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完结版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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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出寝殿不远,迎面走来一人,正是那临安郡主。郡主一身淡紫罗裙,袅袅娜娜而来。“参见太后娘娘。”临安郡主行礼。姜绾忙命慧心去搀扶。“嫂嫂不必多礼。”临安郡主在慧心的搀扶下站起身,抬眸望向姜绾,目光触及的瞬间,她不禁微微一怔。眼前的姜绾,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别样的光晕,肌肤白皙细腻,泛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而灵动,恰似春日里的潺潺溪流,流淌着无尽的光彩。那原本因先帝丧期而略显憔悴的面容,此刻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动人风姿,娇艳得如同盛开在春日暖阳下的繁花,夺目至极。临安郡主心中暗自诧异,先帝逝去不久,按常理,太后就算是做面子,应还沉浸在哀伤之中,可眼前的姜绾,却像是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

章节试读


刚出寝殿不远,迎面走来一人,正是那临安郡主。

郡主一身淡紫罗裙,袅袅娜娜而来。

“参见太后娘娘。”

临安郡主行礼。

姜绾忙命慧心去搀扶。

“嫂嫂不必多礼。”

临安郡主在慧心的搀扶下站起身,抬眸望向姜绾,目光触及的瞬间,她不禁微微一怔。

眼前的姜绾,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别样的光晕,肌肤白皙细腻,泛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而灵动,恰似春日里的潺潺溪流,流淌着无尽的光彩。

那原本因先帝丧期而略显憔悴的面容,此刻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动人风姿,娇艳得如同盛开在春日暖阳下的繁花,夺目至极。

临安郡主心中暗自诧异,先帝逝去不久,按常理,太后就算是做面子,应还沉浸在哀伤之中,可眼前的姜绾,却像是被注入了全新的活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容,

“娘娘这些日子可好?臣妇这些日子一直担心娘娘,现下看到总算是安心了。”

姜绾拉过临安郡主的手,亲昵地拍了拍,

“哀家也挂念的紧,嫂嫂累了吧,快进去吧!”

待两人坐下,临安郡主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姜绾身上。

而姜绾,察觉到嫂嫂的目光,心中微微有些慌乱,都说古人聪慧,自己怎么觉得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该不会真的发现了什么吧?

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

就好像背着家长早恋一般的忐忑。

饶是她脸皮过厚,也没有在锦书和慧心面前的坦然。

“嫂嫂,近日兄长可好?”

姜绾率先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临安郡主微微点头,

“夫君很好,多谢娘娘挂念。倒是娘娘,如今您人在宫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日后,可要当心。”

她打量了下四周,缓缓开口,

“娘娘,臣妇此次进宫,夫君确实交代了一些事情。”

姜绾神色一凛,坐直身子,

“哦?可是出了何事?”

临安郡主压低声音,

“哎,羌国怕是要开战了!陛下有意派遣夫君去西北。”

姜绾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北疆有父亲大人在,为何又要派兄长前去西北?”

临安郡主摇了摇头,一脸忧色,

“ 臣妇不知,只是朝堂之上,近些日子吵闹的有些凶,沈国公被杀之后,陛下一手提拔了宁国公,如今宁国公在朝堂之上提议了夫君前往西北,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附和了,这背后怕是陛下的意思。”

姜绾眸中划过一丝恨意,周元澈,你还真是不让哀家失望啊!

若说周元澈意欲派遣兄长前去西北,没存了什么心思,她还真是一点都不相信。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两国交战一事上还存了算计的心思。

朝廷安危,百姓存亡,难道不比他所谓的权谋重要吗?

姜绾微微点头,

“多谢嫂嫂提醒,哀家心中有数了。”

临安郡主见姜绾一脸平静,心中稍安:太后娘娘倒是比从前稳重了许多了。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临安郡主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对了,娘娘,您可知最近京中又出了一件新鲜事?那宁国公的宝贝儿子,宁世子,前些日子被司礼监掌印谢聿断了腿,好像还伤了那处,听说以后啊都不能.......”

临安郡主表情怪异,摇了摇头,一副说不得的表情。

姜绾听到谢聿的名字,心跳陡然加快,可见临安郡主一脸戏谑,只顾述说口中的趣事,并未在意自己,才松了口气。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怎么也想不到,陛下竟真的会为了沈云初做到这一步。

姜绾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

刚刚沈云初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惊喜,她可没错过。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这就吩咐人去收拾景仁宫。”

好戏已经看完,姜绾可没打算在这惹人嫌弃,随意寻了个理由准备退下。

“辛苦皇后了!”

正安帝此时对于姜绾那是一万个满意,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姜绾施施然退下,丝毫不顾忌身后呆愣的丽妃。

等她行至偏殿外面的时候,还能隐约听见正安帝的怒吼,

“还不退下!”

姜绾唇角轻扯,贵妃?

真以为这贵妃是那么好当的?

沈国公府嫡女沈云初进宫赴宴,却被陛下封为贵妃,赐居景仁宫。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中各家官员的府邸。

这一夜,后宫中的许多人都睡不着了。

原本,陛下独宠皇后一人,她们争不过就算了。

现在,陛下竟然封了沈云初为贵妃,这局势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

凤仪宫后殿内,热气腾腾,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刚刚沐浴完毕的姜绾,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肌肤胜雪,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润,轻轻垂落在双肩上。

她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长袍,轻盈地走出后殿。

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门的瞬间,目光却不期然地与斜倚在软榻上、正悠然翻看话本子的谢聿相遇。

姜绾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恼怒,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谢聿,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整天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

而此时的谢聿似乎察觉到了姜绾的不满,他微微抬起头,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锦书手中拿着的那块洁白无瑕的白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随后,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话本子,动作优雅地站起身来,迈步朝着姜绾走去。

他伸手接过了锦书手中的白布,挥手示意她退了下去。

姜绾也不理他,径直走到了铜镜前坐了下来。

谢聿摇头苦笑,缓步走到她的身后。

看着镜中那张出水芙蓉一般精致的脸庞,认命的细细为她擦去发丝间的水润。

姜绾从铜镜里看不清身后之人的表情,可却觉得这人手上的动作极其轻柔,轻柔的让她有些烦躁。

对,烦躁!

照他这么擦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呜呜呜~

想念现代的吹风机啊!

“你能不能快些,本宫坐的都要累了!”

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怕是都要惊掉下巴了!

毕竟如今能这么使唤谢聿的,怕是只有姜绾了。

要知道,如今钱怀中虽说还是司礼监的掌印,可私下里,司礼监真正的首领确是身为秉笔太监的谢聿。

正安帝痴迷于求仙问道,朝政大事,全都要仰赖谢聿。

谢聿听了姜绾的抱怨,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却还是有条不紊。

“娘娘莫急,很快。”

他轻声说道。

姜绾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却感觉下一秒,身后有些热热的感觉。

侧目望了一眼,却发觉这人正在用内功帮自己干发。

这.......

姜绾想说,也大可不必的!

待头发擦干,姜绾刚刚站起身,却被身后的谢聿揽腰,另一只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腿部,抱了起来。

姜绾一惊,刚欲挣扎,却听到谢聿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娘娘莫动,夜深露重,臣送娘娘回榻休息。”

姜绾听闻此言,还以为他是因为白日的事情,不再乱动。

谢聿抱着姜绾稳步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而后细心地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可他却并未一起躺下,就这么坐在床榻之前看着她。

“你不上来?”

姜绾心中一阵异样,便开口问道。

谢聿看着她,眸中潋滟快速升起,

“娘娘希望奴才陪着?”

姜绾眼神有些躲闪道,

“谁稀罕你陪着了?本宫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谢公公还是莫要自作多情了?”

谢聿轻笑一声,

“哦,原来如此,那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奴才今晚有大事要做,陪不了娘娘了!”

他说的不急不缓,可眉眼上挑,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大事?

什么样的事情对于谢聿来说是大事,姜绾有些不敢相信,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期待。

姜绾抬眼看向他,

“什么大事?你要做什么?”

谢聿坐在床边,温柔地拂开姜绾额头的一缕碎发,

“娘娘聪慧,自然该知道是什么事情的,别怕,等明日,您就是大夏朝的太后娘娘了。”

姜绾心中一颤,还真是她想的那样。

“谢聿 ,你要怎么做?”

她试探的问了出口,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谢聿轻笑了出声,伸手在她脸颊边缓缓滑动,

“娘娘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奴才还以为娘娘听完会对奴才有几分担心呢?可现在看来,怕是奴才自作多情了啊!”

他还故意做出了一副哀怨的神情,惹得姜绾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装什么装?

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嗔道,

“快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谢聿收敛了笑容,手指在她红唇处摩挲。

“什么都不用做,五年的时间,陛下体内的丹药早就已经不堪重负,如今不过是靠着虎狼之药在强撑罢了,加之他今日和那沈云初春风一度,元气大泄,怕是过不了多久,景仁宫便要热闹起来了。”

姜绾一双眸子明亮的很,

“陛下今日突然就对那沈云初上了心,是你下了什么药吗?”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什么药这么神奇?

竟能勾的那正安帝真的对沈云初动了心,巴巴的去了偏殿成了那事?

而且看那沈云初的模样,好似还真的对正安帝动了几分心思。

谢聿低眸不语,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般,一点点的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目光专注。

见这人一直不说话,姜绾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人手里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有一天和自己决裂,那可太危险了!

她张口咬上了那人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学着他今日的模样,轻轻舔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咬了下去。

谢聿的双眸瞬间变得通红,却一动不动,由着她啃噬。


丽妃脸色煞白,瘫软在地。

“你莫不是以为你沈家的算计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姜绾说完便转身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来人呐,送丽太妃回宫。”

丽妃失魂落魄地被宫女搀扶着离去,姜绾望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冷意。

三尺白绫,沈云初这短暂的一生便结束了。

沈国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了太子谋划多年,如今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仰天嘶吼,声音沙哑而绝望。

可回应他的,只有府外士兵们的喊杀声和家人的哭喊声。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去保护家人,却被冲进来的将兵一脚踢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如刀绞。

沈家的惨状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谁也没想到昔日权势滔天的沈国公府一夕之间便被灭了满门。

除此之外,被议论最多的便是新任司礼监掌印大人谢聿了。

若说最不想让谢聿上位的,那便是周元澈了。

可他没办法啊!

谢聿在宫中根基深厚,耳目遍布宫廷内外,诸多机密要事皆在他掌控之中。

如今,他初登基,朝堂局势未稳,还需倚仗谢聿稳定宫中、制衡前朝,自然不敢贸然与他起冲突,只得暂且咽下这口气,默认了谢聿司礼监掌印的职位。

新帝登基,姜绾这个太后自然也是要迁宫的。

对于姜绾来说,住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区别。

尤其是如今先帝的嫔妃皆被周元澈迁去了西山行宫。

他如今又没有选秀立后,这宫里如今比着之前,可谓是空空荡荡了。

姜绾这个太后,如今清闲的很。

除了周元澈时不时的会在自己面前晃悠一下,以示他这个新帝的孝心,平日里倒是没什么烦心事。

闲来无聊,她便有些想折腾人了。

这人选嘛,当然就是谢聿了。

“锦书,谢聿如今忙什么呢?”

自从先帝驾崩,姜绾还没私下见到过谢聿。

平日里三不五时便突然出现的人,现在竟然几日都见不到人影了。

这人该不会是喜新厌旧了吧?

那可不行啊,这先帝是弄死了,可是周元澈那狗东西还活着呢,任重而道远,道友怎么能提前跑路呢?

锦书仔细为姜绾卸下了头上的发叉,小心为她通发,心中暗暗思量,看来娘娘还真是对谢掌印上了心啊。

她轻声说道,

“回太后娘娘,谢掌印这几日忙于朝政,应该还没顾上过来呢!”

姜绾听了锦书的话,轻轻哼了一声。

忙?

她倒要看看他在忙什么?

“你们可知谢聿住在何处?”

锦书,慧心:.......

娘娘这是何意啊?

该不会准备亲自去寻那谢聿吧?

娘娘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那谢聿何德何能,竟然能哄得她家娘娘这般粘人?

锦书与慧心对视一眼,才缓缓道,

“太后娘娘若是有事寻谢掌印,可让人去黄安后巷去传,司礼监掌印历来都是住在皇城后面的黄安后巷的。”

姜绾挑了挑眉,有些好奇。

她一直以为这古代的太监应该都是住在宫内的,这黄安后巷又是什么地方?

见她面露疑惑,锦书忙轻声解释道,

“娘娘有所不知,这黄安后巷虽在宫内,却如同皇宫的边缘末梢。它处于皇城后面一处相对僻静之地,远离后宫,以前除了司礼监外,还有尚衣监、织染局管事都居住在那里,隔绝出一方小小的天地。后来,司礼监一家独大,如今便只有司礼监管事住在那里了。”


不远处的假山凉亭内,美人榻上的姜绾依靠在谢聿怀中,勾着他的下巴一点点向下。

谢聿纵着她的动作,一点点靠近,定定的看着她。

姜绾勾着他的下巴,轻轻在他的唇角碰触了一下。

她朝着假山下方,大步向沈云初所在偏殿的方向而行的太子一行人,勾了勾唇角,

“谢公公真是好大的本事啊!你这是要让太子亲眼看看自己未来的太子妃睡在了父皇身下?”

谢聿拉下她作弄人的食指,轻轻捏了捏,然后突然放到唇边,用力咬了一口。

姜绾一怔,猛地将手伸了回来,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说不上凶狠,倒有些像只心思狡诈的小狐狸。

“谢聿,你属狗的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还好没破血。

要不然怎么打狂犬疫苗啊?

谢聿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她皮肤白皙,又娇嫩的很,就这一会功夫,那手指上便留下浅浅的痕迹了,有些红肿。

他伸手将那手指拉了过来,放到唇边一点点吹着,

“在娘娘眼里,奴才不本来就是狗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是吗?”

姜绾皱眉,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自己什么时候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了。

许是看出她眼中的疑惑,谢聿缓缓开口,

“在娘娘眼里,奴才是个死人吗?”

姜绾一愣,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谢聿,你少在那阴阳怪气的?本宫什么时候说你是个死人了?”

她用力将手指从那人唇边抽了回来,直接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什么东西啊?

神神秘秘的,不愿说就罢了,还倒打一耙的给自己扣什么罪名!

老娘是要靠你保命,可是不能受气啊!

这一天天的,老娘才没力气应付你的阴阳怪气呢!

最重要的是,老娘等着去看好戏呢!

嘿嘿!

她缓缓整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裙,便准备离开,却听谢聿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娘娘,奴才虽然是个残缺的,可不是个死人,您若是再这么撩拨下去,是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姜绾脚步一顿,一时间竟然有些转不过身来。

她一直觉得自己演技很好,美人计用的嘎嘎起劲。

尤其是知道每次自己勾搭他的时候,这人面上不为所动,可浑身紧绷的厉害,便知道他其实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般从容。

人嘛,不就是这般,之所以嚣张跋扈,不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吗?

也许是因为他身体的残缺,也许是因为别的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谢聿不碰她,她面上装的气急败坏,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用受罪,体验加倍,有何不可?

所以她演的上瘾,谁知道人家竟然早就看穿了自己。

这,怎么能承认呢?

打死也不能认啊!

你可以说我胆小,但是绝对不能说我演技差!

她缓缓转身,看着谢聿的眸子盛满委屈,

“谢聿,你少在那恶人先告状,到底是本宫未准备好,还是你未准备好?你若是嫌弃本宫,就直说,何必在这阴阳怪气?本宫有没有准备好,你感觉不到?要不,你把身上这身衣服扒了,再重新感觉感觉?”

她料定了这人不会答应。

哪怕在自己的寝宫,这人每次都是衣衫齐整,现在,更加不可能了。

要不试试?

她缓缓走了回来,一步步靠近。

谢聿摇了摇头,终于在她靠近自己,伸手抚上胸前衣襟的时候,笑了出来。

“娘娘现在不着急去看戏了?再耗下去,怕是就要错过最精彩的部分了?”

姜绾动作在谢聿轻笑的时候,就停住了。

她狠狠瞪了谢聿一眼,嗔道,

“哼,这次算你好运,暂且放过你,等看完戏,再跟你算账。”

说着,莲步轻移,出了假山亭子。

守在假山下的慧心和锦书,快步跟了上去,匆匆朝着莲心亭而去。

谢聿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整理了下衣衫,也缓缓跟了上去。

姜绾到的时候,莲心亭内的众人三三两两的开始闲谈。

见到姜绾的归来,忙起身行礼,口中恭敬道:“皇后娘娘万安。”

姜绾微微抬手,神色端庄地示意众人免礼,莲步轻移至主位优雅落座。

见到丽妃和沈云初空空如也的位置,嘴角不经意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姜绾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缓缓开口,

“今日,本宫很是开心,尤其是诸位小姐琴艺精湛,都该重赏,刚刚,本宫特意命人准备了赏赐,锦书,快把东西给诸位小姐拿过去。”

众人纷纷行礼答谢。

锦书在沈云初的位置上站住了,

“娘娘,沈小姐还未回来。”

这一说,众人将目光纷纷聚在了丽妃和沈云初的位置上。

其实,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只是碍于场合,并未有人开口询问。

“哦?”

姜绾故作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

兰贵人见状,忙上前将刚刚姜绾离开之后,宫女不小心将酒水洒在丽妃和沈云初身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绾点点头,看了看湖畔边上的偏殿,神色难辨。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不等丽妃了,本宫刚刚那果酒用的有些多了,疲惫的很,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皇后娘娘发话,众人哪敢反驳,纷纷起身,跟在她身后离开了莲心亭。

那偏殿就在湖畔不远处。

众人沿着桥廊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太子,而他身边那人,不正是正安帝身边的钱怀中。

“陛下在内歇息,太子请回吧!”

钱怀中看到太子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妙。

“钱掌印,孤有要事要禀报父皇,辛苦您进去通传一下。”

太子周元澈眉头微蹙,看着钱怀中的眼神有些怀疑。

他刚刚收到西北密报,护国公那个老东西,竟然擅自调动了西北十万大军前往北疆与西北的交界处,他这是要干嘛?

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护国公擅自调兵,此事若是追究起来,倒是可以借机缴了他的兵权。

所以,他此刻便有些迫不及待。

可这老东西守在这里,却偏偏拦着自己不愿通报,莫非是有什么龌龊?

“太子,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还望太子体谅!”

钱怀中眉眼低垂,却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缓缓而来的皇后众人。

此事事关陛下的声誉,太子再这么闹下去,万一惊扰了里面的陛下,可如何是好?


若是早知道美人计对他这般有用,自己刚刚还哄什么啊,直接亲了不就行了。

她的眉眼慢慢弯了起来。

许是察觉到她的走神,谢聿手上的力道加重,痛的姜绾皱起了眉头。

可还来不及出口阻止,小巧的舌尖又被那人时重时轻的咬了几下,带起一阵阵痛楚。

啊~~~

谢聿,你真是狗啊!

她退,他进,她躲,他愈发得寸进尺,直将姜绾逼的退无可退。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姜绾面色绯红,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离与羞涩。

可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谢聿躬身抱了起来,缓缓走向里间的床榻,姜绾挣扎了两下,便被谢聿箍得更紧了。

谢聿的目光依旧炽热,盯着姜绾,声音略带沙哑,满满的诱惑,

“太后娘娘不是好奇的很,奴才给您一个机会,要还是不要?”

嗯?

姜绾挑眉,不会又是诈胡吧?

“真的?”

谢聿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她此刻眼中明亮似火,衬得自己越发阴暗无耻。

“真的,要还是不要?”

姜绾的眼神一下子更亮了起来,伸手挂在他的脖颈上,笑的眉眼弯弯,

“要,傻子才不要!”

谢聿眼睫颤了颤,眸中漆黑一片,可竟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涩涩的难受。

他大步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置在柔软的锦被上。

随即缓缓俯身,与她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姜绾的脸颊因方才的亲昵互动而绯红如霞,她微微仰头,与谢聿炽热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起来。

“谢聿……”

姜绾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她的双手依旧挂在谢聿的脖颈上,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丝。

谢聿没有回应,只是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的唇再次覆上姜绾的,温柔且缠绵。

姜绾闭上双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抱紧了谢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就在她几乎要迷失在这情感旋涡之时,谢聿突然停了下来。

“嗯........”

谢聿缓缓起身离开,接着便是一丝翻找东西的响动。

很快,那人便重新走了过来,烛火在他经过时摇曳了两下,便熄灭了。

黑暗中,姜绾只能看见那人好似手中拿了一个盒子状的东西,缓缓走来。

姜绾心中虽充满好奇,却并未贸然开口询问。

然而,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她,那东西极有可能和她有关。

就在此时,昏暗的房间里,谢聿那低沉而幽远的嗓音缓缓响起,

“太后娘娘若是此刻心生悔意,尚有挽回之机哦!”

听闻此言,姜绾不禁挑起秀眉,心中暗自思忖道。

怎么又来?

这人究竟要试探到何时才甘心?

哼,后悔?

怎么可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尤其是谢聿这头黑心狼,不见好处,哪里会真的放下自己的猜忌?

“阿聿……”

姜绾娇滴滴的声音从床榻传来。

刹那间,谢聿只觉胸口好似有一团炽热的火焰猛然炸裂开来,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令他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

可此刻那两个字从她口中传出,好似一切都值得了!

姜绾就这么看着他逐渐靠近。

接下来,便是良久的沉默。

哪怕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却知道这人一直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