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其他类型 遗产宣读那日,我被亲儿子咒死小说梁翊程晓音完结版
遗产宣读那日,我被亲儿子咒死小说梁翊程晓音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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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七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翊程晓音的其他类型小说《遗产宣读那日,我被亲儿子咒死小说梁翊程晓音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霖霖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色,连旁人都被你唬住了。”“翊哥哥快拿出来,给大伙看看到底是谁在信口雌黄!”梁翊有些迟疑,沉声说道。“晓音,这怀表我从未打开给你看,没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恐怕也不利……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墨迹,还是说你心虚了。”我翻了白眼,不耐烦地催促。刹那间,梁翊涨红着脸毫不犹豫打来怀表。然而,那道轻微划痕和缺口的数字8,竟明晃晃暴露在众人视线里。眼下人证物证俱在,梁翊彻底百口莫辩。“不可能,这个表真的是我的!请你们相信我。”可惜,当脏水泼过来那刻,清者自清向来都是个笑话。上一世我攥住这个怀表痛哭三天三夜,早就把里面的细节谨记脑海。警卫大叔立马拿出绳索将梁翊捆绑起来。“老弟啊,就你刚刚那翻着怀表找痕迹的模样,鬼才信那是你的。...

章节试读

色,连旁人都被你唬住了。”

“翊哥哥快拿出来,给大伙看看到底是谁在信口雌黄!”

梁翊有些迟疑,沉声说道。

“晓音,这怀表我从未打开给你看,没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恐怕也不利……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墨迹,还是说你心虚了。”

我翻了白眼,不耐烦地催促。

刹那间,梁翊涨红着脸毫不犹豫打来怀表。

然而,那道轻微划痕和缺口的数字8,竟明晃晃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眼下人证物证俱在,梁翊彻底百口莫辩。

“不可能,这个表真的是我的!

请你们相信我。”

可惜,当脏水泼过来那刻,清者自清向来都是个笑话。

上一世我攥住这个怀表痛哭三天三夜,早就把里面的细节谨记脑海。

警卫大叔立马拿出绳索将梁翊捆绑起来。

“老弟啊,就你刚刚那翻着怀表找痕迹的模样,鬼才信那是你的。”

“要不是梁小姐的东西,她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有什么话去跟派出所同志说,别耽误了京剧演出。”

眼睁睁看到梁翊被人五花八绑地拖出去,江婉婉急得团团转。

龇牙咧嘴地指着我大骂:“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这黑心肝的女人不得好死。”

“小心我把你那点破事全抖出来…”还没等她说完,一个匆匆的人影闯了进来。

“晓音,有个演员崴伤脚没办法上台,台长让我来问问你能不能救场。”

“什么角色?

对手戏是谁?”

“刀马旦,恰好是演婉婉的反派婆婆。”

真是天助我也!

我挑眉瞥了一眼江婉婉,此时的她脸色早已铁青。

6从小我就酷爱耍刀枪的刀马旦,却又因为容貌俏丽被师傅当成花旦培养。

练功之余,我甚至还偷学师兄们的几招回旋枪。

所有发生于自身的事,必定是有利于我。

戏台顶灯骤亮,我手中的红缨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

江婉婉身上的素色披风才刚扬起来,就被精准抽打住后腰。

这一抽我铆足十成暗劲,就算是坚硬的护甲怕是已经压出道红痕。

“好枪法!”

台下满堂喝彩,顿时遗忘了这是场恶婆婆虐打儿媳的剧情。

“婆婆,儿媳知错了知错了。”

江婉婉咬着后槽牙发抖,嘴里不忘念出角色的台词。

我横眉扫视,翘起兰花指厉声唱道。

“这个不要
重担把我压得喘不过气。

除了要照顾残疾的梁翊,还要伺候公婆和小姑子,农闲时还要编织竹筐做些手工补贴家用。

天真以为付出这么多就能够换来梁翊的原谅和爱意。

没想到他却为了任暖暖去送死,甚至将全部财产都分一半给她。

大言不惭说娶我进门,只是想为当初那封揭发信赎罪而已。

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就能选上京剧院的花旦,凭借自己的本事获得掌声和名利。

可他却用一个个谎言将我囿于炼狱,还敢脸说今后两不相欠。

回想起那副颐指气使的脸孔,便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当我骑着凤凰单车火急火燎赶到剧团后台时,发现柜子里那封卡片不翼而飞了。

再三询问,保洁大妈往搪瓷缸里吐了些茶叶梗才说道:“俺哪里晓得,整日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更何况那柜子平日里都反锁。”

“对咯,早上有个男的自称是你家属,说来送东西...”顿时恍然大悟,前些天我忙着照顾梁翊,肯定是在那时候被他偷偷打磨副钥。

我只好上门找副团长解释清楚。

“费主任抱歉,那张卡片是我写给偶像费翔,被人不小心捡到就送到您这。”

“您是团里德高望重的领导,更是我们这些小辈的好榜样。”

好死不死,谁能想到费团长的真名居然是跟大明星同名同姓。

上辈子我是费翔的歌迷,写这张示爱卡片也是为了有朝一日同台能亲手递送。

没想到却被揭发和副团长有奸情当上花旦,为了公正团长不得不将我开除。

费团长抚了抚寥寥无几的头顶,意味深长地笑道。

“晓音啊,你是团里看好的苗子,做事需谨慎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这么露骨的字眼把我吓坏了,正愁着要怎么和你做思想工作,既然是误会那就好。”

“听说你未婚夫早上来台里发喜糖,恭喜恭喜,相信真爱定能战胜病魔。”

我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卡片上粗糙的边缘,心里尽是苦涩。

梁翊擅长伪装做表面功夫,借着派喜糖片刻就把这段孽缘捏造成可歌可泣的爱情。

还哭着说要是没有我的相伴,他绝对无法走出身体残疾的阴霾。

可谁能想到如此真情流露的男人,实际上却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思至此,我将手中的信扔进蜂窝煤炉里,烧得滋滋作响
暖包围住,我噙着眼泪再次向他鞠躬。

直到张以绪的身影消失,刚准备关上门,一抬头却看见梁翊放大的脸。

他眸底尽是失落。

“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你才不肯嫁给我。”

“晓音,即便你把我害得关进派出所,可我心里仍无法恨你。”

“那时我才明白,原来深爱一个人就能包容所有的错误。”

我冷笑出声,嘲讽道。

“梁翊,你说再多都无法得到我的原谅。”

“把我当做傻子吗?

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那辆牛车就受你指使的。”

“为了帮江婉婉铲除竞争对手,不惜对我动杀心,要不是中途良心发现,想必我早已入黄土。”

“换做你,会原谅谋杀自己的凶手吗?”

莫名的怒火充斥着全身,我扬起手朝着他脸颊疯狂掴打。

直到掌心火辣辣地痛才停止发泄。

沉默许久,梁翊顶着红肿的脸扑通跪在我面前,恸哭流涕说道:“晓音,我错了,当初是我鬼迷心窍,能不能给我多一次机会来补偿?”

“当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都快嫉妒疯了!

他不配拥有你!”

说完,他竟扯住我的衣袖想抱住。

千钧一发之际,我竭尽全力往院子吹出个响亮的口哨。

两只黑色影子迅速扑向梁翊身上。

“旺财,来福,咬他!

我没喊停不准松口!”

这是张以绪前几天从军队找来的两只退役军犬,十分服从主人命令。

我转过身,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男人的惨叫声,一步步朝着屋内走去。

翌日,父亲正准备出门,发现满地血迹斑斑和衣服碎布。

听到我说出昨天发生的事,他怒不可歇骂道。

“杂碎,居然还敢找上门!

我今天非闹到他祠堂不可!”

咱不惹事,更不怕事。

结果不到半个钟,父亲就哼着小曲拎着两条大骨棒回家。

我打趣地问道:“怎么?

是不是走不到路了?”

父亲冷哼一声,感慨开口道。

“人贱自有天收,昨天姓梁那个小子被狗追,结果从桥上坠下断了腿。”

“我赶去他家祠堂时,正听到乡长号召筹钱给动手术呢。”

“这下好了,从今往后,我倒要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我闺女的大好前途。”

“对咯,我还得菜市场去买只鸡,给我闺女补补身体。”

看着父亲骑着自行车匆忙的身影,泪水早已模糊我的双眼。

暗暗发誓,
感层次。

团里领导对我放弃花旦选择青衣的莽举,也从起初的惋惜慢慢转变成认可。

而梁翊并不好过,去医院洗胃却发现那条水蛭吸附在食道上。

甚至还做了开膛手术才顺利将其取出。

起初江婉婉隔三差五去照顾他,慢慢就借口团里忙碌便没有再去。

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这种单相恋呢。

上一世我担心梁翊常年待在家无趣,所以费尽心思讨他欢心。

打多份工攒钱买绘画书给他临摹,卖掉父亲遗留的田地去聘请名家指点。

日积月累,年近六旬的梁翊总算成为当地颇有名气的画家。

同一时刻再次遇见江婉婉,终于失而复得的他如愿和白月光旧情复燃。

就连江婉婉生病住院,梁翊也带着我前往去家里照顾她。

甚至多次在颁奖台上大方感激称是江婉婉让他重获新生的机会。

而曾经在暗夜里默默付出的我,只是流着泪舔舐伤口,将那些脓血混杂痛苦一同咽下。

本以为这次江婉婉如愿选中花旦,梁翊从此便不会再出现。

没想到他还是不愿放过我。

刚走回后台休息室,就看见梁翊手捧一束鲜花杵在角落静静凝视着我。

原本消瘦的脸颊更是苍白许多。

“晓音,欺骗你确实是我不对,可那也是因为我太渴望拥有你。”

“对于江婉婉我只当做妹妹而已,从来没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只要我们结婚,我保证会和任何女人都保持距离。”

我强忍着恶心打落他手中的那束玫瑰花,轻声嗤笑道。

“脑子被水蛭吃了?

大白天搁着这做什么春秋大梦啊!”

“跑到戏台来示爱求婚,不怕你梁氏的老祖宗们半夜锁喉夺命吗?”

5他的眼角微微泛红,苦涩地勾了勾唇角道。

“那又如何?

但凡是我爱的,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了。”

是啊,哪来那么多祖训,无非是爱与不爱的区别罢了。

想起上一世那份可笑的遗书,刹那间我几乎难忍心底冒出的怒火。

毫不犹豫举起手朝梁翊的脸上掴去。

“我最后次警告你,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除了装弱可怜还有什么本事,你这个孬种根本配不上我。”

我盯牢着他,不想错过他眸底涌出的惊愕。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带着点令人不适的粘腻。

“翊哥哥
脸的娼妇,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为我儿出气。”

剧情原本在这里就已结束,江婉婉万万想不到我竟突然加戏。

凤冠珠帘下的容貌瞬间扭曲。

啧,没办法。

谁让观众喜欢看这场打戏呢。

我将枪头卡进凤冠缝隙向上一挑,江婉婉踉跄半步,头顶的凤冠应声而落。

蹦出的三两颗珠子皆被我用枪尾横扫接住,精准落入掌心里。

“真妙!

这刀马旦的枪法太厉害啊!”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观众赞不拢嘴,丝毫没有怜惜剧中可怜的儿媳。

当使出回马枪刹那,我故意左偏半寸避开镜头,专挑江婉婉的软肉戳去。

江婉婉吃痛地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台柱才发现走投无路。

她再也压抑不住,突然从角落抽出一把劈刀朝我逼近。

“贱人,居然公报私仇,既然要加戏那我就给你加个够!”

“哐啷”。

她的腕部猛然发力,像个疯子似的对准我脑袋乱劈。

幸好都被我巧妙用红缨枪挡住。

台下观众满脸疑惑。

“这儿媳怎么还没打死,居然还逆袭起来了。”

“可...这花旦的打戏未免太难看了吧,一点美感都没有。”

费团长在后台急的对我打起暂停的手势。

一分神,胸口的护心镜遭不住江婉婉的劈打,竟裂成两半坠落在地上。

她刚得意咧嘴,就被我用标枪抽打膝窝,当场跪倒在地。

“看在跪下谢罪的份上,为母便饶你一马。”

所有人只见乌发披散的江婉婉,却没人发现她遍身皆是淤青。

“锵!”

收势锣恰到好处的响起,我反手收枪时狠狠在她手上划过。

盯着那双红肿的手背,忍不住用气音笑道。

“戏比天大呦,乖儿媳。”

江婉婉扯着稀碎的披风谢幕,假睫毛都黏在颧骨上,模样极其狼狈。

而我伫立在戏台中央向观众致谢,连额间的绣球都未曾倾斜半分。

“谁给你们胆子竟然擅自加戏,台上的规矩都忘了吗?”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后台传来。

费团长把公文包砸在桌上,吓得所有人毛发悚然。

我垂下眼眸,一副委屈巴巴地解释。

“对不起台长,这是我第一次代演刀马旦,没听懂鼓点所以耍多了一会。”

“怪我被台下观众喝彩声迷糊了头,实在是抱歉。”

回想起观众的激烈反馈,费团长意识到这满台狼藉,在观众眼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