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清风不留影:闻笙箫傅司月番外笔趣阁
清风不留影:闻笙箫傅司月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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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麻

    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箫傅司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不留影:闻笙箫傅司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溜溜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司月刚从神山回到家,闻笙箫就搂着傅天晴进来了。傅天晴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软:“笙箫,院子里的山茶花看着碍眼,要不砍了吧。”闻笙箫眉眼间全是温柔的宠溺:“好,听你的。”傅司月愣了一下,看向窗外那颗高大的山茶花树。火红的山茶花开了满树,极为夺目。那是她刚和闻笙箫结下契约的时候种的。前世她和闻笙箫就是在山茶花下相遇,从那以后,她就爱上了这种花。即便轮回转世没了前世记忆,她还是喜欢。闻笙箫爱她至深,她喜欢的、想要的,他都铭记于心。种树那天,她问闻笙箫:“狐仙大人,为什么要种山茶花?”闻笙箫看着红色的花,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因为我爱的人最喜欢这种花,等我找到她,她看到这些我花肯定会很开心。”她羡慕闻笙箫口中的那个女人,能够得到他几千年如...

章节试读


傅司月刚从神山回到家,闻笙箫就搂着傅天晴进来了。
傅天晴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软:“笙箫,院子里的山茶花看着碍眼,要不砍了吧。”
闻笙箫眉眼间全是温柔的宠溺:“好,听你的。”
傅司月愣了一下,看向窗外那颗高大的山茶花树。
火红的山茶花开了满树,极为夺目。
那是她刚和闻笙箫结下契约的时候种的。
前世她和闻笙箫就是在山茶花下相遇,从那以后,她就爱上了这种花。
即便轮回转世没了前世记忆,她还是喜欢。
闻笙箫爱她至深,她喜欢的、想要的,他都铭记于心。
种树那天,她问闻笙箫:“狐仙大人,为什么要种山茶花?”
闻笙箫看着红色的花,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因为我爱的人最喜欢这种花,等我找到她,她看到这些我花肯定会很开心。”
她羡慕闻笙箫口中的那个女人,能够得到他几千年如一日的爱。
每天,闻笙箫都会悉心浇灌那颗山茶花,整整八年,如今已经长的望不到顶了。
傅司月试着提醒:“闻笙箫,那颗树已经八年了。”
傅天晴不满:“八年怎么了?我不喜欢!”
说着,她又拉着闻笙箫的胳膊娇声央求:“笙箫,那棵树砍了之后我还要种一院子的蔷薇,好不好?”
闻笙箫轻点了点傅天晴的鼻尖:“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天晴得意的朝着傅司月扬了扬下巴,炫耀心闻笙箫对她独有的偏爱。
闻笙箫冷声吩咐:“去拿斧头来。”
傅司月苦笑,她不过是和他结下契约的普通人类,根本无权过问他的事情。
她只能顺从闻笙箫和傅天晴的意思。
拿来斧头,傅司月自告奋勇:“这棵树,能让我砍吗?”
傅天晴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着闻笙箫剥的葡萄。
闻笙箫最爱干净,从来不吃葡萄,他讨厌极了葡萄汁黏在手上的那种感觉。
可现在,他却愿意为了傅天晴做他所讨厌的事情。
傅天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闻笙箫对她的好:“不是你砍难道还要我和笙箫砍?”
傅司月扯了扯嘴角,拿着沉甸甸的斧头就去了别墅的院子。
她挥起斧头,砍向山茶花树。
震动让树上的花落了一地。
原本的繁荣此刻变成了一地凄凉。
傅司月一下又一下的挥着斧头,胳膊酸痛也没有停下。
她自以为是的觉得砍断了这棵树,就能斩掉和闻笙箫的所有过去。
可看着不停落下的花,她的眼眶却慢慢湿润了。
曾经她羡慕那个被闻笙箫爱的女人。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那个人,却觉得自己可怜至极。
傅天晴的告密让她被活活烧死,即便烈火焚身她也从未后悔和闻笙箫人妖殊图的爱。
她感受过他浓烈的爱,他爱起一个人来,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捧到她面前。
可现在那些爱都成了笑话。
闻笙箫此刻正搂着那个害死她的人,看她砍掉她最喜欢的山茶花。
窗户忽然被打开,傅天晴冲着外面喊:“傅司月,你没吃饭吗?这么久还没砍掉,吵死了!”
傅司月扬起斧头,用尽了全部力气朝树根砍去。
几米的大树终于缓缓倒下,地上全都是落花落叶。
丢掉手里的斧头后,傅司月失去了所有力气。
“满意了吗?”
闻笙箫站在傅天晴身边,冷着眉眼:“傅司月,谁允许你这样和天晴说话的?”
傅司月看着闻笙箫,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手指上象征着和闻笙箫契约的印记隐隐发烫。
它也知道她要离开了吗?
离开闻笙箫她不仅会死,还会一点点丧失五感。
现在,她已经无法看清楚不过三米之隔的两个人了。


傅司月凭着眼中模糊的光走了回去。
闻笙箫的脸冷的可怕。
傅天晴挽住他的胳膊,委屈道:“笙箫,别生气了,反正从小到大我都习惯姐姐这样了。”
事实上从小到大,傅司月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只要傅天晴要什么,继母都会要求让她给傅天晴。
就连手腕上的心,也去了傅天晴那里。
她摸着手腕上的疤痕,安慰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闻笙箫冰冷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过些天我和天晴就要结婚了,你不是学设计的吗?天晴的婚纱就由你来做。”
傅司月是学设计的,而且她的大学学费全都是闻笙箫提供的。
她的专业,正好是婚纱设计。
眼睛虽然还能看到模糊的景象,但没办法再做婚纱了。
“我这样卑贱的奴隶做出来的婚纱,怎么配得上天晴?你还是给她买一件吧。”
傅司月看不清闻笙箫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带了一丝怒意。
“我供你上大学,为的就是有一天你能亲手做婚纱给天晴!傅司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拒绝!”
她的身份,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傅司月自嘲的笑了笑,只怕她做出来的婚纱,他们也不会喜欢。
准备婚礼的日子,傅天晴和闻笙箫变得忙碌了起来。
傅司月在家给做婚纱。
眼睛看不清,缝珍珠的时候总是扎到手。
她依稀看到,婚纱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傅司月!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喝,惊的傅司月手里的珍珠全落到了地上。
她看到傅天晴走到了她的面前,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婚纱上为什么全是血?你是故意膈应我的吧!”
她想要解释,傅天晴已经朝后面进来的闻笙箫告状了。
“笙箫你看她做的婚纱!这还怎么穿?”
闻笙箫看着傅司月手上的伤痕皱了皱眉头,破天荒的没有责怪。
只是掏出一只精致的玉铃铛:“别生气了,这个送给你,回头我们再去选一套全是钻石的婚纱。”
傅天晴拿着玉铃铛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她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小铃铛:“笙箫,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视线模糊让傅司月的听觉更加灵敏了,她听着玉铃铛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脸色。
“这个不可以送她!”
她疯了一样朝傅天晴扑过去要抢那个铃铛,还没靠近,就被猛地一脚踹翻在地。
胸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不可以......那个铃铛,不能给她。”
傅司月艰难开口,眼中泛起了一层水花。
那个铃铛是她的。
前世母亲在她四岁时病逝,留给她的只有这个铃铛。
她从来都是随身携带,所有关于母亲的记忆,都是来自这个玉铃铛。
死后,这个铃铛就被闻笙箫收在身边,几千年来,他像她曾经一样,日日夜夜贴身带在身边。
傅司月什么都可以不要,闻笙箫不要,命也不要,可这个铃铛她不能让给傅司月。
“不能给我?傅司月,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笙箫指手画脚?”
傅司月试图爬过去,手却突然被人狠狠的踩住。
钻心刺骨的疼让她额头浮上了一层冷汗。
‘啪’
忽然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傅天晴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你想要?我偏不给你!就算是摔碎了,我也不给你!”
碎了......
傅司月顾不得手上的疼,四处摸索着玉铃铛的碎片,尖锐的碎片刺进掌心,流出的血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好不容易拼拼凑了些碎片。
闻笙箫忽然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心里和着血的碎片又掉落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傅司月呼吸都变得困难。
耳边是闻笙箫如修罗一样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个铃铛对天晴有多重要!”
“她要多生气才会把铃铛都摔碎了!”
“傅司月,你真该死!”


闻笙箫搂着傅天晴,柔声安慰:“好了笑一笑,后天就要结婚了,开开心心的做最美的新娘。”
看着傅司月惨不忍睹的手,傅天晴心情格外的好。
“好吧,听你的,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闻笙箫带着傅天晴进屋子了。
不到半小时,赵医生又来了,看到傅司月的手,吓了一跳。
“司月小姐,你的手怎么弄成这样了?这得去医院!”
傅司月不在意:“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反正她也感觉不到痛,即便包扎好了,后天一过也不一定还能活着。
傅司月坚持,赵医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把伤口清理好。
烧伤虽然没让傅司月感到疼痛,却让她半夜发起了烧。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迷迷糊糊间爬起来想去喝水。
刚出房门,就听到隔壁房间出来暧昧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闷哼声和女人酥麻的娇吟听的傅司月心烦意乱,瞌睡瞬间散去。
里头的人正忘我痴缠,根本没留意到房门外就站着个人。
傅天晴娇软的声音自房内传来:“笙箫,你和傅司月同住一个屋檐八年,你有没有这样疼爱过她?是她衬你心意,还是我?”
床第间的情话本是无伤大雅的,可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傅司月觉得恶心极了。
她正要走,就听到闻笙箫的声音响起:“她怎么能跟你比?你是我生生世世的挚爱,她不过是一个供你消遣的奴隶。”
“天晴,以后不要自降身份拿自己和那种低贱的人比。”
心口的疼又清晰传来。
傅司月以为是闻笙箫发现了自己,正在用契约惩罚她。
可手指上的印记没有任何异样,她的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傅司月想要逃离,不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太过焦急却使得自己两只脚绊在了一起,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砰’的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人,也被惊动了。
傅司月艰难的爬起来时,傅天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房间里的灯亮了,她只依稀看到傅天晴把真丝睡袍披在了身上。
“傅司月,你怎么这么恶心,竟然偷听我和笙箫恩爱!”
傅司月发凉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腿:“我对你们上床的事情不感兴趣。”
傅天晴轻哼,语气里满是嘲讽:“我看你啊,就是想男人了,是不是也想让笙箫这样疼爱你?”
“只可惜,他爱的人是我。像你这样的脏东西,就是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想多看一眼。”
从小到大,傅天晴都是这样。
只要一抓住机会,就是奚落她嘲讽她。
傅司月已经习惯了,也不想去反驳。
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闻笙箫搂着傅天晴的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生气了,为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她这种人?
傅司月转身时,自嘲的笑了。
是啊,她这种人,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肮脏又恶心。
她只配躲在角落偷窥属于他们的幸福,永远也不配得到幸福。


“司月,你和狐妖已经结下了契约,离开他你可能会死的。”
傅司月唇边的笑意淡然:“我不怕死。”
神山阿婆叹了口气,把一颗小药丸给了她:“等你要离开的时候,吃下这个药丸,他就会在短时间内寻不到你的气息。”
人类和妖结下契约,除非一方消失,这个契约才会解除。
否则,这辈子傅司月都只能呆在闻笙箫身边。
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闻笙箫都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从十七岁结下契约到现在,她和闻笙箫一人一妖生活在一起已经有八年了。
半个月前,傅司月被闻笙箫丢进水里,脑子里多了许多前世的记忆。
记忆中,她和闻笙箫是相濡以沫的恋人,可人妖殊途,他们的恋情被世人发现后,她就被当作邪恶烧死了。
几千年来,身为狐妖的闻笙箫隐藏身份穿梭在人间,只为寻找她的转世。
记起前世,她第一时间就想要告诉闻笙箫自己就是他苦苦寻找的那个人,却意外看到他和傅天晴抱在一起拥吻的画面。
闻笙箫动作极为轻柔,像是怕弄坏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天晴,我终于找到你了。”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闻笙箫声音都带着一丝颤动,他握着傅天晴的手腕,灼热的吻印在了手腕上那个红色的心形上。
那是属于她和闻笙箫的标记。
前世,闻笙箫用自己的血,在她手腕上留下的印记,他说:“就算轮回转世,我也能找到你。”
傅司月从出生起手腕就有那个红色的心形,在五岁的时候被继母嫌碍眼,用烧热的烙铁烫在了上面。
红色的心没了,只留下一块丑陋的疤痕。
而傅天晴自出生起手腕同样的位置有个疤,多年来继母一直想尽办法把那个疤痕去掉。
一个月前,终于成功了。
疤痕没有了,继母还给傅天晴的手腕上弄上了一个漂亮的红心。
记号可以弄错,但傅司月和傅天晴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她不信闻笙箫会认错找寻了几千年的爱人,于是直接闯进了他的房间告诉他真相。
闻笙箫脸上的笑容异常冰冷,他握着她的手腕,仿佛是从地狱来的魔鬼。
“你这道疤是我留下的,这是害死天晴的凶手才会有的。留下这个记号,就是为了有一天找到天晴后,让她亲手为自己报仇!”
傅司月的脑子一片空白忘了反应,眼前的人明明是自己曾经的爱人,却再没有了曾经的温柔。
耳边响起傅天晴得意的笑声。
“姐姐,你欠我的该还回来了。”
“不过我们姐妹一场,我不会对你赶尽杀绝。这辈子你就当我奴隶,来偿还你前世作的孽。”
闻笙箫把傅天晴搂进了怀里,眸光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天晴,你太善良了,像她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才对。”
时至今日,傅司月想起闻笙箫的那句‘千刀万剐’依然觉得心像被针狠狠的刺穿了一样。
这种痛不会要了她的命,却会日日夜夜的折磨她。
比起死,她更害怕一辈子留在闻笙箫和傅司月身边,被他们当作玩物践踏。
只要可以离开,哪怕只能活一天,那也是属于她自己的时间。
再过半个月,就是闻笙箫和傅天晴的婚礼,那一天他会忙的晕头转向,没时间管她。
那是她离开的最佳时机。
她会在他和傅天晴宣读结婚誓词的时候,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月月?
他爱的那个月月,早就死了。
傅司月纠正他的错误:“是傅司月,不是月月。”
闻笙箫看着傅司月的脸,试图找到曾经爱人的痕迹。
可她的脸,和从前的月月没有半点儿相似的地方。
月月的眼中总是有着明亮的光,在她眼里,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即便烈火焚身,她依旧微笑着告诉他:“笙箫,别为我难过,好好活着。”
为了这一句,闻笙箫苟活至今。
而傅司月的眼中,一片死寂,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眼里就满是悲伤和寂寥。
他的月月从不会这样。
傅司月手腕上那道奇异的光,灭了。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傅司月再次开口:“闻笙箫,可以松开我了吗?”
她不是月月。
闻笙箫失魂落魄的松开手,看着越烧越旺的那堆火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也顾不得手上的烧伤拉着傅司月就往别墅外走去。
“你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傅司月被狠狠甩在了地上。
掌心摩在粗糙的地面,渗出一层血珠。
她没感觉疼,反而还因为闻笙箫的话窃喜。
她可以离开闻笙箫了吗?
傅司月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她要抓住这个机会,逃离闻笙箫。
“笙箫,你们在干嘛?”
傅天晴踩着高跟鞋缓缓走了过来。
看到傅司月狼狈的样子,傅天晴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笙箫,姐姐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面对傅天晴时,闻笙箫的表情总是不自觉的变得柔和。
“别管她了,她把以前你的那些东西都烧了,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傅天晴带着疑惑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她把见证我们爱情的东西烧了,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
“现在火也不大了,让她去把那些东西捡出来吧。”
闻笙箫下意识的看向傅司月的手。
脑子里突然蹦出她满手是血捡玉铃铛碎片的画面。
傅天晴已经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笙箫,你是不是舍不得让她去捡?难道这八年已经和她有感情了?那我们曾经的回忆又算什么?”
对啊,傅天晴才是最重要的。
傅司月苦笑,看来又走不了了呢。
她知道,傅天晴是故意的,想看她为难、看她痛苦。
傅天晴从小就是这样。
闻笙箫只是片刻迟疑,随后就朝傅司月冷冷说道:“没听到天晴的话吗?还不赶紧去捡?”
傅司月站在原地没动。
闻笙箫轻轻勾动着右手无名指。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心口传来,傅司月捂着胸口,脸色变得惨白。
原来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心还是会痛。
这是结下契约后,用来惩罚不听话的随从的。
八年来,闻笙箫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屈服。
傅司月死死的咬住唇瓣,饶是咬出血了,也没有开口求饶。
傅天晴催促:“还不赶紧去,你还要等烧干净了再去吗?”
心口的疼痛又加剧了些,傅司月知道,这是闻笙箫在警告她,让她乖乖听傅天晴的话。
傅司月不想听,可心口的疼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别墅,伸手在火堆里拿出了一支簪子。
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被烧了个干净。
见她老老实实从火里拿回了东西,闻笙箫终于放过了她,心口的痛渐渐散去。
手在烈火里走了一圈,已经烧的皮肉都烂了。
庆幸的是,傅司月感觉不到疼。
傅天晴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带血的簪子,一脚踢的老远:“这么脏还怎么戴?傅司月,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