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爱欲尽头全局
爱欲尽头全局 连载
爱欲尽头全局 迷糊怪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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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怪咖

    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欲尽头全局》,由网络作家“迷糊怪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人谦逊有礼。倒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如今听我提及,傅夫人只当是天赐良缘,便应允。从傅夫人的院子出来,我心情有些复杂。所谓的柳举人取悦于我,不过是个谎言。我自从计划离开侯府,就设法与柳举人见了一面。我向他和盘托出我的计划。柳举人穷啊,饭都吃不起了。权衡之下,他便与我达成了合作。我们商定以假夫妻的名义相互扶持,待时机成熟,再各自安好。傅北泽并不知道我即将嫁人的事。他这几日忙着去北境的事宜。他还想着挣军功呢。因为他整日不着家,再加上我可以让傅夫人替我隐瞒此事。所以直到我离府那日,傅北泽都还不知道。这天,我穿着我娘早已为我准备好的嫁衣,在众人的目光中,坐上了花轿。当花轿缓缓抬出侯府大门的那一刻,我心中只有摆脱束缚的畅快。行至半路,傅北泽恰好...

章节试读

为人谦逊有礼。
倒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
如今听我提及,傅夫人只当是天赐良缘,便应允。
从傅夫人的院子出来,我心情有些复杂。
所谓的柳举人取悦于我,不过是个谎言。
我自从计划离开侯府,就设法与柳举人见了一面。
我向他和盘托出我的计划。
柳举人穷啊,饭都吃不起了。
权衡之下,他便与我达成了合作。
我们商定以假夫妻的名义相互扶持,待时机成熟,再各自安好。
傅北泽并不知道我即将嫁人的事。
他这几日忙着去北境的事宜。
他还想着挣军功呢。
因为他整日不着家,再加上我可以让傅夫人替我隐瞒此事。
所以直到我离府那日,傅北泽都还不知道。
这天,我穿着我娘早已为我准备好的嫁衣,在众人的目光中,坐上了花轿。
当花轿缓缓抬出侯府大门的那一刻,我心中只有摆脱束缚的畅快。
行至半路,傅北泽恰好经过花轿。
他骑着高头大马,从我身边路过。
他本来一门心思都在北境战事的谋划之中,却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顶花轿。
侯府附近,怎会突然出现花轿?
他并没有听说哪家姑娘要嫁人啊?
他下意识地勒紧缰绳,心中惴惴不安。
“停!”
傅北泽骑着马停在送亲队伍面前。
柳举人认识他,向他行了礼。
“花轿里是何人?”傅北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举人回他,“我的妻子,林氏。”
“林氏?”傅北泽低声喃喃。
林是我母亲的姓氏。
我自上次取回嫁妆,就打算冠母姓氏了。
傅北泽心安了不少。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为什么那么大反应。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随行的侍卫出声提醒。
“公子,北境战事紧急,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他点头,御马离开。
送亲的队伍也终于可以再次启程。
可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掀开花轿上的帘子。
也是在这一刻傅北泽刚好看过来。
我和他四目相对。

回去取回嫁妆了。
路上他一直摆着臭脸,极不情愿。
我对他道,“表哥若是不愿意,可以现在就返程,我不会告状的。”
他却怒了。
“哼,你故意和我娘说回去取嫁妆,不就算准了我娘会让我跟着你吗?”
“为了接近我,你真是煞费苦心。”
3
他勒紧缰绳,居高临下看着我。
此时风吹过,掀起我脸上的面纱。
露出面纱下醒目刺眼的烫伤痕迹。
他微微怔住,“怎么会那么严重?”
他下意识想过来摸我脸,我扭头避开。
傅北泽的手僵在半空。
转瞬他又一脸恼怒。
“不识好歹。”
一路上,他像是故意和我怄气,不搭理我。
我乐得自在。
很快,侯府一群人停在萧府门前。
萧府早已败落,面对如日中天的侯府毫无招架之力。
知道我们的来意,我父亲不敢多做犹豫,赶紧把我们迎进去。
并一边吩咐我的继母王氏去把嫁妆清点出来。
王氏是不愿的。
我娘的嫁妆,她早就当成自己的东西了。
如今被这样夺走,跟杀了她一样难受。
可看着侯府带进来一群侍卫,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刻钟后,继母王氏一脸肉痛又不甘地走了出来。
几个小厮吃力地抬着几只箱子跟在她身后。
傅北泽走到箱子前,随意打开其中一个箱子。
里面的金银珠宝在日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这些?萧府还真是落魄得可以,连亡妻留下的嫁妆都敢惦记。”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几年萧府入不敷出,却动了不少我娘留下的嫁妆。
傅北泽继续道,“给你们两日的时间,凑足嫁妆,不然你们好果子吃。”
他又斜睨我一眼。
“你们萧家真是没一个干净的人儿。”
我低垂着眼眸,极力忍受着他的羞辱。
两天后,萧家砸锅卖铁把嫁妆补上了。
在侯府去取嫁妆时,王氏哭得肝肠寸断。
我爹也红着眼看我,他想骂我不孝女,却被傅北泽吓得不敢说话。
刚回到侯府,就听说府上来了一位贵客。
是苏茗妍。
侯府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傅北泽一
听她来,开心得找不着南北,跑去找她了。
我没去凑热闹。
我把嫁妆清点好,放回自己的小院时,已经很晚了。
我想去找傅夫人说明自己要出府自立门户的事。
半路,竟遇到苏茗妍和傅北泽。
傅北泽正满脸笑意地陪着她,两人说说笑笑。
他看苏茗妍那温柔的眼神,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好在我早已打算放弃他。
就在我出神之际,一个小丫鬟忽然看到我。
“表小姐。”
我的身影瞬间暴露在他们二人面前。
苏茗妍很不喜欢我,在书院时没少针对我。
她微微皱眉,“偷偷摸摸,成何体统,你来侯府那么多年怎么还是那么上不得台面?”
她说得极不客气。
苏茗妍的尖刻嘲讽,我早有预料。
她在人前,从不给我面子。
傅北泽神色复杂,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对苏茗妍的维护。
他一直知道苏茗妍不喜欢我。
但他从未替我说过什么。
曾经我还在他面前告过状,他那时皱着眉。
他告诉我,“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她是我未婚妻,我自然是要站在她那边的。”
一句话,将我打下十八层地狱。
苏茗妍上下打量着我。
“听闻你脸受伤了?啧啧,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4
我下意识地抬手拉紧面纱。
傅北泽终于开口,“行了,你赶紧走,别在这冲撞了贵人。”
“好。”我转身。
看来今天是不方便去见傅夫人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前往傅夫人的住处。
傅夫人见我前来,有些吃惊。
我恭敬地行了礼,然后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知。
傅夫人一直皱着眉,显然她并不认同我的想法。
“你一节介女流如何能自立门户?”
我点头。
我早已猜到傅夫人会这么说。
“夫人,若是我嫁人呢?”
傅夫人沉默良久。
“你已有心仪之人,是哪个男子?”
“柳举人,他说心悦于我。”
我故作娇羞。
傅夫人满意点头。
她自然是认识柳举人。
当初柳举人进京赶考,还是她出面,安排柳举人在侯府偏院借住备考。
柳举人才学出众,
明面上我是寄住在侯府的表小姐,但实际上我是表哥的暖房丫头。
表哥并不喜欢我。
他说我妖娆魅上,行为无状。
可他的身体很诚实。
自从碰过我后,他食髓知味,夜夜和我抵死缠绵。
可今晚不太一样。
完事后,他看我的眼神如看一个陌生人。
“你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妍妍不日就要嫁进侯府,我不想让她误会。”
“妍妍尊贵,我不舍得碰她,而你只是我练手的工具。”
1
身上的暧昧红痕还在提醒着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可现在,早已穿戴整齐的男人视我如无物。
还没等我彻底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一群丫鬟婆子就端来一碗避孕汤。
绝子汤寒性重,女子喝多了对身体伤害极大。
严重的,还会终身不孕。
而我因为已经喝了三年的汤药。
导致经常手脚冰冷,腹部绞痛。
府里的大夫提醒过我,我这副身体早就垮了。
往后几乎不能再有孕了。
再加上,年前傅北泽遇刺,我为他挡了一刀。
那刀伤及我的腹部,我早就不可能有孕了。
我想告诉他。
“我不用喝药,因为我已经……”
可我的话还没说完,丫鬟们得到指令将我压跪在地上。
傅北泽以为我是不想喝避孕药,以为我想孕育他的孩子。
他看我的眼神愈发嫌恶。
他一挥手,丫鬟婆子们使劲把滚烫的汤药灌进我的嘴里。
“呜呜呜……”
滚烫的汤要入喉,身体似被灼伤。
待一碗要全部喝完,我脸上脖颈上已经起了很多烫伤的水泡。
她们松开我时,我立刻瘫软在地。
何其狼狈,何其可笑。
谁能想到,我会是盛京名盛一时的大家闺秀。
我的模样太过凄惨,傅北泽有些于心不忍。
但想到我刚才不愿意喝药的模样,他又觉得我活该。
我这样身份的女子,怎配怀他的孩子?
全部人都离开后,我独自一人躺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一个平日里和我关系很好的小丫鬟偷偷在我房里放了一瓶烫伤药。
只是很普通廉价的烫伤药,可却是现在的我可以体验到的唯一善意。
这药效果很一般,我的
窝。
我继续解释。
“我此番回去,是为了拿回我娘留在那的嫁妆。”
这是真的。
我确实想离开侯府,但要拿回嫁妆也是真的。
我既然打算出去自立门户,必须有傍身的银两。
提到嫁妆,傅夫人若有所思点头。
但她还是不同意让我自己回去。
“你一个弱女子回去,未免太过危险,这样吧,我让北泽同你一起去。”
我当然不愿意。
我拿回嫁妆之后,就不打算回来了。
傅北泽和我一起去的话,岂不是我就没机会了?
而且,傅北泽不是要去北境抗敌了吗?
还不等我多想什么,傅北泽就被传唤来了。
傅夫人向他提起拿回嫁妆的事时,他不屑看向我。
他道,“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你若缺钱找我要啊,何必大老远跑回去?”
我双手不自觉紧握。
他明明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刚来侯府时,我怕极了。
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
那时,是傅北泽告诉我,他会保护我。
她说我也是府里的主人,让我什么都不要怕。
他替我狠狠责罚了那群不够尊敬的丫鬟小厮,发难了不少人。
可是渐渐地,他越来越不喜欢我。
对我越来越没耐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好像是从他进书院之后,他就变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苏茗妍也在书院求学。
她女扮男装,混了进去。
这件事被揭穿后,她不仅没被责罚,皇后还夸她很有胆量。
皇后说她才华过人,不输给天下男子。
她之后,书院破格录取女子入学。
而我,也被傅夫人送进去。
我学习能力很不错,过目不忘,还会举一反三。
夫子不止一次夸我天赋异禀。
在皇后办的赏花宴里,我七步成诗惊艳众人。
皇上连连称赞我,“侯府的丫头不输苏家姑娘啊。”
一时间,我名盛京师。
可就是这些夸赞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后来,傅夫人不再让我去书院。
她说,“我年纪太小,太过纯良,不知人心险恶。”
那时,我确实不理解。
现在我才明白其中深意。
傅北泽还是被傅夫人勒令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