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祁闻声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沈枝意祁闻声全文》,由网络作家“阿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祁闻声淡淡道...
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
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
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
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
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
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
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
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
“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
祁闻声淡淡道:“不急。”
祁之樾紧接着他的话:“正好我们晚上有一个酒局,你去帮我们挡酒,到时候钱一起给。”
她如今的状况,喝酒无异于自杀。
更别提,她还对酒精过敏。
还急得十八岁那年,是她第一次喝酒。
他们三个人坐在天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畅想未来。
那时他们笑着告诉她,他们的未来都和她有关,他们要和她永远不分开。
她害羞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却没想到过敏了。
他们疯了,抱着她送她去医院的手都在颤抖。
那一年,她有着最爱她的两个少年。
可如今,物是人非,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
她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想办法折磨她,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推开包厢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所谓的酒局。
无数瓶昂贵的红酒随意地堆成了一座红酒塔,足足有上百瓶。
祁闻声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声音冷若冰霜:“喝吧,喝一瓶给十万!”
说着,他身后的保镖抬着几个箱子的钞票进来。
祁之樾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敲桌面,扬了扬下巴,立马就有保镖开了一瓶酒,塞到沈枝意手上。
“怎么还不喝?是不想赚钱了吗?”
沈枝意闻着散发着香味的酒,没忍住有些全身发凉。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却咬着牙咽下所有酸涩。
这是她的选择,她一个人承受一切痛苦就好。
沈枝意借着灯光昏暗,艰难一笑,藏住眼里的泪光。
“当然要钱,我马上喝。”
说着,她拿起酒瓶仰头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涌入胃里,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着,还火辣辣的灼烧着疼。
一瓶酒勉强喝完,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了,身上也泛起红斑,又痒又痛。
她咬了咬舌尖,勉强维持清醒,接过一瓶又一瓶酒,不断地喝着。
身上的红痕和瘙痒越来越难受,胃也疼得她整个人蜷缩成虾仁状,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疼得她几近窒息。
不知道喝到多少瓶,沈枝意再也克制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强行压抑着怒火的祁闻声和祁之樾看见这一幕,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祁闻声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红着眼睛厉声道:“沈枝意,没有钱,你会死是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沈枝意倒在地上,咳着血,笑着笑着就流下了两行泪。
“是啊,我没有钱会死,当初,我不正是因为嫌弃你们没钱了,才离开你们的吗?”
见她旧事重提,祁之樾怒火上涌,彻底失去理智,疯了一样,随手抽出红酒塔底部的一瓶酒。
红酒塔瞬间重心不稳,轰然倒地,酒瓶接连炸开,酒液和碎片炸了一地。
离得最近的沈枝意全身被红酒浸湿,碎片也全都炸到她脸上。
她全身疼到麻木,脸上究竟是酒,还是血?已经分不清了。
沈枝意剧烈地咳嗽着,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祁之樾随手敲掉红酒瓶口,往她身上羞辱地淋着酒。
“沈枝意,你不是要喝吗?好,我给你喝个够!”
沈枝意却只是笑着,甚至还微微仰着头,丝毫没有尊严的张开了嘴巴。
看着她如此没有不要脸的模样,两个男人气得脸色铁青,心疼和怒火交织着,将他们彻底逼疯了。
再也待不下去,他们将箱子里的钱全都撒在她身上,携着滔天怒意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沈枝意终于无需再忍,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她白皙的脸被红酒和鲜血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路过的服务员看见这一幕,被吓得惊慌失措地尖叫着。
“啊,死人了!”
“快来人啊!”
顿时整个会所都一阵骚乱,沈枝意耳畔一阵嗡鸣,视线逐渐模糊。
眼皮不受控制地要闭上的前一刻,眼前骤然出现了祁闻声和祁之樾惊慌失措的脸。
他们慌乱焦急到几乎目眦尽裂,疯了一般朝她跑来。
“意意!”
再次醒来后,沈枝意闻到了熟悉的医院消毒水味。
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祁闻声和祁之樾攥着一纸检查报告,抬眸看向她时,眼尾泛红,语气颤抖。
“沈枝意,你……得了癌症?!”
沈枝意大脑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会被他们发现。
嘴唇嗫嚅几下,她不知该作何解释。
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沈惜念拿着一纸报告闯进来,犹犹豫豫地开口:“闻声、之樾,刚才医生找到我,说他实在接受不了做昧良心的事,做不到拿姐姐的钱去修改她的病例,其实这份才是真实的病情报告单。”
两人猛地接过她手里的报告单,一目十行地扫着。
看见完全健康的报告单,祁之樾气得一拳砸在墙上,双眼猩红。
“沈枝意,你还真是好样的,我本以为你只爱慕虚荣,没想到你还谎话连篇,现在还学会造假博同情了!”
他一把将沈枝意从病床上拽起来,扯掉她手上的滞留针,拉着她出院。
“既然你没病就别在医院躺着浪费资源!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做!”
沈枝意被祁之樾拽得跌跌撞撞的,脸上毫无血色,脚步虚浮。
回到家里,沈枝意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沉默地做饭、打扫卫生。
别墅的泳池里,沈惜念穿着泳衣,笑容明媚的倒在祁闻声和祁之樾怀里。
他们教她游泳,任由她扑进怀里,亲密无间。
晚上在别墅的天台上,沈枝意替他们准备了烛光晚餐。
祁闻声和祁之樾为沈惜念送上价值连城的礼物,揽着她一起看星星。
“念念,我们两个之间,你更喜欢谁?如果要选一个在一起,你会选谁?”
沈枝意站在角落里,只觉得心如刀绞,双眼无比地刺痛,无声地啜泣着。
从前这番话,他们也问过她。
就在她要给答案时,他们破产了,而她得了癌症。
或者命中注定,她和他们有缘无分。
所以现在,她不敢去听沈惜念的答案。
沈枝意默默地离开了天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沈惜念笑意盈盈地挽住沈枝意的胳膊。
“姐姐,听说拍卖行今天有一场珠宝首饰拍卖会,我们一起去吧?”
沈枝意推开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拒绝,祁闻声和祁之樾却正好从楼上走下来。
看着她冷冷道:“念念让你去,你就去,不要扫了她的兴致。”
这一刻,沈枝意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抵达拍卖会现场后,拍卖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沈惜念心心念念的蓝宝石胸针恰好被一个中年男人拍下。
她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委屈道:“早知道早点来就好了,我很喜欢这枚胸针的,太可惜了。”
祁闻声轻声安抚她,“无妨,我派人去找他沟通,看能不能用三倍的价格买下。”
助理会意,连忙快步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助理回来了。
可脸上的神情却不是很好。
祁之樾蹙了蹙眉,“怎么,他不愿?”
助理摇了摇头,艰难道:“不是,他说他可以割爱,但他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助理看了沈枝意一眼,小心翼翼道:“他说,他以前就对沈小姐爱慕有加,如果愿意让沈小姐陪他一晚,这枚胸针,他就让出来。”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
祁闻声和祁之樾脸色黑了个彻底,深邃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沈枝意脸色惨白,手指也微微颤抖着。
如今以前,那个男人敢提出这种要求,别说把她让出去了,祁闻声和祁之樾还会不顾一切,将他打个半死。
可如今,她不确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看向了她,似乎做了同一个决定。
最后,是祁闻声开了口。
“念念很喜欢这枚胸针,你就去陪那个男人睡一晚,要多少补偿,随你提。”
沈枝意整个人愣在原地,只觉浑身上下凉了个彻底。
她缓缓抬眸,看向眼前这两个,以前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少年。
那一刻,他们的心也在微微震动。
不知道为何,他们竟从她眼中看出......
“平安!不要!”
沈枝意撕心裂肺地喊着,试图拦住小狗的动作。
沈惜念的小腿瞬间破皮流血了,疯了一样地尖叫着。
“啊!哪来的畜生!还不快放开我!”
她甩了甩腿,小狗坚持不住松了口,却被她一脚踹飞老远。
平安小小的身子撞在墙上,水灵灵的眼睛还担忧地望着沈枝意,痛苦地嘤唔几声。
“平安!”
沈枝意连忙将平安抱起来,慌乱的检查着它的身体。
听见这边吵闹的动静,祁闻声和祁之樾沉着脸赶了过来。
见状,沈惜念哭得梨花带雨,连连扑进祁闻声怀里。
“闻声,之樾,我好疼啊,姐姐放狗咬我。”
看到沈惜念小腿肚上的咬痕,两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祁之樾震怒地夺过沈枝意手里的狗,怒吼道:“沈枝意!你瞒着我们在别墅里养狗就算了,竟然还纵容它咬念念?真是找死!”
沈枝意连忙扑过去护住它,连声道歉:“平安是为了保护我才咬人的,都是我的错,我可以道歉,求你们别伤害它。”
两个男人蹙了蹙眉,刚要开口,沈惜念便摇了摇他们的手臂,“闻声,之樾,你们看,它都咬人了,肯定是只疯狗,赶紧把它打死吧,省的以后它再咬其他人。”
“不!就当是我求你们了,平安很乖的,这一次真的是为了保护我才咬人,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不要动它,我马上把它送走!”
看着沈枝意这么低三下气,苦苦哀求的模样,祁闻声和祁之樾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将她从国外带回来的这三个月里,无论他们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都一言不发。
如今却这么在乎一条狗,甚至为了这条狗,求起他们来。
难道在她心里,他们的地位,还比不上一条狗吗?
祁闻声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眼神森然,“一看就是一条疯狗,死不足惜!”
“来人,把这条狗捉起来,当着她的面打死!只有这样,她才会深刻地记住,伤害了念念,是什么下场!”
闻言,几个保镖立马走到沈枝意面前,冷漠地从她手里抢走平安,不顾平安的挣扎,将它狠狠按在地上,而后拿起一根铁棍,朝着平安瘦弱的身躯扬起……
“不要!”
沈枝意拼了命一般冲过去,却立马被人钳制住。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棍一下又一下重重敲打在平安小小的身子上。
一开始,平安还嚎叫挣扎着,后来,它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不断有鲜血从它身下溢出,它的身子都被染红了,渐渐地奄奄一息。
最后,平安满眼是泪的看着她,有气无力的叫了最后一声:“汪……”
似是道别。
沈枝意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们,哭着将它抱在怀里。
“平安、平安、平安……”
她像疯了一样,不停地重复着小狗的名字。
明明只差一天,她就可以将平安送到新家了,它会有爱它的主人,也会有温暖的怀抱。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啊。
她在死前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了,为什么连这么一个小愿望,她都留不住。
祁闻声和祁之樾无视她的绝望,温柔地问沈惜念:“怎么样?现在解气了吗?”
“没有。”沈惜念委屈地瘪了瘪嘴,“我还疼着,小狗死了,姐姐却没有得到惩罚,要不就把这条狗炖了,让她亲口吃掉吧?就当做是她的惩罚了。”
她装作没看见,正要回去,却被沈惜念拦住。
沈惜念攥住她的手腕,眼里尽是恨意,“沈枝意,你好本事啊,都这么久了,居然还让闻声和之樾对你念念不忘!”
“我告诉你,你不要得意,迟早有一天,他们的心全部都会落到我身上。”
沈枝意自始至终都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嗯,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这些年他们有多想你吗,为什么你都抛下他们了,他们还满心满眼都是你,甚至把你抓回来,都只是想着,只要你求一次饶,他们就放弃一切原则原谅你,继续喜欢你。”
“只要你不消息,他们的心里永远不会有我,沈枝意,反正你癌症晚期都快死了,不如你就提前给我让位吧!”
说完,她又亮出手机上的一份文件,咬牙切齿地威胁。
“你看,最近祁闻声和祁之樾正在忙一个和政府合作的项目,这是他们的招标文件,你老老实实地找个烂尾楼跳下去给我让位,否则,我会把这份文件泄露给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让他们回到原来一无所有的惨状!”
沈枝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份文件。
不知道过了许久,就在沈惜念觉得威胁不到她,准备再次开口时,她缓缓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去死。”
三天后,是沈枝意的生日。
生日前一天晚上,她敲了敲书房的门,第一次主动走的进去。
“祁闻声,祁之樾,明天是我生日,可以陪我去以前我们住过的湖湾别墅一趟吗?我有话想跟你们说。”
祁闻声和祁之樾满眼意外,过了许久,他们才给出三个字。
“明天见。”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沈枝意扯了扯唇,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换上了从前祁闻声和祁之樾在十八岁那年给她买的白色裙子。
他们说,她纯洁如茉莉,和白色裙子最是相配。
如今多年过去,裙子还是原来那条裙子,她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她了。
她颤抖着手,勉强为自己化好一个精致的妆容,确保看不出一丝病态。
抵达湖湾别墅后,沈枝意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
她强行打起精神,走进荒废了许久的别墅。
小时候,她妈妈死了,沈父专宠继母,继母又仗着宠爱对她百般虐待,所以她在家里的待遇还不如下人。
有一次她饿的不行,偷偷钻狗洞爬出沈家,第一次见到了住在隔壁的两位大少爷,祁闻声和祁之樾。
他们给她吃喝,在她挨打的时候护住她,在她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大半夜找三条街去寻她,然后将她带回祁家。
她住在这里的时间,甚至比在沈家的时间还在。
她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年岁,每一刻,都有他们的陪伴。
无论她是难过,还是喜悦,他们永远陪着她。
但现在,沈枝意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了,24点即将到达,她的生日要过去了,祁闻声和祁之樾依旧没有出现。
她终于忍不住,给祁闻声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她只能再次拨通了祁之樾的电话。
依旧没人接。
但她还是不放弃,一通又一通的打过去。
终于,祁闻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她松了口气,出声提醒:“你们是不是忘了,答应过要陪我过生日。”
祁闻声冷冷一笑,“沈枝意,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我们如今是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还是当年我们捧在手心宠的沈枝意吗?”
祁之樾更是语气嘲讽,“沈枝意,如今你只是我们雇佣的一个保姆而已,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陪你过生日?真是痴人做梦。”
“我们还在陪念念,别打电话过来烦我们。”
嘟嘟——
话落,电话挂断,别墅里一片死寂。
沈枝意浅浅地笑着,什么也没说。
眼泪掉在手机屏幕上,她却恍若未觉,拨通了徐医生的电话。
“徐医生,我今天就会离世,我死后,请您将我的器官全部捐献出去,至于我的骨灰,就扬了吧,不必立碑,因为,不会有人来祭奠。”
说完,她不顾对方着急的质问,挂断电话,一步一步走上了天台。
站在天台上,她看着不远处的天空,忽然哼唱起那首儿时他们三人最爱的歌谣。
“记得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唱到最后一句,砰的一声巨响,沈枝意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坠落在地,身下绽放一抹鲜艳的血花。
她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闭上了眼睛。
事到如今,就祝他们和沈惜念余生幸福,永不分离。
而她……只想永远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