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诗月陆镜竹的其他类型小说《锦书休寄,云雨无凭全文》,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知晓,你定是对我念念不忘,今日才会来赴宴。”“只是,这份爱,我注定不能回应。”爱?好笑。七年前,我被家人送入太山学府,名为学师,实则不过是钓个门当户对的郎婿。在那里,我与陆镜行相识,他满腹经纶,志向高远。我以为我们相互爱慕。两家也很是满意这桩婚事。可一切美好的期待,在两家宣布婚期后,烟消云散。我这才知道,陆镜行身边一直跟着一个表妹。只是奈何陆夫人棒打鸳鸯,着急的娶我进门。新婚之夜。那位表妹闹着跳河。陆镜行眼眸猩红的掐着我的脖子,冷声质问,“陆少夫人的名头我给了你。”“荣华富贵我也给了你。”“你为何偏偏还容不得阿棠,非要将她逼死不成?”好个郎情妾意,感动天地。我却成了这一桩美闻中的牺牲品。盛京谁人不知,我是徒有其名,却无其实的陆...
“只是,这份爱,我注定不能回应。”
爱?好笑。
七年前,我被家人送入太山学府,名为学师,实则不过是钓个门当户对的郎婿。
在那里,我与陆镜行相识,他满腹经纶,志向高远。
我以为我们相互爱慕。
两家也很是满意这桩婚事。
可一切美好的期待,在两家宣布婚期后,烟消云散。
我这才知道,陆镜行身边一直跟着一个表妹。
只是奈何陆夫人棒打鸳鸯,着急的娶我进门。
新婚之夜。
那位表妹闹着跳河。
陆镜行眼眸猩红的掐着我的脖子,冷声质问,“陆少夫人的名头我给了你。”
“荣华富贵我也给了你。”
“你为何偏偏还容不得阿棠,非要将她逼死不成?”
好个郎情妾意,感动天地。
我却成了这一桩美闻中的牺牲品。
盛京谁人不知,我是徒有其名,却无其实的陆少夫人。
后来,陆夫人下了猛药,让我和陆镜行有了夫妻之实,不久,我怀了双生子。
却在他人的嫉妒与谋害中,化为血水。
我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那天,我捂着肚子,痛得撕心裂肺,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哀求有人能救救我的孩子。
耳边,却是他哄着旁人的声音。
“阿棠,别怕,我知晓你不是故意的。”
“不过是用手段怀上的孽种,没了就没了。”
他抱起怀中的娇娘,神情变得那般温柔,走得那般决绝。
比起身下撕心彻骨的痛,我的心更多的是麻木。
我靠不了夫家,却也早已被娘家抛弃。
我便下定心思想和离。
他说,“你不必用和离逼我。”
他说,“我此生欠阿棠许多,她无名无份跟着我,却也心满意足。你为何如此贪得无厌?”
陆镜行不爱我,却执意将我困在那一方宅院中。
那四方院子,孤寂,清冷,漠然,在他眼中,却是我处心积虑得到的东西。
所以那天,我瞒下了天气不好的消息。
执意要他陪我去灵寺为两个未出世的孩儿祈福。
落石滚下,将马车掩埋。
结束了我这一生。
却没想到再次睁眼,竟是新生。
一口气,“我会将你安排妥当的,你也不必担心。”
说罢,便抬起手来,似乎要拉住我。
只是一道银光闪过,撕拉一声,划破纱幔,直逼陆镜行。
他眸色一惊,好在眼疾手快躲过,目光先一步看我。
“诗月,你没事吧。”
见我没事儿,他负手甩袖。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袭击朝廷命官。”
纱幔被斩成两半,在空中飘荡,缓缓落下。
亭外,不知何时站了许多人。
为首男人一袭黑裘,目光散漫冷冽,“本王倒不知,有人能调戏本王的王妃了?”
周围人倏而跪下,诚惶诚恐低头。
陆镜行回神,连忙跪下认罪,“卑职不敢。”
“可本王看你敢得很。”
褚翊掠过跪下的陆镜行,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走到我面前,替我披上。
“王妃在外还是莫要再隐瞒身份,否则遇到宵小唐突,本王心疼。”
底下没有一人敢说话。
我拉紧披风,放缓声音,“我今日本只想来看看故人,未曾想过会遇见这些。”
“至于陆大人,可能是酒后犯了癔症,这才拉着本王妃说糊涂话,就仗打三十,下不为例吧。”
陆镜行抬头看我,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不会的……”
只是下一刻,便被王府的侍卫拉了出去。
院外闷棍的责罚声响起。
院内丝竹之声依旧。
只是与之前不同,我坐上主桌。
一旁是张家老爷诚惶诚恐端着酒杯赔罪,“王爷,王妃,实在不知王妃驾到,多有得罪。”
褚翊漫不经心的看着歌舞,没有说话。
张家老爷两腿抖的如同筛子,求救的眼神望了半天,最后看向张小娘子。
“我这儿媳妇,也是王妃故友,还请,还请恕罪。”
“请常安王爷,王妃恕罪。”
见张小娘子说话,我才抬了抬手。
张家人松了口气。
张小娘子也坐上了主桌中离我最近的位置,旁人向她投去羡慕的目光,她看了我一眼,最终把腰板挺直了些。
底下的人很快开始一轮新的阿谀。
“不愧是王妃,哪怕不用珠钗华服点缀,也是气度不凡。”
我淡笑不语。
语笑喧哗,笙歌鼎沸之际,一道柔弱身影
口,“不必,南月坊的衣裳,我穿不惯。”
何棠语气轻柔,“江小姐可千万别妄自菲薄,这人靠衣装,若你穿上,定然有几分不同风采。”
“不识好歹。”
“装模作样。”有人低声蛐蛐。
陆镜行语气也渐缓,“一件衣裳而已,你收下便是。”
他们以为我是觉得衣裳太好才不收?
我面色古怪,开口,“若我记得没错,在京城南月坊的衣裳虽一件难求,却是供给中层人家,南日坊的衣裳才是专供达官贵胄的。”
何棠笑容一僵。
“南日坊,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旁传来不解之声。
“江小姐不在京城,恐怕不太清楚这南月坊衣裳的价值。”何棠柔柔解释,企图挽回。
我但笑不语。
这两家都是我名下的商铺,我又怎会不知。
好在张小娘子及时赶到,“实在抱歉,之前江小姐的衣裳被我的婢女手毛打湿,这才换上我的衣裳。”
丝竹之声再起,氛围归于和谐。
她带我脱离这瞩目之地,落座之后,万般歉意,“是我婢女太不懂事,给你找了件旧衣裳。”
我知晓她在这张府中也不好过,拉住她的手宽慰,“一件衣裳而已,不过是铜臭之人的嘴上谈资。”
见我没生气,她舒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开口,“难道你这次来,真是为了他?”
我顿了顿,顿时明白,他是谁。
张小娘子劝慰,“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身边跟的那位夫人不是省油的灯,过去的情分,就让它过去……”
我拉住她的手,轻飘飘一笑,“我知道,况且,我都成亲五载了。”
张小娘子瞪大眼。
我们还没多说几句,她又要忙碌其他去了。
临走前,我拉了拉她的手。
“不过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她离开不久,一个婢女送上纸条。
那遒劲有力的字迹,曾经我很熟悉。
似乎担心我不按纸条上的赴约,上面还写了一行小字。
“我知晓,你也记得。”
湘水竹亭之上,明月高悬。
我手中提着灯笼,风正好吹开竹亭的沙幔。
陆镜行负手背对河边。
见我后,他微微侧目,神色复杂。
“我知晓,是我对不起你。”
“你说,爱……”
我一字一句的咬读着,随即轻笑。
这么浅薄的东西,恐怕只有陆镜行会放在眼里。
只是不知道,若他清楚何棠对他有几分爱意,会有何反应。
我还没继续开口,一张薄纸便被塞到我的手里。
陆镜行垂眸,“这份银票给出去后,此后你便别再出现在我与阿棠面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银票的数目不小。
见我不说话。
他语气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若以后遇上什么难事,差人送信,我会尽力帮衬,这也算全了之前我们的情谊。”
我忍住心中的汹涌,面上疑惑。
“我与陆大人,不熟吧?”
陆镜行面上掠过一丝空白,旋即皱眉,“江诗月,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若你不记得那些事,七年前又何必躲开春日宴,又何必退了太学。”
我问,“陆大人既说我和你之前有私情,那敢问这七年来,我可以与你有丝毫联系?”
“无。”陆镜行眸光闪了闪。
“这么多年既无联系,陆大人为何断定我对你情根深重?”
陆镜行神色意外而又迷茫,片刻怔道,“诗月,你可还是在怪我?”
我郑重道,“请陆大人不要辱我声誉,我成婚已有五载,孩子都有了,又怎会对一人念念不忘。”
“成婚?”陆镜行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会成婚?”
“你离开涞城后,我曾去你家探访过,家人都说你去了寺庙清修,从此青灯古佛相伴,你怎会成婚?”
他上前几步,修长的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眸色幽深。
我用力挣脱推开他,“放肆。”
陆镜行面上冷意飘过,又似妥协,“我知道你是在怪我刻意这么说的,你不记得,你有多爱我了吗?”
“我如今所爱的只有我的丈夫,我的孩子。陆大人,你敢对官眷如此,就不怕责罚吗?”
“官眷?”陆镜行面上露出一丝无奈。
他自以为清楚江家底细,根本没听说攀上了什么高枝。
“诗月,也不必再说赌气的话,若你觉得我的安排不妥,也可再一起商量。”
“哪怕,哪怕你还想跟在我身边,我会尽力周全。”
“终究,是我欠你的……”
他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