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洲谢欣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南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谢欣晚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才发现霍谦今天穿了一套机车服。“你怎么......我没见你这样穿过。”谢欣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印象里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呢,穿的衣服也都是以暖色为主,是医院那帮女生嘴巴里的小奶狗。霍谦笑嘻嘻:“没见过吧,跟朋友约好了今晚去赛车,你看我今天把我的跑车都开出来了。”谢欣晚一看还真是。“欣晚,”霍谦继续开口,“我今晚要打比赛,奖金一百万,我想带你去,有你在我就能赢比赛。”霍谦目光炽热,好像表白,烧的谢欣晚小脸通红。“我......”谢欣晚想起上一世自己死了后,霍谦到自己墓前表白的话,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不行,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跟霍家人扯上关系,更何况上一世,霍谦为自己殉情,这一世...
“你怎么......我没见你这样穿过。”谢欣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印象里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呢,穿的衣服也都是以暖色为主,是医院那帮女生嘴巴里的小奶狗。
霍谦笑嘻嘻:“没见过吧,跟朋友约好了今晚去赛车,你看我今天把我的跑车都开出来了。”
谢欣晚一看还真是。
“欣晚,”霍谦继续开口,“我今晚要打比赛,奖金一百万,我想带你去,有你在我就能赢比赛。”
霍谦目光炽热,好像表白,烧的谢欣晚小脸通红。
“我......”谢欣晚想起上一世自己死了后,霍谦到自己墓前表白的话,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不行,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跟霍家人扯上关系,更何况上一世,霍谦为自己殉情,这一世她不想再连累他。
她想他好好活着。
刚要拒绝,霍谦就向她撒娇:“你整天不是舞团就是家,跟我出去玩一趟好吗?”
“嗯。”谢欣晚实在抵挡不住霍谦的狗狗眼,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那咱们就说好了放学我们直接就过去。”
另一辆车里,霍寒洲看着霍谦把手放在谢欣晚头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令人可怕的气息。
黎塘坐在旁边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看好戏,适时添一把火:“寒洲,看起来欣晚真心喜欢的人是霍谦,你特意开车送她,可她却上了霍谦的车,只有跟霍谦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笑的这么开心。”
吱!
轮胎划向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黎塘还没反应过来,懵逼着一张脸问霍寒洲:“怎么了?”
“下车!”霍寒洲冷声命令。
“寒洲,”黎塘没想到霍寒洲会这么对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霍寒洲冷冷的看向她,那双眼太过深邃,仿佛能把她一眼看穿,“既然知道我的车是专门送她的,那你坐着干什么?下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寒洲,别这样。”黎塘求他,“我好歹是阿姨闺蜜的女儿,你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如果你把我赶下车,那我以后怎么办?”
“我会让司机送你,现在下车!”霍寒洲皱着眉拨通了家里司机的电话报了地址。
黎塘被赶下了车,前面谢欣晚和霍谦都看到了,霍寒洲的车离开后没多久霍家司机的车就来了,黎塘上了车。
霍谦了然:“恐怕大哥有急事,不得不让管家送黎塘了。”
谢欣晚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没说话。
霍谦把谢欣晚送到星辰舞团后他还要去医院。
“不好意思,让你绕这么远来送我。”下车后,谢欣晚不好意思道。
“没事儿,我调了班,不急。”霍谦一边看着表道,“进去吧。”
舞蹈团和霍氏集团在一条街的不同方向,隔着好几栋建筑物。
黎塘老远看见谢欣晚和霍谦有说有笑,她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她让司机送她去舞团门口。
车窗降下,黎塘讽刺道:“你怎么还跟欣晚难舍难分的?舞团门口这么多人,你也不怕她被说闲话。”
霍谦唇角笑容消失,看了眼家里司机的车不留情面的反击回去:“大哥呢,怎么送你的人变成家里司机了?”
黎塘脸色难看,“寒洲他公司出了急事,本来他坚持要送我,是我害怕他耽搁了大事,他才不得已让司机送我的。”
黎塘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谢欣晚,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哦,原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都这么忙啊?”霍谦嗤笑。
秦臻为了让黎塘和霍寒洲培养感情,就安排黎塘进了设计部。
谢欣晚没理她,转身对霍谦说:“我进去了。”
“嗯。”
谢欣晚换上舞蹈服来到舞蹈室,开始压腿,活动筋骨等活动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播放音乐跳起来,这具身体已经有十年没有跳舞了,可大概是肌肉记忆,没多久,谢欣晚就熟练了起来,舞蹈刚到一半,音乐就被关了。
谢欣晚停下动作,看向来人。
于可欣身后跟着其他团员,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她道:“谢欣晚,我们要用这间舞蹈室,你出去吧。”
谢欣晚记得她,黎塘的表妹。
嚣张跋扈,上辈子和黎塘一起陷害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谢欣晚没理她,直接走过去重新打开音乐。
于可欣不干了,跑过去关掉,“谢欣晚,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舞蹈室我们要用吗?”
谢欣晚甩开她的手,“舞蹈室又不是只有 这一间,你们怎么不去别的地方?”
“凭什么我们走,我说让你走!”于可欣叫嚷道。
谢欣晚眯了眯眼,准备动手,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她和她身后的人莞尔一笑,“于可欣,你们想要这间舞蹈室,可以。”
“算你识相。”于可欣得意。
“但我有个条件,你和我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谁先跳完《霓裳羽衣舞》这间舞蹈室就是谁的,怎么样敢比吗?”谢欣晚问。
“比就比。”于可欣应了下来。
谢欣晚看着于可欣,上辈子的她心思浅经不住刺激,正好这辈子,她可以给她下套。
比赛时间4分钟,谢欣晚闭了闭眼准备。
当音乐响起时,谢欣晚轻点脚尖,宛如仙女下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反观于可欣答应的痛快,跳起来却磕磕绊绊,有好几处都忘了,最后她看 谢欣晚跳的好,眼珠子转动,伸腿去绊她。
谢欣晚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趁她过来时,用裙摆一挡,直接踩上于可欣的脚,在于可欣要摔倒的时候出于‘好心’的拉她一把。
因为谢欣晚提前知道于可欣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她的好意,肯定会狠狠的推开她。
正如谢欣晚所想,于可欣不接受她的好意,于是谢欣晚刚碰到于可欣手腕的时候就把她往外一推,于可欣直接摔倒,看上去就是谢欣晚好心,她自己不情愿,然后找摔。
“啊呀!”
“谢欣晚不是跟大少爷没成事吗?其实之前我也担心要是真成了,说不定大少爷来一个顺水推舟把谢欣晚给娶了。”
霍老爷子刹那间被点醒,“那倒也是。可寒洲的心在她身上,只要谢欣晚还在一天,我就一天别想安宁。”
通伯道:“老爷子与其你把人送走,让大少爷记恨你,倒不如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好控制。只要留着谢欣晚,大少爷就会乖乖听你的话娶黎塘小姐,等日后大少爷结婚了,谢欣晚没了利用价值,咱们再处置她也不迟。”
霍老爷子思考片刻道:“你说的对,等寒洲和黎塘一结婚,你就找人把谢欣晚关起来,直到死。”
通伯:“是。”
谢欣晚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她这才相信自己的确重生了,这次她险险避开造成她一生的悲剧,只是此刻静下来,她也意识到了霍家根本不容她的事实。
爬床的事情明显就是有人设计她,可事发之后,他们都逼着她承认,背后设计她的人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真的想让霍寒洲娶她吧。
上一世,霍寒洲满心厌恶的娶了她,她还记得黎塘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可见,设计她失去清白是真,可却不是让霍寒洲娶她。
猛地,谢欣晚抬起头眼里全是恐惧——
与此同时,谢欣晚不知道与她一起重生的还有霍谦。
第二天早上,谢欣晚收拾好去舞团。
前脚刚出霍家大门,黎塘就一路小跑跟了出来。
谢欣晚侧眸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黎塘故意走到谢欣晚身边,挑衅道:“昨天晚上,我跟寒洲住在了一起,还有他亲口告诉我,他就是看你可怜,跟你玩玩而已,绝对不会娶你的。还让我转告你,你一个管家的女儿,别总想着爬床改命,他嫌脏!”
谢欣晚觉得,这女人还真会变脸,昨天一副楚楚可怜为她着想的模样,今天就原形毕露,想想她跟霍寒洲还真是绝配。
上辈子,自己怎么就看不明白,对着霍寒洲那样的人白白蹉跎了人生。
想着想着谢欣晚就笑了出来。
黎塘黑了脸质问:“你笑什么?”
谢欣晚回眸,玩味的看着黎塘一步步逼近:“黎大小姐,你怎么总把跟男人上床的事情挂在嘴上,是想告诉我,你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霍寒洲吗?”
“谢欣晚你!”黎塘脸色一阵清一阵白,扬起手就要打她。
被谢欣晚握住手腕,冷声道:“你以为在这里我就不敢打你,你想试试?”
黎塘眼里闪过一抹惧色。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停在她们眼前。
主驾车窗降下露出霍寒洲冷漠的脸,他扭头朝她们看过来,目光扫过谢欣晚的时候,眉宇间似乎还夹杂着怒气。
“上车,我送你。”他说。
谢欣晚看着他,轻声嗤笑。
“来了,寒洲。”
黎塘矫揉造作的声音回应着,甩开了谢欣晚的手,小声威胁道:“今天先放过你。”
谢欣晚无语,抬脚准备离开去山下搭公交,可黎塘却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黎塘故意表现的和她很亲昵:“欣晚,这里离市区远,你反正也要搭公交车,不如让寒洲一起送我们吧。”
“不用!”谢欣晚冷冷的将手臂抽出来,不想陪黎塘演戏。
谢欣晚却咬住嘴唇委屈的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问她:“欣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这么对我好吗?”说着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要不让寒洲单独送你,我去搭公交就好了。”
谢欣晚皱眉:“黎塘你够了没啊!”
“我看你够了!”话音落下,耳边传来霍寒洲的怒斥声。
谢欣晚错愕中转头看向霍寒洲,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仿佛上一世只要黎塘一来家里,她什么都没有对黎塘做过,但只要黎塘委屈的看她一眼,他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她。
谢欣晚你够了!
谢欣晚你够了没有!
永远都是这话。
谢欣晚握紧拳头,刚要反驳,另外一辆车开过来,车窗降下,霍谦一张笑脸看着她道:“欣晚,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霍谦推开车门下车跑到谢欣晚面前,揉揉她的头发,笑得阳光:“想什么呢,去舞团要迟到了。”
又看了眼霍寒洲道:“我没来晚吧?大哥的车是来送黎塘的,你坐我的。”
霍谦朝谢欣晚伸出手。
谢欣晚与他对视,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她把手放到霍谦的手里。
黎塘抓狂,本来想借机羞辱谢欣晚,让她看清楚自己的位子,没想到霍谦出来搅局。
霍寒洲看向这边,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黎塘没有放过二他脸上的表情,故意很羡慕的说道:“欣晚,怪不得你不愿意坐我和寒洲的车,原来是在等三少爷啊。”
谢欣晚皱眉,准备反击回去!
霍谦安抚的拍了怕谢欣晚的手转身回怼:“黎小姐,你该不会是故意让我大哥等吧?”
霍谦看向黎塘的眼神轻蔑,重活一世,他自然清楚黎塘的心思。
黎塘心虚的看向霍寒洲,脸一阵青一阵白,磕磕巴巴道:“怎么可能啊。”
“ 那你还不上车?”霍谦看了眼手表,“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
“上车,黎塘!”不远处传来霍寒洲愠怒的声音。
黎塘不敢违背,灰溜溜的拉开后面的车门上了车。
见状,谢欣晚和霍谦相视一笑,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走吧,我们也赶紧去上班,不然要迟到了。”霍谦拉着谢欣晚的手从霍寒洲车前经过的时候,
谢欣晚无意间回眸,却发现霍寒洲正盯着她,谢欣晚勾唇冷笑,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怎么了,心里不痛快?
上车后,谢欣晚握紧拳头,脑海里闪过上辈子霍寒洲和黎塘害她孩子的画面,这辈子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霍谦注意到她情绪冷漠,抬手揉揉她的头发逗她开心,“我难得这么精心打扮,你 都不看一眼的吗?”
耳边突然传来女人怒斥的声音:“谢欣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竟然敢去爬大少爷的床!”
谢欣晚抬起头,看清眼前人,猛地一惊,面前穿一套改良旗袍的女人正是霍寒洲的母亲,霍家的大夫人秦臻。
她木木的环望四周,周围坐满了霍家的主旁系,但他们都充满厌恶的看向自己。
她记得很清楚这里是霍家大厅,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谢欣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竟然不是透明的。
等等!
难道,她重生了?
眼看着来人伸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谢欣晚瞳孔微眯,她记起就是从这天晚上开始,她的人生彻底走向黑暗——不知廉耻爬大少爷的床/逼着大少爷娶她/怀着身孕被大少爷厌恶的直接扔到外面别墅自生自灭......
可现如今她既然回来了就不可能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
谢欣晚挣脱押着她的人,一把抓住迎面扇过来的巴掌,将人推了出去。
那人被推的一列且不明所以的看向秦臻。
秦臻指着她面容狰狞:“你反了!”
谢欣晚冷笑,上辈子乖巧听话不也被这群高高在上的人欺负,这辈子反了又如何。
上辈子她被人冤枉给霍寒洲下药爬床,可她明明没有给霍寒洲下药,就是因为这样,霍寒洲恨了自己一辈子,觉得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谢欣晚收拾好情绪抬起头不卑不亢的朝秦臻看过去问:“我也想问问大夫人为什么打我,总要有个理由吧?”
秦臻被气的不轻:“敢爬寒洲的床,还恬不知耻的问为什么,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位做霍家的大少奶奶了,休想!”
谢欣晚冷笑:“我不稀罕!”
“你说什么?”秦臻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不稀罕!”谢欣晚再次重复。
这时不知道哪位旁支的夫人戏谑道:“哟,大嫂家区区一个管家的女儿都敢这么蹬鼻子上脸,我看用不了多久,她就敢骑到大嫂的头上了。”
这时候堂上的霍老爷子暴怒,瞪了那夫人一眼:“闭嘴!”
旁支的夫人吃了瘪不敢言语。
谢欣晚抬眸望去,堂上正中央霍老爷子身着棕色唐装手持拐杖一双鹰隼一般的眸子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放在拐杖上的手腕用力,恨不得掐死自己!
上辈子霍老爷子这样她就能吓得双腿发抖,但死过一次后谢欣晚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
她就那样迎上霍老爷子狠辣的目光。
霍老爷子眼底划过一丝狐疑但很快便不削的开口:“谢欣晚,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欣晚环视一周问道:“霍老爷子,你们大家口口声声说我爬了大少爷的床,那请问证据呢,谁又能证明就是我爬的床?或者有谁亲眼所见?”
霍老爷子轻斥一声,别过头去:“不自量力!”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刚才躁动的众人纷纷越过谢欣晚看向她身后,就连谢欣晚自己都感觉背后一阵冷气。
“大少爷,黎塘小姐。”佣人喊。
夜晚,霍寒洲换了套米色家居服,虽与白日少了几分冷漠凌厉但气场依然令在座的不敢造次。
霍寒洲,霍家的大房长子,霍老爷子钦定的下一任继承人,霍家上下如果还想讨口饭吃就得在霍寒洲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霍寒洲沉着脸走进来,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漆黑的眸睨了眼背对着他的谢欣晚,收回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跟他一起进来的黎塘冲客厅中的霍老爷子和秦臻喊了声:“爷爷,阿姨”便乖巧的站在霍寒洲的身边。
再次听到黎塘的声音,谢欣晚控制不住发起抖来,脑海里有道声音叫嚣着:“杀了她,谢欣晚杀了她给乐乐和未出生的孩子报仇!”
只是还没等她作出反应,黎塘就哭着跑到她身边代替她向堂上的霍老爷子求情,“爷爷请你们不要怪欣晚,既然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请爷爷成全了寒洲跟欣晚。”
黎塘咬住唇哭红了眼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有人见状不满道:“这算什么事,要让也不该黎塘你让,某些下贱的人应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上辈子就因为黎塘轻飘飘的两句话,她就成为众矢之的,但这辈子她非要把做局陷害她的人揪出来。
谢欣晚反击道:“黎小姐,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对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不感兴趣,我也不需要你的成全。”
话落,霍寒洲抬起眸,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侧脸,气场骤然变冷。
“啊?”黎塘愣了,这是怎么回事,谢欣晚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硬气了,她不相信拉着谢欣晚的手继续道,“欣晚事到如今就别瞒着了,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寒洲,你是看着阿姨想要撮合我跟寒洲急了才出此下策,你放心我退出,让寒洲娶你。”
谢欣晚皱了眉,将手从黎塘手里抽了回来道:“黎小姐,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这里谁不知道你是大少爷的女朋友,我本来不想说,但是不得不说。”
“今晚我亲眼所见你端给大少爷的茶里下了药,之后也是你独自进了大少爷的房间,怎么到最后就成了我爬了大少爷的床?”
黎塘慌了,紧张的去看秦臻。
摇头道:“欣晚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谢欣晚讽刺道:“黎小姐我真的怀疑你到底爱不爱大少爷,不然怎么说让就让呢?”
谢欣晚朝黎塘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话说:“黎塘,倘若今晚你敢逼我承认,我保证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从此再跟你无缘,不仅如此我还要你看着我跟霍寒洲秀恩爱到死,想想看我们谁吃亏!”
谢欣晚的话惹怒了黎塘,黎塘面部变得扭曲,忽然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求老爷子原谅:“爷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怕你们说我不够矜持所以才......爷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会儿是她,一会儿又是她的!到底是谁啊?”
说话那人看向霍寒洲:“寒洲,你最清楚了,你告诉我们大家她到底是谁。”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纷纷朝那人看去,霍寒洲看了那人一眼周身寒气泛滥,直接叫那人闭了嘴。
谢欣晚忍笑,这跟把霍寒洲扒光了展示有什么区别。
她在心里默默朝说话的那位竖起大拇指赞道:英雄。
霍老爷子面上无光,暗骂黎塘愚蠢,但却不得不偏袒黎塘,笑着开口:“你们小年轻,爷爷是搞不懂了。”
大家见老爷子笑也跟着笑。
笑够之后,谢欣晚开口:“霍老爷,真相已经大白,我能走了吗?”
霍老爷子怨毒的看了她一眼,抬手赶人。
谢欣晚转身欲走时,霍寒洲冷声开口:“站住,我允许你走了?”
“我们离婚吧,乐乐我带走。”谢欣晚鼓起勇气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霍寒洲面前。
霍寒洲扫了眼离婚协议书,眼底闪过一丝怒容,迅速起身走到谢欣晚面前,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怒道:“谢欣晚,我刚说乐乐跟月儿配型成功,你就要离婚带走乐乐,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谢欣晚被霍寒洲掐住脖子,脸色变得涨红,她红着眼睛,努力发出声音:“霍寒洲,黎塘的女儿根本没病,他们母女在骗你,她就是想要乐乐的命,乐乐他是你的儿子啊,求求你放过他。”
谢欣晚满眼悲伤,乞求的望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到了霍寒洲手背,霍寒洲像是被烫到一样,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恰巧这时,霍寒洲的手机就响了,是黎塘的,霍寒洲赶紧接了。
“喂。”
黎塘声音焦急:“寒洲你快带乐乐过来,月儿她快不行了!”
“好,你别急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霍寒洲立马吩咐保镖带乐乐去医院。
“妈妈。”乐乐被保镖强行抱出来,哭喊着要谢欣晚抱。
“不要,放开我的孩子!”谢欣晚扑过去把孩子从保镖手里抢过来。
乐乐害怕的躲在谢欣晚怀里发抖。
谢欣晚抱紧乐乐,哭红眼,恨恨的瞪向霍寒洲,“今天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带走乐乐。”
霍寒洲耐心告罄,对身旁的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孩子抢过来送医院!”
“是!”
几个保镖上前从谢欣晚的怀里蛮横抢走孩子。
“乐乐,你们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谢欣晚起身去抢,霍寒洲皱眉一把扯过她厉声道:“谢欣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无情?太让我失望了。”
“来人啊。”霍寒洲喊来佣人,把谢欣晚推出去命令道:“看住她,别让她跑出去。”
“是。”
霍寒洲拿起外套刚走到门口,谢欣晚便从房间里跑出来,站在二楼痛心疾首的朝他喊:“霍寒洲你一定会后悔的!”
霍寒洲停顿一瞬,随即开门离开。
谢欣晚眼睁睁的看着门关上,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也彻底碾碎了她的希望。
“啊!”谢欣晚握紧拳头捶地,空挡的别墅里之余她凄怆的哭声。
黎塘早就在医院里等着,保镖把孩子抱过来,黎塘看了看他身后没人便问:“寒洲呢?”
保镖:“大少爷被老爷子叫去了老宅。”
此话一出,黎塘放心了与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医生交换了眼神,乐乐便被推进了手术室。
谢欣晚僵坐在地板上,从天亮等到天黑再等到第二日晨光熹微。
楼下传来开门声,紧接着谢欣晚听到保姆大叫:“小少爷,你怎么了小少爷!”
“乐乐!”谢欣晚被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僵硬的腿,从地上爬起来跑下楼。
楼下,黎塘抱着已经没气了的乐乐,正得意的看着她。
看着乐乐垂下来的小手,谢欣晚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麻木的走到跟前。
“乐乐,”谢欣晚眼底蓄起了泪水伸手触碰孩子却被黎塘躲开。
她假惺惺的开口:“对不起欣晚,医生不小心就把乐乐的骨髓抽干了,乐乐死了。本来寒洲觉得晦气说要把乐乐扔去喂狗,我心善把他给你抱回来了,接着吧。”
说完她就把乐乐给扔了出去。
“乐乐。”谢欣晚没接住孩子,让乐乐滚到地板上,她扑过去将乐乐抱在怀里痛哭,“我的孩子,对不起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孩子!”
声声泣血。
而黎塘就欣赏着谢欣晚的狼狈开心的笑出来:“哎,真是苦命的孩子,如果他不是你儿子就不会死了!”
黎塘掐住谢欣晚的脖子,眼里碎了毒:“谢欣晚这就是你跟我争男人的下场,你活该!”
谢欣晚放下孩子,抬起猩红的眸,看向黎塘,眼里的恨意喷薄而出:“黎塘,!”你还我乐乐,还我乐乐!”
谢欣晚站起来一巴掌使劲全力将黎塘扇翻在地,而后骑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像疯了一样想把她掐死。
“谢欣晚,你敢杀我,霍寒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黎塘被谢欣晚掐住脖子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眼中露出惊恐。
“霍寒洲该死,你也该死!”谢欣晚此刻满眼都是恨意,哪怕陪上自己这条命,她也要给乐乐报仇。
黎塘想反击,但余光瞥见了霍寒洲故意求饶:“欣晚,我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谢欣晚此刻已经着了魔冲黎塘喊道:“晚了,黎塘我不仅要杀了你,我还要杀了你的女儿,替我的乐乐报仇!”
“谢欣晚你疯了,”霍寒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刚进门就听到谢欣晚要杀人,赶紧叫保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分开!”
保镖进来把两人分开。
黎塘赶紧躲在霍寒洲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寒洲,欣晚大概是怪我让你带乐乐去给月儿捐骨髓。是我的月儿该死,没那个福气,你别怪欣晚。”
霍寒洲扭头拧眉看着谢欣晚,训斥道:“你怎么这么恶毒?乐乐我会把他送回老宅,你没有冷静下来之前不许再见他。”
躲在霍寒洲怀里的黎塘勾起唇角露出挑衅的笑。
“哈哈哈!”谢欣晚心寒到了极点,原来人被气急了,真的会笑。
她扭头想让霍寒洲看看儿子的尸体,却被保镖故意挡住了。
谢欣晚想上前,霍寒洲却大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黎塘面前命令:“你又想干什么,过来给黎塘道歉!”
黎塘冷笑,孩子死了,谢欣晚还要给她道歉,真是可怜极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欣晚,我知道你不喜欢月儿,但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母子连心,你也是当妈的人,求你行行好。只要你放过月儿,我愿意把我的骨髓抽给乐乐,当作赔罪。”
谢欣晚气的浑身发斗,她又开始装了。
现在她只想给她的乐乐报仇,咬牙怒道:“那你就去死吧!”
谢欣晚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黎塘刺去。
霍寒洲也从未见过谢欣晚这样,顿时感到害怕,伸出胳膊替黎塘挡了一下,手背瞬间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黎塘惊呼:“寒洲,你流血了!”
“我没事。”霍寒洲安慰她。
“狗男女!”谢欣晚胸口起伏,再次拿刀朝黎塘刺过去,霍寒洲眉头紧蹙,用力推开她怒道:“谢欣晚,你疯够了没有!”
谢欣晚摔倒地上的那一刻小腹传来一阵坠痛,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力剥离,在昏迷之前,她好像听见保姆的惊呼声:“大少爷,大少奶奶流血了!”
“啊!”黎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谢欣晚这是想趁机杀了她,而她前后没路,彻底乱了分寸。
就在这时,霍寒洲的车突然出现,以保护者的姿势,冲开了谢欣晚。
谢欣晚紧急打转方向盘,被迫摆尾,刹车声极其刺耳,她的车斜着停在不远处,握紧方向盘,死死的盯着霍寒洲,浑身都在发抖,
她再次发车冲向霍寒洲,要让这对狗男女为她的乐乐偿命。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霍寒洲被谢欣晚突入起来的举动吓到,他不清楚谢欣晚究竟是怎么了,赶紧别开谢欣晚的车。
擦肩而过的瞬间,谢欣晚与霍寒洲对视,霍寒洲看到了谢欣晚眼里浓烈的恨意,一时间直击他的心脏。
其他车辆从谢欣晚身边驰过,谢欣晚回神,手心里都是汗。
按捺住复仇的心,一个漂移,潇洒摆尾,卷起尘土,彻底把黎塘和霍寒洲甩到身后。
黎塘被迫停车,猛砸方向盘大骂道:“贱人,你给我等着!”
霍寒洲追在谢欣晚身后,回到终点。
她望着霍寒洲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霍寒洲,你也不过如此。
霍寒洲沉着脸下了车,眉头紧锁,谢欣晚什么时候学的赛车,他怎么不知道?
彼时,黎塘的车终于开了过来,下车给霍寒洲道歉:“对不起寒洲,我没想到自己会输。”
霍寒洲语气淡漠:“没关系。”
他转身看向谢欣晚方向。
车到终点后停下来,霍谦不由分说的走到谢欣晚面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你吓死我了!”
谢欣晚笑:“我们赢了。”
终于,她为前世的自己出了口气。
“那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霍谦的声音仿佛染上了哭腔。
谢欣晚愣住了,随即轻笑,抬手拍了怕他的背安慰:“我也没事。”
其他人看到相拥的两人纷纷鼓掌欢呼,有人喊道:“亲一个!”
后面,大家也跟着喊:“亲一个!亲一个!”
霍谦扶着谢欣晚的肩膀,谢欣晚满脸酡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却听见霍谦在她耳边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还说要赢奖杯给你,现在看来是你赢了,我决的我应该有所表示。”
霍谦刚要去吻谢欣晚的额头,下一秒,谢欣晚的手腕就被霍寒洲攥住,把她从霍谦怀里扯走。
谢欣晚站稳之后才发现是霍寒洲,皱着眉还不等她说话,霍寒洲身上的低气压就侵袭了过来。
神经病!
“放手!”谢欣晚挣扎着要把手从霍寒洲手里抽出来。
结果换来霍寒洲更用力的一扯,谢欣晚直接被他裹进怀里,隐忍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爬上我的床,转移目标了?你不会以为霍谦会要你吧?”
“你滚!”谢欣晚咬牙切齿,抬头迎上他的眸,一字一句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才会稀罕你。”
“你,”霍寒洲被气到,指着她道,“好样的谢欣晚。”
忽而他又好像掌控了谢欣晚,笑了:“你不是赢了吗,我给你二百万,你跟我走。”
说罢,他松开谢欣晚,看着她戏谑道:“去告诉霍谦你要跟我走,要不然你别想拿到这二百万。”
谢欣晚咬咬牙,这渣男的钱不要白不要,上辈子她就是太傻,不应该跳楼,应该和他离婚,分他一半家产的。
谢欣晚伸出手:“200万,支票给我!”
霍寒洲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二百万给她。
谢欣晚把支票收好,转身去找霍谦。
霍谦看着她问:“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还不等她开口,霍寒洲就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道:“她坐我的车,你一个人回去吧,三婶还在家里等你呢,别太晚。”
看似是兄长的叮嘱,但实则是得意与炫耀。
炫耀谢欣晚会坐他的车回去,炫耀谢欣晚在他们兄弟之间选择了他。
“欣晚,你要跟大哥回去吗,他还有黎塘。”
霍谦无视霍寒洲的炫耀,只诧异的看向谢欣晚。
“三少爷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大少爷了。”谢欣晚抱歉的回答,同时也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而霍谦接收到那个眼神后,就知道谢欣晚同意做霍寒洲的车回去,肯定有她的原因。于是也回了个眼神表示明白了。
“听到了?”霍寒洲得意,牵着谢欣晚的手转身。
黎塘看到谢欣晚跟了过来,牙都快咬碎了。
她还真是小瞧谢欣晚了。
黎塘脸上又堆起了笑,主动伸手扯开谢欣晚,挽住霍寒洲的胳膊问,“寒洲,欣晚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嗯。”霍寒洲点头,“我去把车开过来。”
“好,我等你。”黎塘一脸温柔体贴。
等霍寒洲走远了,黎塘立马变脸, “贱人,别以为这样就能把寒洲从我身边夺走。刚才还没让你看清楚吗?生死关头,寒洲选择的是我,他不会管你的死活,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谢欣晚冷笑:“你以为是我缠着他,非坐他的车?错了,是他求着我让我坐他的车的。”
谢欣晚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二百万的支票故意刺激黎塘:“为了让我坐他的车,他可是写了支票给我呢。”
黎塘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想伸手把支票给撕了,但谢欣晚预判了她,收起来对她冲霍寒洲的方向看了看,“他过来了,你再不伪装就来不及了。”
黎塘控制自己,扯出一抹笑,看向霍寒洲。
霍寒洲打开车门:“上车。”
谢欣晚刚迈开腿,又被黎塘扯了回去。
黎塘对着霍寒洲道:“寒洲,我陪欣晚坐后面,今天就不坐副驾了。”
“随你。”霍寒洲说完就上车了。
黎塘掐着谢欣晚的胳膊,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如果不是我拦住了你,你是不是要坐副驾驶?”
谢欣晚冷笑:“我没兴趣。”
“别装了。”黎塘不信。
谢欣晚懒得理,打开车门坐进去,黎塘也跟着上车,在关车门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一抹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