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赵家孝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踹了渣女白月光当首富沈云赵家孝全文》,由网络作家“九月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完全黑后,沈云才回来。我已经自己处理好了额头的伤口,正在厨房煮面条。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填满了沉默的空间。她手里提着一个纸包,是医务室的红药水和纱布。进门时脚步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给你拿了点药。”我没有理她,专心致志地往面汤里打鸡蛋。那是我省下的配给券换来的,本来想给她补身子的。我的沉默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摆好了架势,准备应付我的哭闹。见我这样平静,反倒让她坐立不安。她在厨房门口站了一会,终于沉不住气:“家孝被你气得晕过去了,现在还躺在医务室。明天你必须去看他,给他道歉!”这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上一世我被关在原料仓库里整整七天,出来后她也是这样命令我去给赵家孝道歉。那时的我又急又气,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
天完全黑后,沈云才回来。
我已经自己处理好了额头的伤口,正在厨房煮面条。
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填满了沉默的空间。
她手里提着一个纸包,是医务室的红药水和纱布。
进门时脚步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给你拿了点药。”
我没有理她,专心致志地往面汤里打鸡蛋。
那是我省下的配给券换来的,本来想给她补身子的。
我的沉默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本摆好了架势,准备应付我的哭闹。
见我这样平静,反倒让她坐立不安。
她在厨房门口站了一会,终于沉不住气:“家孝被你气得晕过去了,现在还躺在医务室。明天你必须去看他,给他道歉!”
这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
上一世我被关在原料仓库里整整七天,出来后她也是这样命令我去给赵家孝道歉。
那时的我又急又气,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说她和赵家孝勾三搭四。
她一怒之下搬去了单身宿舍,我又怕又悔,硬是跑去她那里死皮赖脸地认错。
那天晚上,我用最下贱的方式求她回家,事后躺在简陋的单人床上,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心里却只有无尽的屈辱。
想到那些不堪的往事,我的脸火辣辣地烫。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捉弄我,让我重生在这样一个时刻?
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在我还没有爱上她之前?
我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
这一世,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从今以后,无论沈云怎样偏袒赵家孝,我都不会插手。
这条充满荆棘的路,我已经走过一次了,不会再傻到重走第二遍。
“怎么,不愿意?”
见我不说话,她的语气严厉起来,“你要是再敢闹事,我就......”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打断她的威胁,“明天我会去。”
我的顺从让沈云愣住了。
她狐疑地打量我:“你最好说到做到,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
“否则你就申请和我离婚,对吗?”
我转过身,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沈云的脸沉了下来:“你!”
每次我做什么不合她心意的事情,她就拿离婚来威胁我。
“沈云,我按你的要求,去跟赵家孝道歉。你去打报告跟我离婚吧!”
我解开围裙,直视着她的眼睛。
沈云嗤笑一声,目光里满是不屑:“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工厂工人,为了攀上她这个干部,什么都肯做。
她太了解我的卑微了,所以根本不相信我会主动提离婚。
“我是认真的。”
我走进里屋,打开衣柜。
五年来,我一直穿着最朴素的蓝色翻领衫和黑布裙,就因为沈云说要注意影响。
可笑的是,赵家孝却能穿着新款西装在厂里晃悠。
我翻出柜底的旧外套,那是去年就买好的。
我一直不敢穿,怕她说我不知分寸,给她丢人。
沈云站在门口,目光阴沉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服软,可这一次,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她最后甩下一句“别给脸不要脸”,摔门而去。
我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心里异常平静。
我拿起那件二手西装,拿出针线缝补。
原本我是不会针线的,沈云工作忙,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我把家务都拦到了自己身上。
对着镜子试穿时,我忽然红了眼眶。
为了讨好沈云,常把自己裹成了灰扑扑的一团。
现在想想,我为了她改变了太多,却从未得到过她的一个正眼。
沈云摔门而去,我知道她今晚不会回来了。
每次吵架她都会躲去单身宿舍,这次也不例外。
我站在卧室,目光落在墙上那张结婚照。
那是在照相馆最好的背景前拍的,她靠在我肩上,我笑得甜蜜,她却板着脸,像是在完成任务。
三年了,她从没对我笑过一次。
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烧炉子,踩着三轮车去打酱油,回来做饭、洗衣、补袜子。
我总想着多做点事,多表现表现,她也许就会多看我一眼。
我跟老师傅们学了那么多道菜,就为了变着花样给她改善生活。
可她连正眼都没给过我一个。
直到死过一次才明白,她根本就不在乎我。
她宁愿让赵家孝坐办公室吹电扇,也舍不得他在车间流一滴汗。
就连赵家孝上个厕所绊了一跤,她都要心疼得不行。
而我因为心脏病住院,她都不肯多看我一眼,让我最后含恨而死!
我扯下墙上的结婚照,狠狠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这辈子,我绝不会再这么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趁着工间休息去了。
工作人员翻了很久的档案,一脸疑惑地问我:“你确定登记过吗?
我根本查不到你们的档案啊!”
“不可能!”
我愣住了。
当初是我主动填的登记表,交到婚姻登记处来的。
只是去取证那天我病了,沈云说她弟弟沈军能帮忙代领。
后来沈军说回来路上不小心把证件掉进了沟里,已经要不成了。
补办的事一拖再拖,我也没太在意,毕竟都是一家人了。
可现在细想下去,总觉得不对劲。
沈军和赵家孝可是朋友,他会这么热心帮我?
我站在婚姻登记处门口,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跟沈云,不会根本就没结婚吧?”
下班回家的路上,王大婶拦住了我。
她是纺织车间的老工人,在家属区住了二十多年。
“远成啊,昨晚沈主任没回来?”
她压低声音问我。
我点点头,王大婶叹了口气:“我今早去医务室打针,看见沈主任在那守了赵家孝一整晚。
你说这像什么话?
一个有家室的人,陪着一个外男......”
“没事的,王婶。”
我笑着打断她的话。
“你这孩子,以前多泼辣啊,怎么现在倒看开了?
要我说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得收拾收拾。
你要是不会对付,大婶可以教你几招......”
“谢谢大婶关心,我心里有数。”
回到家,我靠在门框上长出一口气。
这辈子我不会再和赵家孝争了,我要尽快离开这对狗男女。
当初要不是为了娶沈云,我也不会不顾我爸的反对,把全副身家都给了沈云。
导致我现在连路费都拿不出来。
我打开抽屉,那个攒钱的铁盒子空空如也。
我存了两年想买自行车和养孩子的钱都给了赵家孝,现在就剩下一堆粮票和布票。
看着这个屋子,我就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屈辱。
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可是没有钱怎么走?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下个月是沈云的生日,我托人从上海帮我捎了台收音机,准备送给她。
那可是花了我小半年的工资,现在还寄存在供销社。
这台收音机我是不会给她了,明天就去退了。
上海货,退掉应该能值不少钱。
有了这笔钱,我就能马上离开这里,到南方去闯一闯。
我趁着午休赶到供销社,想把那台上海产的红星牌收音机退了。
刚到门口,就看见赵家孝挽着沈云在那里转悠。
赵家孝穿着浅蓝色夹克,脚上是漆皮皮鞋,走路神里神气的。
沈云就像护着瓷器似的跟在他身边,生怕他摔着碰着。
她们没注意到我,但赵家孝看见了我。
他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往沈云怀里倒去。
沈云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他就势抓住她的胳膊,半靠在她身上。
换作从前,我早就冲上去厮打了。
可现在,我连个白眼都懒得给他。
“我最近总是头晕,”赵家孝假装虚弱地说,“大概是这阵子熬夜看图纸,贫血了。”
“这可不行,”沈云心疼地说,“得补补身子。
食堂那边我去说说,给你开小灶。”
“我想喝桂圆红糖水,可是供销社的桂圆要钱......”
“我这就去给你买。”
我站在一旁听着这肉麻的对话,心里说不出的讽刺。
想当年我在车间做了十二个小时的活,回家路上晕倒在地上。
沈云知道后,只说我矫情作戏,想讨她同情。
这就是她,对赵家孝心疼得要命,对我连最基本的关心都没有。
好在我已经看透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转身走进供销社,找到柜台的营业员说明来意。
退了收音机,扣掉手续费,拿回五百八十块钱。
刚要走,背后传来沈云冰冷的声音:“把钱给我。”
我转过身,发现沈云和赵家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供销社的人都认识她这个副厂长,纷纷侧目。
“把钱给我。”
沈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冷得像冰。
“凭什么给你?”
“家孝生病了,需要用钱。”
她不耐烦地说,“这不是你准备给我买生日礼物的钱吗?我不要什么收音机了,你把钱给我就是。”
上一世,为了娶沈云,我不惜用最下贱的手段。
我故意脱光衣服露出八块腹肌勾引她,却让人撞见我们共处一室。
97年夏,沈云刚从基层提拔为厂办主任,前途一片光明。
我知道她心里装着赵家孝,但我对她势在必得。
我以为凭我的样貌和万元户的身家,就能和她相守一生。
可我错了。
沈云不仅不肯让碰我,还对我处处嫌弃,心里眼里都是赵家孝。
只要赵家孝一个电话,她随叫随到。
不仅偷拿我存了两年养孩子的钱给赵家孝,甚至为了惩罚我和赵家孝明争暗斗,在酷暑下令把我关进了纺织原料仓库。
一个雪天,我在车间加班时突发心脏病。
送去医院的路上,赵家孝又来电话说要见沈云,她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医院大门口。
再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97年,赵家孝被调回来的那一天。
我本想主动离婚各自安好,不再追着沈云屁股当舔狗,
结果结婚办却告知我,
“根本查不到你们的结婚档案啊!”
.....
“滚回家去!”
熟悉的怒喝声在耳边响起。
我被保卫科的人推搡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台阶上,额头也撞到了铁栏杆。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伸手一摸,满手鲜红。
沈云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身后站着两个保卫科的人。
她身边的赵家孝唯唯诺诺地抓着她的袖子,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
我愣住了。
这一幕太熟悉了,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嫁给沈云的第三年。
这时候的沈云刚从厂办主任升任副厂长,风光无限。
我还沉浸在妻子高升的喜悦里。
谁知道她会把赵家孝从上海接回来。
赵家孝是她的白月光,除了耍嘴皮子,什么都不会。
我对沈云对她的特殊照顾早就不满,加上赵家孝总是用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看我。
今天得知沈云把我辛苦存了两年的钱给赵家孝买了只进口手表,我再也忍不住,冲到技术科找她算账。
沈云觉得我给她丢尽了脸面。
她一声令下,保卫科的人就把我扔了出去。
我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台阶上,热血顺着额头往下淌,怎么擦都止不住。
上一世的我,就是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
我不顾头上的伤,像疯了一样冲向赵家孝。
那一次的发疯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沈云下令把我关进了纺织原料仓库。
那是七月份最闷热的时候,原料仓库里堆满了棉花和麻料,空气又闷又呛。
我在里面整整关了七天,每天只有一顿稀饭咸菜。
那种日子,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等她们再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霉味和汗臭。
路过的工人捂着鼻子指指点点,我成了全厂最大的笑柄。
想起上辈子的教训,我打了个寒战。
鲜血已经快要流进眼睛里,我抬手擦了一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这场热闹。
赵家孝从沈云身后探出头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
他整个人都贴在沈云身上,白色连衣裙衬得他楚楚可怜。
看着他这副做作的样子,我冷笑一声。
上辈子就是被他这副惺惺作态刺激到,我才没收住火。
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蠢了。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沈云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额头上,似乎有一瞬间的动摇。
可就在这时,赵家孝突然捂着胸口,整个人往她怀里一歪。
“家孝!家孝你怎么了?”
沈云心疼地抱起她,头也不回地往医务室跑。
我则独自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这一次,我绝不跟沈云这个坏女人过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