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裴延澈林雨薇离人心上愁小说
裴延澈林雨薇离人心上愁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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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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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那日过后,所有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南农照常抽空进宫为林玄清毒。

药材已经找齐,只等不日就能炼制。

抽空拨冗,南农还为裴靖看了腿。

说起来,裴家帮他们南家把孩子养这么大,裴靖对裴延澈也是宛如亲弟般呵护,他们确实欠了别人人情。

为裴靖看腿时,裴延澈没出现。

裴靖已经开始新生活,他不想再打扰他。

若是离开楚国后,如无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

彼时,他与林雨薇带着南越王游山玩水,南越王尽享天伦之乐。

是以收到楚国皇帝林玄的邀请函时,看在林雨薇的面子上,南越王也是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经过数月,林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这次康复宴只有林氏皇族两兄弟以及南越王室三人。

南越王只要不是面对儿子,对外人还是十分拿得出手。

南农与林玄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更是如师如友。

这次会晤,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南越王还邀林玄以后到南越做客,两国常来常往。

林玄看了眼传说中的南辞,又看了眼据说最近忙着陪南越王连自己没空来看的妹妹,笑得意味深长,欣然答应。

不久后,裴靖也即将痊愈,恰好南越王也在楚国玩够了,几人决定启程离开盛京。

知晓裴延澈离开日期那天,林玄又邀几人进宫吃饭。

吃完饭,南家三口离开时,林雨薇眉宇间闪过挣扎,最后却尽数掩去化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林玄看得恨铁不成钢。

第二日,林雨薇被派去去京郊办事。

裴延澈与南越王去近月楼喝完下午茶回来便在自己的院子前看见了一个人。

他惊讶道:“陛下?公主今天不在,她出去办事去了。”

林玄能不知道吗,那调令便是她亲自下的。

她对着裴延澈笑眯眯道:“小南辞,朕有话对你说。”

裴延澈一挑眉,林玄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怎么了?”

林玄推开林雨薇的院门:“给你看个东西。”

裴延澈好奇地跟上去。

林雨薇院中的侍卫见到两人都躬身行礼。

林玄径直推开一道屋门,裴延澈甫一进门便看见了那张栩栩如生的自己的画像。

裴延澈愣住:“这是……什么地方?”

林玄不答,四下嗅了嗅,满意地点头:“很好,没有新鲜的血腥味了,果然是改好了。”

裴延澈只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陛下,你这话什么意思,听着怪渗人的!”

只见林玄拉开一个暗格拿出一道鞭子,那鞭子颜色红到发暗,仔细一看,竟是浸满了血。

林玄眼眸里尽是说不出的幽深情绪。

良久后,她目光扫过墙上那幅画,又从那幅画移到面前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人。

裴延澈盯着那血淋淋的鞭子,眸光变换不停,脑海中不知怎么,倏地闪过林雨薇后背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

对面,林玄语气复杂地开口:“这里,是专属于林雨薇一个人的刑罚堂。”


似乎还觉得不够,林雨薇强调似的补充:“莫说心动,就算他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有片刻动容!”

话落,林玄浓黑瞳仁里溢出无尽怒意。

“混账,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多少!”

天子一怒,帝王威严如雷霆般压下。

林雨薇识相地沉默。

林玄见状却越发来气。

“好,好得很!”

“既如此,等他回来,我就让你们俩和离!”

闻言,林雨薇浑身一僵,她抿紧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是拱手行礼道。

“多谢皇兄!”

林玄顿住,气得挤出一句话:“滚出去!”

林雨薇紧了紧手,终于转身告退。

裴延澈一路跟着,看着林雨薇黑沉的神情,忍不住疑惑。

“林雨薇,这不是你一直所想,得偿所愿不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冷着个脸?”

……

林雨薇回到公主府时,顾言风还未离去。

林雨薇不由皱起眉,不轻不重地道:“我不是安排人送你回府?”

顾言风敏锐地察觉到林雨薇心情不悦,温柔又担忧地道:“陛下这么晚召你入宫,我担心你,陛下……是不是不愿让你与我成亲?”

林雨薇想到皇兄的话,心中越发烦闷。

顾言风以为自己言中,声音凄切。

“不能做公主的结发丈夫,是吾一生的遗憾,现在就连想陪在公主身边这微小的心愿亦无法成全吗?”

林雨薇缓了神色:“别多想,婚期不会变,你早点回去休息。”

顾言风这才放心离开。

裴延澈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那句“结发丈夫”,眼中酸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当初也曾有过这样天真的愿景。

成亲没多久,为了求得林雨薇的一缕头发,他向大楚第一琴姬求艺制琴,拿惯长枪的手被磨得鲜血淋漓,琴却被林雨薇一剑斩断。

后来又向画圣百里衡求一幅墨宝想送给林雨薇,却被百里衡断然拒绝,说他根本不懂得自己画的含义。

这让他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

直到最后,林雨薇如赏赐般扔给他一束发丝,他如获至宝,将那缕头发与自己的青丝交缠放进香囊。

直到死,那香囊都被他妥帖地珍藏在怀中。

林雨薇入寝后,裴延澈在一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睡着的林雨薇少了几分凌厉,那薄唇也不再吐出伤人话语。

裴延澈轻声道:“当初你愿与我结发,是不是证明对我也曾有过爱意。”

他自然得不到答案……

月华如水,裴延澈起身走到廊下。

却见守在门外的海棠神色怜悯低声自语。

“驸马,你若是知道你当初费尽心思求来的只是街边一个乞丐的头发,你该多难过。”

裴延澈整个人蓦地僵住!

尽管只是一缕幽魂,他却感觉自己似乎被月光冻成了冰。

他的心似乎又开始密密麻麻疼起来,那疼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虫在不停啃噬。

远胜当初心脏被利箭洞穿。

……

没两日,林雨薇奉皇帝圣命前往东岳山为边疆战事祈福。

东岳山下,裴延澈看见这熟悉的地方,感慨万千。

林雨薇刚下马车,便看见一对老夫妻相携,一步一跪,颤巍着往山上而去。

她看了半晌,问一旁迎接的东岳观观主:“他们这是在作何?”

观主轻声解释:“我东岳山有一条出名的传说,据说一跪一叩首,诚心跪完这万级台阶,所求之事便可实现。”

“不过万级台阶跪下来可会要半条命,所以甚少有人能完成。”

林雨薇蹙眉:“那他们为何还跪?”

观主叹息一声:“这对老夫妻儿子上了战场,两人这是来求儿子平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雨薇沉默片刻,内心隐隐触动。

突然,观主身后一道童开口:“这算什么,五年前,有一个男子为求危在旦夕的心上人平安,在这万级阶梯上整整叩首了九遍。”

“我看他那不是求神,是想以命换命。”

海棠惊叹开口:“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男子,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就连林雨薇亦忍不住停下脚步。

那道童仰头回想片刻。

“似乎是姓裴,叫……裴延澈!”


裴延澈死了。

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

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裴将军,我们胜了……”

楚国大捷,黎明将现。

裴延澈躺在死人堆里,心脏被利箭洞穿,鼻尖尽是血腥气弥漫。

他倾尽全力保全了裴家的世代忠魂之名。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看着落下来的雪花,脑海里骤然闪过林雨薇的脸。

那是当朝公主,也是他的妻子,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可她,却厌憎他到极致。

你自由了,林雨薇。

一滴清泪划过颊边,裴延澈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

他以为自己会去阴曹地府,但再次睁开眼,裴延澈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公主府。

他站在公主府熟悉的回廊下,看着院中梨花树下身着雪白锦袍的女子,不敢置信。

那样清冷疏离的眉眼,那样熟悉的冷淡神情。

震惊之下,他讷讷唤了一声:“林雨薇……”

但无人回应。

这时,林雨薇的贴身婢女海棠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走来,却对裴延澈视而不见。

裴延澈伸手一拦,海棠却径直穿过他的掌心走过去。

他怔愣着抬起自己的手。

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

海棠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公主,边疆传来捷报,裴家军连胜,只待最后一战夺回云鹫城就可班师回朝!”

闻言,裴延澈倏然回神。

最后一战已经结束,云鹫城到楚国都城就算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半月才能抵达。

看来,林雨薇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裴延澈看着那张几乎刻进他骨血的清冷脸庞,心中满是苦涩酸楚,嘴边却泛出自嘲笑意。

“林雨薇,你若知晓我死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毕竟,是因为他的存在,林雨薇才不能嫁给顾言风。

三年前,他的大哥——楚国战神裴靖用赫赫战功和一双残废的腿向皇上求来了他和林雨薇的婚约。

皇上亲自赐婚,就算贵为尊贵的公主亦无法拒绝。

为此,林雨薇恨透了他。

想到大哥裴靖,裴延澈便急匆匆往院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院落,一道白光闪过,裴延澈竟再次回到林雨薇身边!

不死心的尝试多次后,裴延澈终于发现,他没办法离开林雨薇身边三丈之内。

站在林雨薇三步之外,裴延澈苦笑出声:“林雨薇,活着你逃不过我,死了也是如此,也算委屈你了……”

那边,海棠又道:“驸马去镇国寺为裴家军祈福已经三月未归,公主,您真不去接驸马回府么?”

裴延澈闻言一怔。

三月前楚羌两国再次开战,楚国节节败退,唯有与羌国世代作战的裴家军能克敌。

裴靖不良于行,裴延澈代兄出征。

只是,因为驸马的身份不便大张旗鼓,便假称去镇国寺祈福。

故此除了皇上和兄长,无人知他已随军出征,包括他的妻子林雨薇。

此刻,他清晰地看到林雨薇眼中寒意凌然:“他要是诚心祈福,最好一世长伴青灯佛前,少来我面前碍眼。”

裴延澈黑白分明的眼中先是出现一丝茫然,随即漾起一个悲凉的笑:“你放心,再也不会碍眼了。”

海棠低头掩去对驸马的怜悯,轻声回道:“按照您的吩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林雨薇一甩衣袍往外走去。

裴延澈跟在她身后,推开院门那一刻,他完全愣在原地。

只见各种各种珍稀的珠宝奇珍随眼可见地摆了满地,阵仗惊人!

而林雨薇的话更是如雷般劈在他心上:“本公主明日就亲自去顾家议亲,我要风风光光的嫁给言风,他才配做我的驸马!”


半年后,南越王宫御花园。

一名男子身着一袭华服坐在一个别致的亭台旁,看容貌正是裴延澈。

距裴延澈醒来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

现在的他不叫裴延澈,而是南越国最受王上宠爱的皇子,名唤南辞。

当初他本以为自己魂消魄散,没想到竟会再次顾醒。

还是在一个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上借尸还魂。

南越是九州大地上最富饶神秘的国家之一,比之楚国亦不差。

这里远离楚国,两国无甚交集。

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起初的裴延澈并不敢说什么,只是沉默寡言地看着身边的人,从他们的话语中收集着自己想要的信息。

据说这位南辞殿下生下来便天生心智不全,仿佛缺少灵窍,却也因为此,他性格极纯真不谙世事。

而刚生下来不久,王后便因病去世,所以王上几乎将他捧在手心里。

半年前,这位太子莫名昏迷不醒。

为此,王上不惜在九州大地上寻找着能人异士,最终以归还佛门至宝千年舍利,重塑佛祖金身的代价才请来了灵音寺的神僧苦海大师。

德高望重的苦海大师看过后,说是小皇子即将魂魄归,灵智开,只需静待时日。

裴延澈暗自琢磨着时间,南辞皇子昏迷的时刻,正是他死在战场上的那天。

这位皇子一定与他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隐秘联系,但要说是双生子,这位太子今年才年方十八,比他的原身裴延澈还小上五岁。

“殿下,殿下,你又在这里看什么?”

一个身着南越服装,长相俊美的少年急匆匆跑过来。

裴延澈嘴角微微勾起:“阿玦,你来了?”

这名唤阿玦的少年全名上官玦,当朝大将军家的幼子,是南辞的伴读。

为了单纯的南辞皇子不被人辖制欺负,这人是南越王当初千挑万选的,亦是心思纯真之辈。

或许同是将门长大,裴延澈对这少年很有好感。

只是因着年龄的原因,看他总像看小孩。

上官玦凑过来神秘兮兮道:“殿下,你听说了吗?楚国皇室来人了。”

他哥哥最近跟着皇太女办公,知道的消息不少。

许久没听到故国的消息,裴延澈心里一紧。

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们不是与楚国泛泛之交,他们来干什么?”

楚国地处繁华的九州中原,而南越则是靠近南边,神秘而超然独世。

上官玦在他身旁坐下:“据说是来求医的,找南农王爷。”

裴延澈心下了然,药圣南农是南越国当今王上的弟弟,不过因他自身名声太响又不透露身份,所以许多人不知道他也是南越的王爷。

原身南辞昏迷时,南农也赶了回来。

不过却说他的昏迷不是因病所致,所以他无能为力。

裴延澈撒了把鱼食进一旁的鱼塘,漫不经心道:“是谁重病?竟这么大费周章找过来?”

上官玦觉得皇子殿下醒来时还好,渐渐许多地方大变,与从前判若两人,但是王上和皇太女都不在意,父亲更是嘱咐他不要多话,只要陪伴好皇子即可,所以他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

“我路过的时候问了哥哥,好像是……楚国皇帝的妹妹,楚国公主林雨薇!”

乍然听见这名字,裴延澈手一抖,怔在原地。


裴延澈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顾言风会是这般场景。

公主府一个偏僻至极的院落内,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蜷缩在角落。

短短半年,面前这人早已看不出当初盛京第一才子的光华照人。

看见林雨薇,他本已浑浊的眼珠爆出一抹惊人的恨意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公主,您终于来了!”

顾言风绽出一抹笑容,在那瘦得脱相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可怖。

他的声音也沙哑难听,不再如以往一般好听。

“自打我进入这府中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您。”

他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嘲弄之色,见林雨薇不说话,他下一瞬又转为哀怨。

“公主,我承认,我当初是骗了你,可我爱你也是真的。”

这话一出,林雨薇冰冷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满脸嫌恶。

那表情深深刺痛了顾言风,他再也忍不住满腔愤恨。

“林雨薇,你怨我骗了你,可那些伤害裴延澈的事,桩桩件件都是你亲手所为,我从未逼过你,你凭什么将这一切算在我头上?”

一边说,他一边往前爬,想要抓住林雨薇的裙摆。

林雨薇厌恶地往旁边一退,这一退便露出了身后的裴延澈。

看见那张容色惊人的脸,顾言风动作骤然顿住。

他无法呼吸似的,大口喘着粗气。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为何还能回来,你回来了我遭受的这一切又算什么……”他癫狂一般大喊大叫。

末了,他又跪地哭诉:“对不起,公主,驸马,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延澈不是没恨过顾言风,但这一刻看着这样的他,眼中却不禁流露出一丝怜悯。

看这模样,这半年来他想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疯了……”裴延澈轻声道。

一听这话,顾言风又变了脸:“你才疯,哈哈哈哈,你们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林雨薇爱而不自知,被我用一个谎言骗了那么久,裴延澈你更是蠢,堂堂驸马又怎么样,还不是任人欺辱……”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口血呕出。

林雨薇下意识带着裴延澈往后一退。

顾言风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几乎嫉妒成狂:“你怕我……怕我弄脏了他?”

“可当初,你明明是爱过我的不是吗?”

林雨薇终于说出进入这院中后的第一句话。

“从未爱过。”

裴延澈死后,她再回首那些荒唐岁月,这才惊觉她从未爱过顾言风。

一边无法报答顾言风的救命之恩,一边是对自己居然背叛顾言风爱上裴延澈的鄙夷。

她不愿承认,于是只能用羞辱裴延澈的方式来极力掩饰这一切。

那些时日,她感觉自己灵魂几乎被撕裂。

没想到,顾言风却在听到这答案后蓦地安静下来,他露出一抹无比凄凉的笑。

“我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的,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从未动过情。”

他瘫在地上,看着那一隅蓝天。

“我错了,我真后悔,我当初不该一念之差将你从西南的医馆带走。”

“我还没寻到那传说中的幽灵兰花呢……”

他声音渐渐小去,眼珠也逐渐黯淡,最终只余一片死寂。

林雨薇毫无波澜地淡淡道:“将他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