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宋时染程奕流年逝水不染是非小说
宋时染程奕流年逝水不染是非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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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待我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染程奕的女频言情小说《宋时染程奕流年逝水不染是非小说》,由网络作家“烟花待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叔把卖房合同递到宋时染面前时,冷静期只剩下最后一天。这天一大早,她就收到了姜可欣发来的视频。是遗母生前精心照料的花房,每一朵花都是母亲的心血。视频里姜可欣露出脚边摆放的汽油。“时染姐,这些花真好看,你说我要是一把火烧了,会不会更好看?我在这等你来一起欣赏。”怒火从心底蹿起,宋时染来不及多想,立马赶了过去。姜可欣站在花房门口,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神情晦暗不明。“宋时染,你一句不愿意,阿奕就不肯带我去香格里拉,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重要!”看着姜可欣发狠的表情,一股不好预感油然而生。宋时染眼看着她掌心里的打火机似下一秒就要落在地上,来不及细想。伸手就要去抢。姜可欣死死盯着宋时染的脸,总算在她冷漠疏离的表情上看到一丝裂缝。唇角勾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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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把卖房合同递到宋时染面前时,冷静期只剩下最后一天。

这天一大早,她就收到了姜可欣发来的视频。

是遗母生前精心照料的花房,每一朵花都是母亲的心血。

视频里姜可欣露出脚边摆放的汽油。

“时染姐,这些花真好看,你说我要是一把火烧了,会不会更好看?我在这等你来一起欣赏。”

怒火从心底蹿起,宋时染来不及多想,立马赶了过去。

姜可欣站在花房门口,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神情晦暗不明。

“宋时染,你一句不愿意,阿奕就不肯带我去香格里拉,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重要!”

看着姜可欣发狠的表情,一股不好预感油然而生。

宋时染眼看着她掌心里的打火机似下一秒就要落在地上,来不及细想。

伸手就要去抢。

姜可欣死死盯着宋时染的脸,总算在她冷漠疏离的表情上看到一丝裂缝。

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她指尖一松,火苗触碰到汽油,瞬间掀起滔天火海。

姜可欣还想说什么,余光扫到不远处疾驰而来的库里南,姜可欣狠心伸手一推,两人齐齐扑进火海里。

程奕匆忙下车只能看见火海里两道挣扎的身影。

滚滚白烟模糊了宋时染的视线,灼热的温度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她眯着眼抱起脚边一株没被烧毁的茱.萸。

烟雾往她鼻腔里钻,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大火烧断了花房脊梁,猛地砸下来。

宋时染凭借着记忆往火势小的地方跑,腿却被快要缺氧的姜可欣用力拽住。

本就强撑的宋时染再也坚持不住,跌坐在地上,下意识地张大嘴呼吸。

火海里忽然闯进一道人影。

程奕披着一件淋湿的外套朝两人跑来。

宋时染朦胧睁开眼,下意识伸出手,却眼睁睁看着程奕掠过她。

径直抱起了姜可欣往外冲。

嘴里还呼喊着姜可欣的名字。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宋时染用力地闭上眼,心流尽了最后一丝泪。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无限潜力,她抱着花往外跑。

脱离火海后,宋时染脱力坐在地上,看着路边正在做心肺复苏的男人,她抱紧了怀中的花。

踉跄着起身,程奕像是这才注意到宋时染,后知后觉道:“阿染,我刚看你还有意识,就先救了可欣,你还好吗?”

宋时染顿住脚步。

地上的姜可欣微微动了动指尖,程奕这才放心道:“阿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姜可欣略带哭腔的声音:“阿奕,我好害怕......”

正当程奕为难之际,宋时染声线沙哑:“医院我自己能去,你还是顾好你妹妹。”

“那待会我去医院找你。”他迫不及待开口。

宋时染抿着唇没说话,只用力抱紧怀里的花。

通红的眼眶再也流不出一丝泪。

今天结束,她和程奕七年夫妻情分也到此为止。

从此以后,人生字典里,程奕两个字。

将会除名。

宋时染眼看着程奕抱着姜可欣上车,往她的反方向开去。

她起身,望着越烧越旺的大火,咯咯地笑出了声音。

伸手制止了前来救火的众人。

她嘱咐佣人把自己的物品全部找来,一件件推进大火里。

回房洗了把脸,她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发髻,满意地对着镜子微笑。

给梁煦发了条消息。

今天吃什么?我饿了

出门时,低头取下手指上的婚戒,扔进火海。

头也不回地离开......




姜可欣撇撇嘴站起身,眼圈里闪着泪光:“时染姐,你们别吵了,阿奕也只是太担心我,对不起时染姐,你们别因为我吵架好吗?”

“可欣!你道什么歉,要道歉的也该是她!”

程奕搞不懂宋时染到底发什么神经,之前他养了那么多女大学生,都不闻不问。

这次又非得斤斤计较。

宋时染蹲下身捡起那张离婚协议书,掸了掸灰尘。

道歉?

她还没找姜可欣索赔呢,要她先道歉?

宋时染说不上心底到底是失望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她看向姜可欣,对方黑眸中闪动着幸灾乐祸。

宋时染勾唇,还真是天真。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会是程奕身边最后一个。

“我要是不道歉呢?”她轻轻挑眉,看向程奕。

“阿奕,算了,本来也是我的错弄脏了时染姐的沙发。”

姜可欣轻轻扯动程奕的袖子,低垂眉眼飞快闪着,委屈两个字挂在脸上,想让人看不懂都难。

“你要是想你那个酒吧还能开,你最好给可欣道歉。”

程奕话里话外的威胁十分明显,宋时染妥帖地将离婚协议放进包里。

眼看着程奕把姜可欣护在身后,仿佛她才是那个局外人。

心底的麻木传递到四肢,她弯了弯手指。

没关系。

再等一个月,她就彻底和程奕没关系了。

“好,对不起。”

程奕轻哼一声,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宋时染这才拿出包里的离婚协议书。

“陈叔。”

她喊来陈叔将离婚协议书递过去,泛白的指尖暴露了她的情绪。

“拿去走流程吧。”

做完一切,宋时染这才打开手机,在日历上找到一个月后的今天。

设置离婚提醒。

距离离婚还有二十九天。

......

程奕大半个月都没再回来。

其间宋时染没收到程奕的一个电话和微信。

宋时染也不在乎。

反正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

她双眸紧紧盯着前方崎岖山道,双手抓着方向盘,轻踩油门。

随着赛车划过终点线,宋时染才摘下头盔,一头墨发随风飘扬。

“姐姐,你太棒了!”

梁煦深邃眼眸里毫不掩饰地欣赏和激动。

宋时染抱着头盔,一身红白相间的赛车服衬得她肌肤雪白,随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眉眼弯弯:“还是你这个领航员做得好。”

口袋里的手机冷不丁振动,瞥见屏幕闪烁的名字,宋时染脸上的笑瞬间收敛。

黛眉蹙成一团,梁煦顺势看了眼,轻声道:“姐姐不想接就不接。”

宋时染默了几秒,指尖划过接听。

“阿染,今晚奶奶的寿宴你没忘吧?晚点我来接你。”

程奕漫不经心地嗓音低低传来,宋时染还没来得及应声。

听筒里传来一道娇娇弱弱的喊声。

“阿奕......”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

赛车的好心情被程奕一通电话摧毁。

烦闷缠绕着丝丝缕缕裹上宋时染的心尖。

她不愿意回程家。

可当初她被程夫人为难的时候,只有程奶奶为她撑腰解围。

程家除了奶奶,没人再对她有半分真心。

今晚的寿宴,她无论如何都得去。

就当陪奶奶过最后一次生日。

“姐姐?怎么了?”

梁煦担忧嗓音轻轻响起,宋时染转头对上一双真挚诚恳的双眸。

“没事。”

梁煦见她不肯说,没再追问,低声道:“姐姐,等你离婚后,我是不是可以发朋友圈官宣了?”




算?

凭什么算?

她哽咽道:“被泼酒的人是我!凭什么你说算了!”

宋时染气得浑身发颤,硬生生将眼圈憋得通红。

姜可欣死死攥着程奕衣角,害怕得直发抖,程奕轻轻拍着姜可欣的后背给她顺气,心疼都快从眼底溢出来。

看向宋时染的眼底已带上几分不悦:“阿染,可欣都说了是不小心的,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差不多就得了。”

姜可欣躲在男人身后,朝她投去一抹挑衅讥讽的目光。

宋时染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奕,眼见他揽着姜可欣的肩走远。

两人姿态亲密,她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深处。

宋时染像是觉察不到疼,苍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佣人走上前来搀扶着她,小心翼翼道:“少夫人,我先带你去换衣服吧。”

礼服黏腻贴在肌肤上,她愣愣看着镜子里那张脸。

宋时染这才发现,泪水早已流满脸。

抬手擦去泪水。

这是她最后一次在这段婚姻里落泪。

宋时染换完礼服,整理好情绪再次出现在宴会上。

周遭人看她的视线更多的是怜悯。

她强撑着挺直背脊,唇角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觉得勉强。

程老太太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阿染,是程奕那小子对不住你,这个你拿着,奶奶对你的补偿。”

手心里被塞了一只通体透亮的玉镯。

宋时染一眼看出这手镯价值不菲,她下意识想拒绝。

却听见程老太太叹了口气:“男人有哪个不爱玩的?阿染可别学那些因为一点小事就跟男人大吵大闹的人。”

“那姜可欣,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丫头,程奕只是拿她当妹妹,完全不用担心。”

妹妹?

她心底讥笑一声,只怕是睡一张床的情妹妹。

“今晚委屈你了,这玉镯你收着,这可是给程家儿媳的。”

宋时染颤了颤指尖,盯着掌心里的玉镯,心底冷笑。

给程家儿媳。

她很快就不是了。

宋时染没推辞,笑着将玉镯收进包里:“既然是阿奕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我肯定会好好照顾,更不会因为她和阿奕吵架。”

别墅里,姜可欣窝在程奕怀里,瘪着嘴一脸不乐意。

程奕叹了口气,轻声哄道:“好了,阿染也是一时生气,明天带你出去旅游散心好吗?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姜可欣眨了眨眼,娇软着嗓音道:“真的?”

程奕在她目光中轻轻颔首:“就算你想去天涯海角,我都带你去。”

“那我想去香格里拉,据说那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程奕唇角挂着的笑意登时僵住。

香格里拉,那是他和宋时染举办婚礼,也是两人定情的地方。

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对上宋时染的目光,程奕下意识站起身想说话。

姜可欣先一步开口:“时染姐你回来啦,阿奕说明天要带我去香格里拉旅游,那里好像是你们举办婚礼的地方,你不会介意吧?”

宋时染眉心一跳,笑着开口:“当然不会,需要我帮你们订机票吗?”




姜可欣反手摸上后背拉链,眼神倔强:“对不起时染姐,你要是介意,我现在就脱下来还给你。”

她抬起手制止姜可欣的动作,“别!大庭广众的,你敢脱我可不敢看。”

宋时染抬腿绕过两人,往宴会厅走去。

她刚一踏入宴会厅,各种视线接踵而至。

八卦中掺杂着怜悯。

她背脊挺得笔直,端着高脚杯走到阳台,凛冽冷风迎面刮来。

身后脚步声越发清晰,旁边多出一道身影。

“阿染,别生气了,我以后再给你买其他礼服,你看,这是什么!”

宋时染转头看去,程奕手里垂下一条折射银光的项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抿着唇没说话,刚才姜可欣脖子上,也挂着一根同款。

眼底飞快掠过一抹讥讽。

端起酒杯轻抿。

程奕见她无动于衷的模样,叹了口气:“以后这种事我一定征求你的同意好吗?这是我看适合你,特意买的。”

以后?

带着小三偷礼服这种事,他还想有第二次吗?

宋时染随手将高脚杯放到另一边,掀起眼皮:“你的项链,是买一送一吗?”

程奕脸色霎时僵住,“阿染,是可欣她没有合适的项链,我这才也送了她一条,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无理取闹?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成了她无理取闹。

程奕的爱就跟这项链一样,谁想要,他都可以分出去。

“阿染,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你没必要非跟可欣争个高低。”

他伸出手试图揽住宋时染的肩,被她不动声色躲了过去。

宋时染倦怠地捏了捏眉心,又要她等。

已经等了足足五年,她的耐心和仅剩的爱意在时间的长河中消磨殆尽。

她已经不想再和程奕讨论这些无意义的话题,接过项链随意扔在手包里。

这段婚姻里,她最后等的,只会是离婚冷静期。

宴会厅里响起音乐,宋时染没再看程奕,转身往里走去。

“时染姐,”姜可欣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我们聊聊。”

宋时染顿住脚步回头,嗓音冷冽:“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她作势要走,手腕被一股猛力紧拽。

下一秒,冰冷液体朝着她脸上泼来,宋时染下意识闭紧了眼。

浓烈的酒味往鼻腔里钻。

耳边是姜可欣刻意压低的声音:“时染姐,你说在程奕心里,谁更重要?”

宋时染反应过来,下意识抬起手,可巴掌还没落在姜可欣脸上,程奕一把抓住她的手。

程奕眉头紧蹙:“阿染,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瞧见宋时染湿漉漉的脸。

刘海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已。

“你这是,怎么了?”

宋时染用力抽回攥紧的手,声音发颤:“我怎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闻言,姜可欣立马换上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嗫喏道:“阿奕,我不是故意的,时染姐刚才好吓人。”

说完,她还往程奕身后缩了缩,像是被吓到了,豆大的眼泪接连往下落。

姜可欣一哭,程奕紧拧的眉瞬间松开,语气柔和:“乖,别哭了,没怪你。”

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着姜可欣脸上仅有的两滴泪。

看着眼前这一幕,宋时染只觉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用力攥紧,又猛然松开。

程奕略带歉意地看向她:“阿染,可欣也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算了吧。”




宋时染几乎整夜都蹙着眉翻来覆去。

迷迷糊糊间,有一只温润的手轻轻搭在她额头上,替她抚平紧皱的眉。

那只手带着淡淡的青柠香气,驱散了那难闻的味道。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梁煦趴在病床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衬衫。

宋时染睁开眼便看见眼前这副模样。

她轻轻动了动,梁煦猛然睁开眼:“姐姐?”

宋时染轻轻应了声,看着他清俊柔和的眉眼,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姐姐,你现在还难受吗?我叫医生来看看。”

不等宋时染开口,梁煦又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她和梁煦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程奕。

梁煦是京大物理研究生,他们认识,都是宋时染的蓄意接近。

梁煦很好懂也很听话,想要什么都明晃晃写在他那双眼里。

宋时染说喜欢多肉,梁煦就亲手养了多肉送给她。

他明明不会,却愿意去学。

也总是把宋时染的事记在心上。

医生检查过后,梁煦明显松了口气。

他轻轻拉着宋时染的手,恍若对待珍宝般,柔声问道:“还难受吗?姐姐?”

宋时染轻轻摇头。

敲门声响起,打破眼下旖霓。

陈叔拿着一份文件走进,递到宋时染面前,“小姐,您真的打算离婚吗?”

宋时染接过笔,干脆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声音泛冷:“这样的婚姻,我宁可不要。”

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娇俏女声。

宋时染心底翻腾着一股怒意,手上不自觉用力。

程奕腰间系着围裙,双手捧着一碟草梅。

沙发上坐着的女孩穿着香奈儿春季高定,一头黑发随意挽起,笑起来时脸上挂着浅浅酒窝。

宋时染认得她,照片上的那张脸。

姜可欣。

草梅汁水四溅,那是宋时染最喜欢的沙发,法国知名设计师的封山之作。

彻底毁了。

她快步走过去,压着心底的怒气,一把将姜可欣从沙发上拽了下来。

“啊!”

姜可欣娇柔地往身后一倒,程奕慌忙将她搀扶进自己怀中。

“可欣!你没事吧!”

程奕满眼忧色地看着怀中的女孩,对方委屈巴巴的撅唇,轻轻摇头:“我没事阿奕。”

“宋时染!你到底要干什么!”

程奕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姜可欣到另一侧沙发上坐下,怒气冲冲地质问。

宋时染轻轻抚摸着沙发上不可磨灭的痕迹。

瞧见宋时染小心翼翼地动作,程奕冷哼一声:“不就一个破沙发吗?!你至于把可欣拉下来吗?!”

破沙发。

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透。

当初这沙发是程奕从国外亲自包机带回来的。

整个别墅一点一滴都是两人亲手布置。

现在,程奕却说它是破沙发。

只有她一个人还固执地被困在过去。

宋时染缓缓回头,对上程奕怒气冲冲的模样,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递过去。

“既然你不在乎,那就赔我啊!”

程奕一把抓过,干脆利落地签了名字:“一个破沙发,也就只有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