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魏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离魏景年写的小说昨日花灼今朝落》,由网络作家“山橘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桃嗔怪了他一眼,我则苦涩一笑。了解吗?我觉得我从来都看不透魏景年。3我把所有关于魏景年的东西收拾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我把它们丢进火盆里,看着烟袅袅升起,摇曳的火光带走了我们的回忆。仔细想想,魏景年心里好像从来没有我。他总是把他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寒冬,他给我穿很厚的衣服,说怕我染风寒,可我不是季嫣儿,身子没有那么虚弱。反倒是穿太厚出汗后,我才反复地生了病。初春,他会带我去游湖,带我吃鱼。可他根本不知道,我怕水,也厌恶鱼腥味。我不胜酒力,他却要与我醉酒当歌。喝醉后也是抱着我,喊着卿卿。我问他知道我是谁吗?他醉眼朦胧,又好像清醒得很,狡猾地给我答案:「你是孤的人。」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表现得清冷,私底下又对我恩宠万分—...
了解吗?我觉得我从来都看不透魏景年。
3
我把所有关于魏景年的东西收拾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
我把它们丢进火盆里,看着烟袅袅升起,摇曳的火光带走了我们的回忆。
仔细想想,魏景年心里好像从来没有我。
他总是把他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寒冬,他给我穿很厚的衣服,说怕我染风寒,可我不是季嫣儿,身子没有那么虚弱。
反倒是穿太厚出汗后,我才反复地生了病。
初春,他会带我去游湖,带我吃鱼。可他根本不知道,我怕水,也厌恶鱼腥味。
我不胜酒力,他却要与我醉酒当歌。喝醉后也是抱着我,喊着卿卿。
我问他知道我是谁吗?他醉眼朦胧,又好像清醒得很,狡猾地给我答案:「你是孤的人。」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表现得清冷,私底下又对我恩宠万分——哪怕那只是他觉得的好,我也甘之如饴。
「阿离!你疯了吗?!」
忽的一盆冷水把我浇醒,我从回忆里抽身。
面前是愠怒的魏景年和一脸嫉恨的季嫣儿。
「你是想把整个东宫烧了,还是想以死相逼,逼孤娶你?!」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裙摆被烧了一块,好在火盆里的东西烧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想处理一些没用的东西,并没有别的意思。」我起身毕恭毕敬行了礼:「是奴婢的错。」
我没有抬头,也看不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只是听见他带着怒气的冷笑:「这些活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你故意这般,不就是想引起孤的注意吗?」
我只是垂着头,温声道:「所以,这就是奴婢的本分啊。」
魏景年读懂我话里的意思,竟有些气急败坏。
「阿离你少在这里无理取闹,你是嫣儿的亲姐姐,孤又怎么会让你在府上做下人!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过,以后安安稳稳在这里住下,没有人会为难你!」魏景年拂袖而去,冷声斥责:「况且明日就是嫣儿的及笄礼,也是孤和她的大喜之日,孤不想出任何岔子!」
季嫣儿猛地上前抓住我的手,笑道:「是啊,明日可是妹妹我和殿下大婚之日。」
我合了合双眸,有些心累地看向魏景年:「太子殿下,放奴婢离开吧。」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眯起眼眸,看破一切道:「又耍什么把戏?怪不得嫣儿才能入孤的心,你这种城府算尽的女人,孤嫌脏!」
我笑了一下,没有反驳,只是重复了一句:「殿下,放奴婢离开吧,不能脏了东宫……和妹妹的面子。」
我看了季嫣儿一眼:「从此我和她再无关系,也就不必担心有我这个肮脏的姐姐了。」
我以为魏景年会果断赶我走,谁知道他紧紧攥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真当东宫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看看是阿婆的血和妹妹我的胭脂,哪个更红。」她附耳轻言,娇声笑起来。
我脑海里闪过她狠毒的目光,以及那些折辱我至亲的话,顿时心痛如绞。
「季嫣儿你这个白眼狼!」我咬碎了牙,抬起手就要打过去。
可季嫣儿狠狠掐住我的手腕,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血,却身子往后踉跄着叫了一声。
魏景年急忙转过身搀扶住她,下一秒就听见清脆的一声响。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脸,打得我耳鸣目眩。
「阿离,你何时变得这样不可理喻了?」
他神情复杂看着我,季嫣儿则窝在他怀里,柔声道:「想来姐姐是嫉妒吧?毕竟她喜欢你那么多年,无名无分,心中郁结也是情有可原。」
她叹了口气,抱紧了魏景年:「只是姐姐说我对不起阿婆,我心中真的是很难受。我也好恨当年没有保护好阿婆,不能让她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魏景年听见这话,顿时漠视着我,声音冰冷:「姜离,那可是嫣儿的乳娘,也是看着我们三个长大的!阿婆为什么死你不知道吗?竟然还敢和嫣儿提她!」
在魏景年眼里,是阿婆被年幼贪玩的我推下了高台,活活摔死。
当时季嫣儿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喊着阿婆,还在众人赶来后直勾勾盯着我,一语不发。
分明是季嫣儿把阿婆一脚踢下了台阶,我刚往前扑想拉住她,却被季嫣儿死死拽住手腕。
和今天一样,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我的皮肤。
她犹豫许久才颤巍巍指着我,说是我玩闹之下把阿婆推了下来。
我木然地盯着阿婆摔下的台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景年如何质问我,我都听不见似的。
直到他怒气冲冲抱着哭晕过去的季嫣儿离开,我才喃喃自语,想追随阿婆而去。
他们见我近乎疯了,也就不再追究我是有心还是无心害死的阿婆。
可明明不是我,他们却只信季嫣儿。
「阿婆死的时候,你一滴泪也没掉!哪有你这么无情的孩子!」
可是他们不知道,至今我还会梦见阿婆,醒来后就是沾湿了枕头。
她说她死得好冤,说我怎么不为她报仇。
可是,我最亲近的人,都向着罪魁祸首啊。
被太子养在府上三年,他承诺要请旨娶我。
我信了,满心欢喜地在门口迎接他:「殿下,阿离为奴为妾,此生不弃。」
他却与我拉开距离,沉声道:「你以后就做个普通婢女,离孤的寝殿越远越好。嫣儿及笄了,孤会娶她,这辈子也只会娶她。」
我苦苦哀求,他只是轻蔑一笑:「你本就是贱奴命,怎么敢奢求孤会爱你?」
等我真的命悬一线,魏景年却三步一跪,额头磕出血痕,声音嘶哑:「只要阿离长命百岁,孤愿意以命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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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子魏景年欢愉过后,他眼底情欲未退,外面便传来下人通报。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远远看了我一眼,随后在我额头上轻吻:「孤进宫面圣,你好好休息。」
我心里涌上喜悦,拽住他衣袖:「殿下……是关于我的事情么?」
魏景年意味不明垂眸看我,轻声道:「也许吧。」
他态度向来冷冷清清,我便也没放在心上。
等他走后,婢女小桃像只喜鹊在我身边念叨:「姑娘,殿下这是不是要请旨娶你呀?」
见她一脸八卦,我也急忙侧耳去听。
「刚刚我听小德子说,好像陛下召太子殿下进宫,是要赐婚!你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终于能修成正果了!」
仔细想想,陛下对魏景年婚事方面并不着急,也不苛责,甚至也允许了我在他身边。
我被小桃的话说得有些飘飘然,立刻跳下床,顾不得身上酸痛,挑了件魏景年最喜欢的衣裳。
「小桃,我也进宫去看看!」
半路上我看见了浩浩荡荡的轿撵,还想着这是哪位妃子出行如此奢华。
只不过大老远我就看见了魏景年,便也顾不得他人,急匆匆朝他跑过去。
魏景年刚刚不知道在看什么,现在目光收回,神情复杂看着我:「你来做什么?」
我对他一笑,让他别再瞒我:「殿下,阿离为奴为妾,此生不弃。」
他眸色暗下来:「你都知道了?」
还未等我上前索要拥抱,他却与我拉开距离,沉声道:「你以后就做个普通婢女,离孤的寝殿越远越好。」
我愣在原地,难以置信。
而他残忍道出真相:「嫣儿及笄了,孤会娶她,这辈子
我回到东宫,翻找着一切我和魏景年的回忆。
「阿离,你回来了?」小桃惊诧地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没和殿下一起去和皇后娘娘请安?」
我只是嗯了一下,没理会她后面的话。
小桃凑近,有些担心看着我:「你没事吧?殿下,是不是要娶别人为妻了?」
我手一顿,紧紧攥住木箱:「你怎么知道?」
「刚刚小德子说殿下要找那只传家玉镯,带进宫里给未来的太子妃,还说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小桃声音放低:「我还以为是给你的。」
突然,她惊呼出声:「阿离,你流血了!」
我这才回过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木刺划破,鲜血涌出。
「没事的。」我背过手,只是失神地盯着那些画像。
那是魏景年倾注了时间和心意,为我画的像。
要说狠心放下,那是不可能的。
「还是要好好处理啊。」小桃牵起我的手,准备带我去包扎。
小德子却从寝殿急匆匆跑出来,看见我眉梢一喜:「阿离姑娘,你伴殿下身边多年,应该知道那镯子在哪儿吧?!」
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殿下急着要,奴才蠢笨,实在找不到,又不敢乱翻。」
对上他为难的神情,我抿了抿唇:「我去取。」
我曾经见过魏景年打开那个盒子,就在他书房的柜子中。
我寻着记忆翻到盒子的位置,却不小心碰掉了堆压的书册。
哗啦一声,那些纸张刺痛了我的双目。
上面的人画得神韵俱佳,一眼就能让人看出那是季嫣儿。
眼睛,鼻子,嘴巴,样样都有。
我的心像是被人扎烂了——因为魏景年为我作的画,从来不画五官,让人只能看出来是个身姿卓约的美人。
每次我问他,他都说:「孤作画,只在意,不在形。孤知道这是你,不就够了?」
原来他不是不画,只是画的人从来不是我。
不仅是画,里面还有不少的信件,是季嫣儿写给他的。
情意绵绵,不离不弃。
从我进东宫前,就已经开始了。
我平静地把东西归位,把盒子交到小德子手中。
他眉开眼笑:「不愧是阿离姑娘,这府上也就您最了解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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