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以爱为囚:疯妻的致命反击全局
以爱为囚:疯妻的致命反击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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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沁顾承彦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为囚:疯妻的致命反击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我很喜欢。”我敷衍道。他抱住我,轻抚我手腕上的针眼,露出心疼的表情,让我想起三年前他在审讯室带走我时的眼神。晚餐时,我连续三次推开药片。“不想吃药了,我觉得效果不好。承彦,我想去给爸爸扫墓,然后出去旅行散散心。”他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但还是温和地劝我,“过段时间吧,最近总下雨,你的咳嗽还没好呢。”我故意摔了筷子,还打翻了杯子。他伸手要帮我拍背,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以为我在闹脾气,“别闹了,你心情烦躁,可能是病情加重了。”他转头对管家说,“打电话叫杨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看。”注射镇静剂之后,我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听见杨医生在跟他说话。“夫人现在身体很虚弱,再加大剂量,我担心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说:“那我就一辈子养...

章节试读




“没有,我很喜欢。”我敷衍道。

他抱住我,轻抚我手腕上的针眼,露出心疼的表情,让我想起三年前他在审讯室带走我时的眼神。

晚餐时,我连续三次推开药片。

“不想吃药了,我觉得效果不好。承彦,我想去给爸爸扫墓,然后出去旅行散散心。”

他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但还是温和地劝我,“过段时间吧,最近总下雨,你的咳嗽还没好呢。”

我故意摔了筷子,还打翻了杯子。

他伸手要帮我拍背,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以为我在闹脾气,“别闹了,你心情烦躁,可能是病情加重了。”

他转头对管家说,“打电话叫杨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看。”

注射镇静剂之后,我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听见杨医生在跟他说话。

“夫人现在身体很虚弱,再加大剂量,我担心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他说:“那我就一辈子养着她,这样她就不会出去找苏沁的麻烦。”

“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办,还有,别忘了,你的饭碗可是在我的手上。”

感受到他抱着我的体温,耳边却是他呢喃着要用我作为别的女人幸福的垫脚石,我如坠深渊。

顾承彦说今天他名下一家酒庄开业,一大早便出了门。

我在管家例行查看我的房间后,绕过监控范围,从后门出去。

酒庄内,宾客们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我还没进门,却在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后瞬间血液凝固。

三年没见的苏沁,身上穿着精致的旗袍,优雅端庄地坐着。

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总是被母亲责骂的小女孩,已经成为了一个大气明艳的社交名媛。

她在顾承彦的身边,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

我径直朝他们走了过去,她在看见我的瞬间,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但马上就用笑容掩盖。

而顾承彦向我走来,就要牵着我往外走。

“菀菀,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可以让管家跟我说。”

我挣脱了他的手,正面迎向苏沁挑衅的目光。

“妹妹,好久不见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最近又发病了吗?”

我咬着牙吐出一句:“苏沁,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承彦总说我穿旗袍好看,我给他撑场面来了。不像你,病恹恹的。”

我死死攥住顾承彦的袖口,他安抚地拍我的手。

“我怎么听说妹妹最近总是失控摔东西。”

她轻笑,“三年前你按下无人机按钮时,手可稳得很。”

我暴怒之下想冲上去跟她理论,却被顾承彦猛地拽开,痛得我嘶的一声倒抽冷气。

宾客纷纷投来探询的目光,顾承彦捏着我的胳膊,心疼地检查。

我死死咬住嘴唇,渗出的鲜血被他擦去。

顾承彦带我去杨医生的私人诊所,一路上让我好好休息,但我一言不发,回避着他的安慰。

我缩在休息室的沙发里装睡,手心里全是汗。

这时候听见门缝外他们压着嗓子的交谈,苏沁催促顾承彦尽快完成三套别墅过户,顾承彦则表示等精神鉴定报告出来后,我的财产就会转到他名下。




他告诉我,是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可是现在,我的内心动摇了。

趁他睡着,我躲进浴室,拼命想吐出他喂给我的药物。

我躲不开他,也不敢质问他,只能背对着他,独自睁眼到天亮。

我想知道,这个戴着温柔面具的枕边人,到底为什么想置我于死地?

清晨,等他出门后,我打开手机,拨通了远在英国的伯父电话。

“伯伯,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玫瑰庄园,我想过来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伯父膝下无子,从小便视我如己出。

电话里,他听到我的嗓音分外惊喜,忙不迭地说让我尽快过去,要好好照顾我。

他常年在海外打理家族的产业,父亲留给我名下的一些遗产,也由他代管着。

“孩子,你父亲去世这几年,我听说你一直没有走出来。伯伯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过来吧,换个心境,或许会好受一些,你还年轻,要好好振作起来。”

这几年因为丧父之痛,再加上精神状态欠佳,我一直没有好好跟他交流。

此刻,至亲的温暖话语,让我眼眶一热,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奔涌而出。

第二天,顾承彦一大早就出发去机场,他说要出差3天,让我乖乖待在家。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的车驶出别墅大门。

刚才早餐时,趁管家不注意,我把药片藏在了袖子里。

我决心要查明真相,等他们走后,进了顾承彦的卧室。

果然,在他的文件柜里,发现了一张孕检单。

孕检单边缘的折痕很深,显然被反复打开过。

是苏沁的,上面的诊断日期,要早于父亲的生日。

也就是说,早在一切事情发生之前,他们就是恋人。

他是我父亲提携的后辈,而苏沁是我父亲的私生女,我们三人是从小的玩伴,他们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展过恋情。

无数个问号浮上心头,我在他的房间里整整待了一天。

更多的证据浮出水面,我竟还发现了他笔记本电脑里的合同和转账凭证,他通过汇款和购买奢侈品的方式,源源不断地给苏沁送钱送物。

那些转让书最后面,监护人签名那栏他的签名龙飞凤舞。

我被困在这座别墅里,她却心安理得地拿着我父亲的遗产逍遥快活。

这一认知让我悲愤交加,几乎想立刻冲出去跟她同归于尽。

可是现在我还太弱小,我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把自己送出去任她宰割。

我要强壮起来,成为自己的依靠,让泉下有知的父亲得到安息。

顾承彦提前回来时,我正在给客厅的盆栽修剪花枝。

他直接拿走了我手里的剪刀,温柔却强硬地叮嘱我,“别拿这些锋利的,当心伤到自己。”

我知道,他这是在以保护我的理由,控制着我。

他从口袋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子,里面是一个熠熠发光的蓝宝石项链。

但我却发现,他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气息,西装上的口红印没有擦干净。

送我的礼物,只是他与苏沁厮混后给我这个妻子的心理补偿而已。

“不喜欢这个礼物吗?我再给你买别的?”他察觉到我的僵硬,低低地问。




金属大门关上的时候,我听到苏沁突然笑出声:“现在连她爸有精神病遗传的假证明都弄好了,当年…”

她后面的话被机器响声盖住。

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现在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三年前他非让我做全套基因检查,原来早就计划好在财产转移后,就要置我于死地。

回到别墅,苏沁蹬着细高跟径直闯进来,趾高气昂地站在我床边。

“装睡有意思吗?”

我不想与她纠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她并没被我的眼神吓退,反而故意揪起我手背的淤青。

“知道我这条钻石项链是哪儿来的吗?顾承彦嫌晦气,说你妈死了还留着这东西,让我拿去扔了。”

她弯腰的时候领口歪了,露出脖子上发红的印子,“不过那天晚上我戴着和他上床的时候,倒没嫌脏......”

“想不到吧?你以为爱你入骨的丈夫,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我身上的味道。”

我的手指头都快把沙发皮抠破了,喉咙里一股血腥味。

“苏沁,谁准你动我妈妈的遗物,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她的指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我不得好死没关系,但也不会让你好过,谁让你从小处处都要压我一头。”

“对了,过几天那份转让书就生效了,到时候连祖宅都得改成我的名字——”

“小沁,你们在聊什么?”

顾承彦端着水杯出现在门口,苏沁马上变了个嗲声嗲气的调子:“妹妹有些不舒服,我在给她擦汗呢。”

顾承彦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姐妹几年没见,好好聊聊吧。”

见我侧过身去不搭理,她自讨没趣,扭着身子离开。

等她走后,我取出床边的玩偶,里面的录像装置第一次开机就发挥了作用。

刚才苏沁说的那些话,全都录进去了。

当我表现出越来越虚弱时,苏沁频频出现在别墅。

她似乎不把我放在眼里,而我情绪不再激动,只想尽快搜集证据。

经过我时,她还故意撞到一旁的藏品柜,里面的琉璃雕像碎在我的脚边。

她指着碎片大声说:“林菀!你这是第几次了?从小你就总爱发脾气,现在你连爸爸最后留下来的东西都要摔坏吗?”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孔,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她母亲带着衣着破旧的她站在我家铁门外,手里攥着亲子鉴定书,说这是父亲在当年外派时犯的错。

后来她总是抢走我心爱的玩具,还说:“现在知道被抢走东西的滋味了吧?”

她继续压低声音,“你猜他这次会关你多久?”

没等我说话,她突然把手按在碎片上,装作被我推倒的样子。

她的手上沾了血,对顾承彦喊:“承彦,快来,她又犯病了。”

听见声音顾承彦快步过来,紧张地询问:“没事吧?林菀,你别靠近她!”

苏沁红着眼睛,伸手给他看手上的伤痕,“好疼。”

“妹妹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生她的气呀。”

顾承彦的表情一下子绷直了,“我帮你包扎。”




父亲寿宴上,我启动无人机表演,却引发了爆炸。

炸飞的金属片直接刺穿父亲的心脏,他当场没了呼吸。

我清晰看见继姐苏沁躲在廊柱后冷笑,之后她却将罪名推到我身上,告我蓄意谋杀。

在我彻底绝望时,顾承彦带着顶级律师团出现,把婚戒套进我的指尖:“嫁给我,你的罪名就会消失。”

最终父亲的死被定性为意外。

婚后他对我万分宠爱,让我慢慢走出了痛苦。

可三年后的一天,我却在书房外听到他和助理的对话。

“顾总,您为了苏小姐,不惜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值得吗?”

顾承彦沉默了一瞬,说:

“只有成为林菀的丈夫,才能以家属的名义申请她的精神病鉴定报告。”

“苏沁怀过我的孩子,我答应过要给她未来的保障,而我的疯子妻子随时可能自杀。”

原来我以为的救赎,只是场骗局。

......

结婚三周年,顾承彦特地为我举办了一场家宴。

来的都是亲近之人,一直情绪低落的我,总算有了些笑容,甚至拿起了手机,记录起当下温馨的时刻。

中途,顾承彦走开了一会,我去书房找他下来合照。

门缝里漏出的声音忽近忽远,却让我浑身发冷,手指僵在了门把上。

当听到他说到“苏沁怀过我的孩子”时,我突然忘了呼吸。

“苏沁要是被查出来,她的下半生就毁了。而林菀,我会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以丈夫的身份来给她赎罪。”

亲耳听到丈夫说出我们婚姻是场骗局,这种痛苦不亚于被千刀万剐。

可苏沁,明明是我的杀父仇人!

是她故意陷害,让我背负上过失杀人的罪名,而顾承彦,先帮我脱罪,再以精神病为由,哄骗我把遗产处置授权给了他。

我死死捂住嘴后退,踉跄着逃离,膝盖撞到门框的钝痛让我清醒过来。

所以,他无数次抱住坠入深渊的我时,所有温存都沾着我父亲的血。

我强忍到了宴会结束,顾承彦温柔地把我抱回别墅最里侧的房间。

我瑟缩在他怀里,无力挣扎。

这是一间他称为“安全屋”的囚笼,由他亲自为我设计和布置。

他说,这是为了保证我不会伤到自己,特意增加了防护措施。

“我的菀菀今天特别乖呢。”

顾承彦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晚礼服束带,动作轻柔却让我止不住浑身颤抖。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上有一道5厘米的疤痕,那是他为我挡下自杀的刀时留下的。

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缩着身子小声哀求,“承彦,我…我最近总梦见爸爸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今晚能不能不吃这些药…我太累了,想直接休息。”

他拍拍我,“你忘了医生说的?断药会引发你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把温水杯贴在我发白的嘴唇上,用最温柔的声音哄劝:“乖,喝掉。你上次发病时差点拿刀伤到自己,让我做了半个月噩梦。”

吃了三年的药,现在才意识到每次服药后的昏沉不对劲。

我努力回忆起当时的细节,可是脑里总是被一团黑雾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