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峋迟隅的女频言情小说《闻峋迟隅结局免费阅读东隅已逝番外》,由网络作家“犬犬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榆看着闻峋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锤了锤床。“明明哪里都这么像了,胸我都去隆成了迟隅的罩杯,那层膜也找人弄破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漏了这颗痣!”“我都穿成这样了,还点上了熏香,闻峋却走了,他还是不是男人?”闻峋确实是男人。但多年的马术训练,风吹日晒雨淋,他培养了强大的自制力。寻常的催情香对他并不管用。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一颗痣,走出婚房。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思及此,我又自嘲地摇了摇头。闻峋并不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五年前,我来看马术比赛的时候,对彼时马背上英姿飒爽,一身帅气利落马术服的闻峋一见钟情。少年意气强不羁,大概说的就是那个时候的闻峋。我也因此走上了马术这条道路,每日跟在闻峋身后,追着他不放。没想到造化弄人,没过多久,...
迟榆看着闻峋离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锤了锤床。
“明明哪里都这么像了,胸我都去隆成了迟隅的罩杯,那层膜也找人弄破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漏了这颗痣!”
“我都穿成这样了,还点上了熏香,闻峋却走了,他还是不是男人?”
闻峋确实是男人。
但多年的马术训练,风吹日晒雨淋,他培养了强大的自制力。
寻常的催情香对他并不管用。
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一颗痣,走出婚房。
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思及此,我又自嘲地摇了摇头。
闻峋并不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
五年前,我来看马术比赛的时候,对彼时马背上英姿飒爽,一身帅气利落马术服的闻峋一见钟情。
少年意气强不羁,大概说的就是那个时候的闻峋。
我也因此走上了马术这条道路,每日跟在闻峋身后,追着他不放。
没想到造化弄人,没过多久,闻家失势,落败破产。
闻母接受无能,自此病倒,再未醒来。
闻峋作为天之骄子,一夜之间跌落云端。
闻家一时间支离破碎。
幕后之手是我的父亲,是他出手,想要吞并闻家的势力范围。
闻父知道我喜欢闻峋,想通过婚姻修复两家关系,寻求庇护。
某一天醒来,我和闻峋衣不蔽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
睁开眼,数家媒体的闪光灯几乎晃瞎了眼。
骑虎难下,迟家顺势承认了这段联姻。
闻峋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费尽心机只为得到他,因此记恨上了我。
我曾经问他:“可不可以尝试喜欢我?一点点就好。”
闻峋的目光落在黑暗中:“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我不可能喜欢你。”
他确实说到做到。
在一起这三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闻峋对我极其冷淡。
即便如此,我还是抱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希望他能够发现,迟榆并不是我。
真正的我已经被迟榆分尸搅碎,糜烂不成形,成为了马场的饲料。
成为了他座下之马的食物。
但我又觉得悲哀。
闻峋厌我至此,又怎会看出我和迟榆的细微差距?
迟隅,迟榆,我和姐姐的名字连发音都一样。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下一句是,东隅已逝。
婚礼当晚闻峋的离开并没有让迟榆失落太久。
因为在当季的国内马术锦标赛中,闻峋和我包揽了冠军和季军。
迟榆作为我,会和闻峋同台领奖。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
迟榆从小到大,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处处皆不如我。
如今我死了,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闻峋这个人,还有我在马术界的荣光。
但迟榆不懂。
我现今的荣光,是过往五年,摔了无数次马,流了无数次血所得到的。
颁奖结束后,媒体蜂拥而上,围住了迟榆和闻峋。
无数话筒递到他们面前,纷纷夸赞他们是“马术界最强夫妻档”。
迟榆羞涩地靠在闻峋怀里,闻峋则亲昵地揽着她的肩,一脸宠溺无奈地看着她。
这是一直以来,我和闻峋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明明知道闻峋是在做戏,我却还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刺眼无比。
有个记者问迟榆:“迟小姐,您作为马术界少见的优秀女性骑手,能否分享下您的比赛经验?”
迟榆学习马术的时间没有我久,下的功夫亦没有我深,从未上过赛场。
能有什么比赛经验分享?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行镇定下来:“经验啊,不过就是勤学苦练,其实要拿奖也没有很难。”
为了避免言多必失,她佯装不舒服,和闻峋先行离开了现场。
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闻峋久久地看着她,沉默不言,目光审视。
食指在桌上一搭一搭地响着,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毕竟,对于马术,我一直以来态度都十分谦逊,不会像迟榆的发言这般自大。
面对采访,更不会这般临阵脱逃。
我急切地跑到闻峋身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希望他能感应到我。
却没有用。
迟榆被闻峋盯得浑身不安,她柔声道:“怎么了?”
闻峋移开了视线,看似不经意道:“雪球呢,你不是宝贵得很?怎么结婚后,就没见你看过它?”
我心念一动,差点要流下泪来。
雪球是陪伴我最久,也最常骑的爱驹。
性格温良乖巧,周身毛发洁白似雪,皮毛如锦缎一样光华水亮。
是匹极其漂亮的马。
我在它的马背上度过了人生中的无数失意与得意。
可如今,我再也没法骑它了。
迟榆和闻峋来到了我之前训练的马场。
雪球正在马厩里吃着饲料。
往常如若是见到我,雪球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朝我小跑过来,向我撒娇。
可现在它一见到迟榆来,却原地不动,就好像她是陌生人一样。
当着闻峋的面,迟榆硬着头皮靠近它:“雪球,我来看你了。”
她伸出手想要抚摸雪球的顺滑毛发,没想到雪球却后退了一步。
我眼睛控制不住的酸涩。
雪球认生,它这是认出我来了。
人认不出来的,我朝夕相处的马认出来了。
我的雪球,是最聪明也最灵敏的生灵。
闻峋打量着她,若有所思。
迟榆急了,牵着雪球到场内,翻身上马,想要驯服它。
雪球却猛地向左甩身,眼看迟榆就要坠马。
闻峋脚踩马镫,借力一跃,稳稳落在马背之上,将迟榆环在怀里。
雪球安静下来了。
它不认识迟榆,但它认识闻峋。
迟榆松了一口气,继而娇羞地低下了头。
闻峋从前也会和我共同策马奔腾。
有时候是在我的马“雪球”上,有时候是在他的马“极光”上。
太阳西斜,金色的光芒洒在我们身上,风在耳边呼啸,发丝飘扬。
我和他紧紧相贴,后背与胸腔同频共振,感受到的身后之人的心跳不似作假。
但下了马后,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疏离模样。
就好像方才的亲近只是一场梦。
就好像方才的亲近只是他的一时失态。
“今天雪球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听话,还好有你。”迟榆娇柔地说道。
闻峋的声音辨不出情绪:“就算是朝夕相处的马,也都会有这么一两天。”
我的喉头止不住的干涩。
闻峋他......竟然就这样相信了迟榆说的话。
三年了,是个人的心都能被捂热。
可闻峋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他今天不知为何意外地有情致。
骑着雪球在马场绕了好几圈。
绕到最后,迟榆的脸色已经不算好看。
她从来没有骑过这么久的马。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脸色白了几分,眉头皱成一团。
却还是挤出了个笑容:“今天不如就先这样,我们回家吧?”
闻峋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说:“好。”
我的双胞胎姐姐爱上了我的未婚夫,在婚礼前夜杀了我。
将我尸体搅碎,做成了马场的饲料。
婚礼当天,她扮作我的模样,娇羞地坐在我的婚床上等着和我未婚夫圆房。
顶替我站在颁奖台上,和他一起被誉为“马术界最强夫妻档”。
但她不知道,她眼前这个男人。
恨透了我。
......
我飘在空中,看着闻峋走进我和他的婚房,脸上是敬酒多轮后留下的微微红晕。
常年在马背上驰骋,使他一身贴身白色西服更显英姿。
在一起三年,我幻想过很多次他成为新郎的模样。
未曾想当这一天真的来临,虽近在咫尺,却天人两隔。
我的姐姐迟榆坐在我精心布置的婚床上,眼神娇羞,笑容在脸上蔓延。
她小心翼翼地喊着闻峋:“老公......”
迟眠和我是同卵双胞胎。
不仅长相和我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
就连脸上的那颗泪痣,位置都一模一样。
从小到大,有时候连我们的父母都难以分辨我和她。
更遑论她为了顶替我嫁给闻峋,模仿了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足足有三年。
甚至开始学习马术。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和闻峋只是人前恩爱。
人后,他只许我叫他名字。
有一次我只是叫了他一声“阿峋”,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止不住的嫌恶。
听到“老公”两字,闻峋微微皱了皱眉。
“我们婚前约定过的,你忘了?”
“没有其他人在场,不许叫我老公。”
迟榆愣了一下,从善如流:“好的。”
闻峋去洗澡了,迟榆一脸欣喜地脱下了婚服,换上了她准备好的睡裙,点燃了熏香。
三年了,她终于能够和闻峋同床共枕。
迟榆的睡裙是黑色蕾丝,领口处的透视深V衬出她饱满的胸型,显得她整个人凹凸有致。
她乖巧地坐在床上等着闻峋出来,一缕头发垂在胸前,若隐若现。
迟榆是知道我的,她知道我从来不会穿这样性感的睡裙。
但她等不及了。
闻峋出来后,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
没过几秒,他的脸上已经泛上了可疑的红晕。
我知道,迟榆点燃的熏香中放了催情药。
一年前,她想要设计我出轨,将我和一个混混锁在一个房间,放的就是这个熏香。
但她没想到的是,我竟然不惜用玻璃割伤自己也要跳窗逃走。
接下来的事不用想,我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闻峋不爱我,三年来,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在床上,他也不是一个极好的情人。
就像是为了报复我一样。
每次翻云覆雨,我都被折腾得浑身松散,需要躺个半天才能缓过来。
此刻他刚出浴,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灰色浴巾,宽肩窄腰,露出多年马术训练练就的八块腹肌和分明的人鱼线。
迟榆看了他一眼,脸色绯红,眸子里含着春水。
但就在闻峋要俯身的时候,他看着眼下的人,突然停住了。
“你的痣呢?”
迟榆愣了一愣:“什么痣?”
“你左胸上方的痣呢?”
我的左胸上方,有一颗痣。
闻峋情动之时,极爱咬着我这处不放。
迟榆慌了一瞬,稳了稳心神:“这痣......听说寓意不太好,我去点掉了。”
闻峋揉了揉眉心,突然之间不知为何没了心思。
他翻身而起,走出婚房:“今天我头有点晕,实在没心思,先分房睡吧。”
深夜,我的灵魂不受控制地跟着迟榆再次飘到了马场。
她戴着口罩和帽子,穿着黑色衣服,来到了马厩。
夜深人静,马厩里的马大多都在睡觉。
我皱了皱眉。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迟榆走到躺在地上睡觉的雪球面前,轻声细语: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这畜生的,没想到你竟然认出来了,我不是她。”
“没办法了,事到如今,是你和那个贱人逼我的。”
话音刚落,迟榆就拿出一个小瓶子,倒进雪球面前的食槽里。
我不敢置信,迟榆这是要毒死雪球!
也是,迟榆是个聪明人,她不敢赌。
雪球可以不听话一次,但如果是次次不听话呢?
这次蒙混过关了,但之后还能用什么理由?
闻峋也是懂马的,她怕他迟早会察觉到。
与其如此,不如尽早将这个可能暴露她的不确定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不要——”
我想阻止,却扑了个空,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看着。
差点忘了,我已经死了......
灵魂,又怎能触碰肉体呢?
雪球乖巧温顺地躺在地上,仍然在睡梦中,不知道周边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它,不知不觉就被眼泪模糊了视线。
雪球还年轻,潜力无穷,如果不是因为我,它还可以在赛场上驰骋多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早早就被终结自己的命运。
我猜测到迟榆不会善待雪球,却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杀了它。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哽咽着,雪球,我对不起你。
第二天一早,迟榆在床上假寐,接到了来自马场管理部门经理的电话。
对方艰难道:“迟小姐,不得不告诉您这个噩耗。”
“您的马,由于饲料中毒,今晨意外死亡。”
迟榆脸上的笑容不受控制地蔓延,发出的声音却带着哭腔:“你说什么?”
名马雪球的死,对于马场而言,是件大事。
毕竟这几年来,雪球在马术比赛上,身影频现,已经拿了不少奖项。
兽医判定是饲料中毒,追究下去,饲养员会因失职而被开除。
但马场众人皆议论纷纷:“迟小姐真是心善啊,自己的马死了,明明伤心得哭晕了过去,却还是表明了不追究。”
“那可是她的爱马呢,花了上百万养马驯马,下周还要和她一起参加比赛,没想到死得如此突然,真是太可惜了。”
无数条新闻里,迟榆一身黑衣,红肿着双眼,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她等着闻峋去安慰她。
闻峋却在酒吧里和朋友季年喝酒。
我觉得奇怪,昨日他还同迟榆策马同奔,今日迟榆又伤心难过成这样,他甚至没有装模作样陪着她下,竟然抛下她来和季年喝酒。
季年也是马术骑手,只不过和闻峋还有我不在同一个马术俱乐部。
我飘去酒吧包厢,闻峋心不在焉,捧着杯却未饮。
季年点了一根烟:“迟隅在新闻里都哭成那样了,不去哄哄?”
闻峋的手摩挲着酒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婚礼后,她......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