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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决绝,大悟无言陆明月夏希泽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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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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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整整两个月,我都偷偷看见陆明月埋头书房,一点点设计着长命锁的图样,我一直以为,那是她想要送给小宝的生日礼物。
原来在她心里,真正不配的,是我们父子。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陆明月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带我回了家。
她拒绝保姆的帮忙,主动帮我擦拭身体和洗头,小心翼翼避开身上的伤口。
连头发都要亲自帮我吹干,极尽妻子的体贴。
从前我总是感动她的温柔,可看着身上狰狞的伤口,想到小宝的惨死,心中只有荒凉和麻木。
深夜,趁陆明月熟睡,我来到书房,用电脑登录了她的云盘。
密码是夏希泽的生日。
里面存着几万张照片和视频,记录了从陆明月怀孕,到他们的孩子出生,成长至今的所有点点滴滴。
除此之外,还有一份准备好的股份转让协议。
十五年的婚姻,陆明月每年都要花大半的时间出差,美其名曰开拓市场,其实都是在陪夏希泽父子。
可笑我竟从没怀疑过。
电脑右下角的微信没有退出,点进去,置顶的‘相亲相爱一家三口’聊天群刺痛我的眼。
过去的十八年,陆明月送了夏希泽和他们的孩子数不清的名贵礼物。
“明月,小豪才刚出生,哪儿就能开玛莎拉蒂了?就你宠他,对了,蓝宝石手表我很喜欢哦,么么哒。”
“明月,小豪今天三岁啦,你送他的这座岛风景真好,你下午就到了吧?小豪迫不及待地想见妈妈呢。”
而这些宠爱,是我和小宝从没有过的。
我当年放弃大好的事业前途,二十二岁入赘到陆明月家,甘愿做她背后的男人,陪她经历风风雨雨,累坏了身体,一直没能有孩子,而她也对这件事淡淡的。
我原本以为,她是不想给我压力,还很感激她的包容。
结婚的第十五年,她终于怀孕了,陆明月却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高兴,只是象征性地笑了笑。
可看见照片里,夏希泽吻着她隆起的肚子,她欣喜若狂的模样,我才明白,原来她早就跟别人有了孩子。
而我的小宝,在她眼里,如同突然发作的阑尾炎,急于割掉。
难怪,难怪小宝每一年生日,陆明月都借口工作
去幼儿园接三岁的儿子放学,却遇到精神病报复社会,挥刀乱砍。
为了保护儿子,我被捅了十几刀,倒在血泊里。
陆明月将对方送进派出所,请来最好的医疗团队对我们进行抢救。
进手术室前,我着急地问儿子怎么样了。
她却红着眼圈告诉我,儿子失血过多,来的路上就断气了。
我伤心地晕死过去,忘记说自己对麻药免疫,刚刚恢复意识,却听见陆明月和医生的交谈。
“陆总,孩子明明能救活的,你为什么要放弃抢救?那可是你亲儿子,他才三岁啊。”
“我就没打算让他活着,他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还敢跟我要生日礼物,是想要公司继承权吗?”
“我和希泽的孩子马上十八岁了,我答应过他,会把公司送给孩子当成人礼,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跟他抢。”
原来,我自以为幸福的婚姻不过是无间地狱。
既然这样,我成全他们。
1
医生看了一眼我被捅得血肉模糊的身体,叹气道:
“我刚刚检查过了,先生伤得这么重,幸好输精管还保得住,以后或许还有再做父亲的机会。”
“谁允许你保住他的输精管了?立马切除干净,让他永远生育能力。”
医生震惊地睁大眼,急道:
“陆总,您三天后就会把公司交给夏希泽的儿子,就算先生以后再有孩子,也妨碍不了什么,他刚死了孩子,你还要切掉他的输精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陆明月温柔抚摸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却无比绝情:
“生下那个孽种,已经是我最大的错误,没想到那孽种居然敢开口跟我要生日礼物,一定是想要公司继承权。”
“我对希泽发过誓,不会让任何人跟我们的孩子争夺家产,即使他当年另娶他人,我也必须帮他们父子永除后患。”
手术室的门被敲响,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异常刺耳:
“陆总,多谢您帮我伪造精神鉴定,让我无罪释放,我已经帮您弄死了那个小崽子,那您答应给我的酬劳……”
“我会让人把五百万打到你的账户,拿了钱赶紧滚出京市,永远不许出现在阿澈面前。”
“行了,赶紧做手术吧,我还

其中一个扳指,曾经还被某个朝代的亲王戴过。
夏希泽开心地亲了她的侧脸一下,青涩的样子仿佛少年:
“哇,这些不是前天欧洲那场皇室拍卖会的东西吗?最便宜的一件也要上亿了,你全都买下来给我啦?明月,还是你疼我们父子,可你这么破费,阿澈不会生气吧?”
小宝的葬礼,硬生生被他们搞成了豪车和首饰的展览会。
而穿着款式老旧的黑色西装,胡子拉碴,双眼肿得像核桃的我,和被光鲜亮丽包裹,妆容精致的夏希泽相比,越发像个可笑的邋遢大叔。
更不要说陆明月这几年送给小宝的东西,连陆子豪其中一辆跑车的零头都没有。
可笑啊,真的好可笑。
陆明月这才意识到我还在旁边,尴尬解释道:
“阿澈,你别多想,希泽和小豪在国外呆惯了,刚刚只是一种礼节而已。”
“你刚也听到了,妈认了小豪当外孙,他叫我妈妈也正常,孩子要过生日了,我只想表表心意而已,那把锁也是……”
话没说完,夏希泽脚下一崴,就倒在了她怀里,娇弱道:
“明月,我头好晕,好像中暑了。”
陆明月立马松开我,赶紧将人扶住,关切道:
“怎么会这样?给你建避暑山庄,就是怕你热着,你好好在山庄休息多好,非要不乖地来这破地方,走,我抱你去休息。”
说完,她不顾小宝的骨灰还未下葬,扶着夏希泽走了。
我忍受着周围人的嘲讽,独自抱起小宝的骨灰盒。
没关系,宝贝,妈妈不爱你,你还有爸爸。
可还没来得及将骨灰盒放进墓穴,陆子豪就狠狠将我撞倒,骨灰盒四分五裂,小宝的骨灰也洒到了地上。
“大叔,你是不是瞎啊?怎么还往人身上撞?我这身衣服可是我妈给我买得限定,要是让那短命鬼的骨灰弄脏了,你赔得起吗?真晦气。”
陆子豪不但不愧疚,居然还颠倒黑白。
他笑嘻嘻地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满是烟头。
“大叔,别说我不可怜你,就用这个装你儿子的骨灰吧。”
我顾不得质问他,希望岳母帮我再买一个骨灰盒,我要保护小宝的骨灰。
没想到岳母却竖起眉头,刻薄道:

得陪希泽去取给小豪订制的礼物,对了,记得多打点麻药,别让阿澈疼。”
脚步声远去,我死死闭住眼,咬断了牙齿,不让眼泪流出。
原来那个人根本不是精神病。
而是我的妻子为了让她心爱的人安心,特意找来的刽子手。
我的小宝,他才三岁,就这么在生日当天,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死在了他亲生母亲精心策划的谋杀里。
我的身体对麻药免疫,冰冷的器械在身体里搅动,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撕裂。
我痛得晕死过去。
再睁眼,陆明月红着眼圈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心疼:
“阿澈,你终于醒了,还疼不疼?”
“我一直在手术室外守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小宝已经是我毕生之痛,要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阿澈,医生说你被捅伤的太严重,伤到了输精管,以后不能生育了,但你放心,我会用命照顾你一辈子,丁克也挺好的。”
我垂头看向身下,伤口被缝合的很好。
可疼痛的感觉却提醒我,我已经永远失去了当爸爸的资格。
“小宝呢?”我呆呆地问。
陆明月愧疚道:
“已经送到殡仪馆火化了,葬礼就在明天,阿澈,对不起,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我心中一痛,没有戳穿她的谎言。
看向床头柜,精美的盒子里,放着一把长命锁。
“明月,今天是小宝的生日,咱们还没有给孩子买礼物,就让这把长命锁陪着他吧,希望他来世长命百岁,好吗?”
陆明月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温柔道:
“阿澈,这是朋友托我帮忙给他家孩子买的,咱们怎么能夺人所爱?”
“这毕竟是给活人戴的,小宝用不到该难过了,况且这材质也不值钱,配不上咱们小宝,我已经让人去殡葬用品店多多购置,到时候全烧给他,他到了地下也不会受委屈。”
我没有说话,心中一片悲凉。
长久地做家庭主夫,陆明月已经忘记,我曾经也是珠宝界眼光毒辣的品鉴师。
那把长命锁用的材质,是翡翠里最贵的品种,价值连城。
样式精致,刻着‘岁岁平安’的字样,承载着父母的无线宠爱。

看向我,表情厌恶又嫌弃:
“不就是死了个白眼狼,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把眼睛搞成这样给谁看?装模作样,连我们陆家的体面都不顾了。”
“连希泽和小豪都比你懂事,怕我老人家累着,一下飞机就赶来了,还送了我名贵的玉镯,不知道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强多少。”
岳母对我向来不喜,她觉得我配不上陆明月。
又因为十几年没有孩子,骂我是活太监。
后来有了小宝,她又嫌弃小宝对我处处维护,觉得他胳膊肘往外拐,是个白眼狼。
从前陆明月还会维护我几句,可现在她一双眼睛都盯着夏希泽,痴迷的表情仿佛那是稀世珍宝。
夏希泽不动声色地冲我挑衅一笑,赶紧扶住岳母:
“伯母,您年纪大了,不能生气的,您要是不嫌弃,以后小豪就是您外孙。”
岳母顿时高兴得不行,连连夸他懂事。
夏希泽带着少年走到我面前,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阿澈,真不好意思,我们父子刚从国外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你那么大度,肯定不会生气的,哦?”
“对了,这是我儿子,夏子豪。”
夏子豪的面容和陆明月有五六分相似,他嫌弃瞥了我一眼,嚣张道:
“大叔,你可真丑。”
说完,熟练地朝陆明月伸出手:
“妈,你不是说等我和爸爸回国,要送我们礼物吗?后天就是我十八岁生日了,去年你只送了我99件礼物,今年我要100件。”
面对他对我的羞辱,陆明月置若罔闻,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知道了。”
说完,她就取出那把长命锁,帮陆子豪戴上,表情慈爱。
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陆明月打了个响指,殡仪馆外就开过来十几辆颜色鲜艳的跑车。
“呐,妈妈知道你喜欢鲜艳的颜色,这些全部送你。”
夏希泽皱皱鼻子,抱着陆明月的胳膊撒娇道:
“明月,我的呢?你可不许只偏心儿子啊。”
陆明月宠溺地勾勾他鼻子:
“当然不会忘记你了。”
说完,每辆车里下来两个人,手捧三十多套珠宝名表,款式风格材质各式各样,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