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浮生暂寄梦中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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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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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是胎穿进来的,打娘胎里我就知道我绑定了系统。
我幻想着小说里的金手指、攻略对象、天降横财。
可等出生后,我才发现我绑定了流放系统,只有流放三千里,客死他乡才能回归现实。
于是,我懵了。
所以从出生开始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把一切金科律令,皇威浩荡蔑视在眼里。
在向系统确定我回归现实一切重演,不会影响到家人后,我更加肆无忌惮。
阿爹奉旨入宫,我在粥食里下泻药。
阿娘进宫接生,我把剪刀换菜刀。
阿姐入宫为妃,我撺掇他和情郎私奔。
于是,我家从京中名门一路被贬流放。
圣旨下来那天,全家都在嚎啕大哭,只有我躲在角落强撇不住嘴角。
可等我满心欢喜把手铐寮在手里时,陆泽安突然出现了。
他打乱了我回家计划,用所有军功换了我的命。
他搂着我,许诺我往后一生安宁。
可他不知道,他自以为是的救赎,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于是,我开始纯恨陆泽安,又一次在京中无恶不作。
可偏是这样,陆泽安仍百般不计,对我处处呵护。
我火烧祠堂,他说:清欢有心了,给列祖列宗上香。
我把进献灵芝换成蘑菇,他笑着给皇帝加了四菜一汤。
我造谣陆泽安谋反,他卸甲交权,以示忠心。
我眼看着他从不入流的小将军一路升至二品。
于是我摆烂了。
往后开始,吃饭,睡觉,纯恨陆泽安。
可陆泽安只是日日笑眼看着我。
一撇一捺,一颦一笑把我再次捧成京中贵女。
“清欢,你若喜欢你做便是。”
“于我而言,你比功名利禄更珍贵。”
我的心跳得紧了,往后时时谨记,不敢动情半分。
可我最后还是输了。
山匪横行,他一剑为我斩下劫匪头颅。
他捧着我的手,说会护我一生周全,许我一世清欢。
我知道,我的心还是不可自拔地动摇了。
当晚,陆泽安回来了。
他喝醉了,眉目之下尽是苦涩。
他顿了几声才迟缓开口:“清欢,整整七年,我只求你一次。”
我视线从陆泽安的脸上收回,看着他眼角豆大的泪珠滚落,心里苦得像颗杏子。
“清欢,是我对不起你......”
陆泽安把我裹得紧,抽噎地说出了我早就明白的事。
“阿宁公主身子娇贵,南蛮和亲她受不了的。”
“我求你,只求你一次,替阿宁和亲好吗?”
我心口疼得发麻,还是不甘心地问出那句。
“那我呢?”
“和亲疾苦,我便都能受得了吗?”
陆泽安眼眶猩红,几近失去声音。
“清欢,是我对不起你。”
“但当年,是我拼死用军功将你换下来,你的命本该就是我的。”
“这七年,我对你的爱你应该都能看在眼里,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我和你之间,终究是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
他从不信佛,却说出缘分二字。
何为缘分,不过是不爱者找来的借口。
这七年,陆泽安待我确实很好。
可现在看来,他的好,冥冥之中早都标好的价码。
我把他推开,心里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
沉重后,无尽心酸。
在向系统得知和亲三千里,也能顺利回家后,我忽地坦然了。
“陆泽安,你从不知道,你自以为是的救赎,从不是我想要的。”
“那好,我替阿宁公主和亲,从此你我恩情,一笔勾销。”


和亲的前一夜,阿宁公主来了。
看着她和我一般无二的样貌,我迟迟才开口:“难道,你也要来看我笑话?”
阿宁公主走过来,突然把我搂住,话语里尽是温柔。
“清欢,你恨我吗?”
我顿住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恨。
她扯开一丝苦笑,苍白了一瞬。
“或许,我自己该恨自己。”
她悠长的叹息出声,心底泛起一股霉味。
“我这一生,活在钩心斗角里,像个物件一样被送来送去。”
“当年,我也和你一样,爱上了陆泽安。”
“但他太胆小了,知道父王要把我许给摄政王后,他甚至不愿争一争。他为什么不敢带我走,带我离开皇宫?”
“他们一个个都说爱我,可一朝敌国来犯,他们都要把我推出去。”
“我的父王是皇帝!我的夫君手里有兵权,还有陆泽安他是将军,他们都是,每一个都有能力,却全都不要我了。”
“我恨他们,更恨自己。”
“清欢,我不想要你替我和亲。踩着你活着,我不喜欢。你走吧,离开陆泽安,去哪都好。”
“我这一生,本就由不得自己。”
“但你,还可以......”
听着阿宁公主说的,我的心顿住了。
曾经对于自己只是阿宁公主的替身而不甘,此时全都烟消云散。
我红着眼把阿宁公主搂紧,迟了半晌才相拥出声。
“我们都要为了自己,好好地选一回。”
和亲那日,晴空万里,明晃晃的日光倾泻在脸上,刺的眼睛睁不开。
我穿着婚服,被摄政王牵着一步一步走向皇帝,然后缓缓跪地三拜九叩。
按着身份,我该叫他一声父王。
可皇帝只是冷着脸,把我送出宫门。
送行的队伍浩浩荡荡,可却总显得冷清。
直到路过边关的将军府,我的心头才忽地紧了。
我透过花轿的缝隙,看了一眼。
恍惚间,我听见一声急促的呼喊。
“阿宁!阿宁你不要走!”
是陆泽安。
现在,阿宁公主一定逃走了吧。
我们约定过,都要为自己,好好地选一回。
他拦在送亲队伍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闯进花轿里把我拥住。
“阿宁,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一把将他推开,在他耳边低声:“陆泽安,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
陆泽安崩溃到失声,“不,你就是阿宁,你连断指都一样,你凭什么说不是?”
随行侍从很快把他拦了下来,他满身狼藉地跪在地上,一遍遍哀求着。
“阿宁,你不是要和我远走高飞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离开我。”
我冷冷地笑出声:“陆泽安,你亲手把我捧上的位置,难道你忘了?”
“奉旨和亲三万里,若有半点延误,你担待不起。”
陆泽安疯了般嘶吼着,却还是被和亲队伍一个个践踏过去。
“清欢,你是清欢。”
“清欢......我求你回来。”
我失意地摇摇头,阿宁也好,清欢也罢。
你,我们都不要了。


绑定流放系统后,将军竹马用军功换了我的命。
他用了整整七年时间,把我从奴籍再次捧成京中贵女。
军功宴上,他一反往常地吻住我的唇,许诺余生只爱我一人。
我以为,七年陪伴陆泽安爱我入骨。
可圆房那天,他却亲手把我送给了摄政王。
密室里,他对着摄政王苦苦哀求。
“我手下婢女如今神韵和阿宁无差,她可以代替阿宁和亲。”
黑夜里,泪水失控砸落。
我才知道原来整整七年,陆泽安对我的爱全是别人的影子。
我久违呼唤出系统:“是不是我流放三千里,客死他乡就能回家了。”
......
一墙之隔,陆泽安风骨不再,如一条野狗般跪地死死哀求。
“殿下,当年阿宁选了你,是你亲口承诺护她一生周全,如今一朝和亲,南蛮疾苦,你又怎么舍得要她受罪。”
摄政王眉头紧锁,面色不忍:“是我护不住阿宁,可如今圣旨已下......”
陆泽安带霜的眉,失意间突然亢奋地瞥紧。
“殿下,我能!”
“我手下婢女神韵如今和阿宁无差,她可以代替阿宁和亲!”
恍惚间,我心头顿了一瞬。
原来整整七年,他对我一颦一笑处处眷恋,只是为了我能更像阿宁公主一些。
那他的爱呢?
又透过谁的影子,对我句句画悲凉。
寒意间,摄政王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陆泽安,你真的能为了阿宁舍弃一切?”
他没有犹豫,字字恳切应下。
“为了阿宁,我什么都不要了。”
黑夜里,泪水失控砸落。
为了阿宁,他什么都不要了。
七年情深。
也包括我。
于是,当晚陆泽安和摄政王押了一个注。
如果和亲前陆泽安能把我扮作和阿宁公主别无二样,他就准许陆泽安带阿宁公主远走高飞。
床榻上,陆泽安失意地吻上我的唇,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我强忍着心悸,久违呼唤出系统。
“是不是我流放三千里,客死他乡就能回家了。”


第二日,陆泽安心急如焚地将阿宁公主带回府中。
我躲在偏门,看着陆泽安眼神里尽是心疼,浑身从头凉到脚。
“阿宁,都怪我要你受苦了。”
看着陆泽安小心翼翼地将阿宁护在床榻上,我心里苦到发酸。
曾经,陆泽安也是这样搂着我,许我一世清欢。
如今呢?
他不过是靠着我,去重新许诺另一个女人的周全。
从始至终,我对他而言,只是阿宁公主的替身而已。
阿宁公主虚弱地伏在他的背上,缓缓吐出话来。
“陆泽安,你说能够给我自由,不用和亲。可你连半路上的盗匪,都不能为我扫平。”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被盗匪玷污。”
“我受辱的时候,你又在哪?”
陆泽安眉头紧皱,失意地将阿宁公主搂紧,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阿宁,是我错了。”
“这一次,我一定护你周全。”
陆泽安转身就唤我的名字。
原来,他所说的周全,靠的是我的命。
南蛮疾苦,风沙肆虐,他是将军又怎会不知?
难道,这些苦,我就不怕吗?
我假装匆忙赶到,和他撞个满怀。
阿宁公主缓缓坐起,眼神扫过我,满是嫌恶:“陆泽安,你的承诺,只是靠着别的女人来顶替我和亲?”
她冷笑一声,背过身去。
独留我一人,听着陆泽安对着阿宁公主苦苦哀求。
“阿宁,别看她只是个婢女,但这些年琴棋书画,我把他教得很好,和亲太苦了,你受不了的......”
阿宁公主自嘲地笑出了声。
“陆泽安,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天生四指?她十指健全,又怎么能顶替我?”
“陆泽安,放过我吧。”
陆泽安眉头紧皱,对着阿宁公主安慰,转而又看向我,满是乞求。
“断指之事,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我静静地看着陆泽安攥紧阿宁公主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难道整整七年,我远不及阿宁公主一分一毫珍贵吗?
陆泽安缠绵地吻上了阿宁公主的唇,对着我只留下一个背影。
那好,我会扮演好阿宁公主的一切。
只是替嫁和亲,完成任务后,我就要回家了。


翌日清晨,陆泽安搂着我迟迟不肯松手。
他手心湿润,对着我开口:“清欢,你从前不是总吵着要流放三千里吗?”
“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分开,你会难过吗?”
看着陆泽安温情脉脉的眼,我的心口酸得像是塞了颗杏子。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装得这么情真意切。
“陆泽安,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一定会忘记你,重新生活。”
陆泽安顿了三秒,滚动着喉结讷讷出声。
“清欢,我知道你总记得我的好,不会忘记我的。”
我嘴角扯开一丝苦笑,那句“我会”压在喉里,屋外就传来了声音。
“将军,属下有要事来报。”
陆泽安不悦地看了一眼屋外,故作深情地开口。
“有什么事情,比我陪清欢还要重要?”
“将军,是今日出城的马车出事了。”
陆泽安的脸色瞬间黑了,他慌忙跑下地,对着侍从大喊。
“我不是要你们看好她吗!”
他匆忙跑出去,只穿了件单衣。
关门的一瞬,屋外冷风吹进屋里,要我从头灌到脚里。
我从未见他如此慌乱不堪。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他深爱之人的替身而已,终究不配得到他的爱。
细细回想,陆泽安对我的爱早就漏洞百出。
他总说爱我,可整整七年从未和我圆房一次。
每到深夜,他总捧着一副似我非我的画像出来。
他说,这画中女子是在我小憩时偷描下来的。
可如今想想,这画中女子又怎会是我?
不爱者,又怎会圆房?
我苦苦眷恋了七年,不过是把他求而不得思念,当作成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