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裴延澈林雨薇的小说离人心上愁
裴延澈林雨薇的小说离人心上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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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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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待他说完,整个饭厅安静的落针可闻。

林雨薇沉默以对,南农欲言又止。

裴延澈重重叹息一声:“我就说我当初怎么着了魔一般非要来盛京,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指引,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南农思索半晌,措辞道:“这事我得好好思量。”

说完他匆匆离席,他得马上写信回南越问一问南晟到底怎么回事。

剩下两人后,裴延澈淡定自若地继续拿起筷子。

林雨薇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搜寻了半天,最终却只问出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裴延澈微笑着,语气确定:“千真万确。”

“不然公主以为如何?毕竟有句话叫做,人死不能复生。”

林雨薇痛苦地闭上眼,只感觉心瞬间碎成了千万片。

所以,她所有自以为是的猜测都是错的。

从来没有什么借尸还魂,裴延澈真的死了。

南辞有时会做出那些奇怪举动,也只是受他残魂影响。

林雨薇再说不出一句话,失魂落魄地离开。

裴延澈十分满意,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解决了两个大麻烦。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寂寞寥落的背影,他又感觉自己的心缺了一块,空荡又酸涩。

呆愣片刻,他骤然放下筷子,只觉得这满桌珍馐食之无味。

第二天早膳时,林雨薇没再出现。

倒是南农原本淡然似仙,对什么都不在乎的脸上多了抹愁绪。

裴延澈蓦地有些愧疚,但裴靖他一定得救,不惜任何代价。

吃完早膳,南农道:“裴靖我会救,但不是现在,你最近给我安心待着,别往外跑。”

达到目的的裴延澈乖巧点头,本来他对这盛京城也没什么兴趣。

镇国寺老和尚神神叨叨的,除了阿弥陀佛只会说些似是而非让人听不懂的话,裴延澈也不再指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死而复生的答案。

哥哥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们俩互相陪着,他十分放心。

待裴靖一治好,他便立时打包滚蛋回去找便宜爹爹和便宜姐姐。

别说,出来这段时日,裴延澈还真有些想他们了。

南农离开后,裴延澈也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快到时,他看见不远处林雨薇的院门打开,海棠正站在门口不知说些什么。

裴延澈走近只听见后半句:“……在城外的乞丐窝里找到的,找到时已经快死了,他说临死前想见一眼公主。”

林雨薇余光瞥见不远处一身玄衣满脸好奇的人。

裴延澈看见林雨薇也是一怔。

怎么一夜不见,脸色又变这么差?

像是突然得了什么重病似的。

林雨薇看他的眼神又恢复最开始时的疏离温和:“有什么事吗?殿下。”

海棠也忙跪下行礼:“殿下。”

裴延澈看了看两人,客套地询问:“要出去吗?”

林雨薇略微颔首,裴延澈也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默默往自己小院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林雨薇的声音:“殿下,顾言风快死了,要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吗?”

裴延澈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反问:“我吗?”

林雨薇心头一软,又想起面前这人只不过拥有裴延澈的一缕残魂。

但她还是忍不住道:“或许,他也能看到吧!”


百姓们纷纷往城门口涌去,堵住了迎亲队伍的路。

海棠忙看向林雨薇:“公主,我们要不要……”

林雨薇面容冷漠地吩咐:“继续往前。”

迎亲队伍继续往前,但还未前行多远,两队御林军疾步而来拦住林雨薇。

随着训练有素的御林军站成两排,明黄的龙辇从街道出现。

林雨薇眉目紧皱,下轿行礼。

皇帝林玄从轿辇上走下,神情严肃而冷厉。

林雨薇唤道:“参见皇兄!”

林玄看了眼林雨薇身后喜气洋洋的队伍,脸色越发难看,他没应林雨薇的话,而是对着一旁的侍卫下令:

“来人,给我将她这身衣服扒了!”

几个御林军随之上前,林雨薇一退,冷声道:“皇兄这是作何?”

林玄见她还想反抗,勃然震怒:“林雨薇,你敢抗旨?”

林雨薇动作一顿,红色喜服外衫被脱下,头上的珠钗也被尽数拔下。

随后她头上被插上一朵白花,又被套上一件白色外衫。

待换好后,林雨薇定睛一看。

——竟是丧服。3

这是要她为裴家军守丧?

林雨薇眉眼染上怒意,然而林玄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吩咐道:“带走!”

林雨薇被强行带往城门。

大军得胜归来的号角已经响起,远处烟尘漫天,那绵延的军队越走越近,直到停在城门前。

全军倏地跪下,黑压压一片声势惊人。

林雨薇这才发现,军队最前方的竟是身坐轮椅的裴靖,他身旁,站着自称裴捷的那年轻小将。

蓦地,原本浑身散发着冷意的林雨薇心中不安涌起,她抿紧了唇,心跳越来越快。

看见林玄,神色悲哀的裴靖从轮椅上撑起,强撑着跪在了地上。

“回禀陛下!裴家军此次歼灭敌军近五万,羌国大将军拓拔炎被我方斩首,十年之内,羌族不敢再犯!”

“裴卿快起……”林玄不顾帝王之仪快步走过去抬手将人扶起,神情沉痛。

裴靖却再次深深一拜,整个身体都几乎埋在地上,嗓音嘶哑。

“我方牺牲士兵两万八千人,主将裴延澈斩首拓拔炎后,中箭而亡。”

“我裴家军众将士不负皇恩!不负百姓!不负天下!”

话落,林玄身后的林雨薇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下一瞬,她不可置信地扬声道。

“什么主将裴延澈中箭而亡……裴靖,你可知欺君是什么罪!”

林玄怒喝:“混账,你给我闭嘴!”

林雨薇血气翻涌,呼吸粗重。

她如同一头被惹怒的豹子,煞气四溢,瞳仁红得吓人。

“裴延澈明明在镇国寺,我这就去将他带回来让你们看看……”

突然,一阵空灵而悠远的铜铃声响起。

跪在地上的黑压压的士兵们渐次散开,露出一条道路。

接着,就见八个将士抬着一副纯黑的棺木,缓缓走上前。

而那铜铃声,正是由挂在棺材四角的招魂铃传来。

他们庄严而肃穆,每一步都走得坚定却又缓慢,似乎怕惊扰了棺中之人。

随着清脆铜铃声渐逼近,林雨薇连呼吸都屏住!

难以言喻的惊惧如潮水般涌进身体,心脏像是被细细的丝弦一圈圈缠紧。

这时,走到最前方,抬棺将士们扑通一声跪下。

众多粗豪的汉子们脸上却溢满泪水,声带哭腔。

“陛下!元帅!我们带延澈将军回家了!”


林雨薇眼眸一凝,也顾不上包扎,外袍一披便往外快步走去。

盛京的夜晚十分热闹。

戴着帷帽的裴延澈不紧不慢地游荡着。

他知道有人在跟着他,于是他一路走一路看,将一个第一次出远门,对什么都十分新奇的南越乡巴佬模样装得彻底。

然而南越王城其实并不比盛京差。

跟在后面的林雨薇恍惚一阵,有时她会觉得是几年前的裴延澈回来了,但转念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太过荒谬。

裴延澈走到一个极热闹的茶楼前,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停住脚步。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说骁勇侯的故事,说的却不是征战沙场,而是他死后的风花雪月。

他颇感兴趣地上二楼坐下。

“骁勇侯莫说在我楚国,就是在整个九州大陆那都是排得上号的奇男子,据说这骁勇侯逝去后,公主几乎自尽于其灵前……”

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台下人如痴如醉。

骁勇侯与公主的事情曾在整个盛京闹得沸沸扬扬,是以过了半年,盛京民众的八卦之心仍然未减灭。

裴延澈听了半晌,嘴角嘲讽地撇起。

过了这么久,盛京的人还是什么都敢编,他实在听不出这些人嘴里的林雨薇与他认识的那个人有什么相同之处。

他起身欲下楼,然更多的人涌进来。

裴延澈蹙眉,不远处林雨薇刚想上前,便见裴延澈一手搭住二楼栏杆,径直往下跳去。

她心狠狠一提,立时赶过来跟着跳下去。

待落地后她再看清前面的场景,林雨薇倏地脸色骤变。

只见裴延澈正被一个蓝色衣衫的女子扶住。

裴延澈也疑惑,怎么会窜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来扶住他。

细看,还有些眼熟。

他刚想说话,身后便传来林雨薇冷冽的声音。

“林婉仪,放开他!”

一听这话,裴延澈顿时想起这人是谁,林雨薇那个手帕交。

人似乎还不错,还曾帮他与兄长说过话。

林婉仪也是一愣,她只看见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从楼上坠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先于大脑出手。

一阵风吹来,怀中人帷帽前的那层纱被吹起。

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林婉仪眼睛瞪大,手不自觉收紧。

“裴延澈!”

裴延澈蹙眉,抬掌一拍她胸前,一个转身轻巧落地。

林婉仪追上前唤道:“裴延澈。”

裴延澈面无表情道:“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

林雨薇也赶上来站在裴延澈身前。

裴延澈淡淡瞥她一眼,毫不意外她会出现似的。

林雨薇神情复杂的看一眼林婉仪,而后沉声道:“他不是裴延澈。”

镇南侯千金林婉仪原本跟林雨薇是好友,但经过半年前裴延澈逝去后的事,两人莫名的便疏远了。

林婉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眉头蹙起,眼中尽是疑惑。

半晌后,她攥紧拳,带着些嘲讽开口:“公主真是用情至深,竟费尽心思找了个与骁勇侯如此相似的替身。”

林雨薇看了眼眼眸微眯的裴延澈,低声警告:“林婉仪你莫要胡言,待事情结束后,我再与你解释。”

南辞身份特殊,再加上林玄中毒的事,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晓。

裴延澈只知晓这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不过两人如今这说话语气又有些不对劲,但现在的他对这些事并不敢兴趣。

于是,他兀自转身往后走去。

林雨薇见状,也顾不上林婉仪,连忙跟上去,语气带了些无奈与诱哄:“你还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不远处,林婉仪看着两人远去,心中翻涌。

她亲眼看到裴延澈下葬,这个若不是裴延澈,那会是谁?

思索半晌,她眼中又有一丝莫名的光亮升起。

既不是裴延澈,上天又让她遇见这个人,是否是让她弥补从前不为人言的遗憾?


半年后,南越王宫御花园。

一名男子身着一袭华服坐在一个别致的亭台旁,看容貌正是裴延澈。

距裴延澈醒来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

现在的他不叫裴延澈,而是南越国最受王上宠爱的皇子,名唤南辞。

当初他本以为自己魂消魄散,没想到竟会再次顾醒。

还是在一个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上借尸还魂。

南越是九州大地上最富饶神秘的国家之一,比之楚国亦不差。

这里远离楚国,两国无甚交集。

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起初的裴延澈并不敢说什么,只是沉默寡言地看着身边的人,从他们的话语中收集着自己想要的信息。

据说这位南辞殿下生下来便天生心智不全,仿佛缺少灵窍,却也因为此,他性格极纯真不谙世事。

而刚生下来不久,王后便因病去世,所以王上几乎将他捧在手心里。

半年前,这位太子莫名昏迷不醒。

为此,王上不惜在九州大地上寻找着能人异士,最终以归还佛门至宝千年舍利,重塑佛祖金身的代价才请来了灵音寺的神僧苦海大师。

德高望重的苦海大师看过后,说是小皇子即将魂魄归,灵智开,只需静待时日。

裴延澈暗自琢磨着时间,南辞皇子昏迷的时刻,正是他死在战场上的那天。

这位皇子一定与他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隐秘联系,但要说是双生子,这位太子今年才年方十八,比他的原身裴延澈还小上五岁。

“殿下,殿下,你又在这里看什么?”

一个身着南越服装,长相俊美的少年急匆匆跑过来。

裴延澈嘴角微微勾起:“阿玦,你来了?”

这名唤阿玦的少年全名上官玦,当朝大将军家的幼子,是南辞的伴读。

为了单纯的南辞皇子不被人辖制欺负,这人是南越王当初千挑万选的,亦是心思纯真之辈。

或许同是将门长大,裴延澈对这少年很有好感。

只是因着年龄的原因,看他总像看小孩。

上官玦凑过来神秘兮兮道:“殿下,你听说了吗?楚国皇室来人了。”

他哥哥最近跟着皇太女办公,知道的消息不少。

许久没听到故国的消息,裴延澈心里一紧。

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们不是与楚国泛泛之交,他们来干什么?”

楚国地处繁华的九州中原,而南越则是靠近南边,神秘而超然独世。

上官玦在他身旁坐下:“据说是来求医的,找南农王爷。”

裴延澈心下了然,药圣南农是南越国当今王上的弟弟,不过因他自身名声太响又不透露身份,所以许多人不知道他也是南越的王爷。

原身南辞昏迷时,南农也赶了回来。

不过却说他的昏迷不是因病所致,所以他无能为力。

裴延澈撒了把鱼食进一旁的鱼塘,漫不经心道:“是谁重病?竟这么大费周章找过来?”

上官玦觉得皇子殿下醒来时还好,渐渐许多地方大变,与从前判若两人,但是王上和皇太女都不在意,父亲更是嘱咐他不要多话,只要陪伴好皇子即可,所以他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

“我路过的时候问了哥哥,好像是……楚国皇帝的妹妹,楚国公主林雨薇!”

乍然听见这名字,裴延澈手一抖,怔在原地。


林雨薇神在在不说话。

果然,裴延澈耐心告罄:“林小姐若再说这般不着边际的话,我便先走了!”

林婉仪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不能以常理以待。

她回神,面色亦变得认真起来:“公主可曾告诉过南公子,您与裴延澈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你比他看起来年纪小些?”

裴延澈似笑非笑:“废话,我才十八!”

林婉仪有些无力,但随即打起精神。

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绝不能再错过一次。

“那公主有没有告诉过你,当初她是如何对待骁勇侯的?”

林雨薇终于冷冷看过去:“林婉仪,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婉仪不甘示弱:“公主在心虚什么?”

裴延澈斜眼睨林雨薇,托腮浅笑:“愿闻其详。”

林婉仪定了定神,将当初裴延澈所遭受的苦难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描述出来。

随着她的讲述,林雨薇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握紧。

然而裴延澈却心如止水,外人看到的,不过十之二三。

死去后的那困在林雨薇身边的半月时光,他的心脏更是早已被磨砺得如磐石。

但他仍是十分配合的不时发出感慨。

“竟有这样的事?”

“当真不是东西。”

“真是荒唐至极。”

林雨薇一言不发,眼中的痛苦却似又被凌迟一遍。

但她又眼珠一刻不错地紧盯着裴延澈,生怕错过他的半点反应。

待林婉仪讲完,裴延澈收起惊讶感叹的悲愤神情,慢条斯理问:“发生这些事时,你呢?”

林婉仪愣了下:“我?”

裴延澈点点头:“对,你。”

看着林婉仪不解的神情,裴延澈冷笑:“你现在作出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可当初,那裴延澈在遭受这些痛苦时,你不也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

林婉仪哑然:“我……”

裴延澈打断:“你与公主曾是好友,但你可曾劝诫过她一句?你没有,你只是事不关己地看着,在他死后叹息一声,可惜了这样的好男儿。”

这是林婉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她眼中出现一抹茫然。

裴延澈步步紧逼:“林雨薇不是个东西,你们也是帮凶,谁也没比谁高贵!”

“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让我鄙夷林雨薇?你们俩一路货色,跟我装什么情深不寿。”

他本不愿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些话,早已压在他心头许久,不吐不快。

这整个盛京皇城,只有他的大哥裴靖是从头至尾,真真正正的在心疼着他。

见这两个女人都愣住,裴延澈起身:“不过要我说,这整个故事中,最蠢的还是裴延澈。”

两人脸色都是一变,看向他的眼眸冷冽不悦起来。

裴延澈丝毫不惧,而是笑道:“他的人蠢,他的爱更蠢,他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林雨薇声音发涩地辩驳:“不,错的不是他,是我,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

裴延澈看了看窗外已经被夕阳布满的天,他漆黑双眼被暖橙的光染成琥珀色。

“重要吗?反正他都已经死了,两位自己慢慢缅怀感动自己吧!我就不奉陪了。”

他转身离开,这次林雨薇没有再追。

待只剩两人后,林婉仪才惊醒似的,心中有什么东西慢慢清晰浮现。

看着对面的好友,过了许久,她率先苦笑道:“阿语,你知道吗?裴延澈死后,我真的恨过你。”

林雨薇抬手捂上心口,她又何尝不恨自己。

但林婉仪回想起裴延澈刚死时,林雨薇那些疯狂的举动,心中又一颤。

“这次是我不甘心,我也……替他觉得不值,这才半年,你身边又出现了这样一个男子,偏你对这男子满心呵护,百依百顺,那他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