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繁花织梦,爱之绮章全文小说苏晚晚傅辰宴最新章节

本书作者

团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傅辰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织梦,爱之绮章全文小说苏晚晚傅辰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晚晚满目错愕。她低头看着那枚熟悉的钻戒。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傅辰宴送给了她一套某梵的项链耳环,她随口提了一句,“这家有一枚雪花钻戒很好看。”此时,被傅辰宴小心托举着的,就是这枚钻戒。傅辰宴对她,也不算全然无心。可苏晚晚的人生中,还是容不得背叛,没有应允。傅辰宴却自顾自的将璀璨的戒指,套在了她轻颤的手指上。“感动傻了。”“连‘我愿意’都忘了说。”傅辰宴摸索着苏晚晚的手指,伴随着绽放于天际的烟花,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苏晚晚,我爱你,最爱你!”那一刻,苏晚晚好容易硬起来了心,有了片刻的柔软。她扬了扬手上的戒指,“辰宴,当这枚戒指并不能承受住你的爱时,无论是戒指还是人,我永远都不会要!”傅辰宴重重捏了捏她的手。似乎不曾背着她有过什...

章节试读




苏晚晚满目错愕。

她低头看着那枚熟悉的钻戒。

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傅辰宴送给了她一套某梵的项链耳环,她随口提了一句,“这家有一枚雪花钻戒很好看。”

此时,被傅辰宴小心托举着的,就是这枚钻戒。

傅辰宴对她,也不算全然无心。

可苏晚晚的人生中,还是容不得背叛,没有应允。

傅辰宴却自顾自的将璀璨的戒指,套在了她轻颤的手指上。

“感动傻了。”

“连‘我愿意’都忘了说。”

傅辰宴摸索着苏晚晚的手指,伴随着绽放于天际的烟花,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苏晚晚,我爱你,最爱你!”

那一刻,苏晚晚好容易硬起来了心,有了片刻的柔软。

她扬了扬手上的戒指,“辰宴,当这枚戒指并不能承受住你的爱时,无论是戒指还是人,我永远都不会要!”

傅辰宴重重捏了捏她的手。

似乎不曾背着她有过什么。

深情道:“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求婚的第二天就是周末,毫不意外,傅辰宴又借口要去公司加班。

苏晚晚如往日那般,凑上前,环住傅辰宴的脖子,忍住恶心送上香吻,“早点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嗯。”傅辰宴走下台阶时,还回头看了眼苏晚晚,送给她一个飞吻,“老婆,等我回来。”

傅辰宴上车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停靠的出租车,这才发动车子。

待他走后,苏晚晚打开手机,看着地图上的红点,快速移动着。

就在刚才,她把追踪器放入了傅辰宴的衣襟中。

半个小时后,车辆停在了一个新的别墅区。

苏晚晚眸光灰暗,拨打了一个电话,“行动吧。”

傅辰宴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人,正是傅薇。

傅薇往傅辰宴的身后看了一眼,在视线范围内,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和车辆,这才抱怨道:

“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茹风姐姐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她已经不求名分了,却还要躲躲藏藏。”

“都怪苏晚晚那个贱女人。”

傅薇气得跳脚!

“薇薇,不能这么说,做这些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谁让我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喜欢上了阿宴。”

女人声音温软,似是说到伤心处,眼眶中蓄满泪水,却又怕人担心,挂在眼角要掉不掉。

很是惹人怜爱。

傅辰宴立即安抚,“快别哭了,你身子还没好,注意身体。”

半年前,傅辰宴在谈项目的路上,刹车突然失灵撞上了绿化带,他被安全气囊撞击昏迷。

是路过的许茹风救了他。

她那么一个娇弱的女人,扛着傅辰宴一步一步远离。

最后在汽车爆炸时。

更是为了保护傅辰宴被炸飞二米外。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勾人。

又在夜深人静下,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傅总,人家不舒服,能不能让人来给我打一针。”

她很像苏晚晚,却又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傅辰宴又如何不沦陷。

可他见识过苏晚晚的手段,只能偷偷藏着许茹风,答应她每个周末都来看她。

傅薇还在抱怨,“哥,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求婚,你忘了,她害死了我爸。”

“够了!”傅辰宴叱喝一声。

这是傅辰宴第一次凶自己,傅薇气的眼泪都出来了,“那我茹风姐怎么办,要一辈子躲着藏着吗?”

许茹风收起眸中复杂的情绪,强装起无事的模样,“薇薇,你别说了,我不委屈,只要能见着辰宴,我就是高兴的。”

傅辰宴心底的愧疚也越来越浓。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镶满钻石的项链,“给你买的,喜欢吗?”

“你来看我就行,带什么礼物呢。”说话的同时,许茹风已经将项链收下,红着眸子道:“我会好好珍惜的。”

三人宛如一家人,有说有笑。

傅辰宴也沉浸在这安逸的氛围中。

“叮铃铃——”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傅薇前去开门,门外是穿着印有小区工作服的人员,“您好,天然气检查。”

傅薇也没怀疑什么,将两人放了进来。

还对神情紧绷的傅辰宴道:“没事,物业检查天然气的。”

“您好,因为别墅地暖也是天然气,需要全部检查。”

傅辰宴一群人,只能去到院子里。

他为许茹风披上外套,牵着她,小心护着她下台阶。

许茹风温声道:“阿宴,我想吃你做的东坡肉。”

“好,一会给你做。”

“啊——”突然,跟在身后的傅薇发出一声尖叫。

傅辰宴回头,见她目光惊恐地瞪着一个方向,他心底莫名咯噔一下,带着惶恐缓缓别过头。

对上了不远处,苏晚晚讳莫如深的眸子。

想到突然出现的物业,傅辰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如临大敌一般,将许茹风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

苏晚晚冷着一双眼眸,走向傅辰宴。

那枚婚戒像是突然变成了一团火,烫的她难受。

她面上出奇的平静。

“傅辰宴......”

刚开口,许茹风便从傅辰宴身后走出来,弱柳扶风一般跪在苏晚晚的面前。

“苏总,都是我的错,不关傅辰宴的事,是我勾引的他。”

苏晚晚瞥了她一眼,好一朵娇弱的小白花,与她七分相似的眉眼,让苏晚晚险些以为,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弱小的自己。

她觉得恶心透顶,眉头微蹙。

许茹风更加颤抖起来,“苏总放心,我会离开,千万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苏晚晚冷声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傅辰宴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见苏晚晚如此欺负许茹风,心中对她不免更多了几分怨。

他小心扶起许茹风,“薇薇,你先带茹风回去。”

事已至此,他清楚已经瞒不下去了。

“茹风,真是个好名字呀。”

苏晚晚来者不善,傅辰宴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逼视着她含笑的眸子。

“你想怎么样?”

“哈哈哈——”

苏晚晚笑出声,前不久,她就跟傅辰宴说过,他若是爱上了别人他可以退出。

可他前脚向她求婚,后脚又跟情人相守。

如此大费周章的,又为了什么呢。

苏晚晚看着远去的许茹风,抬眸问他,“傅总,你究竟想让我怎样呢?”

傅辰宴挡住她的视线。

“她很单纯。”

“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为了救我受伤,留下后遗症,我只是抽出时间照顾她。”

苏晚晚太过了解傅辰宴,他的欲望很强。

那时,苏晚晚不过二十岁,染了风寒咳嗽连连。

她喊了无数声“疼”,傅辰宴都没有停。

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修养三天才能下床。

后来,苏晚晚操心工作,身体偏弱,傅辰宴稍微收敛了一些。

而最近半年,他们很少同房了。

是因为,他的欲望已经找到了新的容器。

“呵......”苏晚晚冷哼一声,“傅辰宴,你说这话,我怎么就不信呢?”

傅辰宴眉头一拧,声音拔高了几分,“你不许动她。”

再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

傅辰宴跟谁在一起,她根本管不着。

可苏晚晚积压在心底的委屈,那疯狂撞击着胸口的怨恨,又怎么能轻易平息呢。

她挑眉道:“我若执意要动呢?”

傅辰宴瞬间冷了脸,看向苏晚晚的神色,又多了几分厌恶。

他突然冲上停在院中的车,苏晚晚摸不准他想干什么。

“轰——”

随着一声汽车的轰鸣声。

苏晚晚眼见着,傅辰宴转动车头,朝着自己撞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苏晚晚甚至能看见,傅辰宴清冷的眸中没有一丝犹豫。

久远的记忆重现,面临死亡的威胁。

苏晚晚瞳孔涣散,身体发软,甚至都没有力气躲开。

眼看着车子撞上了自己的膝盖。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

苏晚晚瘫软在地,大脑还处于空白当中,等回过神来,膝盖更是隐隐作痛。

傅辰宴慢悠悠地下了车,眸中没有丝毫悔意,他居高临下审视着苏晚晚。

一字一顿道:“别、动、她。”




“妈,我愿意跟你安排的人结婚,继承家产。”苏晚晚语气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苏母嘲讽的声音:“你舍得宠你入骨的傅辰宴?”

“我会跟他分手的。”

苏母有些讶异,沉默了一瞬,“十天后,来港城。”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苏晚晚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是啊。

大家都觉得,她跟傅辰宴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他爱她爱到骨子里。

苏晚晚至今都还记得。

在爹不疼妈不管的少时,是傅辰宴偷偷将她带来家里,给她各色好吃的,捏着她瘦弱的脸颊,温柔道:“我陪你。”

少年清亮的嗓音,穿过耳膜击中心底的那份柔软。

高中毕业,傅辰宴自降志愿,放弃超一流的清北陪伴苏晚晚留在江城大学,他说:“看不到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办。”

当这个总说怕疼的男人,为了救她压断一条腿时。

她也下定决定,没有随母亲回港城,而是成了他的女人。

哪怕傅辰宴从穷小子爬上了江城首富的位置,也不曾辜负苏晚晚一分。

他为她买下无人岛,用她的名字命名大小行星。

人人都道。

嫁人当嫁傅辰宴,他是世上最爱苏晚晚的人。

她也是这么认为。

直到三天前,她去给傅辰宴送伞。

站在包厢外,听到傅辰宴跟朋友调侃。

“傅总,跟了嫂子这么多年,腻不腻呀。”

“腻,当然腻啊,所以才养了一只小小金丝雀啊。”

门外的苏晚晚,胃里一阵翻涌。

包厢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傅总藏得挺深。”

“那自然,苏晚晚那个女人手段了得,若是让她知道,我这心尖上的小雀会没命的,嘘——”

苏晚晚狼狈而逃,回到家时,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有水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连夜安排私家侦探调查。

就在刚才,私家侦探发来了几张照片,大雨中,餐桌上......傅辰宴都在小心亲吻着另一个女人。

她不能容忍爱人的背叛。

第一时间做出了离开的决定。

可心还是隐隐作痛,十年的感情,又岂是轻易就能放手的。

“晚晚,怎么穿着这么单薄。”

傅辰宴的眼中满是慌张,拿着外套从楼上跑下来,轻轻披在了苏晚晚的身上。

关怀道:“虽然入了春,天气反而更冷,可别冻感冒了。”

冬去春来,本是寓意着迎来希望。

可实际上,入春的时候反而更冷,就像她跟傅辰宴之间,他们明明挨过了最苦的冬日,终于迎来如今的初春,却遭遇了感情危机。

她还总期待着,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跟傅辰宴摸着心脏宣誓。

而傅辰宴能为她豁出性命,却从未提过,结婚的事,哪怕是一个字。

苏晚晚突然意识到,也许傅辰宴并不爱她。

这个念头冒出来。

刚擦掉的眼泪,又滴落下来。

傅辰宴吓了一跳,显然是慌乱了,有些手足无措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苏晚晚压下心底的酸涩,吸了吸鼻子,“朋友的老公出轨了,我替她难过。”

“我的晚晚,太善良了。”

她顿了顿,问道:“阿宴,你说爱会消失吗?”

傅辰宴目光坚定的仿佛要入党,“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对你的爱一直未曾变过,也永远不会变。”

他为她擦干眼角的泪痕,眼神那么深情。

若不是知晓端倪,苏晚晚都要信了。

“你脸色看着不好,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

苏晚晚摆了摆手,“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

傅辰宴没有察觉出她语气中的酸涩,“那你好好休息,公司还有些事,我去公司了。”

今天是周末。

傅辰宴并不是一个只知工作的人,哪怕当初创业的时候忙的焦头烂额,傅辰宴也会抽出周末好好陪着她。

她若想要玩,他就陪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她若累了,他就将她圈在怀里,陪着她一起入睡。

傅辰宴频繁提出周末加班,是在半年前。

那时,苏晚晚感动于他的辛苦。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哪有什么工作,他只是选择跟另一个女人共度周末。

在他心上,有了更重要的女人。




“你......”苏晚晚有心想要阻止,话到嘴边,“你路上小心。”

傅辰宴临出门时,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意在邀吻。

他身高一米八五,曾经,苏晚晚总是高高的垫起脚尖,才能吻到傅辰宴的脸颊。

记忆中,他好像一次都没有为她弯下腰来。

苏晚晚胃部有些不适,借口不舒服,想要转身离开,

柔弱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环住,唇上忽而一热。

傅辰宴温柔吻过她的双唇,宠溺道:“没有老婆的吻,我怎么安心出门。”

等傅辰宴出门后,苏晚晚用手背,狠狠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随后,她快速换好衣服,坐上提前约好的出租车,跟着傅辰宴。

一路上,驶过了无数大路小路,约莫四十分钟后,傅辰宴的车停在了一栋联排别墅前。

等到傅辰宴下车时,苏晚晚注意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傅辰宴跟女客户吃饭喝酒,回家时从未想过换身衣服。

只是跟苏晚晚老实交代自己跟谁吃饭,还会哄她,“晚晚,那个魏总,比不过你一根头发丝美呢。”

他一张口,她便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气和香水的刺鼻味道。

傅辰宴是有多珍重那个女人,才会不想自己见她时,沾染上别人的香水味

苏晚晚的心,刺痛的厉害,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针,在心上扎了一下又一下。

傅辰宴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才按响了门铃。

苏晚晚聚精会神,想要看看,让傅辰宴如此在意的女人,到底是怎样一位仙子。

“咔——”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

一位打扮的像兔女郎的姑娘,环住傅辰宴的胳膊,送上了香吻,傅辰宴热情回应。

苏晚晚震惊着眸子下了车。

更加清晰地看到,傅辰宴一边将小兔子吻到断气,一边喘着气关上了门。

大门外,还遗漏了一双兔耳朵。

苏晚晚虚浮着脚步上了车,女司机问道:

“姑娘,不进去吗?”

“走吧。”

司机恨铁不成钢道:“要我说,就是你这么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男人才会肆无忌惮的偷腥。”

这一点,苏晚晚不认同。

就像男人偷腥,错的是女人一样。

她反驳道:“男人偷腥是男人的问题,无论女人好坏与否,都不是他偷腥的借口。”

车子刚发动。

投资顾问打来电话,“苏总,有买家了。”

在苏晚晚决定离开的时候,便计划跟傅辰宴划清界限。

公司的股份,她和他一起创办的基金,都需要处理。

未免不必要的纷争,苏晚晚联系了投资顾问,沟通要秘密处理。

这些股份加起来,是个不小的数目,苏晚晚原本以为,至少得需要五天时间,没想到不到两个小时,买家便找上了门。

说要当面签订。

半个小时后,苏晚晚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是一处精致的玻璃花房,花房中是绵延的彼岸花,一眼让她惊艳。

苏晚晚很喜欢彼岸花,可它又称作“亡灵花”,寓意不好,加上培育困难,她很少见。

如今瞧见这么多,情不自禁走了进去。

她被眼前炙热的红迷了眼,忘记面前的台阶,一脚踏空,闭着眼向前栽去。

直直扑入一个温软的怀抱。

待她睁开眼,撞见的便是一双戏谑的眸,俊秀的年轻男人唇角微勾,“苏总,知道我要高价买你的股份,也不用这么热情吧。”




“抱歉。”

苏晚晚支撑着爬起来,才发觉脚踝处有些疼,应该是跌倒的时候扭到了。

陆择鸣察觉出她脸上的微表情,扶着她坐好,不多时,拿着一瓶药走了过来。

“扭伤了可不能马虎。”

他弯下身子,苏晚晚以为他要给自己揉脚,刚想拒绝,他直接将药递到自己面前。

又叮嘱道:“先用药按揉一下,明天再热敷,这样好得快一点。”

在来的路上,苏晚晚已经阅读过陆择鸣的资料。

他的信息很少,不过简单的一页纸。

港城陆家的独生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贵少爷。

跟傅辰宴这种摸滚打爬上来的人不同,他生下来,就在罗马。

这样一位港圈太子爷,比她还小上三岁,居然对跌打损伤这么了解,让苏晚晚很是诧异,震楞了很久。

“怎么了?”

直到陆择鸣再度开口,苏晚晚才道:“陆总懂这些?”

“经历过一些事。”陆择鸣又掏出一些冰块,放在塑料袋中搁在她身旁,像是想起什么甜蜜的往事,带着点宠溺的声音道:“谁让喜欢的人一身伤呢。”

苏晚晚想起,跟傅辰宴一起创业的时候,她为了谈项目,一天穿着高跟鞋要走十里路,脚后跟都磨破了。

那时,傅辰宴的口袋里,装的全都是创可贴。

她打趣他,“一个大老爷们,带什么创可贴。”

他轻轻揉捏着她红肿的脚后跟,“谁让我喜欢的人总是受伤。”

鼻尖又有些发酸。

苏晚晚赶忙谈正事,“陆总,你如此诚心,我给你打个九折吧。”

陆择鸣答应签约,便是同意帮她暂时隐瞒股份的事。

出于感激,她想降低一些价格。

陆择鸣微微蹙眉,“你是在质疑我的财力?”

苏晚晚没再说什么,两人干脆地签了合同,由于腿脚不方便,手机还没电,而花房地处偏僻。

最后是陆择鸣送苏晚晚回家。

苏晚晚一瘸一拐的,刚推开门,就见傅辰宴臭着一张脸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去哪了?”

“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从傅辰宴跟苏晚晚相识的第一天开始,苏晚晚便总是围绕在他身边,随叫随到,他的电话,刚响一秒,她就会接听。

而这次,他记挂着苏晚晚的病,没待多久就回来,还买了暖宫的玫瑰红糖姜撞奶。

一路疾驰着赶过来。

家里却没有苏晚晚的踪迹,打了无数个电话她也不接。

他分外焦急,守在寒风中等她回来,结果老远便看到,她从一辆陌生的豪车上下来。

还冲驾驶座的男人招手告别。

苏晚晚脸上的笑容,刺痛了傅辰宴的眼睛。

他带着满腔怒火回了别墅,等了足足五分钟,苏晚晚才推门进来,嫉妒的怒火越烧越旺。

那怒火都要烧到苏晚晚的身上,她又岂会不知。

傅辰宴为什么嫉妒呢?他不是有美人在怀吗?

苏晚晚老实回答,“有点事,手机刚好没电。”

“嘭——”傅辰宴将茶几上装满烟头的烟灰缸重重砸在地上,咆哮道:“苏晚晚,你还不说实话,我亲眼看到你从陌生男人的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