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飞花满天小说萧婉瑜晏明昭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萧婠月膝盖一软,险些跌在地上。她大脑瞬间变得空白,脸色也变了:“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做那些事,一定是你们含血喷人!”她才刚被李承乾休妻,父亲怎么就立马出了事。她挣扎着要回萧府,但衙役都死死的将她禁锢。“你们放开我,我要回萧府!”为首的衙役声音冰冷:“萧府已被抄家,你要看就跟我们一起回大牢里和你的父母团聚吧。”说着,他就朝着身边的几个衙役吩咐。“带走!”……锦风把这些告诉晏明昭的时候,他正在祠堂给萧婉瑜上香。他没什么表情,只挥了挥手让其离开。晏明昭一身白色僧袍,缓缓在蒲团上跪下。“婉瑜,从前欺辱你的那些人,我都替你一一还了回去,就当时是对我从前过错的弥补,等再过几日我交代完王府的后事,我就来找你了。”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怨...
什么?!
萧婠月膝盖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她大脑瞬间变得空白,脸色也变了:“不可能,我爹不可能做那些事,一定是你们含血喷人!”
她才刚被李承乾休妻,父亲怎么就立马出了事。
她挣扎着要回萧府,但衙役都死死的将她禁锢。
“你们放开我,我要回萧府!”
为首的衙役声音冰冷:“萧府已被抄家,你要看就跟我们一起回大牢里和你的父母团聚吧。”
说着,他就朝着身边的几个衙役吩咐。
“带走!”
……
锦风把这些告诉晏明昭的时候,他正在祠堂给萧婉瑜上香。
他没什么表情,只挥了挥手让其离开。
晏明昭一身白色僧袍,缓缓在蒲团上跪下。
“婉瑜,从前欺辱你的那些人,我都替你一一还了回去,就当时是对我从前过错的弥补,等再过几日我交代完王府的后事,我就来找你了。”
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怨我、恨我也好。
我只想再见一次,向你诉说我的悔恨。
倏地,一阵风将桌上的蜡烛吹灭。
晏明昭愣了一会儿。
“婉瑜,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心也开始丝丝拉拉的钝痛,像是有一把锯子在锯他的心。
他缓缓起身,将烛台上的蜡烛重新点燃。
刚点燃烛火,管家匆匆来报:“王爷,李承乾求见。”
晏明昭顿了一下,看向萧婉瑜的排位,忍不住呢喃:“婉瑜,刚刚你不是在怨我,是在提醒我对吗?”
他差点忘了一个人——李承乾。
当初那个与萧婉瑜定在娃娃亲,却又设计退婚的男人。
若不是自己求娶,他的婉瑜说不定就要因为李承乾的抛弃,嫁给年老暴力的老鳏夫了。
“让他在前厅等候,我稍后就来。”
“是。”
管家离去,晏明昭再次看向萧婉瑜。
“婉瑜,我会替你报仇的,他们谁都逃不掉,包括我自己。”
说完,他大步离开去往前厅。
一进门,李承乾就朝晏明昭走了过来。
“王爷。”
他行了一礼。
晏明昭并未说话,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李承乾站在一旁,惶恐的开口:“王爷,我已经和萧婠月一刀两断,往后也不会再和萧家有任何瓜葛,还望王爷能放过李家。”
他将自己的头低的很低,几乎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得知萧家出事后,父亲第一时间就敲打了他,让他连忙来靖王府赔礼道歉。
萧家百年大族,结果一夕之间就被连根拔起,这其中定然少不了晏明昭的手笔,但他一直忙于萧婉瑜的白事,不该牵扯这些的。
定然是萧婠月不知好歹招惹了他。
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往后。
当然,他也为了不让自己带上绿帽子,给自己留下耻辱,所以当机立断在王府让他来领人时就写下了休书一封。
晏明昭看着李承乾投诚的模样,喝了一口热茶。
“此次,我并未打算为难李家。”
李承乾心头一喜。
但下一刻,他又瞬间跌入地狱。
“可当初你与婉瑜定下娃娃亲,是你先负了她,勾搭上了萧婠月。”
“辜负真心的人,就该吞一万颗银针。”
晏明昭的话冰冷入心,他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连忙解释:“当初……当初是我被萧婠月蒙蔽了双眼,今日回去后我会亲自到婉瑜墓前道歉的,逢年过节我也会给她烧些香表的。”
晏明昭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些够吗?”
“若你自愿为婉瑜点天灯,我就放过李家,放过你……”
萧婉瑜看着凤姐递来的几锭金子,愣在原地。
她疑惑地看着眼前人:“凤姐,你这是?”
凤姐笑呵呵的说:“这是柳娘托我给你的,京城的人传信回来,陛下很喜欢你绣的这副山河万里图,气势磅礴大气。”
“这些是上面给的,柳娘又给你的。”
萧婉瑜仍旧有些呆愣,凤姐把东西塞给她,由衷的替她高兴。
“你是我们这些绣娘里最有出息的,能得了上面人的赏赐,我最近家里的远方表妹要来住几天,不然我非要让你请客下馆子。”
萧婉瑜笑的勉强,她拉住她的手。
“没事,带上你表妹我们一起去。”
凤姐不是爱占便宜的人,连忙拒绝:“那哪儿成,等她走了你再请。”
说完,她就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东西我带到了,最近的绣品都放在篮子里了,你自己看吧,我先回去招呼亲戚了。”
萧婉瑜应了一声,就开始看着手里的金子发呆。
这金子到底是谁的,皇帝还是晏明昭?
霎时间,她忍不住思虑自己是否要搬家,晏明昭已经找来,自己的身份迟早都会暴露,假死一事必定也会遮掩不住。
连带而来的,是一些列的麻烦和问题。
想着,她立马开始收拾东西。
走,走的越远越好。
可收拾到一半,她又猛地回过神来。
门外,晏明昭恐怕早就安排了不少的人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监视了。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悄声走到院门口。
轻轻推开门,探出头。
果然,门外不远处多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她不能走。
萧婉瑜想了一天,仍旧没能想出什么完全的法子。
但到了深夜,晏明昭又来了。
萧婉瑜看着门外的人,忍不住皱眉想要关门。
晏明昭却说:“我知道你不想白天被人发现,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清楚,向你道歉,我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的。”
犹豫半晌,萧婉瑜叹了口气。
“进来吧。”
晚上来,总比白天来要好些。
白天若是被人看到她门前常常站着一个佛子,恐怕不出三天她的身份就要被人揭晓,更会成为这附近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今夜月色皎洁,庭下如积水空明。
萧婉瑜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未曾看晏明昭一眼。
晏明昭从怀里拿出两串佛珠:“婉瑜,这是我在佛前重新求的佛珠,你一串我一串,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这一次,我绝不负你。”
他一字一句说的真挚。
“啪——!”
萧婉瑜拿起一个茶盏,扬起手摔了下去。
茶盏四分五裂,碎片溅落到晏明昭的脚下,他吓了一跳。
萧婉瑜直视着他的眼睛,里面一片坦诚和寂静。
“我们的感情就像这碎掉的茶盏,碎了的东西,无论如何再拼凑,拼凑的再完美,它都曾被人狠狠的摔在地上,其中的裂痕永远都无法消失。”
“你说你念着幼时的陪伴之情认错了人,说到底你到底是念着那一份情,还是念着年少的那一份执念?你说心里念的是我,不也仍旧认错了人?”
说着,她忍不住又谈了口气。
“过去种种,就让它当做浮云散了不好吗?”
晏明昭攥着手里的佛珠,胸腔被一股巨大的悲伤填满,还带着一些后悔。
“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当初知道她假死知道她还活着,他高兴又难过,也深知她定然是失望极了,才会选择丢弃一切,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期待。
希望有回旋的余地,希望他还有希望。
萧婉瑜神色无波——
“我不想恨你,我们之间,毫无瓜葛的陌路人才是最好的结局。”
萧婉瑜下葬后天气渐冷,大雪也纷纷扬扬的落下。
萧婠月穿了一身雪狐裘裳,给晏明昭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羹。
她笑的嫣然:“姐夫,姐姐虽然不在了,但是你一个人也不必担心,我会时常过来看你的。”
望着窗外大雪出神的晏明昭渐渐回神。
他扭头看向她,又看向桌子上的梅花糕。
“院子里的山茶花开了,尝尝新做的梅花糕吧。”
萧婠月眼神微闪,放下手里的莲子羹,迟疑了一会儿才捻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还是当年味道。”
晏明昭看着她:“当年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他的目光是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在追寻过去。
萧婠月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怔了一下。
“那时候你看不见,只有我愿意陪在你身边,给你送些奶娘给我做的梅花糕给你,奶娘知道后还让我给你多拿些。”
“若说味道,我觉得那是小时候的味道。”
“是吗?”晏明昭的声音不咸不淡,看向窗外开的正盛的山茶花。7
“那你还记得我们当年第一次见面彼此穿的什么衣服吗?”
萧婠倏地收紧手,明显的紧张了一下。
“时间久远,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时候你看不见,我就牵着你的手也在这样的大雪天,给你摘了一朵山茶花,在檐下给你吹笛子。”
说着,她轻步移向晏明昭,好离他更近一些。
晏明昭却拿出拿出一支竹笛递到她面前。
“有些怀念当初了,那你再把当年的那首曲子给我吹一遍好不好?”
萧婠月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她并未学过笛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吹。
无奈,她只得找了个借口。
“近年来,我身子羸弱,已经很久没碰过乐器了,还是算了吧。”
晏明昭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他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琥珀,眼里也流露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破碎感。
“不太会就是还会一些,吹给我试试看,我想听。”
萧婠月看的有些痴,她鬼使神差的点头。
“好,我试试。”
这些年,她虽然顶替了萧婉瑜的照顾之恩,但晏明昭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这样的神色,她忍不住想要试试。
接过竹笛,她攥的手都发白了却迟迟没有开始。
“怎么了?开始吧。”晏明昭忍不住催促。
萧婠月笑的勉强。
“好。”
她深呼吸一口气,紧张地将竹笛送到嘴边。
一鼓作气,脸色吹得涨红,也未曾将笛子吹响。
她的心也开始逐渐慌乱,甚至不敢去看晏明昭的神色,只能正费力地尝试。
晏明昭猛地一拍桌子,眼里泛着寒光。
“你连笛子都不会吹,怎么可能记住当年的曲子!”
见他生气,萧婠月顿时也红了眼,脸上写满了委屈。
“你对我这么凶干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时间太久没吹了,身体又弱没那么大力气吹不响而已。”
“而且我刚刚都和你说了,我已经很久没碰过,是你非要让我吹的。”
晏明昭双眼猩红,死死地盯着她——
“你还在狡辩,你根本就不是她!”
最后晏明昭什么都没说,赤着眼睛走了。
他再没来过,但萧婉瑜隔三差五就会收到一些米面粮油。
有时是她清晨出门时放在家门口的,有时是小厮敲门送来的,萧婉瑜起初会拽着对方的衣袖说不要。
“这东西我不能要,你们都拿回去。”
对方非但不听,反倒走的更快了。
到后来,她在听到敲门声时,开门后就不见人影只剩下东西。
起初,她还会想是不是附近一些对她有意的男子。
毕竟她搬来这半年时间,附近也有不少的青年才俊朝她抛出一些橄榄枝,想要和她发展些什么。
也曾送过不少东西,不过最后都被她同凤姐一起送回去了。
但时间久了,她就明白了。
是晏明昭送的。
萧婉瑜有些无奈,她专门腾了一天时间在门口等着,对方一敲门她就把门打开攥住对方的衣袖。
“往后别送了,让你家主子今夜戌时一刻来一趟。”
“就说我与他有要事相商。”
说完,她也不等送东西的下人反应,直接将门关上。
下人拿着手里的糕点,犹豫了一会儿又拿着回去了。
晏明昭得知后,心里激动几分。
他的婉瑜……是不是回心转意了?
刚到戌时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敲响萧婉瑜的院门。
萧婉瑜将他放进院里,还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又拿出几锭金子和一些钱两放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
这些钱,就当是这些日子的抵消。
至于那几锭金子,她也不会要,他的东西她都不会再要。
“往后别再送了,你这样只会让我徒增烦恼。”
晏明昭心里一哽。
送到嘴边的清茶他都来不及喝,紧紧地盯着她。
萧婉瑜没看他,只是抬头看着夜幕之下被乌云遮了一半的月亮。
“以后你也别再来了,从前的事就当做是上辈子的事吧,我现在过得很好,自由自在也不用受到身份束缚。”
而他们之间,早就没了以后。
也不必再如此纠缠。
晏明昭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心底起伏的情绪,带着颤抖问:“难道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萧婉瑜扭头看向他。
“我没有不原谅你,我对你本就无恨,何来原谅?”
“自古夫妻纲常,男子三妻四妾,你也不过是认错了人,甚至连纳妾都算不上,我又能多说什么?”
“只是,我们确实再难回到当初。”
晏明昭看着她的眼睛,明明和当初一样。
但里面却独独没了自己。
他快步上前,执拗的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回到过去的,我们依旧会是京城人人艳羡的夫妻。”
“婉瑜,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肯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哭意。
他只求她别离开自己,他不能没有她。
萧婉瑜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王爷不必再执着于过去,您该回京城了,那里才是您该待的地方。”
“您是大明德高望重的神佛,是至高无上的佛子,也该知道浮华三千,我们都只是彼此尘世中的过客,错过亦是无缘。”
晏明昭退了两步,怔在原地。
他红着眼定定地看着萧婉瑜,眼角滑落几滴清泪。
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萧婉瑜了,在洞房花烛假死的那一刻,在自己认错人的那一刻,在他被迷惑维护萧婠月的那一刻。
他就彻底失去了萧婉瑜。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不敢承认。
喉头哽塞,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眼角滑落的泪出卖了他的心。
空明的庭院里,两人静默许久。
最后,晏明昭踉跄的转身离去。
萧婉瑜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看向天边的明月。
乌云散去,明月高悬。
从今往后,世间只有绣女萧婉瑜。
……
三个月后,京中传闻靖王爷去了五台山再度出家。
彼时,萧婉瑜正在院子里绣牡丹。
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手里的针线不停,头都没抬。
头顶上,阳光正好……
——全本完——
“小姐,这是巫医给的金蚕蛊,只要服下此药,您便可摆脱兰陵萧氏嫡长女的身份,从此改名换姓做回自由身。”
丫鬟海棠拿出一个白色瓷瓶,犹豫的递给萧婉瑜。
“这药虽能让人七日内病入膏肓,状若离世,却也生不如死,而且一旦出了差错就再也醒不过来……您真的想好了吗?”
萧婉瑜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倒出药丸干咽入腹。
药丸很苦,却不及萧婉瑜心底的苦。
她擦去海棠的眼泪,笑着开口:“不要哭,这是好事。”
“再过七日,我就不再是兰陵萧氏,而是靖王府的亡妻了。”
为了摆脱这个姓氏带给自己的枷锁,也离开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她愿意赌一把。
此刻,看着屋里贴满的大红囍字,萧婉瑜眼里全是苦涩。
世人都说靖王晏明昭爱惨了兰陵萧氏的嫡长女,幼时为她祈福上山做了和尚,现在又为她下山还俗入了红尘。
但只有萧婉瑜自己知道,晏明昭还俗娶她,是因为她的妹妹——萧婠月。
年幼时,萧婉瑜定下娃娃亲的未婚夫本是赵郡李氏的嫡子——李承乾。
但及笄那年,她一母同胞的妹妹萧婠月不慎坠入池塘,李承乾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救人。
少女浑身湿透,被他一路抱回闺房。
大明颁有律令:“凡男女有肌肤之亲者,必须负责,否则男子仗四十,女子浸猪笼。”
为了对萧婠月负责,李承乾与萧婉瑜退了亲。
当天就三书六礼和萧婠月定下姻亲,待三年后萧婠月及笄便成婚。
萧婉瑜本以为李承乾是无奈之举,但却撞见他和萧婠月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承乾哥哥,我们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那一刻,萧婉瑜什么都明白了。
但大明律令,女子一旦被退婚,便无人再敢娶。
女子年满十八必须嫁人,否则按序许给老鳏夫做续弦。
她的宿命似乎已经预见,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嫁给一个老鳏夫。
让萧婉瑜没想到的是,年少上山做和尚的晏明昭第二日竟给萧家下了帖子。
他身穿锦襕袈裟,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身后带着绵延十里的红妆。
“晏明昭求娶兰陵萧婉瑜为妻!”
他取下手中的佛珠赠与她:“我本佛家弟子,还俗需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请你等我!”
萧婉瑜等了三年,等到晏明昭还俗,终于等到两人成婚之日。
可七日前,萧婉瑜听得晏明昭和旁人的谈话才知,十里红妆求娶自己的男人,只是为了让她不去破坏萧婠月的成婚。
那日的话,仍在她耳边回荡。
“明昭,你既然不喜欢萧婉瑜,又为何大费周章的求娶她?”
“李承乾曾是她的未婚夫,如今婠月要和他成婚,大婚那天我怕萧婉瑜从中作梗,破坏了婠月大喜的日子。”
晏明昭的话,狠狠砸在萧婉瑜的心上。
也是那一刻,她才彻底醒悟,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两个男人,心早就系在了妹妹萧婠月的身上。
而自己,不过是萧婠月幸福的绊脚石。
一夜无眠。
翌日。
门外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吉时到,迎新娘——!”
萧婉瑜一身凤冠霞帔,在喜婆的迎接下出了萧府。
可走到门口准备上轿时,她却狠狠怔住。
迎接她的不是龙凤喜轿,而是一口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