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倾欢东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暂寄梦中梦倾欢东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锁妖塔出来的时候,卿芜站在她的面前,满意的看着她的样子。倾欢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形,一双眼如同死灰,原本合身的衣服像挂在衣架上,露出的手腕有一节只剩白骨。“在锁妖塔里学乖了吗?”倾欢伏跪在地上,雪白的脸布满惶恐的点头。“还敢勾引东泽哥哥吗?”倾欢疯狂的摇头,滑稽的模样惹得卿芜哈哈大笑。还有一日,她就可以解除封印回家了。她太想家了,又太想父亲了。倾欢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屋子,嘴巴里的血液已经结痂,堵住了半个喉咙,哑着嗓开口:“小白——”突然她心一慌,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冲进屋子。小白静静的躺在她的床上,像以前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它朝倾欢咧开嘴的时候嘴里没有了舌头。倾欢几乎要呕出血来,抱着它大哭。它像以前一样想要凑上来舔她,猜意识到自己没...
从锁妖塔出来的时候,卿芜站在她的面前,满意的看着她的样子。
倾欢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形,一双眼如同死灰,原本合身的衣服像挂在衣架上,露出的手腕有一节只剩白骨。
“在锁妖塔里学乖了吗?”
倾欢伏跪在地上,雪白的脸布满惶恐的点头。
“还敢勾引东泽哥哥吗?”
倾欢疯狂的摇头,滑稽的模样惹得卿芜哈哈大笑。
还有一日,她就可以解除封印回家了。
她太想家了,又太想父亲了。
倾欢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的屋子,嘴巴里的血液已经结痂,堵住了半个喉咙,哑着嗓开口:“小白——”
突然她心一慌,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冲进屋子。
小白静静的躺在她的床上,像以前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它朝倾欢咧开嘴的时候嘴里没有了舌头。
倾欢几乎要呕出血来,抱着它大哭。
它像以前一样想要凑上来舔她,猜意识到自己没有了舌头,委屈的呜呜了两声。
撕心裂肺的喊叫,沙哑如恶鬼般的声音引来了东泽和卿芜。
东泽眉头拧的很深:“你又耍什么花招?”
看着她清瘦破碎的背影东泽一怔,她怎么变的这么瘦了?
倾欢不回答,只是死死的冲向卿芜,可怖的模样吓得卿芜大叫。
下一秒,她被扇飞出去,骨头咔嚓一声裂开。
东泽气得闪到她面前,紧紧的掐住她:“你想干什么?”
“要是吓唬了卿芜,我不会放过你,现在跪下来给她磕头认错!”
我颤抖的指着小白,又指了指卿芜。
卿芜顿时哭了出来:“我前来查看喜服有没有缝好,结果这只小狗冲上来咬我,我着急之下才割了它的舌头。”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东泽不忍责怪,她凑近倾欢小声道:“我把你扔进锁妖塔,这条死狗还挺聪明,知道跑去找东泽救你。”
“你说这条狗一张嘴就要坏我的事,是不是该割了舌头?”
倾欢发狂的掐住她的脖子,眼神狠厉。
接着,她被一股大力直接掀翻到一旁。
在小狗的世界里,爱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在倾欢被扔进锁妖塔的时候,它才会跑去找东泽。
东泽把卿芜抱在怀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卿芜不是有意的,为了一只狗至于吗?再说还不是你没教好小白。”
倾欢沉默良久,突然道:“原来仙比魔还要恶啊。”
东泽骤然冷脸:“胡说八道!来人,把这条狗拿去煮了。”
几个仙娥走了上来,粗暴的扯着小白的尾巴,小白吓得往她怀里钻。
倾欢万念俱灰跪在地上磕头:“求你,不要.....”
东泽冷冷开口:“知道错了吗?”
倾欢连声回答:“我错了,我错了。”
不知为何,看着她卑微讨饶的样子,东泽心里堵堵的:“晚上过来伺候卿芜试喜服,我就放过它。”
倾欢顺从的点头,东泽拂袖离开。
晚上她捧着喜服来到知竹殿的寝卧,木然的跪在地上安静的等待。
寝卧响着暧昧的动静,倾欢眼神空洞,心竟不像以前那么痛了。
大约是身上疼的厉害,心里那些悲伤就无暇顾及了。
腹部又传来被敲打一样的坠痛,倾欢知道,自己的封印快要解除了。
她走后,这具空壳一样的身躯就彻底死亡了。
东泽走了,房间又陷入安静。
芍药抱着小白进来,端着药到她面前欲言又止。
倾欢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起身端药一饮而尽,然后抱过小白。
芍药小心翼翼问:“妹妹,我的香囊可改好了?姐姐日思夜想,没有香囊在身上总觉得不习惯。”
倾欢差点笑出声,时至今日,她竟然还要装成一副好姐姐的摸样。
她定定的看着芍药:“你带着我的香囊不怕你的好姐妹卿芜不开心吗?”
芍药脸上一僵,倾欢又笑了:“逗你呢,香囊还没改好。”
她松了一口气,连忙叮嘱倾欢好好休息。
出去后和殿外的司命会面:“我总觉得倾欢怪怪的。”
司命同样蹙着眉:“是不一样了,可能是卿芜突然回来,她心里吃醋,所以才有些奇怪。”
这样想,芍药和司命放了心。
抱着小白不知又躺了多久,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卿芜红着眼冲到床前,二话不说把倾欢拽到地上,拿起一根带刺的鞭子就往她身上抽。
倾欢闷哼一声,额前瞬间爬满了汗珠。
她一脚踩住倾欢的脖子,使劲揉搓,任由她嘴里鲜血直流,青筋爆出。
小白冲了上来咬住她的脚腕被狠狠地踢开,在地上哀嚎一声抽搐不止。
倾欢目眦欲裂:“小白——”
“凡间的女子就是贱,每天端着勾栏瓦舍的样子勾引男人!”
“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他彻夜不归,回来就求太上仙君帮你找一颗健康的心脏。”
“一个为我换心的工具人而已,他竟然想着剜了你的心后再安一个进去,这么保住你的命脉,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你了?”
“不可能!你一个区区凡人,卑贱之躯,凭你也配?”
鞭子再次落到倾欢身上,鞭子上的刺不是直的,而是倒钩的刺。
每抽在身上,刺都会勾进去,出来的时候带着肉泥四处飞溅,像扒皮抽筋一样痛苦。
清颜不停地哀嚎着,卿芜怕她的叫声引来别人,施法让她发不出声音。
足足抽了二十下,倾欢已经晕死过去两次。
卿芜才颤着手停下发狠道:“等剜了你的心,我一定打死你这个贱人。”
“来人,给她喂上三颗保命丹扔进锁妖塔。”
倾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的狠厉,惊恐的往门外爬去,想要喊东泽,张开嘴却什么也发不出声。
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引得卿芜哈哈大笑:“等到了锁妖塔,你自然就可以说话了,毕竟我很想听到你生不如死的惨叫。”
锁妖塔是仙界关押凶残妖物的地方,里面的妖都被锁了千年以上,怨气极重。
而她虽有东泽做的仙骨,却也是凡人之躯,根本受不了妖物的折磨。
倾欢拽着她的衣裙拼命摇头,被一脚踢开。
她绝望地放弃抵抗,看着倒地不起的小白心里一阵抽痛,在心里大喊:“小白,快去找爹爹!”
“倾欢,你怎么了?”
倾欢抬着满是泪水的脸,咧开嘴凄惨地笑了笑。
出声的是司命,这个天宫对她最好的人。
刚上天宫的时候,所有的仙人都不与她说话。
在无边的寂寞中,只有司命愿意靠近她,每日跟她说着各宫的八卦,还会拿出她的命格叶笑眯眯的说她命格很好。
他听见了里殿的声音,脸上微变,抱她一个闪身离开了知竹殿。
倾欢努力地睁着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司命,若不是她从幻影石窥见真相,她真的会以为他无比关心自己。
可她知道,司命一直爱慕卿芜,也是他告知东泽可以用秘术为卿芜换心。
而司命送自己的命格叶,她当珍宝一样天天的挂在身上。
却不曾想这个命格叶是捆住她的阵法,只为时间一到,可以顺利剜走她的心。
司命将她抱到了花神殿,芍药仙子立马扑到她身边。
芍药仙子是自己在这偌大的天宫里第二个朋友,也是她叫了百年的姐姐。
曾经她和东泽、司命、芍药关系很好,经常凑到一起把酒言欢。
但一切都是假的。
“妹妹这是怎么了?”见她不语转头急切的看向司命,“说话,谁敢伤我的妹妹,简直找死!”
司命神色不自然:“是东泽,大约是为了卿芜,一时冲动伤了倾欢。”
提到卿芜,芍药不再言语,连忙把倾欢放置到仙床上。
不一会就端来了一碗仙药:“妹妹,快把我特意为你做的百花露喝了吧,有疗伤作用。”
倾欢用力的眨了下眼,悲凉的看着热气氤氲的药苦笑。
疗伤?
当初她第一次拿汤药给她的时候,骗她说有助于尽快怀上孩子。
那时她羞红了脸,颇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想早日为东泽怀上孩子,所以每日都强忍着不适喝完它。
就在去找东泽那天,她才知道这汤药名为百花杀,是让女子怀不上孩子,逐渐失去生育能力的毒药。
这场盛大谎言里的每个人,只有自己是外人。
不管是爱情还是友谊,她从不怀疑真心,但若真心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呢?
倾欢不再抱有任何期待,垂着眸隐住情绪:“喝之前,我想向你们要个东西。”
芍药轻笑,宠溺的摸着她的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乖乖吃药。”
倾欢强撑笑意抬眼:“当初我送给你们的香囊,把它还给我吧。”
他们曾经说过很喜欢人间的绣品,她便亲手绣了三个香囊送给他们,再走之前,她想全部收回来。
芍药和司命对视一眼,脸上闪过慌张,异口同声的说:“为什么?”
倾欢强颜欢笑:“我发现香囊上有几处针脚绣错了,我给你们改一下。”
司命和芍药松了口气,连忙拿出香囊递给她。
倾欢端起药一饮而尽,不到片刻,腹部就传来毒药的剧痛。
待到他们二人离开,倾欢把香囊丢进火炉,看着它化为灰烬。
心灰意冷的那一刻,就什么也不想抱怨了。
七日后,她把这颗心给东泽,连同她的爱和生命。
东泽闭了闭眼厉声喝道:“把她带回去,严加看管,明日一过再行处置。”
她前所未有的平静,但是双手却在无人窥探的角落微微颤抖。
她笑容苍白道了声:“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芍药给小白喝了一碗汤药包住了它的性命。
又给她端了一碗热腾腾的仙药。
看着她身上的伤,司命和芍药对视一眼,鼻子一酸:“东泽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
“你别怪他,他只是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等日后你和卿芜和睦相处,他会醒悟的。”
倾欢没有言语,突然芍药看到她手臂上没了肉,伸出手:“这是怎么回事?”
倾欢连忙缩回来。
芍药的手在空中顿住,呆呆的看着她:“妹妹,你怎么?”
倾欢没有表情的摇头。
司命问:“倾欢,你说给我们修补的香囊好了吗?我想把它挂在身上。”
这个问题芍药问过一次,倾欢和上次的答案一样:“还没有。”
司命说不上来的失落感,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正离他而去。
在这百年的相处中,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喜欢上这个纯善的人类。
“妹妹......姐姐今晚就留在这陪你吧?”
倾欢轻扯唇角:“不用了。”
芍药眼眶瞬间就红了:“不行,我一定要留下来照顾你,我担心你晚上会疼。”
一句话落,倾欢眼泪再次落下。
看着昔日的好姐妹,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她的话。
刚要张口,一个仙娥走了进来:“百花仙子,卿芜仙子胸口疼,想要你过去看看她。”
“什么!”芍药一个闪身,消失在她面前。
倾欢眼底的光彻底熄灭,差点出口的“好”像是笑话一样。
司命叹了口气,说了句:“你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倾欢缓缓的闭上双眼,嘲弄的笑了声。
自作多情的后果就是自取其辱。
半夜疼的睡不着,倾欢索性睁着眼等待天亮。
等明天一过,她就可以回家了。
这里只有小白一只陪着自己,不离不弃,而她却连累的小白。
等她带着小白回到桃林就帮它重塑舌头。
突然,有个人影闪进了屋子,倾欢连忙坐起来却被人狠狠地按住。
那人捂住她的嘴发出混笑:“仙君和卿芜仙子说了,让我来教教你规矩,省的你老是顶撞他”
倾欢挣扎,四肢被幻化出来的绳索绑住。
身上一凉,她衣服被扯了下来。
小白冲上去咬着他被一掌打飞。
倾欢脸上煞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眼底满是绝望。
她颤抖着身子想要大叫,但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而知竹殿,他们全都担忧地围着卿芜。
东泽觉得胸口疼的厉害,不知道为何,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带刺的刀来回搅动。
司命往空中抛出一只树叶,嘴里念念有词。
一睁眼,大惊失色:“不好,剜心等不到明天了。”
芍药张了张嘴,她想让倾欢再休整一晚,可看着卿芜痛苦的表情她闭上了嘴。
司命眉头皱的很紧:“卿芜的心已经完全被魔气侵蚀了,再不换,恐怕卿芜又要陷入沉睡,这一睡不知道要多久。”
“仙君快下决定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东泽揪住胸口的衣领,头上冒出汗水。
这是他很早就决定了的,现在居然在犹豫?
想到卿芜这样也是因为倾欢在喜服里藏针,是她自作自受,就不要怪他了。
东泽松了口气说道:“来人!把那个卑贱的凡人带过来!”
“倾欢,你可想清楚了,这次飞升后,你和东泽仙君便绝无可能了。”
“你当初为了护东泽仙君下凡历劫,迟迟不愿回归凤族女君之位,以凡人之身陪他两百余年。如今你们大婚之日在即,你确定要放弃了吗?”
青丘帝君诧异地打量她,四海八荒第一美人,现如今身形消瘦,衣裳宽松地挂在身上,竟凄凉无比。
倾欢苦笑,原本她是十里桃林凤凰长离上神的女儿,也是这世间最后一只凤凰。
只因在两百年前遇到妖物之时正虚弱,被路过的东泽仙君救下,一见钟情。
为了报恩,她化身凡人,在东泽仙君下凡历劫之时屡次救他,护他左右。
东泽仙君飞升后,要她随自己上天宫,做他的妻。
她满心欢喜,答应了。
担心父君会认出她,便封印了神力,从未暴露自己是凤凰的身份。
她以为神都是怜悯众生的,却不想天宫的神仙都瞧不起凡人。
曾经哪怕受尽非议,被排挤欺负,她也愿意留在东泽身边。
可如今,她悔了。
“服下这枚回神丹,七日之后封印解除,这世间再无凡人倾欢,只有凤族女君。”
往日暗沉不可追忆,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倾欢看着手心的丹药,毫不犹豫地咽下。
胸口传来一阵灼烧,丹药在凡人之躯内产生强烈的排异感,仿佛要烧干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强撑着回到知竹殿,来不及走到床上便痛晕过去。
梦境回溯,她来到天宫后的两百年,没有仙人愿意跟她说话,仙娥议论她一个凡人怎么配得上东泽。
这些流言蜚语东泽充耳未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凡人寿命短暂,为了让她留在天宫,东泽亲自耗费修为,为她打造一根仙骨,可保她长生不老。
神仙不用吃饭,东泽却因她喜好凡间烟火,每日亲自为她下厨。
东泽说不光要她陪着自己,还要让她生活的开心。
那时,她是真的以为东泽很爱自己。
直到她抱着亲手缝制的嫁衣跑去找东泽的时候,却意外撞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白衣女子温柔低语。
“她不过是在凡间承了我一世恩泽罢了,我怎么可能爱上区区凡人,带她回来不过是因为她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正好可以剜下来换给你。”
那一刻,血液倒流,浑身冰凉彻骨。
心中的愤怒和恐惧一齐涌上来,她没有料到自己有一日会如此失态,抓着东泽的衣领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为什么。
被撞破谎言,东泽把白衣女子护在身后,皱眉冷厉的回应:“我不过是要你一颗心,到时候再还你一颗就是,又不会死。”
倾欢眼泪噙满泪水:“相守是假,柔情是假,我们在凡间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难道也是假的吗?”
“是!若不是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我们缘尽凡间,我绝不会带你上天,更不会耗费神力替你嫁接仙骨,你能长生不老,已是莫大的福气了。”
那一刻,倾欢心死。
噩梦戛然而止,她惊出一身冷汗。
门外的仙娥议论纷纷:“天君妹妹卿芜在仙魔大战中昏迷几百年,如今转醒,肯定是要和东泽仙君再续前缘,至于那个凡人,也该滚蛋了。”
她苦笑着起身,只感觉胸腹间一股血气上涌,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迷茫。
东泽却突然出现在知竹殿门口,身后跟着那位身姿清雅的卿芜不屑的看着她。
往日情动之时,东泽都会深情地唤“倾倾”。
她原以为东泽喊得是她。
却没想到原来这百年的欢好,他叫的都是“卿卿”。
“倾欢,我已请旨天君迎娶卿芜,婚期就定在七日后”。
七日后么,那原本是她和东泽大婚的日子。
“卿芜的宫殿离我太远,现如今她看上了知竹殿,她是我未来的妻子,你该识趣,自己搬出去吧。”
倾欢苦涩的扯了下嘴角,知竹殿是东泽为了她亲自命名的。
知竹情深,一生只开花一次,一生只爱一人。
情爱是假,她也归去,留在这有没有意义。
倾欢拼命的忍着眼角的泪花:“好,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