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余幼笙夜司寒写的小说繁花落尽雨相逢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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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幼笙夜司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余幼笙夜司寒写的小说繁花落尽雨相逢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愣了一下,却未多想,顺从地将礼盒收进一旁的抽屉里,一副全然听从夫人话的模样。随后,他解开腰带,脱下长衫,径直走向屏风后沐浴。我瞥见他放在柜间的牛皮本,随手拿了过来,翻开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庶妹的小像。难怪他每次翻开牛皮本时,神色都会变得温柔。翻开内页,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庶妹的喜好。“阿月爱吃糕点,只要吃了糕点便会开怀。”“阿月不能吃芒果,她对芒果过敏。”“阿月最爱白色,最厌红色……”在另一处,他还用小字记录着每日对庶妹的思念。“阿月,我只能偷偷看你一眼,却不敢奢望你也能看我一眼。”“阿月,今年的生辰愿望,依旧是愿你喜乐安康。”“若此生不能与最爱之人相伴,那么看着她幸福,便已足矣。”小字的时间回溯到两年前,娘亲去世之时。“全城都找...

章节试读


他愣了一下,却未多想,顺从地将礼盒收进一旁的抽屉里,一副全然听从夫人话的模样。
随后,他解开腰带,脱下长衫,径直走向屏风后沐浴。
我瞥见他放在柜间的牛皮本,随手拿了过来,
翻开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庶妹的小像。
难怪他每次翻开牛皮本时,神色都会变得温柔。
翻开内页,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庶妹的喜好。
“阿月爱吃糕点,只要吃了糕点便会开怀。”
“阿月不能吃芒果,她对芒果过敏。”
“阿月最爱白色,最厌红色……”
在另一处,他还用小字记录着每日对庶妹的思念。
“阿月,我只能偷偷看你一眼,却不敢奢望你也能看我一眼。”
“阿月,今年的生辰愿望,依旧是愿你喜乐安康。”
“若此生不能与最爱之人相伴,那么看着她幸福,便已足矣。”
小字的时间回溯到两年前,娘亲去世之时。
“全城都找不到能为阿月换心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竟是余幼笙母亲的,我该如何才能两全。”
“我知道这样做很无耻,可阿月是我的命,若她离世,我活着也只会生不如死。”
“没有什么比阿月更重要,阿笙,欠你的,我只能下辈子再还。”
他将夺走娘亲心肺的计划写得滴水不漏,让我看得痛不欲生。
夜司寒,辜负真心之人,必遭天谴!
第二日醒来时,夜司寒已经离去。
他贴心地备好了早膳,还留了一张字条,语气依旧温柔宠溺。
“阿笙,起来后乖乖用膳,今日我有要事,会晚些回来。”
我面无表情地将早膳倒掉,又随手撕掉了字条。
如今他回不回来,我都已不在意,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第一件事,写了一封和离书。
第二件事,便是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夜司寒曾因一场意外,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无法乘船,所以只要我去跨江的外城,我们便能相隔万里,永不相见。
只是,我的身份令牌还在老宅,我得回去一趟。
再次站在老宅门前,我有些恍惚。
在我的记忆里,爹娘原本恩爱非常。
然而后来,爹爹结识了庶妹的娘亲,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像是着了魔,不顾一切地要娶她为妻。
娘亲每日以泪洗面,直到那日,满城流言蜚语,她便选择了离开这个世界。
而我更是常年被庶妹欺凌。
明明我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可爹爹爱那个女人,所以也疼爱那个女人带来的女儿。
仗着爹爹的宠爱,庶妹逼我睡最差的偏殿,抢走我最疼爱的小狗,这些年,我一让再让,让得一无所有。
所以,我最讨厌的人,便是庶妹她娘亲和她。
可就是这么一个令我讨厌的人,我身边的所有男子却都对她情有独钟!
正欲敲门时,身后忽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望去,却见夜司寒正拦腰抱着庶妹从马车上走来!


好一个不想让她受一点儿委屈,所以他便为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伤害我。
“你啊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为了程千月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些年她身子不适你陪伴在侧,她喜欢什么你买什么,她哭了你好言好语哄着,她笑了你比她还开心。”
“当初为了救程千月,你挖了余幼笙娘亲的心脏不说,还把她妈骨灰都扬了,就是怕她妈死了以后化作恶鬼来找程千月的麻烦。”
“余幼笙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年年去祭拜的,不过只是一个空坟。”
夜司寒眉头微拧,转身看向窗外,“我做的事我认,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恶鬼缠身也无妨。”
“可阿月是无辜的,她胆子小,惊不起吓。”
站在门外的我彻底愣住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狠狠穿透我的心脏,直至让我的心变得千疮百孔。
我没有再进去找他,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妈妈的骨灰,已经被扬了,再也找不到了。
传言说,如果逝者的骨灰没有安葬,那么她在地下也不会安宁。
我不知道自己和夜司寒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如此大费周章的骗我。
今天所知道的一切,真的让我彻底崩溃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说的那些话,做的事,究竟有没有一点点真心?
难道,全部都是假的吗?
他若是喜欢程千月,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她,为什么要用这样见不得人的手段。
我浑身冷得发寒,冷得颤抖,在后院淋着雨,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司寒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见到我这幅模样,他有些慌了神。
他紧张得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又忙着让丫鬟去准备热水,好让我沐浴。
此刻的他一如既往的细心,温柔,又回到了那个好夫君的身份。
“阿笙你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我深吸一口气,苦涩的扯了扯唇。
“没什么,就是看到一个画本子,里面的女子被夫君辜负了,太惨了,我看得入神,才忍不住去雨里走一走。”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宠溺中带着些无奈:“你都快生了,少看些这种画本子,影响自己的心情。”
说完他又俯下身子,趴在我的肚子上,想去听孩子的心跳。
半晌后他有些疑惑:“奇怪,怎么最近都听不到孩子的心跳。”
“以前孩子可是很调皮的,动不动就用小脚踢我。”
我沉默了很久才问他:“夜司寒,你期待这个孩子降临吗?”
他立刻站起身抱紧我:“期待,当然期待。”
“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是我们相爱的见证。”
“阿笙,我给孩子买下了一个避暑庄园,到夏日来临,我们一同去避暑;听说刚出生的孩子要带金锁,才能压住煞气,我安排人打了纯金的手镯和脚环;出生那天,我更是安排了你最爱的烟火,到时候烟火会燃放三天三夜,所有人都会为我们庆贺。”
说完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仿佛陷入了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待。
“阿笙,我爱你,所以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便会爱屋及乌。”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牵手一起做好吃的,一起逛集市,一起去游行。”
“你说,我们多幸福啊……”
我眼神空洞,心中没有一丝涟漪。
因为我知道,他的话没有一句是值得让我相信的。
他这个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所有人都震惊又羡慕的看着我,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笑着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转眼却在角落里看到,夜司寒蹲在程千月的身边,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温柔的揉着。
他的眼神,深情中又带了几分心疼。
“你看你的脚,都磨红了。”
他的眼里满是爱意,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程千月微微咬唇,向他撒娇:“没事,这鞋是工匠打造的,穿起来好看。”
夜司寒微微扬唇,掀眸宠溺的看向她:“在我的眼里,你怎么样都好看。”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踩着的如高跷一样的鞋子,想起来这些都是他为自己准备的。
原来爱与不爱,会如此的明显,我怎么直到如今才看清。
他把爱我弄得人尽皆知,可私下无人处,他瞒着高朋满座,把对程千月的爱意,做到了极致。
距离我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宴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我独自一人前往了妈妈的墓地。
以后我大概不会再回来,所以我不想留着娘亲一个人在这儿孤零零的。
我要带着她的骨灰,一起去郊外生活。
我坐在地上,将身子靠在墓碑上,喃喃自语。
“娘亲,我好想你。”
“如果你还在我身边,我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我好想回到娘亲还在的时候,哪怕没有人爱我,我都不在意。
如果当初我没有厚着脸皮追求顾君尧,就不会让夜司寒有机可乘,或许娘亲就不会死。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我用力的将脸上的泪擦干。
我是有错,可错得更深的,另有其人。
所以,我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来。
和娘亲说完话,我唤来了早就安排好的人,让他们把妈妈的坟墓打开。
可是我没想到,打开坟墓以后,我才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当时我太伤心,所以妈妈的葬礼都是夜司寒一手操办的。
想到这儿,我赶紧回府,想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走到寝殿门口,打算叩门的时候,里面正好传来他和兄弟谈话的声音。
“司寒,你为程千月也做得太多了,你就那么爱她吗?爱到如今竟然要把整个侯府的家当都给她,她可不是你的女人!”
夜司寒的声音沉稳果决,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我爱她,就是要我全天下最好的都给她。”
“那之前在宴会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把家当给余幼笙,那又是怎么回事?”
夜司寒沉默片刻,吐出的每一个字凉薄而又无情:“那些当然都是假的,我的家当只会留给阿月,往后余生,就算我不能陪在她身边,我也不想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三人打了个照面,我看向夜司寒,心脏抽搐的疼:“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要事?”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神色一慌,连忙解释:“阿笙,你别误会,今天刚好阿月身子不适,但顾君尧去外头历练,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所以我才陪她去了趟医馆。”
程千月靠在他怀里扯了扯唇:“是啊,如果不是君尧不在,我也不会麻烦司寒。”
“不过司寒人太好了,我只派了小厮传个话,他不到半刻就赶到了医馆。”
我心头微微缠了颤,府里到医馆的路程,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他是有多激动能去接心爱之人,才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赶到。
进门以后,爹爹和程母自然是对程千月百般照顾,嘘寒问暖。
对于我,爹爹自从再娶新妻后,就没有给过好脸色。
“你怎么来了?你不知道你妹妹着了风寒吗?回来时也不知道买些补品!”
我并没有在意,自从娘亲去世后,他便不再是我的家人了。
听完他的训斥,我去自己寝殿拿了身份令牌便要走,在我出府前,爹爹忽然叫住了我。
“明天我们打算出去游玩,阿月生着病,君尧又还回不来,她就去你们府住。”
我冷笑了一声,拧眉拒绝:“府里不是有丫鬟吗?为什么非要去我府上,难道让我一个怀孕八个月的人伺候她?”
爹爹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他受不了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更不容许我对程千月不好。
“混账东西!只是让你帮忙照看一二,你就推三阻四,她可是你妹妹,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妹妹?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妹妹!”
眼见我们就要吵起来,夜司寒忙着打圆场,一边安抚爹爹又来劝我:“阿笙,别生气,你现在是怀着孩子,不要动了胎气。”
“就算阿月住进来也没什么,我再多安排两个丫鬟就是。”
他表面上是在安慰我,可实际上,不还是为了让程千月住进来。
我没有再和他们争吵,我也无力争吵了。
接下来的几天,夜司寒全部身心都放在了程千月身上。
自从程千月住进来以后,夜司寒对她的关心藏都藏不住。
以往雷打不动的郊外练剑,如今也借口不去了。
说是为了要陪即将临盆的我,可我早已看透,他不过是为了能多看到程千月罢了。
后花园他曾经为我种了一大片月季,可因为程千月的一句不喜欢,他连立刻让人连夜将它们全部拔光。
事后他骗我,说丫鬟失手,烧了整个月季园,以后再给我种更美的品种。
我就这样看着他爱她,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感情,却不知道,那些爱意早就通过他的眼睛暴露无疑。
这天,我正准备出府,刚好遇到了从寝殿出来的程千月。
她看到我勾了勾唇,笑着拦住了我的去路:“姐姐,你其实早就看出来司寒哥哥喜欢的人是我吧。”
“毕竟这么明显,我都感觉到了呢。”
我不愿和她说话,并没有搭理她,她却变本加厉的拉住了我的手。
“别走啊姐姐,你是因为常年没有人爱,所以才变得这么孤僻的吗?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一个秘密呢。”
说着说着,她笑着看向我的肚子。
“你以前怀了两个孩子,不是都流产了吗?你以为是自己身体不好,其实啊,是司寒哥哥给你下的打胎药,因为他不爱你,所以自然不希望你生下他的孩子。”
“你肯定好奇,为什么这次怀了能平安无事吧?”
“因为,我不能生育,而我告诉他,我想要个孩子。”
“所以你们这个孩子,司寒哥哥打算,生下来就送给我。”
“我的好姐姐,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了,可程千月的话还是犹如晴天霹雳击中了我。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只觉得恶寒一阵阵涌来。
我再也忍不住,狠狠将她推开。
可她似乎早就做好准备,故意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额头撞到桌角,殷殷往外冒着血。
“司寒哥哥!救我!”
她的尖叫声瞬间惊动了夜司寒,在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程千月后,他方寸大乱,连演都忘了演,狠狠将我推开,直接冲向她。
“余幼笙,你疯了!”
他冲着我大吼一句,然后抱着她紧张的冲了出去。
我被他的余力推到桌边,肚子狠狠撞向桌角。
我忽然开始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
夜司寒啊夜司寒。
都说喜欢一个人,就算撒谎,喜欢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看向她的每一眼,都是平静波澜下蕴含着的滔天爱意。
若不是我早就已经堕胎了,被你这样一撞,我的孩子岂不是生死难料。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轻松的解决。
果然,第二天一早,夜司寒便告诉我,程千月流产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不是没有生育能力吗,如何会流产?
被带到程千月的寝殿时,看着她那得意的神情,还有夜司寒看向她那无奈而又宠溺的眼神,我便知道,一切都是她故意设的局。
和以往一样,她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找我的麻烦。
而夜司寒明知她在演戏,也愿意陪着她演下去。
很快,外出游玩的爹爹和程母收到消息,也跟着赶了回来。
爹爹一回府,便冲到我的面前,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
那一巴掌打得又急又猛,我的嘴角都尝到了血液的腥味。
一旁的程千月眼见他们回来了,立刻开始哭闹起来:“爹爹,娘亲!我的孩子没有了!”
“郎中说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都是姐姐害的,从小到大,她怎么欺负我,我都愿意原谅她,可这一次她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也要付出一样的代价!”
所有人都知道,我最重要的,便是这双刺绣的手。
她话里的意思,竟然是要废了我的手!
感受到周遭的危险,我立刻转身就想离开,可爹爹的动作更快,在我还没有出门前,已经命令侍卫守住了门。
“去,拿匕首来!”
我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可根本无法从他们的手中挣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将匕首递到了爹爹面前。
“不要!不要!”
“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又如何会流产,这一切都是她在自导自演!”
可无论我如何声嘶力竭的呼喊,爹爹的脸色依然漠然,他竟然是真的要为了我这个庶妹,毁了我这个亲生女儿的手!
正在我绝望之际,这时,身边的夜司寒终于开了口。
可是,他看着我,只是微微拧了拧眉:“阿笙怀着孕,就只废她的右手吧。”
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彻底破灭。
当余福安那个男人,强硬的用匕首切断我小拇指的那一刻,他便再也不是我的爹爹。
“啊!!!”
我痛得满脸通红,将嘴唇咬出血来,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冷冰冰的床榻上。
身边夜司寒正和郎中说话,似乎在询问我的情况。
“她肚子的孩子没事吧?”
郎中猛的抬头,眼神错愕。
“什么孩子?孩子早就没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