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青霍岩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五世子霍青霍岩 全集》,由网络作家“逸辰五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虽然不是王府的人,但却是王府的客人!”“面对你这种不怀好意偷溜进来的人,理应出面阻止!”霍青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道:“那我也再说一遍,我是徐副院长带进来的。”薛凯满脸不屑,讥讽道:“身为霍家庶子,可从未听说过你去过那家学堂。”“大字不识的你,凭什么得到徐副院长的青睐,肯定是胡编乱造。”“你硬是赖在这里不肯走,就别怪我下手太狠!”当即,薛凯对身后侍卫命令道:“将这二人衣服扒光都丢出去,我看他们到底要不要脸!”一边说着,他用淫邪的打量着霍玲青涩初开的娇躯。“你敢!”霍青猛地站了起来,金刚怒目,周身锐利的杀气让几位士兵都为之一颤。凯却哈哈大笑,满脸得意。“我有什么不敢?”“一个霍家不得宠的庶子罢了,不要说今天扒光了你们的衣服。”“我就算...
“面对你这种不怀好意偷溜进来的人,理应出面阻止!”
霍青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道:
“那我也再说一遍,我是徐副院长带进来的。”
薛凯满脸不屑,讥讽道:
“身为霍家庶子,可从未听说过你去过那家学堂。”
“大字不识的你,凭什么得到徐副院长的青睐,肯定是胡编乱造。”
“你硬是赖在这里不肯走,就别怪我下手太狠!”
当即,薛凯对身后侍卫命令道:
“将这二人衣服扒光都丢出去,我看他们到底要不要脸!”
一边说着,他用淫邪的打量着霍玲青涩初开的娇躯。
“你敢!”霍青猛地站了起来,金刚怒目,周身锐利的杀气让几位士兵都为之一颤。
凯却哈哈大笑,满脸得意。
“我有什么不敢?”
“一个霍家不得宠的庶子罢了,不要说今天扒光了你们的衣服。”
“我就算要睡你妹妹,你也要恭恭敬敬的送上床......”
话还未说完,众人便感觉到眼前一花。
随着一声清脆的“噼啪”!远处的屏风被撞坏,薛凯如同飞箭一样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丝!”所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薛凯的姐姐可是戍边将军陈伟远最宠爱的小妾。
得罪了他们陈家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哎呦!”薛凯捂着脸撕心裂肺的痛哭出来,原本阴瘦的面颊如今肿的像个猪头。
气愤的指着霍青的方向,嘴中含糊不清的喊道:
“打!给我打死他!”
眼见数十位侍卫面目狰狞的冲杀而来,霍青示意霍玲躲好。
当下便是屈膝鼎足,宛若瞪羚一般飞驰跃出。
膝盖高高抬起,猛地便撞在为首那侍卫面上。
便听见‘嘎巴!’一声,鼻梁折断,鲜血横飞,那侍卫当即就昏死过去。
霍青没有片刻犹豫,手臂上肌肉隆起,便将那人高马大侍卫硬生生举起,扔向了其余侍卫。
如同打了个人体保龄球,便听见‘哎呦,哎呦’一声声痛呼,便是三四个侍卫被砸到在地。
趁着他们阵型陷入散乱,霍青便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左一个鞭腿,便踹翻二人。
右一个黑虎掏心,那侍卫就被一拳轰飞。
一切太快,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
方才还耀武扬威的几名侍卫,如今全部躺倒在霍青脚下。
“妖…妖怪啊!”
薛凯看见眼前一幕,几乎快吓尿了。
“什么妖怪,霍小友是我带来的客人。”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带这个废物进来。”
薛凯扭头就要怒骂,待看清来人是谁后,突然脸色煞白。
“徐,徐副院长?您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仗势欺人,被痛打一顿后来的。”徐文凯淡淡说道。
薛凯满脸委屈,“那徐副院长你为何不制止他,眼睁睁看着我挨打?”
“仗势欺人,老夫不亲自教训你都算好的!”
“我......”薛凯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支支吾吾的说道:
“徐,徐院长你听我解释。”
“是那霍青不听我劝告,他这样一个庶子,哪里懂什么诗词。”
“就算托你的关系进来,心中肯定也有猫腻,说不定正准备偷些什么。”
“只是刚巧被我撞破,反而恼羞成怒,出手伤了这么多人!”
“够了!”徐文凯摇了摇头,面露悲哀。
“欺上瞒下,满嘴胡言,栽赃陷害,青山书院有你,实属不幸。”
“我今日以青山书院副院长之位宣布,薛凯被逐出书院,永不复用!”
“怎么可以,我当初花了那么多钱......”薛凯目眦欲裂,满脸的不可置信。
“青山书院入院素兰只凭考教,你花了什么钱?”
面对徐文凯威严冰冷的眼神,薛凯讪讪的闭上了嘴,不敢在说些什么,失魂落魄的走了。
“你这少年行事怎么这么莽撞!”待众人的目光不再聚焦到霍青身上后,徐文凯严厉地扫了他一眼。
“须知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这样大闹,如果不是遇上我,谁能保你?”
霍青坦然鞠躬,诚恳道:“谢徐先生帮我。”
“但,他们辱我骂我皆可。”
“但若是伤我妹妹,上到九天,下落黄泉,我谁也不会放过!”
徐文凯一怔,赞赏的点了点头:“你这小子到是有情有义。”
“不过莫要再胡闹了,若是在惹出事来,我也保不住你。”
稍顷,悠扬的琴声从高处响起时,几乎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宴会开始了。
首席方向的屏风被放了下来,一名女子坐在王老太太身下,素手芊芊,拨弄琴弦,她身穿一件绣着华丽花纹的精致襦裙,头留发髻,脚穿云靴,皮肤白皙而不失细腻,那双低垂的眼中透露着我见犹怜的温婉柔情。
一首曲子很快到了尾声,身为老寿星的王老太太缓缓站了起来,发表感言:
“今日是老身的八十周年诞辰,能来这么多宾客实属不易。”
“特别是我孙女嫣然也来到这里,更是让我感到宽慰,她也是待嫁的年纪,希望能在诸位青年才俊之中,寻到一位如意郎君。”
听闻此言,全场一片哗然。
众人只知道今日是王老太八十大寿,却没有预料,她还意欲招婿。
“王嫣然小姐天人之姿,若是娶回去定是三生有幸。”
“王家家大业大,娶了王小姐就是吃喝不愁啊!”
“一群庸俗之辈,王小姐才情无双,若是见她素手研磨,那是死也值得。”
听闻在场众人将那王嫣然小姐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不由也吸引了霍青的注意力。
他趴着栏杆抬头一看,正巧撞入一双点秋水,悲画眉的水润双眸之中。
那女子生的明媚动人,一席红衣,端坐淑雅,眉细,眼明,唇红齿白,不苟言笑的模样,到是真引人入胜。
他也不怯,大大方方挥了挥手。
王嫣然默默收回目光,方才听管家说二楼有人以一敌百,打的那些侍卫满地找牙,想必就是这个家伙。
徐文凯敲得热闹,豁然一笑。
“看来这王家小姐,对你很感兴趣。”
霍青挑了挑眉,神色淡然。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徐文凯哈哈大笑,“你这毛头小子,现在嘴硬,若是以后见面,不要变成软脚虾就行了。”
霍玲一努嘴,不悦道:“我兄长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霍青真想在说些什么,一戏谑声音传来:
“王小姐久居闺阁,大家闺秀,每日接触的是梅兰竹菊,自然没有见过耍猴子戏的,能不好奇吗?”
挑衅之人身穿一青色长衫,神态傲居。
霍青一席记得,哪怕在二楼这片黄胄群居之地,此人也隐隐有带头之势。
不过那又怎样,自己送上门来挑衅的,霍青从来不会放过。
他当即回怼道:“那真是可惜,王嫣然小姐宁愿见我这个耍猴的,都不愿意施舍给你半个眼神。”
那人面色一沉,反唇相讥:“一个洗恭桶的废物,有什么好自豪的。”
“王小姐宁愿看一个洗恭桶的,都不愿意看你,到底是谁的问题啊。”
“你放屁!只是离得远,王小姐没有认出我罢了!”
“哎,我一个陌生人她都打量了几眼,怎么偏偏看不见你?”
“你能不能不要提王小姐了,你这个垃圾不配!”
“王小姐看垃圾都不看你啊!”
几句下来,那人被气的连连后退,坐在一旁,面色青紫交接,明显是不远在和霍青多说半句。
一旁看热闹的徐文凯不由哈哈大笑。
“你这小子。嘴唇真是利索,若是在我学院,怕是院长都辩不过你。”
霍青耸了耸肩,神色淡然,问道:
“那人是谁啊,一副将王嫣然视作禁脔的模样。”
“那人是悠远镖局的公子董文超,自小对王嫣然想一见钟情。”
“仗着悠远镖局和王府的合作关系,没少对王嫣然展开追求。”
“听闻王嫣然离家远游,未尝就没有逃避此人的想法。”
霍青撇了咧嘴,“原来是个舔狗。”
徐文凯一愣,诧异问道:“舔狗是什么意思。”
霍青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来,舔狗这个词是后世才出来的,现在还没有。
只能耐心解释道:“不知道徐先生有没有见过狗求欢。”
“不管被如何拒绝,都是伸着舌头,可怜巴巴的舔着母狗,祈求锤炼。”
徐文凯摸了摸下巴,许久后畅然大笑起来。
“此词甚是贴切。”
一时间,听闻此言的人看向董文超的眼神中都多出了几分怪异。
菜过三巡,饭过五味。
霍青满意的揉了揉肚子,让霍玲打包一些饭菜回家。
要知道,在霍府可吃不到如此美味的东西。
此时,有年轻貌美的婢女托着笔墨纸砚,恭恭敬敬的靠了过来。
徐文凯的眼神严肃起来,“饭你也吃了,今日的诗词也该作了。”
“只是希望,你先前的豪言壮语,不要成为大话。”
霍青淡然点了点头,握笔起身,龙蛇凤舞,几乎是没有片刻停息,便留下了一副诗词。
“好了,呈上去吧。”
“这么快?”那婢女愣了一下。
要知道别的公子哥,都是要苦思冥想,才小心翼翼的留下诗词。
这人如此轻浮,想必就是个混饭的,写不出什么好东西。
当即眼中多出了一份厌恶,直接扭头走了。
就连一旁的徐文凯也满脸诧异。
“你的诗词如何,不与我看看?”
霍青淡然摇了摇头,“反正等会也要诵读,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徐文凯冷哼一声,“你这小子,分明是心虚,怕我觉得你不学无术,这才不给我看。”
霍青当即反唇相讥,“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我分明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看见霍青一本正经的模样,徐文凯满脸诧异的问道:
“保护我什么?”
“自然是保护你的自尊心,怕你看到我的诗词后自行惭秽。”
“你算个屁,也配这样和徐副院长说话?”
董文超从方才就见霍青不顺眼,此时见到他自大到如此程度,终于忍不住再度骂道:
“谁人不知,大奇国内,徐副院长诗词无双,除了文圣他老人家外。”
“徐副院长说自己诗词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跑过来大放厥词?”
霍青淡然一些,扭头望去,问道:
“这么激动,那你算个什么东西?”
董文超当即喊道:“你这个废物,本少爷才不是东西!”
霍青立刻点了点头,对周围人说道:
“大家听见没有,董少爷说他不是东西。”
董文超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当即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你这个废物,只敢做口舌之厉。”
“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枪的拼上一场!”
霍青哑然失笑:“这位董少爷,怕是没有见过自己方才一人独战数位侍卫的场面。”
此时徐文凯皱了皱眉,沉声说道:
“胡闹,将这里当成什么了?”
“今日可是王老太的寿宴,而不是什么擂台!”
董文超咬紧牙关,一脸不愿。
“老师,你能护住这个废物一时,还能护他一辈子吗?”
“莫要乱讲,我何时护着他了!”
“老师你就是怕我一拳打死他!”
“谁不知道我自小便随着镖师学习,精通三十二路八卦掌,七十二路弹腿。”
“这个废物若是敢和我上台,我一拳打死他!”
“够了!”徐文凯豁然发怒,那阴沉样子如同乌云盖顶,让所有人不决心头一颤。
他低声对董文超呵斥道:“莫非你觉得离开书院,我管不到你了吗?”
董文超连忙低头,他进入青山书院可不容易,绝对不能向薛凯那个废物一样被赶出去。
当下不敢撩拨徐文凯虎须,只得低声对霍青威胁道:
“你这个垃圾离王小姐远点,她不是你可以觊觎的人!”
霍青耸了耸肩,“你追求了王小姐那么久,她有正眼看过你一次吗?”
董文超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就算王小姐现在不理解,但她迟早会喜欢我的。”
“我家镖局远近闻名,而且还是王家最亲密的合作伙伴。”
“如今王家只有王小姐一个继承人,她不嫁给我还嫁给谁?”
霍青哑然失笑:“说了那么多,王小姐就是不喜欢你。”
“你放屁!为了她,哪怕我读书就晕,还是硬着头皮进入了青山书院。”
“她不喜欢舞刀弄枪,我就弃剑从文。”
“她不喜欢粗鄙,我就咬文嚼字。”
“我都做了这么多,她迟早会喜欢我的。”
董文超越说越急,甚至到了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霍青则是重重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万一你做了一切,她就是不喜欢你呢?”
董文超顿时眼都红了,低吼道:“够了,霍青,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霍青观察霍岩很久,发现对方总是有意无意的挠身体,尤其是小腹下的位置,便已经有了猜测,而薛毅的话显然证实了这一点。
霍青侃侃而谈,但霍云峰和薛毅的脸色都极为难看,但为了查清真相,二人还是安排了下去。
霍岩大惊,他忙说自己没事,不需要检查,还用手死死的按住胳膊的衣袖,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李贤淑很快也意识到了很可能霍青说的是真的,霍岩才是罪魁祸首,她不想继续查下去,便连忙来到霍云峰的身边,添油加醋道:“老爷,我看这事就是霍青干的,依我之见,把他交给薛府,眼不见心不静,就当我们霍府没有过这么一号人。”
谁知,李贤淑的一番说辞,换来的却是霍云峰的怒目圆睁。
“怎么,你要天下人笑我霍云峰没有治家的能力吗?”
“都是你,袒护庇佑,你看看这孽畜成了什么样,现在还闹出了人命。”
“这件事一定要水落石出,都给我等着,谁也不许乱跑。”
霍云峰怒了,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安静的站在两侧。
霍府本就有专用的郎中,很快便拎着药箱对霍岩进行了检查。
“霍将军,二公子得的确实是花柳病。”
不仅如此,半个时辰后,薛府也派人传来消息。
“经过仵作鉴定,大少奶奶真正死因正是花柳病。”
一切,如霍青猜测的一模一样。
整个大厅瞬间寂静下来,无论是谁也看得出,此刻的霍云峰非常生气。
霍岩压根不敢直视霍云峰,身体不断地打颤,最后一滩黄色的液体竟然从胯下流出。
“母亲,救我!”
这一切,霍云峰都尽收眼底,他深吸了口气,绝望的闭上眼睛。
“来人,将霍岩拖下去,痛打一百大板。”
“不要啊老爷,会出人命的。”
李贤淑也吓得脸色惨白,一边护着霍岩,一边哭着央求。
但霍云峰此刻已经厌恶了这对母女,直接一脚踹开李贤淑,道:“我得给薛家一个交代,任何人,不得阻拦。”
“执行完家法,无论生死,直接丢出霍家。”
“即日起,霍岩从霍家族谱除名。”
霍云峰的声音很大,如洪钟一般响彻在大厅内。
护卫队本就对霍云峰唯命是从,第一时间就架着霍岩出了大厅。
很快,外面便传来凄惨的叫声。
霍云峰把众人遣散,然后带着薛府的人去了书房谈事。
霍青自顾自的离开,反正这些人都不熟,他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是时候离开了。
回到后院,霍青看到了一脸担忧的霍玲。
“哥,你没事吧。”
霍玲前后检查着霍青的身体,确定没有地方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没事,以后都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霍青宠溺的揉着妹妹的脑袋,这么多年了,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霍玲不解的问道。
霍青也没隐瞒,将在前厅发生的事情又讲了一遍,听得霍玲眨巴着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哥,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得尽快离开霍家了。”霍玲苦涩的笑了笑,一旦离开霍家,就意味着要开始流浪。
“是要离开,但不是现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再过几天就是科举考试了,我想去试试。”
霍青眸子闪烁,他倒没什么宏伟的理想,只要能考个不错的成绩,到时候去个小县城当个县令,远离京都和霍家,也挺逍遥快活的。
“科举?”
“哥,我知道你平时也会看书,但我听说科举题目都挺难的......”霍玲支支吾吾的,显然觉得这条路并非易事。
霍青也没解释,话锋一转道。
“我们的牒籍还在霍家,得想办法让那老东西把牒籍分出来,总不至于真的当盲流到处流窜吧,等拿到牒籍再离开,到时候再不济咱做点小生意,哥好好挣钱养你,保证比现在的日子好过一千倍,一万倍。”
既来之则安之,霍青有信心利用自己现代的知识在这里闯出一番天地。
霍玲很认真的听着,最后居然哭了。
“我也没指望能过上啥好日子,只要能吃饱穿暖,和哥哥在一起,就行了。”
霍青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们兄妹俩身在霍家,愿望却如此朴实无华,仅吃饱穿暖就能满足了。
然而,即便是这一切,在以前都是一种奢望。
霍云峰,霍家,你们欠的太多了。
看着妹妹单薄的衣服,霍青有了主意。
“走,哥带你去领衣服。”
不等霍玲反应过来,霍青就拉着她出了房门。
“哥,我们找谁领衣服啊,霍管家可从来不待见我们兄妹,平日里也不曾给过我们月钱,现在领衣服,他不给怎么办?”
霍玲小小的眼睛满是担忧。
“放心吧,我保证能要到衣服。”霍青安慰道。
很快,兄妹二人就来到了一栋小院,迎面就看到管家霍山走了出来。
“我不是警告过你们,不许来我的院子,滚出去。”
霍山拿着一个账本,不耐烦的说道。
霍青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霍山脸上。
“一个狗奴才,也敢跟自家小姐和公子这样讲话,放肆?”
霍山懵了,捂着脸诧异的看着霍青,他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虽然听说了霍青大闹前厅的事情,但压根不信,没想到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
霍山气的指着霍青,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霍青要真拿身份压他,他没一点办法,到底是主仆关系。
“我也不为难你,给我和妹妹选五件过冬的衣服,再把以前欠我们的月钱一并结清,我肯定转身就走。”
霍青似笑非笑,目光灼灼的盯着霍山。
一时间,霍山居然感觉心里毛毛的,下意识的吞咽了两口唾液。
他不敢相信,一向唯唯诺诺,自卑如蝼蚁一样的霍青,会这样跟自己说话。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废物五公子吗?
“既然您这般看不起我,那不如我们立个赌约,赌钱如何?”霍青缓缓开口,语调平静。
话音一落,霍玲急得连忙拉住霍青的袖子,小脸上满是担忧:“哥,我们哪有钱啊?就算输了,你怎么还得起?”
霍青低头瞧了她一眼,眼神变得温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妹,放心吧,哥心里有数。”
心中却是十分的自信。
上下五千年的诗词都在我脑海里,怎么可能会输?”
霍玲闻言,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见状,徐文凯脸上充满了轻蔑,手中的折扇再度“啪”地一声打开,戏谑地看向霍青:“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成全你。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随后,他转身示意身旁的侍从,“带他们进王府,我倒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耍出什么花招。”
在徐文凯的带领下,霍青和霍玲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王府。
守门的侍卫原本面无表情,但在看到徐文凯时,立刻恭敬地弯腰行礼。
徐文凯略一颔首,负手而行,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霍青目光平静,步伐稳健,甚至还不忘微微抬头,打量着王府的奢华装饰。
霍玲则有些拘谨,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小心翼翼地跟在哥哥身后。
不多时,他们被引入王府的主厅。
厅内早已聚集了不少文人雅士,几名家仆在一旁候着,气氛庄严、肃穆。
此时,几位衣冠楚楚的书生正围坐在案几前,低声讨论着王府寿诗的题目。
桌上已摆满了诸多文人墨宝,可这几人却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些诗作并不满意。
“这些诗,虽有几分功底,但缺乏新意。”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书生抚了抚胡须,摇头叹道。
另一位书生接过话头,嗤笑着说道:“不过是些泛泛之作,入不了大雅之堂。若非是老太太的面子,我才懒得掺和这等俗事。”
“你还真别说,有人图名声,有人图钱,可也有人图的,是那位王府千金啊。”坐在角落的一位书生低声说道,眼中透着几分戏谑。
此言一出,几人纷纷一笑,显然彼此十分熟络。
年轻书生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王千金虽是倾城之貌,可这门第太高,我们这种寒门出身的,哪敢肖想。”
他们言谈间,偶然瞥见霍青走进厅内。
他与徐文凯一同而来,身后的霍玲穿着简朴,但神态恬静,颇为引人注目。
“那少年是谁?看着面生得很。”一人皱眉低声问道。
青衫书生微微眯眼,细细打量了霍青几眼,随即说道:“瞧他气度不凡,能与徐副院长同行,莫不是哪家公子?”
“能与徐副院长同行,这人的文采恐怕不俗吧。”
一个年轻书生闻言眸中闪过几分不屑:“文采如何,且看他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吧。”
霍青似乎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微微转头看去。
缓缓迈步走到上席,毫不拘谨地坐了下来。
霍青刚坐定,徐文凯便悠悠转身,站在大厅中央。他手持折扇,轻轻摇晃着,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声音清朗地说道:“诸位,这位公子才华横溢,今日特意前来一试身手。还望各位多多指教。”
徐文凯的话音刚落,几位书生面面相觑,低声窃语。
“徐副院长带来的,应该有些水准。”
“看样子陌生得很,但既然徐副院长愿意带他来,或许真有些能耐。”一人眉头微蹙,却也显得有些怀疑。
霍青神色自若,慢条斯理地端起案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徐文凯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他不在意。
刚好方便他展示了。
徐文凯见状,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轻轻合上折扇,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看向霍青:“公子,你可莫要让我等失望啊。”
霍青刚刚放下茶杯,正准备开口,厅内却突然响起一声冷哼。
声音尖利刺耳,带着几分鄙夷。
“哼,我当是谁有这般胆量,原来是当年名动京师的霍家庶子!”
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一片哗然。
这名动京师也不是啥好话。
说的是当年霍青母亲撞死之事。
某种意义上来说,霍青的名声却是很大,只是很少有人见过他罢了。
这一声,也让在场的众人都议论了起来。
霍青不由皱眉,扭头看去,却见一个面色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青年满脸厌恶的看了过来。
薛凯,霍岩的狐朋狗友。
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中透着讥讽,目光在霍青身上上下扫视,仿佛看着什么污秽之物。
“区区庶子,也不知怎么混进来的,竟敢堂而皇之地坐在上席?放肆!”薛凯男子大声质问,脸上写满了轻蔑。
霍青眼神一冷,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薛公子这话,似乎未免太过武断了吧?庶子就不能坐上席?还是说,薛公子担心自己的才学被庶子压过?”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一片死寂。几位书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议论起来。
“这少年好大的口气,竟敢这样说话。”
“不过,他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薛凯听到这些议论,脸上的愤怒更甚。
他一声高喝,门外的卫兵立刻应声而入。
“把这个混入王府的家伙给我赶出去!”锦薛凯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得意,目光不屑地扫过霍青。
霍玲站在霍青身后,脸色瞬间苍白,慌张地抓住霍青的袖子,小声说道:“哥,我们还是走吧,这些人不好惹......”
霍青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坚定,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小妹,别怕,哥没做错事,凭什么要走?”
他站起身,朝着薛凯的方向迈了一步,语气冷冽:“薛公子,这里是王府,不是你的家。王府的规矩轮不到你来定吧?”
薛凯被霍青这一句话噎住,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当家的,你看看,我早就说了不能让这对煞星进门,他这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们。”
李贤淑挣脱不掉,只能看向霍云峰。
而霍云峰也终于抬起了头,和霍青的眼神撞碰到一起。
霍青也没躲避,两人四目相对。
霍云峰眉头一挑,他从霍青的眼神中看到了恨,还有几分倔强。
这也是他第一次正面直视这个庶子,单论和自己对视的这个勇气,其他孩子都不具备。
“放手!”霍云峰沉声呵斥道,浑身撒发着一股强大的威压。
但霍青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道:“我放手然后让她继续打我吗?”
霍云峰拧了拧眉头,道:“你身为庶子,居然把你兄长打成这样,你娘执掌霍家家事,教训教训难道不应该吗?”
“我娘?呵呵,我娘早就撞死在了霍家门口了,而且,你没资格提她。”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大变,霍云峰更是阴沉可怕。
堂堂霍家家主,被一个庶子说没资格......
“你......”
“来人,把这孽障给我拿下。”
霍云峰似乎失去了耐心,直接命令道。
护卫队所有人领命,准备围上来。
霍青冷笑一声,一把将李贤淑推开,抬头看向霍云峰,道:“呵呵,一口一个孽障,我真替我娘感到悲哀,她带我们走了上万里路来投奔你,而你呢,从来没把我和妹妹当成自己的孩子。”
“你也用不着发号施令,容我把话说完,我自会带着妹妹离开,而且永不踏入霍家。”
霍云峰双眸死死的盯着霍青,眼神闪烁不定,犹豫片刻后,才摆手示意护卫散开。
“说吧,那就从你祸害薛家大少奶奶开始,再说说你是如何目无尊长打了你的兄长,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给我说清楚了。”
霍青讥讽的笑了笑,道:“呵呵,我原以为你只是刻薄了些,不待见我和妹妹罢了,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迂腐。”
“试问,我整日跟妹妹在后院洗恭桶,哪有时间出去,更别提勾引薛家大少奶奶。”
“但凡是我做的,没啥不敢承认的,但不是我做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蒙受冤屈。”
霍云峰被骂迂腐,本来已经怒在火中烧,但听到后面,逐渐冷静了下来,尤其是听到霍青兄妹居然整日洗恭桶,让他那颗坚如磐石的内心一颤。
自从亲眼看到霍青母亲死在霍府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以至于多年来经常会梦到他们在边塞时候的事情。
他连年在外征战,家里的大小适宜都是李贤淑打理,他也曾问及过霍青兄妹的情况,可得到的总是都很好。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沦落到洗恭桶为生。
一丝愧意油然而生,霍云峰这才发现,自己亏欠这双儿女太多太多了。
“放肆,居然敢骂家主迂腐......”
杨护卫站在一旁怒喝道。
“骂了便是骂了,他身为霍家家主,不分青红皂白,仅听信旁言就断定我有罪,我说他迂腐难道不对吗?”
霍青据理力争,毫不退怯。
“呵呵,听你的意思,你是被冤枉的是吧。”
“且不说霍岩的说辞,薛家人也说的是你干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霍府干那种龌龊的事。”
李贤淑阴阳怪气的说道。
霍云峰沉吟片刻后,却并没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薛毅。
这位是薛府的管家,此次前来全面代表薛家家主,霍云峰必须慎重处理。
薛毅皱了皱眉,道:“霍将军什么意思,我家大少奶奶都死了,而且好几个下人都说,和大少奶奶鬼混的就是霍青,我不会搞错的。”
“你若是不忍心管教,或者没能力管教,把人交给我,我带回薛府。”
霍云峰脸色愈发难看,冷冷的扫视了霍青一眼,刚准备开口,却被霍青先一步打断。
“薛府的人没说谎,但勾引薛府大少奶奶的人是霍岩,而不是我,是霍岩冒用了我的名字。”
“就在刚刚,霍岩先一步到后院,想逼迫我承认和薛家大少奶奶苟且的事,但我不能背这口黑锅,所以就发生了争执。”
这话一出,前厅一片哗然。
霍岩着急的说道:“父亲,你别听他胡说,全是他自己干的。”
霍青并未理会霍岩,只是看向薛毅,然后双手抱拳。
“我知道,我这些话并没什么说服力,但我有证据证明是霍岩干的。”
“什么?”
这下,不光是薛毅一怔,就连霍云峰也坐不住了。
“好,倘若你真拿得出证据,我就信你的话。”薛毅面无表情的说道。
霍青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敢问薛家大少奶奶怎么死的?”
“你这是何意?”
“整个薛府都知道大少奶奶是上吊自杀,但肯定和你们霍家脱不了干系,她不过是妇道人家,身居墙围之内,平日也不出门,要不是你们有人翻墙跃入勾引她,怎么会酿成这样的祸事?”
“后来东窗事发了,她担心被浸猪笼,才走了上吊这条绝路,但她的贴身丫鬟可说的清清楚楚,那个男人就是你们霍家的霍青。”
薛毅怒视着霍青,双手攥成拳头,胳膊上青筋暴起,非常生气。
“我知道你很急,但先别急,我的意思是,你家大少奶奶尸体有什么异常症状。”
霍青耐着性子解释道。
“具体死因我也不清楚,但我看过尸体,脖子大了一圈,胳膊上有密密麻麻的红疹......嘶......你的意思是,我家少奶奶不是自杀?”
薛毅拧着眉头看着霍青,眼神疑惑。
霍青摇了摇头,道:“肯定是自杀,但你家大少奶奶是因为得了花柳病,加上东窗事发才羞愧的自杀,你们看,霍岩是不是脖子也肿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胳膊上应该也有红疹。”
“当然,我不是郎中,你们可能觉得我在蓄意报复霍岩,这样吧,薛先生您请仵作对大少奶奶尸检,还可以带你家大少奶奶的贴身丫鬟前来指认到底谁去的薛府,另外霍家请郎中对霍岩诊断,到时候结果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