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后续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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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叙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后续》,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章节试读

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
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
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
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
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
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
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
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谢鸾忙掀开帘子,同景岱说起与她同行的黑猫儿。
景岱贤名在外,此事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自是爽快答应,当即命两个侍卫去山中寻。
-
国公府众人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敬国公谢栩下了朝,换了朝服便同众人在门口侯着,眼皮跳个不停。
方才朝中有人参他私挪官银,紧接着三皇子景岱便上门了,怕来是者不善。
谢衔川站在谢栩身后,一脸不耐,“昨儿我可是听钱婆子说了,那乡下丫头相貌丑陋不堪......”
许氏回头瞪他一眼,他便缩着脖子躲到谢鸣凤身后去了。
谢鸣凤冲她温柔一笑,在许氏面前帮谢衔川说了些许好话,许氏和谢衔川娘儿俩越发觉得她善解人意。
众人各怀心思,这时门房一路小跑着回来传,喘气道:“老爷,夫人,姑娘到了!”
话落,远处一顶朱轮华盖辘辘驶来,在门口石狮子前缓缓停下。
谢鸾刚下马车,就被一美妇人呜咽着抱住,“娇娇,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谢鸾抬起手,复又垂下,这一声“母亲”,怎么也喊不出口。
上一世周氏夫妇待她如猫狗奴仆,在得知自己并非是他们的女儿时,她既兴奋又不安,回府途中还在幻想母亲是何模样。
可笑的是,母亲冲上来抱住她时,她担心的不是母亲不喜欢她,而是怕弄脏母亲华贵的衣裳。
许氏抱着谢鸾哭了许久,方才松开她,拿绢帕擦了擦眼泪,一双美目落在她身上,脸上......惶然退后两步,揣着帕子欲言又止。
上一世的谢鸾不知母亲露出这种眼神是何意,现在她明白了。
那是失望。
她的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是这副模样,面黄饥瘦,顶着一头脏兮兮的乱发,怎么看都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丫头。
可许氏哪里知道,这些年谢鸾吃的是泔水,住的是牛棚,从早到晚有干不完的活,稍有差错便会被打的浑身是伤。
活下来已是不易,如何比得上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上一世,她哭着诉说这十二年来的委屈,许氏对她有怜悯,有愧疚,唯独没有心疼。
而她却在心里为自己的母亲找好了借口。
母亲出身高贵,故而无法感同身受。
......活该她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较之许氏的失态,敬国公谢栩显得稳重许多。
他将谢鸾招至身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叹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接着又拉着她问:“从前的事还记得多少?”
谢鸾是三岁是走丢的,对于三岁前的记忆,多少该有些印象。

“你......”谢衔川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有些僵硬。
回想自己方才还碰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真有东西在爬,甩袖推开婆子便出去了。
一时屋里所有人看向谢鸾的目光都有些恐惧,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包括许氏在内。
谢鸾面无波澜,“母亲,我累了,先下去歇着了。”
许氏堪堪回过神,欲拉她的手,迟疑了片刻又缩回袖中,“娇娇......”
“别叫我娇娇!”
谢鸾怒声打断,抬头,眸中一片平静,“我还是住我原来的院子罢?”
“你原先的院子......”
许氏看了眼谢鸣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母亲叫人给你收拾了一处新的院子,丫头婆子都安排好了,有什么缺的尽管和母亲说,还有你两个哥哥,你祖母在护国寺烧香祈福未归,过两日母亲再带你去拜见你祖母。”
-
许氏给谢鸾分的院子是秋暝阁,位于府中偏西的位置,与谢鸣凤的碧水阁隔了两条抄手游廊,一处下人房,有心将这二人隔开。
许氏唤来屋里下人见过谢鸾,两个大丫头,一个粗使婆子,外院还有两个负责洒扫的丫头,不得主子吩咐,是没资格进屋的。
谢鸾看了一眼面前的翠衫丫头。
上一世只有这个丫头是真心对她好,在众人嘲笑她时会护着她,可后来......这么一个好姑娘,却被谢衔川逼得投井而死。
她连替苕春伸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术士判为不详之身。
然后他们把她扔进那个贴满符纸的屋子,关了整整一年。
许氏屏退屋里人,问了谢鸾许多在乡下的事,因挂念谢鸣凤,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
“母亲。”
谢鸾喊住她。
许氏脚下一顿,揩了揩泪回过头来,“娇娇,可是还缺些什么?”说完才想起谢鸾三岁那年便走丢了,未来得及取名,叫来叫去只有一个小名。
谢鸾也不纠正许氏的称呼,从怀中摸出一张药方,“昨儿我摔伤了腿,大夫叫我静躺休养,还要劳烦母亲差人帮我配两剂药。”
许氏脸上笑意一僵。
昨儿三皇子府上小厮便通知了她们谢鸾受伤的消息,她竟到现在才想起关心女儿的伤势。
“母亲?”
谢鸾抬眸,轻轻唤了许氏一声。
许氏捏着帕子手足无措起来,“瞧我这记性,光顾着看你了,竟忘了......”话说至一半,扭头冲婆子吩咐,“快去找府医过来给姑娘看伤,缺什么药材只管让小厮跑腿去药堂取,银子从我私账中出。”
那婆子应声去了。
谢鸾也不戳穿她,“母亲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许氏不明所以,只当谢鸾是为谢衔川一番话伤了心,坐下语众心长道:“你莫要把你二哥哥那些话放在心上,你二哥哥那是被我们惯坏了,口无遮拦起来,凭谁也拦他不住,就说府中的丫鬟,哪个不曾受过他捉弄打趣?只当他贪玩好乐,不理他就是了。”
句句都是对谢衔川的维护。
谢鸾冷笑,“母亲这是把我和府上丫鬟作比?”
许氏一愣,自觉失言,忙道:“怎么会?母亲找了你十二年,如今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疼你还来不及——”
“都说乡下养大的孩子心思重,你在外头学了坏,母亲也知道这并非全然是你的错,既回来了,往后慢慢纠正回来就是。”
“毕竟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一言一行皆代表家族颜面,你是长房嫡出,更应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许氏每说一句,谢鸾的心便凉上一分。

她所谓的母亲,将她找回来后,第一时间并非关心她的伤势,十二年来过得如何,而是怕她在外面学了坏,回来丢了家族的颜面。
谢鸾轻吸一口气,“母亲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在此之前,我想请父亲派人捉拿昨儿追杀我的山贼,若非三皇子殿下救了我,只怕我没命回来与父母亲相认,母亲以为呢?”
许氏点头,“那是自然,这会子你父亲还在正厅招待三皇子,晚些时侯我再去同你父亲说。”
谢鸾根本不吃这套,“不知昨儿去接我的钱婆子何在?母亲可知我被山贼追赶至悬崖,那婆子卷了财物便跑了。”
“竟有此事?”许氏讶然,“钱婆子是府上家生奴才,我平日里便是瞧她本分周全,才放心差她去接你,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要唤钱婆子过来一问。”说毕差人去叫钱婆子。”
钱婆子听说许氏找她,忙放下手上活计赶了过来。
见到谢鸾尚不知缘由,及至许氏审她,方才扑通跪下。
“冤枉啊!我在府上伺候了这么些年,光主子给的赏钱便够我衣食无忧,岂会贪图几个碎银?纵使我危急之下只顾自个儿跑了,那也是为了回府上报信救来姑娘,姑娘难道不知?”
谢鸾道:“你说你不曾拿银子,可敢让人去你屋里搜?”
许氏原想训斥两句便作罢,未料到谢鸾会揪着这么一件小事不放。
念及她这些年在乡下吃尽苦楚,便也由她去了,当下命人去钱婆子屋里搜。
这不搜不知道,一搜竟搜出了钱婆子与府上管事私通的物证宝枕。旁人也就罢了,这王管事可是西院高姨娘的表兄。
许氏原就与高姨娘处处不对付,难得撞上这么一桩能让她吃瘪的事儿,如何会放过?
“自打我管家以来,何曾发生过这等淫乱之事?若是底下人皆效仿此行,府上岂不乱了套了!”
不容钱婆子分辩,当即命人将其打一顿关进柴房,一面差人去请高姨娘来。
谢鸾冷眼看着钱婆子呜咽着被拖下去。
上一世谢鸣凤撞破钱婆子与府上王管事的私情,将此事捅到许氏面前,许氏因此和高姨娘大闹了一场。
而方才前去进去搜屋子的,便是上一世指认钱婆子与高姨娘的表兄私通的那个丫鬟。
如她所料,那丫鬟早就知晓此事,且与王婆子有过节。
她看出方才许氏不愿追究钱婆子弃主敛财一事,顶多罚些月俸便揭过。
牵扯到高姨娘却不一样了。
高姨娘原是京中商户之女,谢栩看上人家中银财哄了人做妾,如今府上大半开销靠高氏的嫁妆维持。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谢栩自是百般宠着爱妾,大有要抬平妻的意思。
许氏恨得牙痒痒,奈何寻不出高姨娘的错处,只能咬牙忍着。
至于那钱婆子是何下场,谢鸾并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谢鸣凤得知此事是何反应。
许氏急着找高姨娘兴师问罪,哪还顾得上谢鸾,“你先歇着,改明儿母亲再看你。”说罢领着一众丫鬟仆妇气势汹汹离去。
许氏的贴身婆子落后一步,转身说道:“我看姑娘手上有伤,日后恐落了伤疤,夫人那儿有一盒舒容膏,祛疤效果极佳,回头我给姑娘送来。”
谢鸾从锦盒中抓了把金叶子给她,“嬷嬷辛苦一躺,拿去做几身衣裳罢。”
那婆子笑着受了,又恭维了一些好话,便退下了。
谢鸾敛回目光,命人将许氏送来的东西收好。
她既看清了这上一世谢家人的真面目,总有一日会离开,少不了要一大笔银子安身立命。
次日谢鸣凤从下人听说许氏将钱婆子赶出府,疑心许氏知晓她收买钱婆子的事,先去许氏处探了口风。
得知许氏发卖王婆子另有缘故,方才松了口气,回去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往秋暝阁来了。

许氏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径倒在婆子身上哭闹捶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女孩儿养到三岁便丢了,又生出这么个没心肝的......”
国公府一阵鸡飞狗跳,府中上下摇头叹息,皆道那流落在外的大姑娘摔下悬崖死了,正商量着从何处开始挂上白绫,门房跑进院里通禀,三皇子景岱把她们姑娘救了。
许氏泪痕未干,乍一听到此消息,登时喜极而泣,“当真?”
“千真万确,”门房笑着回禀,“三皇子府的人亲自到咱们府上报的信,说昨儿三皇子刚从江州回来,路过苍山救了咱们姑娘,姑娘的腿摔伤了,这会儿正在住客栈养伤,三皇子给请了大夫,说等姑娘醒来,要亲自送姑娘回来呢。”
许氏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抬袖抹了抹泪,“老爷下朝可回来了?崇山,叫上二房,三房,还有高姨娘,一块儿到门口迎你妹妹去。”
不等谢崇山应声,小厮忙欢天喜地去了。
许氏抬手理了理鬓边乱发,又是担心妆容哭花了,又是担心衣冠不整失了仪态,拉了谢鸣凤回屋梳妆。
回头见谢衔川杵在原地不动,许氏皱眉欲骂,生生止住了,“你妹妹在乡下吃了十二年的苦,初回府上少不了有诸多不适应,日后你若是敢给你妹妹甩脸色,我第一个不饶你。”
说毕,带着一众仆妇丫头离去。
谢鸣凤回头看了眼二哥谢衔川,揣着帕子紧随其后。
-
谢鸾睡了一夜,脸色好了些许,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经过了处理,坐起身恍惚许久,方才忆起昨日发生的事。
她记得昨儿自己在雨中走了一段路,寻着一躲雨的岩壁,体力不支便睡过去了,然后......
这时景岱掀了帘子进来,“姑娘醒了?”
谢鸾霍然抬头,对上对方温润的眼眸,当即认出了他的身份,三皇子景岱,京城之中最光风霁月的人物。
上一世最后是景岱登上了皇位,登基次年,匈奴犯境,裴定请命领兵出征,一年后大胜凯旋,却死在了回京途中。
自古狡兔死良犬烹,谢鸾无数次怀疑裴定的死与景岱有关,可她还未查清真相,便在那日夜里吐血身亡。
“姑娘......见过在下?”
景岱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回。
谢鸾低头掩去眸中复杂神色,摇摇头,“公子生得太好看了,我一时看痴了......对了,是公子救了我?”
听她说完,景岱低低笑出声,“举手之劳罢了,姑娘身子可还有不适?”
谢鸾掀开被褥下床,发现身上的粗布麻衣早已换过了,面色微变,景岱道:“姑娘放心,衣裳是客栈的婆子换的。”
谢鸾点头,三皇子景岱君子之名传遍京城,这点她倒是不担心。
何况她这张黝黑如炭的脸,连山贼都看不上,如何入得了景岱的眼。
谢鸾静静喝了药,见景岱一直未离去,猜想对方十有八九查明了她身份。
上一世她与景岱并无多少交集,却也跟着众姐妹唤他表兄。
如今她一夜未归,回去少不了又要被人怀疑清白,若是景岱送她回去......她记得上一世她回敬国公当日,景岱也来了。
想到这,谢鸾索性坦白自己的身份,“我父亲是敬国公谢栩,不知可否劳烦公子送我回府,父亲得知是公子救了我,定会好生酬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也好。”
景岱点头应了,见谢鸾行动不便,唤来客栈的两个粗使丫头扶她上马车,自个儿翻身上马。

思来想去,谢鸣凤还是决定先去谢衔川院子里一趟,在门口听见许氏的哭声,交待丫鬟说晚些时候再来,便离开了。
“哎呦!”
出了院子,猝不及防被一个婆子撞上。
绛雪张口欲骂,谢鸣凤抬手止住,注意到那婆子怀里的黑猫,皱眉问道:“这猫儿哪来的?不知道母亲最怕这种浑身长毛的野物么?”
那婆子连声赔罪,回道:“这是淮安王府上一个小哥送来的,说是大姑娘从乡下带来的,国公爷命我把这猫儿带下去洗干净,再给大姑娘送去。”
谢鸣凤看了那猫儿一会儿,挥手让她去了。
那婆子没走两步,又被她唤住。
那婆子躬身回头,“二姑娘有何吩咐?”
“给我罢,我正要去看姐姐。”
“这......”
谢鸣凤一个眼色,绛雪从她怀中夺过黑猫儿,“怎么?大姑娘回来了,我家姑娘的话就不好使了?”
那婆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下去罢。”
“......是。”
-
许氏守在儿子榻旁,哭得两眼红肿,直到谢衔川醒来才离开。
回去各种灵丹妙药,人参虫草,不要钱似的送来,每隔两个时辰便要亲自过来一次,
谢衔川趴着哎哟哎哟喊了一阵,见无人理他,便要挣扎着下床找谢鸾算账。
许氏忙命丫头将他按回床上,蹙眉叱道:“都这样了还折腾?是嫌你父亲打的不够重吗?”说着掀开被褥看了眼他身上的伤,鼻子一酸,背过身去抹泪,“我怎就这般命苦,生出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孽障,阿鸾到底是你妹妹......”
谢衔川眉头一皱,“母亲,我说了,我只有娇娇一个妹妹,今日若非那黑猴儿跑到父亲面前告状,父亲怎会打我,等我好了,我非要......”
“你......”许氏素来拿次子没办法,叹道:“这些日子你安分些罢,且专心养好伤,过两日便是你阿鸾妹妹的认亲宴,除了族中亲戚,请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王孙贵族,你也出去露个脸,结交几个正经人要紧,也好过在家中虚度光阴。”
“你也别嫌我烦,你三弟在外打死了人,至今还躲在外头不敢让你父亲知晓,这不前些天又差了人回来要银子......唉!过几日你阿鸾妹妹的认亲宴,你父亲问起来,我还不知如何搪塞过去,你再不争气......”
谢衔川最烦听许氏说教,闭上眼敷衍地哼了声,“不是还有大哥吗?天塌了都有大哥顶着。”
许氏闻言又要念叨,谢衔川听的不耐烦,直催她走。
许氏叹了口气,也不再多劝,往秋暝阁去了。
听下人通报许氏来了,谢鸾抬眸看了一眼,都没有要迎上去的意思。
许氏面上有些尴尬,顾自在一旁坐了下来,先是问候了谢鸾腿上伤势,便直入正题,“阿鸾,我已训过你哥哥了,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你且原谅他一回,日后你们兄妹和睦相处,终有一日他定会看到你的好......倘若他再找你麻烦,你便来找母亲,国公爷政务繁忙,一回两回也就罢了,若总拿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去烦他,便是你不懂事了。”
上一世谢衔川当众辱骂谢鸾之后,许氏也是这么说的,可后来,许氏便在没说过这种话了。
因为自相认的那一天起,许氏心中的那杆称便完完全全偏向她另外几个儿女了。
至于她那父亲......
若非她记得今日有客来,故意闯入她那父亲书房,她父亲为了名声,不得不罚了谢衔川,换做寻常,他又岂会管这后宅之事。
许氏觉出谢鸾的冷漠,也不自讨没趣,吃了一杯茶便要去看老夫人。
老夫人回来后,几个儿媳都上赶着去服侍老夫人,许氏在儿子那耽搁了一会儿,这会子再不去,又得遭人闲话。
这时有门房进来通禀,说是淮安王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