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言阮书禾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入局:周嘉言阮书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只小狐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深夜。阮书禾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在明洋港口的事情瞬间涌上脑海。不知不觉中眼泪就已经顺着眼角滑落,想要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才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任由着眼泪溢出,落下,打湿枕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被推开,周嘉言满脸疲惫走到床边。阮书禾连忙闭上眼睛假寐。一股寒意靠近,阮书禾知道,周嘉言坐到了床边。略带寒意的手指抚过眼角,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呵护什么无价之宝。手指滑过眼角,抚平皱着的眉头,略过鼻尖最后落在红肿的脸颊。复杂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心疼,今天的阮书禾有些反常,反常到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下一秒手心的脸离开手掌,阮书禾盯着他却目光空洞,像是被剥离灵魂的傀儡。周嘉言收回手,声音沉沉,“生气了?”没有回应,只有轻...
阮书禾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在明洋港口的事情瞬间涌上脑海。
不知不觉中眼泪就已经顺着眼角滑落,想要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才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任由着眼泪溢出,落下,打湿枕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门被推开,周嘉言满脸疲惫走到床边。
阮书禾连忙闭上眼睛假寐。
一股寒意靠近,阮书禾知道,周嘉言坐到了床边。
略带寒意的手指抚过眼角,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呵护什么无价之宝。
手指滑过眼角,抚平皱着的眉头,略过鼻尖最后落在红肿的脸颊。
复杂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心疼,今天的阮书禾有些反常,反常到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下一秒手心的脸离开手掌,阮书禾盯着他却目光空洞,像是被剥离灵魂的傀儡。
周嘉言收回手,声音沉沉,“生气了?”
没有回应,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在告诉他眼前的人还活着。
“你今天怎么这么冲动,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你就已经死在那里了。”
听不出是关心还是责怪,阮书禾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是吗?那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声音沙哑却冰冷无情。
周嘉言以为她在闹情绪,毕竟以为他偏袒金楚涵这件事,阮书禾不是没和他闹过。
按下心里的烦躁,周嘉言掀开被子想要检查她腰间的伤。
“周嘉言,八年了,你还记得我们来这的任务吗?”
话音刚落,周嘉言动作一滞,沉默着检查了她的伤后替她重新盖好被子。
“怎么会忘,我们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你怎么了?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如果你连这点苦都忍不了,那你也不配成为一名合格卧底警察。”
从冷静地安抚到恼羞地怒斥,周嘉言太了解她了,知道刀往哪里捅最痛,也知道链子往哪里锁最能拿捏她。
“那你还是个合格的警察吗?”
一声质问让周嘉言如鲠在喉,房间里寂静无声,男人的沉默,让阮书禾心底一片冰凉。
她紧紧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最后,她再也忍不住,“你和金楚涵是
,与昨天晚上的周嘉言判若两人。
阮书禾有些分不清了。
曾经周嘉言和她说,任务进展缓慢,金楚涵有意于他,那她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他计划假意与她交好,探取其中机密。
为了任务,阮书禾一直配合他的行动,对金楚涵处处忍让,容忍她的所有挑衅和伤害。
刺骨的冷风拍打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猩红的眼底闪着泪光。
视线交错,理智战胜了恨意,终于她还是妥协了。
心存最后一丝幻想,周嘉言一定是有苦衷的。
毕竟他们曾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他还对着庄严的国旗宣誓过,一辈子的信仰怎么可能轻易断送。
“好…那你早点回来。”
话落,阮书禾刚侧身,突然一股力将她猛的向前一推。
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失重向前倒去,整个人直接落进冰冷的海水里。
阮书禾不会水,拼命在水里扑腾着,每一次想要喊出的救命都被不断灌入的海水呛住。
直到手脚彻底被海水冰封,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她不甘心,却只能任由海水将自己淹没。
周嘉言站在岸边冷眼旁观,直到旁边的金楚涵玩趣渐退,海面早已经没了动静。
周嘉言迈开步子靠近岸边,四处观察着,示意身边的手下赶紧下海捞人。
十几分钟后,已经失去意识的阮书禾被打捞上岸。
随队的队医上前急救。
一旁的金楚涵看了眼周嘉言,“怎么?言哥这是心疼这个小卧底了?”
周嘉言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疏离,“别玩死了,警察那边就没办法稳住局面了。”
“还真是够无情的,人家好歹陪了你八年,你不过去看看吗?”
金楚涵故意打趣,周嘉言素来无情,对女人也不会仁慈,可她是例外。
当初她和周嘉言因为一次私货交易认识,双方分赃不均开始火拼,她落到周嘉言手里,自以为要被折磨致死时,周嘉言却放了她,并让她带话给了她当时的老大。
“回去告诉他,三个月,此地易主。”
而他也做到了,那人最后死无全尸,被丢进货轮的螺旋桨里生生被绞成肉泥。
她也是从那时开始,彻底迷上了这个男人。
有魄力,有胆识,不
逢场作戏,难道我们不也是在逢场作戏吗?”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里,此刻被泪水浸满。
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不想让眼泪落下,偏偏事与愿违,眼泪越发汹涌。
周嘉言哑口无言。
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只需要知道,你和她不能相提并论,下次别去招惹她,我不是每次都能保住你的命。”
关门声响,周嘉言离开了。
阮书禾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艰难坐起,被床头的一个油纸包装盒吸引。
是她之前说的周记的甜品。
打开盒子,满满一盒花生糖。
崩塌成废墟的心再一次被巨轮碾压,痛到呼吸不畅。
周嘉言可能忘了,她对花生过敏。
此刻,心底的最后一丝期望坍塌。
这次一病躺了两周才恢复,一觉睡醒,阮书禾走到厨房熟练的开火煮汤下面条。
没几分钟,周嘉言就从书房出来走到厨房门口,“做什么好吃的?”
阮书禾刚打一个鸡蛋进锅,听见他的声音,如往日一般回问他需不需来一份。
面好上桌,阮书禾低头吃着面,周嘉言看着碗里的葱花,心里染上几分不悦,眉头微皱。
“怎么有葱花?”
阮书禾瞥一眼,神色如常,“放葱花好吃。”
“可我不吃葱花,你忘了?”周嘉言放下筷子,一副宁愿饿死也不吃的架势。
换做以前,阮书禾会打趣着讨好他然后快速把碗里的葱花挑的干干净净。
然而周嘉言看着对面吃的真香的阮书禾,无名火起,将自己的面推过去,“把葱花挑出来。”
阮书禾看他一眼,将他碗里的面尽数挑进自己碗里。
“那别吃了。”丢下一句又开始狼吞虎咽。
这几天躺病床上确实把她饿坏了,周嘉言厨艺很好,但是为了他的卧底人设这八年他从不下厨。
即便她在床上快要饿死,也只是一碗被吃了一半的泡面放在她的面前。
就这,周嘉言都觉得她应该对她感恩戴德,一桶泡面两个人分着吃。
不知道的还以为难民营里抢食呢。
在周嘉言震惊的眼神里,阮书禾几分钟干完两碗面,起身回厨房收拾卫生。
今天难得两个人都没事,往常阮书禾是闲不住的,一有空闲时间
幕幕不断闪现脑海。
她和周嘉言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直到大学时他因为严重违纪被迫退学去了国外。
而那次违纪也是因为她。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替犯罪分子传递了赃物。
周嘉言察觉不对劲时,只是默默接过她手里的背包,笑着说:“阮女侠辛苦,这趟好事就让让我这个小角色吧。”
那时的他赌上了自己的一生职业生涯,最后宁愿退学也没有将她供出来。
后来再见面便是五年后的警局实习,他作为国外顶尖的特训专家回国。
自此两人重逢,周嘉言的爱意不再隐藏。
可她分不清自己对他是爱还是愧疚。
直到又一次执行任务时,周嘉言为了掩护她被抓,忍受了非人的折磨。
被救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全身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她整夜守在病床前泣不成声。
然而周嘉言只是轻轻抹去她脸上泪,“别哭,拯救世界的英雄流血不流泪。”
这是她曾经的豪言壮志,没想到却成了他用来安慰她的情话。
那一刻,她想:周嘉言,我真的要欠你一辈子了。
冰冷的雨水不断拍打着她濒临崩溃的意识。
“书禾!”
一声熟悉的声音唤回她的理智,周嘉言满脸着急的奔向她,身后的下属打着雨伞紧追。
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最后一秒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周嘉言蹙眉,满眼担心,连带着声音都多了几分颤抖,“书禾?你怎么了?”
阮书禾轻轻抬眸,看着男人坚挺的下巴,焦急的情绪里看不出丝毫假意。
她迷茫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卧底任务的时候?上次他因为自己被抓的时候?
还是更早……早到他们重逢的时候他就是敌方的卧底,假意与她执行卧底任务,不过就是为了利用她掩人耳目,骗过警察的盘查行走私之实。
阮书禾不敢再深想。
如果他的身份是假的,起誓的信仰是假的,和她说的话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对他所有的信任与爱意,只在一瞬间分崩离析,被这场大雨彻底冲散。
浑浑噩噩地被送到医院,意识模糊间她感觉有人在替她擦拭身体,额头上的凉巾一遍又一遍的被换
港口的海风呼啸,潮湿的空气里像掺杂着稀碎的银针密密麻麻的扎在阮书禾的身上。
原本就苍白的脸透出几分不自然的红,一触即破。
凭他和周嘉言的关系,港口的众人也都自然认识她,所以没人敢拦她。
站在海岸边,港口的船只络绎不绝,海风呼啸肆虐。
负责接货的港口负责人看见她立刻走上前,“呀,周夫人,你是来找言哥的吧,他现在忙,我去帮你叫他。”
语气戏谑轻浮,从前她只觉得这些靠着走私过活的人个个不要命,眼高手低看不起她这种外来人员很正常。
现在看来不过是看穿一切的蔑视,罪犯又怎么可能给警察好脸色呢。
还是想端了他们老巢的警察。
阮书禾习以为常,只是淡淡道,“不用,麻烦李老板直接带我过去就好。”
李老板愣神一瞬,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不善,“夫人,这里是货物重地,你要不还是早点回去等着吧。”
阮书禾垂眸,计算着如果硬拼有几成把握。
握紧的拳头还未抬起。
“书禾。”
理智被唤回。
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色风衣的周嘉言,身边还有一位同款白色风衣的女人。
亚麻色的大波浪卷发慵懒的垂在左肩上,一双微微吊起的狐狸眼看似柔弱,却透着几分心机与刻薄。
金楚涵,这片地区顶头BOSS金煜安的独生女。
从她和周嘉言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金楚涵就缠上了周嘉言,哪怕知道他已婚,哪怕在她这个名义上的正妻面前,她也肆无忌惮。
四目相对,金楚涵原本垂落的双手慢慢攀上周嘉言的手臂,半垂眼眸掩藏挑衅,将脸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娇媚,“言哥,这里好冷啊,我们早点回去吧。”
港口的风大,即使穿着风衣都略感刺骨,而阮书禾只是一身单薄的病号服。
周嘉言轻轻点头,“我去和她说句话。”
金楚涵松开双手,乖乖跟着他的身后,嘴角的笑十足戏谑。
阮书禾双手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肉,强压的情绪像只猛兽不停撕扯着她的心脏。
“阮书禾,这里不是你无理取闹的地方,赶紧回去。”
冰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