是想在我落魄的时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我告诉你,就算我张敬沦落到要饭的地步,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半分怜悯!”
赵今宜看着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张敬,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您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她俯下身,凑近张敬,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张敬,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这条命可是捏在我手里。我要是想让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张敬被她眼中的杀意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柔弱女子了。
短时间内像是变了一个人,心思深沉,城府之深。
那双曾经柔弱的含情眸,此刻充斥着锐利。
赵今宜直起身子,不再理会张敬,转身走出了帐篷。
丫鬟雀灵提着刚刚熬制的小米粥来到赵今宜的身边:“小姐啊,姑爷这般的狼心狗肺您还救他做什么?不如等他就这么的自生自灭的算了。”
雀灵打小跟着他们家小姐,尤其的这三年他们家小姐嫁入到了荣亲王府,这些人对他们小姐可以说是处处的磋磨,恨不得啃食他们小姐的血肉骨髓。
雀灵心疼赵今宜。
巴不得张敬死了才好,这样他们小姐或许还能再嫁一门好的姻缘,幸福后半辈子。
赵今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雀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雀灵,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救他,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
雀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赵今宜掂量了下手中从王妃哪里得到的金银珠宝,加上这次空间应该又能扩大一些。
这些远远的不够,张家的财产都拿完了还不算,还有他们赵家的。
自己那个渣爹和崔姨娘也别想过上好日子。
赵诗然哭哭啼啼的找到赵玉书。
“父亲,母亲,姐姐,姐姐......”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扑倒在赵玉书的怀中。
赵玉书立马的心疼不已:“我的乖女儿,赵今宜那个逆女,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赵诗然泪眼婆娑地扑进赵玉书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委屈:“父亲,姐姐她......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三言两语蛊惑了王妃,现在弄的王妃和我决裂,当众暴打了我一顿,还让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赵玉书心疼地拍着赵诗然的背,眼中满是怜惜:“我的乖女儿,别怕,有父亲在,没人能欺负你。”
他心中对赵今宜的怨恨更深,暗自下定决心要给赵诗然出这口气。
既然赵今宜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自己这次就让赵今宜尝尝厉害。
于是赵玉书喊了管家去找赵今宜谈谈。
听到赵玉书喊自己过去,赵今宜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那样子云淡风轻,对于自己这个渣爹,她可是没什么好说的。
仙鹤却是摇摇头:“小姐,你还去干什么?那个赵诗然已经去老爷那边,此刻一定说了小姐您不少的坏话,您要是去老爷肯定又是一顿责骂。”
赵今宜喝完茶放下了杯子:“不怕,我就是现在不去,老爷子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此刻当着众人拂了他的面子,必然会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我倒是要会会我这个渣爹还有什么下作的手段。”
说完赵今宜戴上披风,走向赵家的流放队伍——
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
‘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
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
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
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
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
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
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
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赵今宜一眼就认出了队伍中的人——那是她的娘家人,赵家。
赵家因为和荣亲王府联姻,加上自己的父亲赵玉书何荣亲王张显走动的很近,因此也一并被抄家。
赵玉书,赵今宜的父亲,此刻正板着脸,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自从赵诗然闹着要嫁入王府,赵今宜一直反对,这让他和崔玫崔姨娘,赵诗然的生母,都对赵今宜怀恨在心。
“孽女!你还有脸回来!”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这话说的奇怪,女儿如今也是流放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脸面不脸面?”
崔玫看到赵诗然红肿的脸,顿时心疼不已,尖声叫道:“你这狠毒的丫头!诗然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
赵诗然哭哭啼啼地扑到崔玫怀里,添油加醋地告状:“母亲,姐姐她......她嫉妒我嫁给世子,就......就打我,还骂我......”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她也不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浑身发抖。
赵今宜耸耸肩:“女儿无话可说,父亲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赵玉书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忤逆的女儿!
崔玫见赵玉书不说话,便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赵今宜说道:“你给我跪下!”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您莫不是忘了,如今我们都是戴罪之身,您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你......”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说不出话来。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说道:“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这丫头现在是翅膀硬了,我们也管不了她了。”
赵诗然也跟着哭诉:“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笑道:“赵诗然,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姐姐,你......”赵诗然一脸委屈地看着赵今宜。
赵今宜懒得再理会她们,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走到赵今宜面前。
赵今宜转过身,直视着赵玉书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父亲,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把我当成您的女儿吗?”
赵玉书被赵今宜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被赵今宜这句冰冷的反问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哭喊道:“老爷,您看看,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赵诗然也跟着哭哭啼啼:“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父亲说话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丑陋表演,心中冷笑连连。
她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如此偏袒赵诗然,那女儿也不必再强求什么父女之情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恩断义绝!”
“你......你敢!”赵玉书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赵今宜。
赵今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赵玉书的手腕,冷冷道:“父亲,您若是再敢动手,女儿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玉书的手被赵今宜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怒视着赵今宜,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你这个孽女!”赵玉书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甩开赵玉书的手,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听到赵玉书的话一般。
“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崔玫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劝道。
“这个孽女!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诗然也跟着说道:“父亲,您别生气,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崔玫说道:“你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崔玫点点头,连忙追上赵今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今宜,你快回去给老爷道歉!老爷他只是一时生气,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啊!”
赵今宜甩开崔玫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何须道歉?”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崔玫气的跺了跺脚,“你快回去,不然老爷真的会生气了!”
赵今宜冷笑一声,说道:“他生气与我何干?我与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玫看着赵今宜离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她转身回到赵玉书身边,哭诉道:“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竟然敢说要和您恩断义绝!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啊!”
赵玉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赵今宜虽是已经知道父亲赵玉书的无耻行径,但是心中或许还是渴望哪怕是一丁点的父爱,可惜赵玉书已经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赵诗然。
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
自己才是赵家嫡亲的女儿,赵诗然乃是妾室崔氏所生,当年大着肚子闹着要入他们赵家的门。
当年,赵玉书与赵今宜的生母,柳氏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谁知身边的丫鬟崔氏,也就是现在的崔玫,用计勾引了赵玉书,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怀上了孩子,逼着柳氏让位。
赵玉书被崔氏迷得神魂颠倒,竟真的信了她编造的谎言,冷落了柳氏,扶正了崔氏。
在一次滂沱大雨的深夜,柳氏忽然难产,到处找接生的姥姥,谁知道,府中所有的接生姥姥都去了崔氏的房中。
柳氏最终难产身亡
赵玉书敢去的时候,一起都太晚了,柳氏已经离他而去,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赵今宜。
如今,赵今宜竟然也要离他而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愧疚?
说不上,更多的是男子所谓的掌控欲。
赵今宜这辈子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由他的拿捏。
“老爷,您别伤心了,这丫头现在是鬼迷心窍了,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崔玫柔声安慰道。
赵玉书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赵诗然见状,心中暗喜。
赵今宜和赵玉书决裂,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有了赵今宜这个嫡女,她在赵家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这些年明明自己比赵今宜更为的得父亲的宠爱,但是京中贵女们却只认可赵今宜,这下赵今宜这个逆女和赵家恩断义绝,那么她便是赵家唯一的贵女。
想到这里,赵诗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赵玉书身边,柔声说道:“父亲,您别担心,女儿会好好照顾您的。”
赵玉书看着赵诗然乖巧懂事的样子,心中稍感安慰。
他伸手摸了摸赵诗然的头发,说道:“还是诗然懂事......”
赵诗然依偎在赵玉书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赵今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蠢笨如猪,被赵诗然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抄家流放,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让赵诗然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仙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仙鹤便领命而去。
不多时,仙鹤便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锦盒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赵今宜拿起小蛇,把玩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去,把它放到赵诗然的房间里。”她吩咐道。
仙鹤虽然有些困惑,自家小姐一向温顺柔和,怎么像是一夜间变了个人一样?但还是照做了。
傍晚时分,赵诗然回到房间,刚坐下,就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盘踞在她的梳妆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蛇!有蛇!”她惊恐地喊道。
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那条小蛇,也都吓得不轻。
最后,一个胆大的婆子用扫帚将小蛇赶了出去。
赵诗然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快,快去请世子过来!”她哆嗦着说道。
张敬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赵诗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诗然指着梳妆台,哭诉道:“有蛇,一条绿色的蛇!吓死我了!”
张敬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别怕,我已经让人把蛇赶走了。”他安慰道。
赵诗然还是心有余悸,紧紧地抱着张敬,不肯松手。
“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她说道。
张敬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暂时搬到我的院子去住。”
赵诗然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第二天,赵诗然便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张敬的院子里。
赵今宜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一个搬运东西的丫鬟面前,故作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东西都搬走了?”
丫鬟看到是赵今宜,连忙行礼道:“回世子妃,我们侧妃房间里昨天出现了一条蛇,把侧妃吓得不轻,所以世子爷就让侧妃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吓人!不过,你们搬走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过去了。万一那蛇跟着你们去了世子爷的院子,那可就不好了。”
丫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赵今宜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驱驱蛇的气味。”
丫鬟们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做了。
赵今宜看着她们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到院子里,心中暗自得意。
她的空间手镯就在赵诗然的梳妆盒里,现在赵诗然搬走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取回手镯。
她假意在院子里闲逛,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些搬出来的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盒。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盒旁边,假装整理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赵今宜感到身后的呼吸,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色。她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着梳妆盒。
“姐姐,你在做什么?”赵诗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赵今宜的耳朵里。
赵今宜转过身,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妹妹,我在帮你检查一下梳妆盒,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毕竟搬到世子院子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妹妹的东西实在是多,这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难免有手脚不干净的。”
赵诗然轻蔑地一笑:“姐姐真是好心,不过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收拾,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赵今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姐姐不会是…想趁机偷拿我的东西吧?”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诗然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今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妹妹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妹妹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赵诗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的惊吓,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她狠狠地瞪了赵今宜一眼,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赵诗然躺在张敬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赵今宜今天的话里有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她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正盘踞在床边。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张敬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连忙点亮了蜡烛,看到床边的绿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抄起一把剑,将绿蛇斩成了两段。
赵诗然惊魂未定,紧紧地抱着张敬,浑身颤抖:“蛇!又是蛇!一定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搞的鬼!”
张敬安慰道:“别怕,我已经把蛇杀了。她不敢再来了。”
然而,赵诗然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赵今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嫁妆首饰一类的放在院子外面,省的再遇到蛇。
而此时,赵今宜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手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趁着赵诗然搬走,丫鬟们将梳妆盒搬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功夫,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空间手镯。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发现空间手镯里的空间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还出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和一个清澈见底的灵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这个手镯似乎只有10平方,现在看足足有五平方了。”赵今宜反复的琢磨着空间的手镯。
这时她注意到拜访空间手镯附近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和这些金银珠宝有关?
赵今宜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瞬间玉簪被吸走消失不见,空间手镯又大了一圈。
看来,只要吞下这些金银珠宝,就能让空间变大。
赵今宜没有犹豫,瞬间将赵诗然的那些嫁妆的金银珠宝都塞了进去,果然她的空间又增大了足足的一倍大。
想到王府里还有那么多金银珠宝,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王府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进了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她暗自想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她......空间里,灵泉旁的土地上,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然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