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她转过头，看向我，轻声问：“妈妈，是那个坏女人吗？”
我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
“她是不是……真的要把爸爸抢走了？”
我喉头发紧，不知该怎么回答。
念念眼里闪过一丝难过，低低地问：“爸爸……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住她的小手，轻声道：“不是的。”
她睁大眼睛，似乎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真的吗？”
倒计时8小时。
我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温柔地看着她，缓缓开口。
“不是爸爸不要我们了……是我们，不要他了。”
我本想带着女儿收拾好行李就走，趁念念的心里还残存着对她父亲的最后一丝美好。
但当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脚步僵在了原地，整个人的血液瞬间凝固。
卧室里，苏婉和程远，竟然在我们的床上！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靠在程远怀里。
程远赤裸着上身，目光一瞬间闪躲，但他没有推开苏婉，也没有解释。
苏婉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
“妍姐，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刺入掌心，喉头干涩得发不出声。
我们还没离婚。
我刚刚还在试图让女儿相信，她的爸爸并没有真正抛弃我们。
可现在，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毫无顾忌地躺在我们的婚床上！
苏婉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妍姐，我和远哥，我们彼此相爱这么多年，真的放不下……”
她走上前，轻轻拉住我的手。
“你能不能……成全我们？”
4
我忍无可忍，猛地甩开她的手。
“苏婉，你他妈的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成全’？！”
她被我怼得脸色发白，正要再开口。
念念突然冲了上来，小小的身子挡在我面前，愤怒地瞪着苏婉。
“坏女人！”
她小小的拳头死死攥着，奶凶奶凶地喊道：“弹幕上都说了，你就是个小三，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
苏婉的脸色瞬间僵住，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冷的情绪。
“念念，过来！”我伸手想拉住她。
可是苏婉反手一推，念念的小身体猝不及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