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凉程安然的女频言情小说《余凉程安然的小说荒芜处,爱意已阑珊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明月下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所有人都惊叹:“这手写的情书,一看就保存了至少十年了。原来沈公子,这么早就对程小姐情有独钟了啊!”“不过,我看这字迹,怎么不像沈公子的?而且这种笔记本纸张,国内才常见啊......”这时情书册正翻向最后一页,那里有余凉的署名。眼看他的名字就要显现。余凉全身都在冒汗,面色苍白无比。这时,“啪。”荧幕的电源被切断了。情书页变作了黑灰幕。程安然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上了台,却是对沈辞修挤出了一抹笑:“辞修,我以为我们五年前才相爱,没想到这么久以前,你就暗恋我了......”她看向沈辞修的眼神,带着隐隐的警告。最终,沈辞修抱住了程安然,顺着她的话解围道:“是啊。一直该站在你身边的,就是我。”暗中,却对角落里灰暗的余凉,投去一抹挑衅的目光。这时...
所有人都惊叹:“这手写的情书,一看就保存了至少十年了。
原来沈公子,这么早就对程小姐情有独钟了啊!”
“不过,我看这字迹,怎么不像沈公子的?而且这种笔记本纸张,国内才常见啊......”
这时情书册正翻向最后一页,那里有余凉的署名。
眼看他的名字就要显现。
余凉全身都在冒汗,面色苍白无比。
这时,“啪。”
荧幕的电源被切断了。
情书页变作了黑灰幕。
程安然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上了台,却是对沈辞修挤出了一抹笑:“辞修,我以为我们五年前才相爱,没想到这么久以前,你就暗恋我了......”
她看向沈辞修的眼神,带着隐隐的警告。
最终,沈辞修抱住了程安然,顺着她的话解围道:“是啊。一直该站在你身边的,就是我。”
暗中,却对角落里灰暗的余凉,投去一抹挑衅的目光。
这时,不知谁起的头,大家都在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余凉就那样看着,程安然和沈辞修,在所有人的称羡祝福下,深深拥吻。
他们亲密缱绻,而他是个孤独的、见不得光的局外人。
哪怕订婚宴结束后,他收到了沈辞修写着“后院阁楼”的信息。
而后去了阁楼房间后,亲眼看着程安然和沈辞修在床上翻云覆雨时,也是。
“沈辞修,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动阿凉!”他听到程安然一边喘息着,一边对沈辞修道。
沈辞修可以看到暗处的他。
他一边对程安然挥汗,一边撒娇:“我就是吃醋,跟余凉开个玩笑嘛!
就算你最后没有关闭电源,我也不会让余凉的名字出现的。
安然,我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程安然和沈辞修的喘息声还不断萦绕在他的脑海。
余凉一边烧着纸钱,一边看着手中的两枚功勋章发呆。
半晌,炙热的火光下,他的眼中,盈出了两汪眼泪。
“爸,妈,我准备彻底离开程家了。”余凉道。
“你们走后,我被程家收养,这些年,程伯父和程伯母,待我不薄。
还有程安然......”
说到这里,余凉盈在眼眶中的两汪眼泪,滴落了下来。
燃烧的纸钱前,他的身影,是那么地孤寂。
好一会,他似乎才重新积蓄起了力量,止了眼泪,道:“我知道你们走后,余家还给我留了不少财产。
这些钱,我不准备要了。
除了还程家养育我的花费,剩下的,就当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他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两枚功勋章出神。
这是十七年前那一场大火,将整个余家化为灰烬之后,他父母唯一留给他的近身的东西。
他的爸妈都是曾为国上过战场的将军,战功赫赫。
当年本来已经功成身退,谁成想......
余凉一直都记得,爸妈曾对自己说:“阿凉,爸妈希望你能成长为‘二代’将军,继续为祖国,发光发热!”
可,余凉看着自己残废的左腿,只觉苦涩愈发蔓延。
“二代”将军的遗愿,只怕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这时,一道嘲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啧啧!余凉,你这丧家犬,一个人躲在这里哭丧呢!”
余凉一抬首,就对上了沈辞修讽刺的目光。
4
五年,正好是他和程安然在一起的时间。
他以为程安然是最近才变心。
没想到早就......
果然,所有曾经的爱,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就是玩弄......
宴会现场本就喧闹,余凉的酒杯没有惊起多大的动静。
在座位下,程安然却是就势握住了余凉的手。
他们的举止十分亲密,只有一层桌布阻隔。
程安然深情地在余凉的耳畔低语:“阿凉,又吃醋了?
这些都不是真的。
是为了哄瞒外人,作假的机票。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隔着桌布,竟是挑弄余凉。
程安然向来大胆。
余凉从前也轻易就被程安然撩拨得面红耳赤。
可此刻,程安然带给他的,尽是寒凉。
甚至程安然的亲密,让他不适。
他不动声色躲避程安然:“姐姐,你的订婚宴,人多,不要闹。”
嘴角却是扯起一抹极其难看的弧度。
他曾是程安然最亲密的人,怎会不知,过去五年,程安然每年都会有一个月出国的时间。
程安然说她是去国外进修。
可现在来看,分明是去找沈辞修“进修”。
何苦呢?
早早跟沈辞修进展到了这种地步,何苦将他瞒得这么苦呢?
余凉的躲避没有使程安然停止。
反而程安然手下更加放肆大胆。
余凉一躲,程安然更进,竟是引得余凉一声惊叫:“啊…”
遮羞的桌子,也随之被翻倒。
这一回,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这里看了过来。
程安然却还是握住了余凉的手,将一枚钻戒,戴在了余凉的手上。
余凉想将手抽回,可对上程安然警告的眼神,便紧绷着不再动弹。
低头一看,那正是他在医院扔的那枚戒指。
程安然解释了一句:“我跟阿凉弟弟在玩闹,不小心掀翻了桌子。”
众人没有怀疑,毕竟二人的举动虽然亲密,却未出格。
程安然又道:“阿凉,你不乖了。竟然扔了我给你的定情钻戒。”
她深深地盯着余凉,她的眸底,藏着隐隐的害怕。
余凉一向珍视她送的东西,更不用说是有特殊意义的戒指。
竟会被扔掉?
莫不是,余凉发现了什么?
越想,程安然的心口越慌。
“还是容不下我跟沈辞修订婚吗?”程安然试探地道,“可他只是遮掩我们在一起的棋子。”
余凉眼中的荒凉太多,一眼望去,竟只看到幽沉的空洞。
“我没有扔。”余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丢了。
可能圈口不合适。”
程安然盯着余凉看了好一会,没有发现异样,才松了一口气:“这样。我把戒指送去改改圈口。”
看来,是她想多了。
正这时,宴会场上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呀!这一封封情书,写得真羞涩!”
顺着望过去,只见大屏幕上,正在展示,余凉多年来,写给程安然的情书!
余凉和程安然的脸色都灰白了。
他们世俗上的身份是姐弟。
若他们有私情的事在订婚宴上曝光,将会是京市特大新闻!
不,应该是余凉会完。
因为单单这情书,只能说明余凉这个弟弟,对他的姐姐图谋不轨!
而荧幕上,情书还在一封封往后翻。
3
然后呢?
把事情闹到更不可收拾,然后更残忍地抛弃他、凌虐他么?
最终在护士进来给他换吊瓶的时候。
程安然还是松开了他,只对他咬耳:“以后乖一些。”
可余凉却知道,再没有什么以后了。
护士走后,程安然又掏出了一枚钻戒,戴在余凉的手上。
程安然郑重地起誓:“阿凉,我跟沈辞修结婚,都是不得已。
国内容不下我们,我们就去国外、瞒着所有人结婚。
以后当着外人,我会是沈辞修的妻子。
但我的心,永远在你这里。
我也只真正认你这一个丈夫。”
真是让人感动啊。
程安然送给他的戒指,是拍卖行新上的“永恒的爱”,价值过亿。
程安然的告白,也是那样的诚挚。
如果,这一切发生后,他没有收到沈辞修的信息的话。
他差点又要怀疑,他半月前听到的程安然的剖白。
是他的假想了。
程安然走后,沈辞修发给他的信息上。
不仅有他和程安然的各种性爱视频。
多亲密、多激烈的,他们都已经做过。
连他和程安然曾经没有尝试的,程安然和沈辞修都有。
还有程安然不少送给沈辞修的珍宝。
沈辞修发给他的语音里说:“余凉,程家是你的恩人,程叔叔、程伯母教养你长大,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做出背伦的事、睡了他们的女儿?
不过,你一个残废,就算不要脸勾引了自己姐姐又怎么样?
安然对你,不过是一时觉得新奇、找刺激罢了。
我才是能永远光明正大站在安然身边的人。
安然送你戒指、向你求婚又怎么样?
看到了我和安然在拍卖行的录像吗?
那天安然拍了多少昂贵珠宝。
送你的那个,不过是我不要的边角料罢了。
她就是在哄你、玩你。
说白了,你一个残废,能在床上带给安然的快感终究有限。
瞧瞧自己,再看看我,对比对比自己的斤两。
你说什么时候,安然会彻底放弃你、程家将你这个没有道德良心的、扫地出门呢?”
浑身的每一寸都在密密麻麻针刺般地疼。
余凉取下了钻戒,随意地扔出了窗外。
都断了吧。
一切该结束了。
余凉出院后不久,就是程安然和沈辞修的订婚宴。
他没有以伴郎的身份出席。
坐在女方的家属席上,对比沈辞修这个享誉中外的钢琴家的耀眼,残疾的、一向不爱在人前出现的他,是那么地卑微、不起眼。
台上白天鹅般的沈辞修一曲作罢。
台下便响起了热闹的掌声。
“不愧是沈大钢琴家,果然名不虚传!”
“沈公子和程小姐喜结良缘,真是郎才女貌啊......”
沈辞修含笑鞠躬,又打开了大荧幕。
巨大的幕布上,便出现了沈辞修和程安然的甜蜜瞬间。
二人各种亲密的照片展示于人前。
余凉只觉愈发孤冷。
最终,荧幕上的照片,定格在了若干机票上。
沈辞修声色缱绻地道:“我虽然上个月才回国。
但是我跟安然,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五年的时间,虽然各在异国,相爱不易。
但每年,因为爱,安然还是会抽出时间,远飞国外来陪我。
这些机票,就是五年来,安然深爱我的见证。”
“嘭!”
余凉手中的香槟杯,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6
余凉攥紧了拳头。
不等他做些什么,沈辞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红绳手链。
见到这,余凉的瞳孔骤缩。
沈辞修很满意余凉的反应,勾唇道:“我听说,这是你和安然的定情信物。
你亲手给安然编的,里面有你和安然的头发。
编好后,你还费了一天一夜,亲自登上佛山,为这条手链开光,只为求你和安然的爱情,可以有一个好结果。”
“可......”
说到这里,沈辞修轻轻一抛,红绳便落入了燃烧着的纸钱炉里。
很快便渐渐化为了灰烬。
跳跃着的火光中。
余凉仿佛看到了,五年前,他亲手为程安然戴上红绳时,程安然看着他三跪九叩后伤的膝盖额头,感动得落泪,抱着他说:“阿凉,这是我收过的最珍贵的礼物!
这辈子我都会像护着我的命一样护着它。
就像,我也会一直守护我们爱情一样。”
那时的程安然,因为一场车祸,迟迟躺在病床上没有好转。
而她之所以出车祸,是为了救他。
他于心不忍,便上佛山,为她祈福。顺便,开光红绳,祈求爱情。
如今,爱情显然如这被烧成的灰烬一般,什么都没了。
只是,他曾跟程安然有过那么多甜蜜的过往啊。
程安然不仅舍命救过他,还处处为他着想、对他体贴,自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为他学做点心,曾因为他的一句梦魇、程安然就抛下十数亿的家族生意来安抚他......
他过去深深感动,愈发将程安然刻入骨血。
如今来看,都不过是想在他身上寻求刺激,做的铺垫罢了......
如同沈辞修所说:“你最珍视的东西,我动动手指头,安然就会送给我,随我践踏。
对你的东西,安然从来都不珍视。
就跟你这个人一样。
只是安然消遣的玩物。”
许是余凉陷在回忆的迷茫中,对沈辞修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沈辞修觉得无趣,便推了余凉一把。
余凉没坐稳,手中的功勋章便掉落在地。
余凉神色大变,慌忙去捡。
而沈辞修见此,意识到功勋章对余凉很重要。
便在余凉要捡到时,一脚将它们踹开。
正好,功勋章落入了烧纸钱的火堆中!
方才烧红绳时余凉反应不大。
可此刻,他却好像疯了一般,徒手就往火堆里抓功勋章:“爸!妈!”
他惊叫。
可沈辞修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见余凉如此,竟将火炉也一脚踹开,还拦住了余凉去捡功勋章的路。
他推了余凉一把:“余凉,你一个背伦的残废,一直在得意什么?”
余凉本就腿脚不便,这一推,直接摔倒。
可他根本不管沈辞修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不顾一切爬起来,往火炉处扑:“功勋章!”
沈辞修却对他根本不放过。
在瞥见程安然正从不远处走来后。
眼看余凉就要靠近火炉。
沈辞修直接横在余凉的面前,抓着他的手,狠狠推了自己一把。
在头重重磕到身后的柜子前,他阴狠地道:“现在再让你认清一回,你在安然的心里,什么位置!”
功勋章已被烧没得,只剩一丝残边。
7
余凉满手黑灰,抱着急抢出来的残边默默流泪:“爸、妈......”
他们死去十七年来,一直留给他深深念想的东西啊,就这样被毁了......
这还是他爸妈,残存的荣耀......
余凉此刻背对着程安然,程安然没有发现他落泪。
沈辞修捂着磕破皮的额头,先委屈地扑向了程安然:“安然,我看余凉一个人在这里烧纸钱难过,于是安慰他。
谁知道他见我是你的未婚夫,记恨我,推伤了我......”
程安然用手绢擦了擦沈辞修额头上的血。
望着余凉,她温声启唇道:“阿凉,我跟你说过多次了,我跟沈辞修,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不该伤害他的......”
“我不该伤害他,他就该毁了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的功勋章吗?”
余凉满目猩红,一回身、手中握着残破功勋章的凄痛模样,让程安然的心狠狠一震。
她下意识地安抚他:“阿凉,人死不能复生,终究是些旧物了,辞修他,想必也不是故意的......”
“滚!”
余凉忽然暴怒,一脚将身边的火盆踹向了两人:“你们不配待在这!”
沈辞修连忙护在程安然的身前。
他的脚上溅了一颗火星,他就势半跪在地,捂着小脚痛叫起来:“安然,我的腿好痛,快,扶我去看医生!
余凉就是对他爸妈的死太执着了,让他自己想想就好了......”
程安然将沈辞修搀扶起来,目色冷冽了几分,望向余凉的声色,也寒了数分:“阿凉,你爸妈早已去世多年。
你现在是程家的孩子,不该迟迟陷在过去......”
“滚!程安然,你滚!”
又换来余凉的一声暴怒。
程安然深深地望了失控的余凉一眼,扶着沈辞修走了。
沈辞修临了,还对余凉暗中打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人去影尽,余凉在阴影中,独自抱着功勋章的残角痛哭:“爸、妈......我爱错人了啊......”
晚上,程安然摸进了余凉的房间。
余凉正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出神。
身后就拥来了一道冰寒的怀抱。
程安然自来体寒,每晚他们背着外人在撕扯的床榻上偷偷缠绵的时候,都是他给她暖身。
可现在,他却下意识地远离了程安然,道:“姐姐,我有些不舒服,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吧。”
程安然却紧跟着贴了过来,食指在余凉的胸膛画圈圈。
“别叫我姐姐,我可不爱听。”程安然道。
她的手又灵活地旋着向下:“你该叫我什么?嗯?”
炙热的呼吸吐在余凉的后背。
余凉本该被挑起火,此刻他却只觉阵阵发寒。
他直接起身,索性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程安然见此,也停了动作,不再撩火,追了过去。
这时,她的视线,被沙发旁的缆车票吸引。
她拿了起来,道:“阿凉,你明天要去俪山坐缆车吗?
正好我也想去,我陪你一起。”
说话间,她盘上了余凉的腿。
余凉怔了怔。
教授给他安排的假死消失,就是在俪山的缆车上。
程安然也去的话,会不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