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闻洲许思晴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弹幕剧透的第五年,我放弃爱他了傅闻洲许思晴小说》,由网络作家“臣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眸,我继续道:“傅闻洲,你帮我看看义眼,有没有能一辈子使用的吧。”“我不想这样一直麻烦你下去了。”我依旧是平日里温柔的语调。只要有眼睛,我就能彻底离开他了。其余一切我都不在乎,就当我们扯平。所以言语间甚至有着浅浅的笑。却不知哪个词刺激得傅闻洲更不爽了。他的手指猛地掐在我胳膊上,语气阴郁,“程晚,你想离开我?”我脸都拧了起来,“痛!”傅闻洲抿了抿唇,松开了手。弹幕飞快划过:你说你不需要他,他伤心了!你这个时候哄哄他,他整个研究所都能给你拿去玩!我自然不信。傅闻洲爱玩,不可能为了谁,就给自己裤腰带上锁。而傅闻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似地,捂着脸深吸了一口气,把急救箱往旁边一扔,也不管满身是血的我,走了。走到门口时才堪堪停了脚步。把仅剩的一...
“傅闻洲,你帮我看看义眼,有没有能一辈子使用的吧。”
“我不想这样一直麻烦你下去了。”
我依旧是平日里温柔的语调。
只要有眼睛,我就能彻底离开他了。
其余一切我都不在乎,就当我们扯平。
所以言语间甚至有着浅浅的笑。
却不知哪个词刺激得傅闻洲更不爽了。
他的手指猛地掐在我胳膊上,语气阴郁,“程晚,你想离开我?”
我脸都拧了起来,“痛!”
傅闻洲抿了抿唇,松开了手。
弹幕飞快划过:
你说你不需要他,他伤心了!你这个时候哄哄他,他整个研究所都能给你拿去玩!
我自然不信。
傅闻洲爱玩,不可能为了谁,就给自己裤腰带上锁。
而傅闻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似地,捂着脸深吸了一口气,把急救箱往旁边一扔,也不管满身是血的我,走了。
走到门口时才堪堪停了脚步。
把仅剩的一只花瓶,猛地扔在地上。
炸开的碎片甚至划伤了他的脸。
傅闻洲却轻笑一声,勾唇冲我一笑:
“好啊。”
“不过门口还有玻璃渣,在我研究好之前,你最好别出门。”
弹幕又刷:
啊啊啊啊啊啊占有欲真的太好品了!不想让对方离开自己所以耍小手段!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能坦诚点,把自己对对方的心思明明白白摆出来,也不会误会那么久了——
我有些奇怪。
这次的弹幕,似乎有些不一样。
却又想不到究竟是哪。
只能等傅闻洲离开后,飞快地清理门口的碎片。
笑话。
没人给我做饭,我待在家几天,会饿死的。
想到这,我捡碎片的手一顿——傅闻洲是会做饭的。
在我刚失明的时候。
各方面的因素,我离不开人,又穷,请不起保姆。
傅闻洲就把皮带的一头塞在我手里,自己费力地避开我和油点子,五年,做了一桌又一桌的饭。
我空洞的双眼就又流下泪来。
“对不起,傅闻洲,我就是个累赘,你别管我了。”
可手又不肯松开。
傅闻洲笑我,“除非我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松开你的手,我说的,老天听着。”
可惜老天没听见。
这样的情话几乎原封不动地落进许思清耳朵里。
只有我信了。
剧痛从掌心传来,松开手,我才发现那枚碎片已经被我捏进了肉里,傅闻洲刚包扎好的伤口,又皮肉绽开,血腥又可怖。
我却自虐似地,任血流个没完,捡起所有碎片,整只手已经抖成了筛子。
放下曾经的傅闻洲,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伤筋动骨的痛。
可我必须走出来。
必须。
舟舟真的在乖乖给程晚研究眼睛,可爱死了。
你要是这个时候去他研究所面前看一眼,就知道他连着三天没睡,哪还忍心走啊!
既然这是傅闻洲期待的,那我就满足他。
当即,我穿好衣服,下楼,拦车。
却在出租车向我驶来时,不受控地向后跑去——
即使我已经强迫自己忘记,逼着自己天天待在家里。
可身体还记得,记得我的眼睛,是怎么被发疯的出租车司机,一刀一刀,挑出来的。
左眼球挂在刀尖上,司机还冲我笑:
“最后一眼,你想看什么?哦?男朋友?真可惜——”
那天,我就是准备去找傅闻洲。
打给傅闻洲的电话无人接通。
我硬生生走了三个小时,才到研究所门前。
先听见的是许思清的声音:
“程晚还真是又瞎又蠢!不知道一个残疾人,识眼色就该少给别人添麻烦吗!”
“哦对,我忘了,她是瞎子!哈哈哈哈!”
傅闻洲并未出言反驳,只是顺着勾了勾唇。
一股郁气在我胸口乱撞,撞得我眼前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推开了大门——
许思清香肩半露,整个人挂在傅闻洲身上。
见我进来,傅闻洲下意识推开她,又想起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被我玩了一般,不爽地皱起了眉。
“傅闻洲,你真是我见
果不其然,傅闻洲眸色暗沉,坐在我身旁的下一秒,手臂就搭在我肩膀上,暧昧地顺着脖颈向下摸去。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耳畔,而我只是目视前方。
傅闻洲皱眉:“没戴义眼?”
我点了点头,“坏了。”
一边说,我一边把血淋淋手往身后藏去。
傅闻洲飞快地捕捉到我的动作,鲜少地没因为欲求不满而发火,反而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怎么回事?!”
我这才转过头,露出溅了一脸血的脸,浅浅笑道,“看不见东西,打碎了一个花瓶,小伤。”
“没事的。”
骗他的。
脸上的血是为了隐藏我其实戴着眼睛。
手上的伤,是为我拿到足够余生使用的义眼,而增添的筹码。
只有我还是瞎子。
傅闻洲才敢放松警惕。
果然,傅闻洲“噌”地站了起来,甚至把茶几都撞翻了。
却只是冲进卧室,翻了个急救箱出来。
我有些发愣。
他却把我的手放在大腿上,沾着碘酒的棉棒,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的手在抖。
真是奇怪。
明明酒精直直从伤口钻进了我的心脏,疼得我浑身都要抽搐起来,可都不如傅闻洲这点轻微的颤抖,让我更痛。
心脏被一只大手蹂躏,我几乎喘不上气。
想起以前像个笨蛋的傅闻洲。
我但凡蹭破点皮,都得强行拉去医院上上下下检查个遍。
检查到医生严肃地问他:“你没事吧?抖这么厉害,看着比她严重多了。”
他才彻底松了口气,紧紧地搂住我。
“还好,还好。”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他的心跳如雷震天。
简直快要赶上他绞尽脑汁跟许思清说情话时的心跳了。
思及此,一滴泪赫然从我眼角滑落,沾了血,糊成一团。
傅闻洲下意识伸手接住。
“疼?我轻点,怕有玻璃渣残留……”
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想给我擦去眼泪。
我却状似不经意地躲开,“没关系,我去洗把脸就好。”
看着他一瞬暗淡下去的
世界。
再快点,给傅闻洲一个惊喜。
我笨手笨脚地,甚至把脸上的旧伤扣出了血,才终于戴好。
可迫不及待地冲下楼去时,我没看见斑斓的世界。
入眼,两具赤裸交叠的身体。
男人的脸陌生俊俏。
有些割裂地传出傅闻洲压低的声音,“啧,等她复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当着她的面了。”
女生娇笑:“那不更刺激?”
“我真是栽你身上了!”傅闻洲宠溺一笑,“行了,我再拖几天,等你玩够了,再让她复明,好不好?”
明明以前,是他几乎愁白了头发,说眼睛是画家最重要的东西。
他绝不允许上天这么轻易夺走!
明明……我才是他相爱七年的正牌女友!
啊,也不一定。
我一个瞎子。
自然没法跟着他见朋友。
说不准在外人眼里,我才是小三。
3
我向来不当忍者,当即去质问傅闻洲。
他沉默地从许思清身上爬起来,消失了半天,我没等到解释,先等来眼球上的弹幕。
他们告诉我,这个乱搞的人不是傅闻洲,是傅闻“舟”。
女主,你这时候越坚持对傅闻舟好,回来的傅闻洲越会愧疚!你们两个越恩爱!
听我的!静等追妻火葬场!
于是,“傅闻舟”的行为愈发猖狂。
五年啊。
每当我想怀疑,弹幕就居高临下地指责我的爱不够无私。
我讥讽地勾唇笑了笑。
五年!
傅闻洲为了欺骗我,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除了爱我。
那好,我也不为难他。
分。
我照常给傅闻洲收拾好了家。
但今天,他没带许思清回来。
弹幕疯狂刷着:
啊啊啊啊是原男主回来了吗!
楼上的,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剧情?这是舟舟,他真的爱上晚晚了,所以想在离开前假装洲洲,和女主再有一次亲密的接触,呜呜我哭死。
我了然。
说得难听点,就是野花采腻了,傅闻洲想念家花香了。
过的,最怂的胆小鬼。”
女主在说什么?她知道傅闻洲爱上她了?
看起来不像,要不然傅闻洲生什么气。
废话,他熬了这么多天才给女主做出来,结果劈头盖脸一顿骂,谁不生气?
果然,弹幕划过的下一秒,傅闻洲就冷笑着,靠在身后昂贵的器材上。
“哪有你胆子大啊。”
紧接着,他抬起了手,把那副刚做成的义眼,重重摔在地上!
我的心跳也跟着顿了一拍。
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大脑里涌去,不知道该怪自己曾经太窝囊,还是现在太冲动。
只听见傅闻洲薄唇轻启:“这么勇敢,想必肯定不怕走夜路吧?”
“那就一辈子瞎着去吧。”
我沉默的空隙,傅闻洲拽过许思清,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我只从许思清挑衅的目光,和唇角溢出的话,听明白她说的是:
“知道你为什么会瞎吗?”
“那天被绑架的其实是我,是傅闻洲强行要求交换人质——毕竟他说了,你是女主,受点小伤,又死不了。”
“砰。”
我的脑袋被巨锤狠狠一击。
所以傅闻洲才说,“是因为他”。
我构思好的反驳的话全都无影无踪。
只是一寸寸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义眼,走出研究所,给自己换上。
朦胧的世界里,我所熟悉的,只有拼命给傅闻洲说话的弹幕:
你再回头看一眼啊!他痛苦得都要扇自己大嘴巴子了!
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吗!那张嘴能把朋友堵得绝交,你只要服个软,他能把心肝脾胃肾都给你掏出来排列开信不信!
可我只是沉默地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林野,你以前给我许一个愿望的机会,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