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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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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秋色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箫白岑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了无益沈箫白岑苏小说》,由网络作家“皆秋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城,沈家。岑苏吃完药,又将靶向药放入抽屉中,免得沈箫白发现。半个月前,她确诊脑部恶性肿瘤。医生告诉她,以国内的医疗条件,这种手术并没有成功的案例。而她……最多还能活半年。岑苏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浑浑噩噩的拿了药回家。……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沈箫白还没有回来。自从确诊绝症后,岑苏越发难以忍受这种冷清孤寂。她还没告诉沈箫白这件事,她也不知如何去说。她拿出手机,想给沈箫白打个电话。她的手腕,从小臂到掌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手指微微一抖,一阵钻心的疼袭来。都两年了,每逢阴雨天,还是会时不时发作。这双曾经可以拉小提琴的手,已经彻底的废了。她缓了一下,疼痛过去后,打开手机,通讯录里置顶的是“师兄”。这么多年,她给沈箫白的备注一直...

章节试读

南城,沈家。
岑苏吃完药,又将靶向药放入抽屉中,免得沈箫白发现。
半个月前,她确诊脑部恶性肿瘤。
医生告诉她,以国内的医疗条件,这种手术并没有成功的案例。
而她……最多还能活半年。
岑苏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浑浑噩噩的拿了药回家。
…… 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
沈箫白还没有回来。
自从确诊绝症后,岑苏越发难以忍受这种冷清孤寂。
她还没告诉沈箫白这件事,她也不知如何去说。
她拿出手机,想给沈箫白打个电话。
她的手腕,从小臂到掌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手指微微一抖,一阵钻心的疼袭来。
都两年了,每逢阴雨天,还是会时不时发作。
这双曾经可以拉小提琴的手,已经彻底的废了。
她缓了一下,疼痛过去后,打开手机,通讯录里置顶的是“师兄”。
这么多年,她给沈箫白的备注一直都没变过。
电话一直是忙音,没人接。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回家?
岑苏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心慌得厉害。
她所剩的日子不多,只想跟他多一点时间相处而已。
她一直都知道,沈箫白心里爱的人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在付出。
幻想着总有一天可以感动他。
可两年半过去了,沈箫白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丝毫变化。
她失败了,而且要死了…… 沈箫白还是不爱她。
岑苏在屋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起身出门。
南城第一乐团。
岑苏到的时候,乐团正在排练。
她坐到观众席上,看着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沈箫白指挥乐团。
音乐跟着他的节奏在演奏厅内安静的流淌。
岑苏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听进去,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第一小提琴手,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是她!
宋婉夕,她回来了!
怪不得这几天,沈箫白总是晚归,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
排练结束后,她看到宋婉夕朝她走过来。
原来她早就看到了自己。
宋婉夕长得乖巧灵动,娇小玲珑,让男人很有保护欲。
她说:“岑苏,又见面了。”
岑苏从对方年轻的脸上看到一丝胜利的微笑,好像在跟她说,岑苏,你看看你,两年半的时间,还是一无所获。
平时,沈箫白的学生见了她,都要称呼一声师母。
而宋婉夕,从来直呼她的名字,不将她放在眼里。
岑苏双手抱胸,微挑下巴,她出生音乐世家,气质优雅,在她面前,宋婉夕哪怕一身高奢也显得庸俗。
“怎么会是你?”
她语气冷淡。
宋婉夕得意的说道:“是师父让我来当第一提琴手的,怎么样,你应该很羡慕吧?”
这个曾经属于你的位置,现在是我的。
岑苏心底一阵痛楚,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双手紧握成拳。
曾经她才是乐团的首席主奏者,除了指挥者之外,她是整个乐团的核心。
曾经的她光芒闪耀,亲人以她为荣。
她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多少心血。
可现在,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三年她和沈箫白外出时遇到几个抢劫犯,她替他挡了一刀。
那把刀刺中她的手腕上,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差点整只手都保不住。
她知道,宋婉夕在嘲笑她是个废人,可她偏偏不会让她得意。
岑苏的眸子里凝着冷意,红唇微勾:“宋婉夕,这个位置是怎么得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年前的抢劫案,她已经查到了点端倪,证据指向宋婉夕。
这个女人可能是怕事情败露,所以逃走了,没想到现在她还敢回来!
宋婉夕却突然双眼发红,眼眶里浮出泪光,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这时,沈箫白过来了,见此场景,他将宋婉夕挡在身后,防备着他的妻子。
那金丝边框的眼镜下,眸光冰冷: “岑苏,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对婉夕做什么!”
沈箫白的话如同一记耳光扇打在岑苏脸上,让她瞬间脸色苍白。
然而按她的修养,她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跟自己的丈夫吵架,她眼神倔强强硬的盯着他: “沈箫白,你也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医院。
岑苏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她睁开眼睛。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这个世界格外的美好,可惜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
“你醒了?”
岑苏转头,看到神色憔悴的沈箫白,他的眼底有两弯明显的淤青。
她意外道:“你还没走?”
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沈箫白默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我想等你醒来。”
这时,医生进来了。
手里拿着缴费单对沈箫白说道:“病人家属,去收费台交费。”
岑苏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如果沈箫白去缴费,定会知道自己的病因。
她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要他可怜!
沈箫白正要答应,被岑苏抢先了,她的手攥紧身上的被子,说道:“医生,我自己来交吧,他不是我的家属,和我没关系。”
她那么着急的辩解,就好像他见不得人一样。
沈箫白的眉头都快拧成结了,他回头看着岑苏,眸子里有怒意燃烧,他绷着脸道:“岑苏,就算我不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师兄!”
岑苏脸上的神色冷淡,内心却是被人狠狠的揉了一下,连呼吸都疼。
她扯了扯嘴唇:“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们保持正常的师兄妹关系不是挺好的。”
“你……”沈箫白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应恒赶到的时候,刚好听到两人说的话。
他从医生手里拿了缴费单,低声道:“交给我吧。”
医生还忙着,交给他就走了。
赵应恒大步走进来,目光落在岑苏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病房里充斥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赵应恒嘴角噙着冷笑道:“这里不劳沈先生费心了,我都会替老师办好的。”
沈箫白看着他手里的缴费单,怒意更盛。
他没理会他,凌厉的眸光转向岑苏,冷声道: “我不能给你缴费,他能缴,你和他也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吗?”
岑苏的目光在他脸上划过,这个男人,她爱得太深,也恨得太深。
而现在她宽恕了他,也宽恕了自己。
他没有错,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是她错了,不该爱上他。
她冷漠的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和宋婉夕的关系一样正常。”
沈箫白果然因为这句话,气的俊脸发白,他狠狠的瞪着她,咬牙道:“所以你是在报复我吗?”
岑苏默然不语,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沈箫白被她气得心肝疼。
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了岑苏,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体里面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
他感觉有种东西在不断的侵蚀着他,内心的理智在一点点的崩塌。
有种又酸又苦的情绪像种子一样破土而出,瞬间生根发芽,占据了他全部的内心。
他大概是疯了。
沈箫白怕继续待在这里,控制不住情绪,取下自己的西装,转身离开。
岑苏心尖泛疼。
真是奇怪,她明明已经不爱他了才是,却还能感觉到这么明显的心痛。
滨江酒店。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沈箫白便再没去过医院。
宋婉夕跟他提起订婚的事,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一口就答应了。
订婚仪式即将举行。
沈箫白看看手表,莫名的烦躁不已。
他起身去化妆间看宋婉夕的情况。
化妆间的门未关,他走到门口,听到里头传来宋婉夕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已经给了你们那么多钱,你们还想怎么样?”
他脚步猛地一顿。

这段时间里,岑苏的病发作次数越来越频繁。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她决定去给自己选一块墓地,顺便去看看父亲。
永宁公墓,陵园清冷。
陵园的业务员给她介绍完墓地之后,问了句:“岑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岑苏微微点头:“我觉得很好,就这块吧。”
旁边葬着的就是她的父亲。
爸爸一直是最疼爱她的人,死后,她可以一直陪着爸爸了。
办完手续之后,岑苏把钱也交了。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岑苏定睛一看,居然是沈箫白,他手里拿着一捧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白菊。
今天是父亲的冥诞,也难怪他会来。
她一阵心慌,刚才他看到了多少?
沈箫白走到岑苏跟前。
他充满疑惑,拧着眉毛问道:“你刚才为什么给陵园业务员交钱?”
他的目光盯着岑苏的脸,他发现她瘦了很多,仿佛一阵风能吹倒。
脸色也苍白,不像正常人的模样。
岑苏握着白菊的手微微收紧,她不想让沈箫白知道她快死了。
他反正也不会在乎。
岑苏平静的笑了笑道:“我怕自己忘记了,请了人定时给爸爸扫墓。”
说着,她转身将手里的白菊,放在墓前。
许是自己多想了,沈箫白眼底的疑惑消失,他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过来看望师父。”
随后,转身将白菊放在墓前。
两人一起拜了拜岑父。
岑苏久久的凝视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沈箫白也沉默着不说话。
师父是他这一生当中最尊敬的人,可这一刻,沈箫白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良久,岑苏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岑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想到他也有关心她的时候。
岑苏鼻子发酸,她嘴角扯了扯,将死之人,还能有什么打算。
她淡淡的说:“我不知道。”
她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眼底一片静寂。
沈箫白心头莫名的一刺,他张口,声音干哑。
“往后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来找我,你的手是为我受伤的,我会一直照顾你。”
岑苏心中一阵猝不及防的痛。
她将手往身后一缩,眼眶微红,声音冰冷。
“我救你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拿两年半已经还清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最好还是不要让人误会好。”
两年半的时间,如何能与一生相比。
他清楚的很。
可他给不了一生。
沈箫白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墨黑色的瞳孔里泛起点点波澜。
“岑苏,你当年为我做的那些,如今后悔吗?”
岑苏转头与他对视,她的眼睛像是在看着他,又好像是透过他在看某些遥远的东西。
风吹动她的头发,她缓缓开口道:“沈箫白,我曾答应过父亲要站上维也纳金色大厅,完成他未完的梦想。”
然而,她的手废了,什么也做不了。
这辈子终究无法再实现父亲的梦想了。
他问她后悔吗?
她不后悔。
就好像不久前发生的抢劫,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护着他。
这几乎是她的本能反应。
沈箫白看着岑苏,心中突然沉甸甸的压了块大石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
当年若不是她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许早就死了。
如果她的手没有受伤,以她的天分,一定可以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一场举世瞩目的小提琴独奏。
可为了救他,她的梦想覆灭,也放弃了自己一生的骄傲。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她那一只手的重量。
岑苏见他不语,也不欲多言,转身离开。
刚走出没几步,脑袋里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接着她眼前一黑,身体猛地栽倒在地上。
只听到沈箫白惊慌的声音:“岑苏……” 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沈箫白冷锐的目光注视着她,两人的视线交汇,岑苏分明看到了他冰冷的眼睛里压制的怒意。
沈箫白只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过身,拉着宋婉夕就走了出去。
“箫白!”
岑苏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喊了一声。
男人的脚步没有片刻停顿,只宋婉夕回头给了她一个得意嘲讽的笑容。
他竟连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岑苏嘴里泛着苦涩的滋味,大脑隐隐的痛。
…… 岑苏麻木的回到家中。
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还不愿意睡,心里抱着仅存的希望等着沈箫白回来。
他一定会回来。
空旷的大厅里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一点一滴摧毁她的希望。
时针一步步指向2点。
岑苏眼底的希望渐渐幻灭。
突然,大门一阵响动,开了,岑苏惊喜的抬起头。
沈箫白从外头走进来。
他的视线在岑苏身上一顿,又移开。
两年半了,只要他晚归,这个女人都是这样固执的等待他。
沈箫白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
岑苏双手攥紧,抬起眸子看他:“箫白,我今天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看着他俊美又无情的侧脸,咬着牙执着要一个答案。
这个她从小喜欢到大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丝的温暖,哪怕一个眼神都好。
沈箫白漫不经心的的挑了挑眉,仿佛根本没放在心上:“那又怎么样,我我们的契约只剩下半年时间了。”
他的话就像毒箭一样刺穿她的心脏,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岑苏疼的呼吸都停滞了。
正因为这半年时光是她生命最后的半年,所以她才越发的舍不得他。
当年她孤注一掷用自己受伤的手逼他签下协议,求来这三年的夫妻。
可协议还没有到期,他就迫不及待的将那个女人找回来了。
她用这一生换来的三年,份量如此渺小。
岑苏伸出自己受伤的手,贯穿整个小臂的刀疤在灯光下异常刺目。
她语气很强硬:“箫白,如果你不把宋婉夕从乐团开除,我用这只手换来的婚姻,就不会离!”
沈箫白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停了片刻。
他嘴角一扯,带着凉薄的笑意:“岑苏,你除了这只手,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
岑苏的脸色发白的跌坐在沙发里,眼底的光一点点的幻灭。
这句话击垮了她所有的骄傲。
是,他说的没错,她除了这只手,什么也没有。
沈箫白转过身,脸色却蓦然一沉,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岑苏早已泪流满面,甚至无法开口挽留他。
门“嘭”的响起那一瞬间。
她终于无法克制的捂着脸,崩溃大哭!
眼泪从她的指缝流出,就像她这些年无法诉说的委屈和痛苦!
忽然,沈箫白搁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岑苏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一看,备注是“婉婉”两个字。
如此亲密,如此刺眼。
岑苏握着手机,指尖泛白。
这么多年,沈箫白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岑苏的心都碎了,痛苦再次席卷她的全身。
她手指一颤,直接挂断电话。
看着手机,岑苏迟疑了一瞬。
就迅速的输入几个数字,沈箫白念旧,解锁的方式一直都没有变过。
下一秒,手机打开了。
她点开通话记录,从上往下翻过去,顿时瞳孔一缩…
她笑了笑:“之前的约定提前解除,我们离婚吧!”
------------------------- 她放他自由!
沈箫白像是觉得不可思议一般,微微挑了下眉毛,她该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招吧?
“你说的是真的?”
岑苏凉凉一笑,她道:“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在我的包里面,麻烦师兄替我拿出来吧。”
本来,她是想半年后给他的,她死后,还他自由之身。
现在她觉得,没必要等到那个时候了。
沈箫白果然在她的包里看到了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的手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从前,他一直厌烦岑苏的纠缠。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拿出了一支钢笔,抬头看了一眼岑苏。
她失血过多的脸苍白的不像话,可她的眼神是那么冷静。
沈箫白握着钢笔的手微微攥紧。
随后在协议书上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拿出一份交给她。
岑苏看了看他墨迹未干的名字,心上被针扎一般痛,捏住协议书的手,骨节发白。
她想起从前两人一起协奏的场面。
她跟着他的节拍,拉动小提琴,她的眼睛会注视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每一场演出,他们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曾经梦想着和他一辈子不分开。
然而,所有的梦在这一刻,终于全部醒了。
她和他之间已经走到了尽头。
沈箫白瞥了她一眼说道:“那套房子留给你吧,过几天我就搬出去。”
说罢,也不等岑苏回应,他拿着协议书,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和他之间,终于一刀两断。
等门关上之后,岑苏终于无法克制的落下泪来。
她所有的梦想,在这一刻全部破碎了。
一个月后,岑苏出院,准备搬家。
当她回到沈家的时候,发现别墅空了一大半,沈箫白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他早就搬走了。
岑苏愣愣的站在空洞的房间,她的心也跟房间一样,早就被掏空了。
岑苏找了中介,将沈箫白留给她的别墅卖了。
她搬到郊外的清静之地,窗外是一个公园。
可第一天,这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是宋婉夕。
岑苏看着她身后的一群人,眼底有戒备之色,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宋婉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在岑苏面前得意的晃了晃。
“岑苏,我和师父要结婚了,这是给你的请柬,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结婚吗?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大红色请柬上烫金的文字刺痛了岑苏的双眼。
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痛。
她冷淡的表情完美的掩饰了内心的情绪,并没有伸手去接宋婉夕递来的请帖,冷声道:“你们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走吧!”
宋婉夕将请柬收起来。
目光落在岑苏旁边的小提琴上。
她双眼冒光,趾高气扬的对岑苏说道:“像你这种废人还能拉琴吗?
这把小提琴我要了,你出个价。”
这是岑苏过世的父亲送给她的,是知名的意大利手工琴,价值不菲。
象征着她曾经的荣耀,和父亲的爱,她怎么可能卖给别人。
更何况卖给宋婉夕?
岑苏心中的怒火窜上来,语气冰冷道:“我不会把琴卖给你的。”
宋婉夕见她不肯,眸光里透出一丝狠色: “岑苏,你根本就配不上师父,也不配拥有这把琴!”
说着,她朝身后那些黑衣保镖一声令下:“给我动手,把琴给砸了!”
岑苏将琴抱起来,护在怀中。
然而,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两个人将她架住,其中一人夺过小提琴狠狠的砸落在地。
“咔嚓”一声,小提琴已经被砸坏了琴头,弓也断了,可怜的躺在地上。
宋婉夕的脸上闪过一丝痛快之色,她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
岑苏眼眶发红,拼命挣扎,心都在滴血。
正当黑衣保镖抬起脚要多踩几下时,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