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回楚从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傲骨难折林月回楚从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如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一向有骨气。爹爹弃城逃跑,我与她一起被流放边塞沦为营妓,她宁死不屈:「我身为将军嫡女,怎可被你们这群低贱士兵侮辱?!你们也配?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见士兵们被激怒,拿剑要杀她,她却推我做挡箭牌,自己逃了出去。我受了伤,又被人凌辱,她却攀上了将军。后来她步步高升,而我沦为人人可以践踏的尘泥。我在她面前磕得鲜血直流,求她救我,她却不屑道:「你自甘堕落,委身于人,落到这个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再睁眼,我回到了姐姐挑衅士兵的那天。......「你们给我滚开!」「我乃将军嫡女,你们也配肖想于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营妓帐篷内,姐姐裹紧了自己衣服,面色凛然。几个黝黑健壮的士兵围过来,笑得凶狠又下流:「什么狗屁嫡女,今日老子...
姐姐一向有骨气。
爹爹弃城逃跑,我与她一起被流放边塞沦为营妓,她宁死不屈:「我身为将军嫡女,怎可被你们这群低贱士兵侮辱?!你们也配?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见士兵们被激怒,拿剑要杀她,她却推我做挡箭牌,自己逃了出去。
我受了伤,又被人凌辱,她却攀上了将军。
后来她步步高升,而我沦为人人可以践踏的尘泥。
我在她面前磕得鲜血直流,求她救我,她却不屑道:「你自甘堕落,委身于人,落到这个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再睁眼,我回到了姐姐挑衅士兵的那天。
......
「你们给我滚开!」
「我乃将军嫡女,你们也配肖想于我?」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营妓帐篷内,姐姐裹紧了自己衣服,面色凛然。
几个黝黑健壮的士兵围过来,笑得凶狠又下流:「什么狗屁嫡女,今日老子就要尝尝将军的女儿是什么滋味!」
夏日炎热,他们一凑近,一股汗臭和男人的体味顿时蔓延开来。
旁边几个营妓面露恐惧,一个劲地往后缩。
姐姐却一脸厌恶,目光落到士兵脸上,愤愤道:「我是高门贵女,你们算什么东西!」
「陛下肯定是弄错了,等他为我父亲翻案,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就算死,也绝不会沦为玩物,苟且偷生!」
闻言,一个百夫长唰一下拔出剑。
旁边营妓怕姐姐连累她们,连忙低声劝:「都来到这里了,命要紧,反正眼睛一闭......很快就完事了。」
「啊——!」
她话才落,就见寒光一闪,百夫长一剑将她砍了头,笑嘻嘻道:「多嘴!」
又转头问姐姐:「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用剑帮你脱?」
「今日你伺候不好爷,老子就用剑割烂你的脸,把你拖出去当人肉靶子。」
姐姐顿时面色苍白,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抖:「你休想威胁我屈服!你有本事,就、就杀了我——」
对方不耐烦,一剑刺过来,姐姐果然还想像前世那样,抓住旁边的我为她挡剑。
可她抓了个空。
我一直养精蓄锐,就只为这一刻。
立即闪身躲在了一旁。
姐姐被刺中左肩,脸上的傲气不复存在,尖叫起来,旁边的营妓们瑟瑟发抖,帐篷内乱作一团。
我一脚踹开向我扑过来的一个士兵,用尽全身力气朝帐篷外跑了出去。
而身后传来姐姐的哭喊。
就像前世我的哭喊一样。
我是林将军的庶女,而林月回是我嫡姐。
我爹练得一手十分厉害的穿云枪法,小时候我哭着求他教我,十年如一日地练习,手上满是老茧,只为能学一身本领自保。
而姐姐作为穿云枪的真正传人,却总是嫌枪太沉磨手,扎马步太累太丑,学起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每日最喜欢看些风月话本,跟丫鬟谈论锦衣卫的新晋指挥使什么时候来给她提亲。
「听父亲说,他暗地里打听林家小姐是否婚配呢,可不就是对我有意?」
「他长得倒是英俊,配我倒是够,但......昨日赏花宴,那探花郎看了我好几眼,想必也是心悦于我。」
「好难选啊,也不知道谁先来提亲。」
可惜,她没等到楚从明上门提亲,只能到他上门抄家。
楚从明一身红色飞鱼服,腰佩长剑,英俊是英俊,冷漠也是真冷漠。
我姐姐一见他就又惊喜又害羞。
直到他宣旨,说我爹弃城逃跑,导致百姓死伤数万,罪不可赦,林家所有男丁入狱,等候发落,而女眷则充军发配,贬为营妓。
姐姐不可置信地看着楚从明,当着众人的面大喊:「楚指挥使,你不是来提亲的吗?!」
楚从明声音一顿,往我们这儿瞥了一眼。
姐姐见他看过来,又赶紧道:「你弄错了吧,我父亲怎么可能弃城逃跑。」
「对了,你是不是在跟我说笑?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直到她被人拖走,楚从明没再给她一个眼神。
昔日大将军的嫡女庶女互相争斗,用的还是盛名在外的穿云枪法,这在军营里可是件新鲜事。
比试开始前一个时辰,校场便被士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我拿着长枪练了一会儿热身,而姐姐却拉住一个校尉问他要漂亮衣裳。
「衣衫褴褛怎么能把枪法耍得好看?」
我觉得无语,父亲无子,对她寄予厚望,一有空就哄着她教她枪法,可她总是嫌累嫌苦,一套追云枪法学得马马虎虎。
那日若不是士兵喝得烂醉,也不至于被她赢了一招。
等我热身完,她也终于换上一件干净衣服,她还自己剪裁了下,将她身体曲线凸显出来。
而周身要害,全无防护。
忽然,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我循声望去,见将军带着一众身穿飞鱼服的男人走向校场北面的帅帐。
「锦衣卫来这里干什么?」
我心下一动,再凝神细看,发现和将军并行的那个背影很是眼熟——是抄了将军府的指挥使楚从明!
锦衣卫与边疆军队素无来往,怎么特意来此?
心念电转间,我意识到一件事,锦衣卫奉命搜捕我父亲,他们来此,是......有了我父亲的消息?!
不,我又想到另一个可能,父亲唯一的嫡女在这儿,若他还活着,一定会想办法来见林月回......锦衣卫在守株待兔!
姐姐也认出他来,瞬间激动起来:「一定是陛下发现是个误会,让指挥使来接我回去!」
「我就知道抄家时他虽没为我说情,但心里定是记着的!」
这时,厚重鼓声忽地响起。
同时有人高喊道:「武艺比试,现在开始!」
「请比试者上练武台!」
我提枪上台,淡淡地看着林月回。
前世,她嫡我庶,我处处忍让她,枪法练得再好也要藏拙,装成和她差不多的水平。
这一次,我要让她知道,纵我为庶女,也一点都不比她差!
可她却将枪一扔,激动道:「指挥使都来接我回皇城了,还比什么比?」
鼓声逐渐急促,台下士兵也兴奋起来,见林月回迟迟不上台,嚷道:「磨蹭什么,快上台!」
「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营妓上校场打架呢。」
林月回丝毫不理会:「滚开!我要去见指挥使!」
「我身为将军嫡女,怎么能在台上比武给你们这些下贱之人看?若是被指挥使见了,定会觉得我自降身价,看轻于我!」
「我得赶紧过去,不能让他久等了!」
主持这次比试的校尉不耐烦道:「将军下了口令,让你二人比试,你要认输?」
「她一个庶女学了几招皮毛,还以为真能赢我?我怎么可能向她认输!」
姐姐说完,一边疾步向北面走,一边得意地对我笑:
「指挥使一定会带走我的,妹妹,你这辈子就在军营做一辈子营妓吧!」
「谁让你毫无骨气,不仅和一大堆男人同吃同住,还要主动上台取悦他们呢?」
「我要和指挥使回皇城了!」
校尉示意鼓声停下,再次催她:「你去哪儿!若不认输,就立刻上台比试,不要浪费时间!」
围观的士兵也耐心告罄:「快点!不上台就回帐子让爷爽快爽快!」
「台上快点打完,我们去床上打。」
姐姐却加快速度,趁士兵们没反应过来跑向帅帐。
帐前把守的士兵伸手拦她,却被她反手一巴掌:「放肆!竟敢拦我!不知道指挥使在等我吗?!」
那人没想到她这样大胆,被打懵了,她便趁机冲进去,喜气洋洋道:「楚指挥使,你来接我啦!」
我看着她满心欢喜地进到帅帐里,不禁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蠢货。
校尉反应过来,狠狠怒骂:「草!完了!老子要被这小婊子连累了!」
前世死前,我最后悔的便是在一开始为姐姐挡了一剑,自此深陷泥沼,万劫不复。
重生一回,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身后姐姐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别过来!给我滚开!啊啊啊别碰我!!」
「林雨落!你回来!你怎么能自己逃走?!」
「我是你姐姐,你竟敢不救我?!」
「啊啊不要——!」
我置若罔闻,像前世的她一般。
许是觉得我跑不了多远,只追出来四五个士兵。
他们像逗弄猎物般追着我到了军营后方,没想到竟遇到带兵巡查的吴将军。
前世,姐姐与吴将军认识,又当众提起父亲当年对他的救命之恩,挟恩图报,吴将军迫于旧情,将她带出了营妓帐。
可我身为庶女,吴将军根本不认得我,我说再多他也不会相信。
士兵围过来要抓我,我躲无可躲,只能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做武器。
小时候,我没有长枪,常年以棍做枪。
我调整呼吸,沉下心,像千万次练习的那样,把每招每式都做到极致,士兵们大意,被我用棍击中关窍,躺在地上哎哟。
我对上那双探究的眼睛,平静道:「将军,军营不缺侍弄他人的营妓,但一定缺敢拼敢打的士兵。」
我抬棍一指被我打败的人,「我可以像他们一样,为将军冲锋陷阵,上场杀敌!」
那几个士兵面色青黑,恨恨地看着我,而我嘴角一勾:「只要给我时间,我会比他们更强!」
他问:「你是林家的人?」
我一怔:「将军认得我?」
他淡淡道:「穿云枪练得不错。」
我长舒一口气,我赌赢了。
吴将军把我编进一个小队,我每日跟着士兵一起训练,再苦再累都没有放弃。
而我的姐姐——我偶尔经过营妓帐篷,都会听见她崩溃的哭泣。
这一世,我命由我。
士兵们一开始对我很是鄙夷,觉得女人只要躺在帐篷里伺候好他们就够了。
后来,谁调侃我侮辱我,我便挑战谁,从一开始的输赢各半,到后来赢多输少,地上的痛苦呻吟声多了,那些难听的声音就消失匿迹了。
我渐渐站稳脚跟,没有人再提我的营妓身份。
而他们最常提的营妓便是我姐姐。
入秋后,军队小捷,军营内进行了小规模的庆祝。
篝火,烤羊,烈酒,气氛热闹。
林月回终于有机会跑出营帐,她四下寻找,抓着一个士兵问:「不是说犒赏三军吗?将军呢?」
对方嘲弄:「怎么,昨晚老子没满足你,还想着找将军?」
她脸色一白,色厉内荏:「别以为折磨我就能让我屈服,你们这些低贱之人,永远不配入我的眼!」
那人起身呸她一口:「还当自己是将军嫡女呢?!不过是个臭婊子!」
「真是跟你那妹妹千差万别!」
说完,他伸手要按住她,却不防被她抽了腰上长刀,两人快速过了几招。
他喝得醉醺醺,被她用刀鞘顶在胸口。
林月回面带傲然:「我才是穿云枪真正的传人,她那点花拳绣腿,算什么东西。」
她看向角落里的我:「你花言巧语迷惑将军,又卑躬屈膝,讨好下等士兵,毫无我林氏将门风骨。」
「若我见到将军,他定能慧眼识珠,提拔于我。」
众人看热闹般围了过来,正欲过来勉励军心的吴将军脚步一停,忽然开口:「行军打仗,强者为尊,我给你这个机会。」
「明日校场,你们比试一番,胜者,」他沉吟两秒,「免去营妓身份,恢复自由之身。」
我一喜,这些日子我虽混在士兵中,但到底没脱离营妓身份,我随时有可能再被拖进那个帐篷。
可现在,自由的机会来了!
前世一入军营,我和姐姐便被关进了营妓的帐篷。
当晚,一队士兵来到帐篷,看中了姐姐,点名要她伺候,她自是不肯,还将对方大骂了一通。
那士兵头领百夫长被惹怒,拔了剑要杀她,是我为她挡了一剑,而她趁机跑出了帐篷。
「臭婊子,给我去追!」
百夫长点了几个人去追姐姐,接着一剑将我钉死在了木桌上。
「呵,你们倒是姐妹情深,我先开个荤,再去收拾你那姐姐!」
鲜血直流,我却顾不得疼痛,歪着头冲门口哭喊:「姐姐,救我!」
可她却头也不回。
那一炷香,是我前世最痛苦最屈辱的时刻。
若是没为姐姐挡那一剑,我或许还能挣扎。
可我双肩被伤,只能像一个废人般任人施为。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听见帐外有人交谈。
「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在这里,要不要一起带走?」
「确实有个妹妹,」是我姐姐的声音!
她回来救我了!我忍不住流下泪来。
可下一秒,我又听见她说:
「但她天性放荡,不知羞耻,不似我有这般傲骨,为了活命,想必已经沦为那些男人的玩物,已不配做林家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逃出帐篷后,竟偶遇了带兵巡营的将军。
她扑过去,涕泪交加,一边用父亲和吴将军的昔日情谊挟恩施报,一边又哭哭啼啼卖惨示弱。
将军无奈,只能发话,让她做个帐前文书工作。
没多久,她阴差阳错发现了一处百夫长上报的信息错漏,得到将军赏识。
百夫长被罚三十军棍。
他报复不到姐姐,便变本加厉地报复我,甚至以折磨我为乐。
有时,大白天也扒了我的衣服,让我围着营帐爬。
边爬还要边喊我是贱人我活该。
我活不下去,想自尽,被士兵发现,给我戴上了手链脚链。
一个营妓看不下去,问我:「你那姐姐不是能在将军面前说得上话吗?」
「你们到底是连着血脉的姐妹,只要她肯和将军说一声,那些兵哪还敢这样折磨你?」
我想起小时候,父亲那些木棍纠正完我的动作,又拿蜜饯去哄姐姐。
看见我羡慕的眼神,他说,你们姐妹同气连枝,互相帮助才能发扬我林家门楣。
「以后遇到生死危机,绝不准丢下家人,独自逃生,听见了没有?」
我把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却不知道姐姐还记不记得。
当百夫长再次折磨于我时,我几近崩溃,发疯般地跑到姐姐帐篷前哭求:「姐姐,我错了,你救我一命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我给你磕头!」
追过来的百夫长抱着手臂看戏。
我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姐姐终于出来,她一身干净衣服,而我衣不蔽体,浑身青紫。
她只看了我一眼就立刻移开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你自甘堕落,委身于人,落到这个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我们林家出了你这样的人,简直有辱门楣。」
她嫌弃得退后两步,对百夫长说:「她想做下贱营妓,你便好好使用她,别让她随便跑,万一冒犯到将军,你又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