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晚熟董薇陈台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房里,气氛很沉闷,消毒水的味道四处乱窜。蓝露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陈台砚幽暗不明的目光。她没应他的话,余光往他身上瞟,抓了抓发痒的腿,却只能挠到石膏。四目相对,又是几秒的尴尬。蓝露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调整情绪,转身,冲着门口问:“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男人发出一声闷笑,又嘶了一声,像是扯到了伤口。“蓝小姐,我在这儿。”蓝露没回头,不想看见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这件事你们陈家打算怎么解决?”“我输了。”陈台砚声音沉凉,没什么大起伏:“所以蓝小姐说的算。”蓝露转过身,一脸惊奇又狐疑地盯着他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愿赌服输。《自警篇》里有句话:力行七年而后成,自此言行一致。”蓝露讨厌他拐弯抹角:“你少咬文嚼字,我...
蓝露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陈台砚幽暗不明的目光。
她没应他的话,余光往他身上瞟,抓了抓发痒的腿,却只能挠到石膏。
四目相对,又是几秒的尴尬。
蓝露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调整情绪,转身,冲着门口问:“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
男人发出一声闷笑,又嘶了一声,像是扯到了伤口。
“蓝小姐,我在这儿。”
蓝露没回头,不想看见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件事你们陈家打算怎么解决?”
“我输了。”陈台砚声音沉凉,没什么大起伏:“所以蓝小姐说的算。”
蓝露转过身,一脸惊奇又狐疑地盯着他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愿赌服输。《自警篇》里有句话:力行七年而后成,自此言行一致。”
蓝露讨厌他拐弯抹角:“你少咬文嚼字,我文化程度低,听不懂。”
陈台砚似笑非笑:“蓝小姐谦虚了,海大的高材生,怎么能是文化低?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坦然面对,自然会有退路。”
他从容不迫,反而显得蓝露他们慌不择路,不够冷静。
蓝露坐下来,打石膏的腿直愣愣的冲着病床,她冷不丁地突然说:“庄望京是你弟弟,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藏在被子下的手紧了紧,陈台砚面无波澜,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温和平静:“他姓陈。我和望京从小不在一起生活,他对我这个哥哥自然没那么亲近。”
明明是双胞胎,却一个姓陈,一个姓庄,光是细想蓝露都知道这其中有多复杂,陈家这层网实在是太深了。
“我不想结婚,这你应该知道吧,就算是和你弟弟,”蓝露的声音忽然紧了紧,“也......没想过。”
“理解。”
他逆来顺受的样子又让蓝露想起了庄望京,她有些烦躁,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既然理解,那陈家那边就由你去说了。”
“蓝小姐。”
走到门口,陈台砚突然开口:“望京走之前给我留了一样东西,我想,应该是给你的。”
蓝露一愣,果然上钩:“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没打开过。”陈台砚抓住她的好奇心,循循善诱,“或许你跟我回一趟陈家就知道了。”
蓝露说回去考虑考虑,结果第二天,她就确定了要去。
庄望京的死在她心里是根刺,如果不把它拔了,会一直疼。
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脾气,既然已经确定人没了,那就给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她如此听话,蓝海以为她懂事了,立马准备了上千万的赔礼,看得沈秋眼睛都红了,但是她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上风。
“露露,以后可要懂事点,别再到处惹麻烦了,蓝家就算家大业大,也禁不起这么折腾。你爸爸这些天觉都没睡好,幸好陈家那孩子宽宏大量,你爸可真是给你找了个好夫婿啊。”
她低下头,用手巾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不是给蓝露看的,而是给不远处正在点礼的蓝海看的。
“要是月月也能像你这么有福气就好了。”
蓝露杵着拐杖往右走了一步,将她挡地严严实实的。
“第一,这是我蓝家的产业,想花多少就花多少,不服气?没办法,你也只能干看着。”
“第二,这个福气你想要就拿走,我不稀罕。少在我面前卖惨装绿茶,这么多年我真的都看腻了。”
“第三,”她站在原地,等着她恼羞成怒,一副受欺负的样子跑去给蓝海告状,结果刚走出两步,蓝露拐杖一伸。
啪!
沈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还是在自家客厅,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蓝露居高临下地继续说完:“在医院的那巴掌我就当你这么还了,下次,可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不配。”
“蓝露你行不行啊,才喝两杯就倒了!”
自从蓝露回来后,人就跟废了一样,酒天天喝,酒量却一天比一天差!
蓝露摆了摆手,随便扯了一个男人的领带,就把酒往对方嘴里灌:“…你喝!”
“姐姐......”男人面含羞怯,比一个女人还会撒娇。
蓝露厌恶地一把推开:“俗气!孙糖糖,你这里能不能进些好点的货色!”
孙糖糖戳破她:“体育男大都给你找来了,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我这里可没有第二个庄望京!要不要我去帮你查一下,或许你真是认错了。”
蓝露冷嗤一声:“有什么好查的,一个男人而已我蓝露缺吗?”
她张开双臂,各种类型的男生谄媚地贴上来,一口一个露姐,叫的她心花怒放。
“瞧见没,我蓝露从来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庄望京,是谁啊,不!认!识!”
孙糖糖冷声吐槽:“是是是,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就抱着男人喊小京京,恶心死了!”
......
“阿砚,你初来乍到,这儿算得上海市最大的一家娱乐场所,薇薇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可别跟她说我带你来这种地方,不然那小妮子知道了,又要闹,我可招架不住!”
董世明轻车熟路,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
“就这儿吧,老规矩,阿砚,你酒量怎么样,这儿的招牌暴打渣男可是一绝!”
“暴打…渣男?”陈台砚眼神幽深。
“之前不叫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突然改名了,估计是老板受了情伤。”
“......”陈台砚抿了抿唇角:“过于极端了。”
董世明说:“海市不比京市,那地方死板,连口气都喘不上来。听说你这次来海市是为了相亲,哪家的姑娘啊?”
“只是见见,爷爷安排,我这个做小辈听话便是。”
酒上来了,陈台砚没喝,还往边上推了推。
“我说呢,薇薇在电话里又哭又闹的!”董世明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你倒是比前几年见你稳重了不少,别怪哥说实话,陈家不缺孩子,谁能留下来全靠自己本事。”
“你爷爷就生了三个孩子,你姑姑是嫁出去的姑娘,就算有儿有女那也是外边人,你大伯家的孩子过于机灵,要是他上了位,又不知道会动多少人,望京走了,现在陈家的目光全在你身上,只要稳得住,不是问题。”
这顶高帽子陈台砚没有承上,他语气平淡沉稳:“董哥,陈家的未来都是爷爷说了算,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尽好自己的本分。”
聪明人不说破,若他真没野心,又何至于短短半个月便创造出业界神话?
董世明笑着岔开了话题:“好好好,今天就是来玩的!哥哥给你多叫几个人,放心,都是正规合法的!”
-
蓝露把自己喝吐了。
孙糖糖没见过她这么狼狈,找了条裙子给她穿上,小姑奶奶还嫌弃。
“什么牌子,摸起来这么糙,别怕我皮肤给我刮坏了!”
孙糖糖直接往她身上套:“不穿你就裸奔,明天准上头条!”
“怕什么,姐的身材…顶顶的好!庄望京以前说我屁股最翘了——!”
孙糖糖捂住她的嘴巴:“够了,就那点破事翻来覆去的说,你不害臊我都怕了!”
有人敲门:“孙总,有人砸场子!说咱们这儿姑娘不好看!”
孙糖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边关门,一边撸着袖子往外走:“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带路!”
饭桌上气氛很沉闷,只有筷子撞击瓷碗的声音,连这唯一突兀的动静都是蓝露不小心发出的。
陈家座位是有讲究的,挨着老爷子坐的是陈台砚的父母,依次是他表哥,再往下就是陈台砚和她了。
蓝露之前还以为陈家是故意苛刻她,所以才拿这么小的碗给她盛饭,结果今天一看,都这么小!而且每个人每盘菜不能连夹三次,这简直......比古代皇帝还严格!
陈家应是包揽了大江南北各个菜系的名厨,每一道菜都是美味佳肴,对于蓝露这种吃货来说,是赤裸裸的诱惑!
可她不敢坏了规矩,她就算厌恶这种习俗家规,却也知道自己代表是蓝家的面子。
只是意犹未尽,一碗饭下肚,却是连三分饱都没有达到。
蓝露只能狂喝水,幸好陈家没有苛刻到连水都限量,否则也太惨无人道了!
“李妈。”
饭桌上,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一侧的陈台砚却忽然抬手,温声道:“不好意思,再盛一碗吧。”
李妈一脸吃惊。
阿砚少爷一向箪食瓢饮,适度节制,从未有过第二碗的经历。
不过这倒是极好的,年轻人,还在长身体!
“好的少爷。”
李妈特地将饭压了又压,满满一大碗,她满脸欣慰地递过去,没想到下一秒,他却转手将碗放在了蓝露的面前。
李妈:“?”
蓝露:“?”
陈台砚微笑:“不够再添。”
陈家人:“......”
蓝露:“............”
一桌子的视线都挪了过来,蓝露如坐针毡,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陈台砚这是把她放在架子上烤啊啊啊啊!!!
陈逐州笑出了声,调侃道:“表弟对表弟妹可真贴心。”
夏琴笑也帮着说话:“小姑娘还在长身体,爸你别介意。”
“我们陈家不至于连饭都不给人吃饱。”陈老爷子发了话:“李妈,把电饭煲拿上来。”
啊?
啊???
大电饭煲端了上来,颗颗米饭晶莹剔透。
陈老爷子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丫头,不够再煮,你爸拿了这么些东西,我们陈家也得让你吃饱饭才是。”
蓝露不知所措,瞳孔在颤抖,她是饭桶吗?
“阿砚,你随我去一趟书房。”
“好的爷爷。”
陈台砚缓缓起身,蓝露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她眼神放射出求救的信号,可惜陈台砚误会了。
“放心吧,这次你尽管吃,不够跟李妈说。”他又将她看了好几眼,喜欢吃的鱼端到她右手边,“这鱼刺多,小心点。”
蓝露欲哭无泪,不是大哥,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陈台砚和陈老爷子进入电梯后,蓝露明显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轻松许多。
陈逐州屈指扣了一下桌面,笑着看向蓝露,“李妈,也给我盛一碗!”
蓝露汗流浃背,总感觉这个表哥不是什么善茬。
夏琴也同陈宇然去客厅坐着了,叔叔看她的眼神很嫌弃,蓝露把头埋进了饭碗里,她知道,自己淑女名媛的千金形象彻底崩塌了。
饭桌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陈逐州和蓝露面对面,一抬眼就能瞧见对方。
陈逐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打量着蓝露,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可蓝露有意不看他,两人的目光经常在空气里错开,确定她在躲他,陈逐州眼底生出狡黠。
他舌头卷翘发出一道声响,等蓝露好奇望过来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做了个抽烟的动作。
蓝露瞬间头皮发麻,后背生出冷汗。
管家接到指令后,让人将蓝露请了下去。
蓝露说什么都不肯,好一顿撒泼发脾气。最后一鞭子差点落在她身上,陈台砚眼疾手快,将她护在怀中,后脖子却倏然遭了一击。
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他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
这一刻,蓝露感受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和灼热的体温。
陈逐州眸色凛厉:“周管家,看着点,伤了蓝家的大小姐,您也不好交差。”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蓝小姐,你多耽误一秒钟,他们就得在祠堂里多跪一个小时,不如早点打完,现如今天儿冷了,要是引起高烧住院那就得不偿失了。”
夏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拉起蓝露,用了点力气。
“露露,周管家说得对,你就算是把嗓子都喊破了,这规矩也不能改。”
蓝露真切感受到了陈家吃人不吐骨头的残忍,以往在家里,只要她撒泼打个滚,任何事情都能解决,可这里不一样,每个人都冷血无情,仿佛一件事情错了,就得见点血。
蓝露从心底感到发毛。
一鞭又一鞭,鞭子在空中挥舞,仿若开了刃的利剑,这种不近人情、毛骨悚然的场景,竟然每个人脸上都是习以为常。
唯独她,脸色煞白,满目惊恐,成为了最突兀的一个。
二十鞭已了,陈台砚多受了一鞭,宽阔的后背上早已是皮开肉绽,惊恐万分。
蓝露险些站不住,脚下注满水泥。
陈台砚似有察觉,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庞大汗淋漓,几缕碎发垂下,一双黑眸孤寂沉沉地望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冲她笑。
蓝露觉得他疯了。
陈台砚和陈逐州前往祠堂后,蓝路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周六下午了。
一睁开眼便是陈台砚,他温朗一笑,将接好的热水递到她唇角:“醒了。”
蓝露觉得周身疲惫,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喉咙干涩沙哑,说不出一句话。
陈台砚说:“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什么!”蓝露差点一口水呛出来,意识到失态后,她调整表情:“你的伤......没事吧?”
“周管家已经让人处理了。”
“我看看。”
脱口而出,蓝露欲盖弥彰,慌乱解释:“我只是看看,你、你别误会!”
“我知道。”他表情坦然得很。
然后他竟真脱下了外套,撩开了里衣。
才过去三天,新伤旧伤错综交叉,显得他整个后背狰狞可怖。蓝露嗅到了血腥味,感到不适,皱着眉身子往后靠。
陈台砚注意到她的动作,低头闻了闻:“很难闻么?我来之前点了几柱檀香。”
蓝露强颜欢笑,从今以后,她怕是对血腥味有阴影了。
“你表哥呢?”
陈台砚眉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你很担心他?”
蓝露没什么心眼的说:“我觉得他人不错。”
明知道会受罚,却还是挺身而出,虽然脾气怪怪的,但是个好人。
“哪儿不错?”
蓝露没注意到男人的语气沉了下来,她说:“他不是你表哥吗,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台砚勾唇冷笑:“那盒烟是他给你的吧。”
蓝露皱眉,这次她反应的很迅速:“你什么意思,你别错怪人家,那烟是我找他要的,谁知道会突然掉下来。”
他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周围温度骤降,“你在维护他?难怪那天你也挡在他面前。”
蓝露觉得莫名其妙:“你在生气吗?”
“没有。”水杯重重掷在桌上,荡出水渍,他的声音冷若冰霜:“你觉得不错,那就不错吧。”
京市地界很大,比海市节奏快多了。
看着人来人往,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夜晚,蓝露从心底感到排斥。
她不喜欢这儿。
蓝露从小到大都是个懒散的人,吃饭是要人喂的,衣服裙子是要挑三个小时的,就连谈男人也要观察许久才会下手。
所以这么一个喝酒连三秒都不给时间考虑的城市,怪她太懒散,不懂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
“就Sazerac吧,跟我一样。”陈逐州替她点了,还说:“像你这种选择困难症就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蓝露当成了笑话听。
酒吧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出门在外,蓝露还是谨慎的,酒没喝多少,就看着陈逐州喝起劲儿了。
他酒量是真厉害,光是闻着这味儿,蓝露都知道有多呛人。
陈逐州摸了摸全身上下,然后朝她伸手。
“干什么?”蓝露往后躲。
“少抠门,抽一根。”
蓝露撇了撇嘴,撕开包装,竟真只抽了一根递过去。
陈逐州气笑了,一边打火,一边咬着烟头骂:“小气鬼,你这样的陈台砚才看不上你。”
“我要他看上?”蓝露冷笑一声。
隔着迷离灯光,烟气缭绕,男人的眼睛又亮又沉。
“你要是没什么讲究,换一个人呗,反正都姓陈,没差。”
“你喝醉了。”蓝露避而不答,眼珠子飘到了另一边。
还是孙糖糖那儿好,有男模,还没什么规矩。
“陈少?”
娇滴滴的女声吸引了蓝露的注意力。
只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穿得粉嫩嫩的,像朵含苞待放的粉佳人。
她一屁股坐在了陈逐州腿上,另一只涂满亮片指甲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熟稔的伸出脖子往男人嘴里送。
蓝露默默打开了摄像头。
结果就差那么几毫米的距离,陈逐州却忽然似笑非笑地拎着女人的脖子。
“下去。”言简意赅,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女人愣了愣,妩媚的表情变得僵硬。
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蓝露,她恍然大悟,吃醋道:“原来陈少今天是带了女人过来的,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蓝露摆着手,表示不掺和。
陈逐州见状,脸色微沉。
女人丝毫没察觉,主动伸出手:“媚儿。陈大少很少带女人过来,能喝吗,赢了就让给你。”
蓝露看了一眼陈逐州,他绷着个脸,显然,堂堂陈家大少爷有朝一日竟然被两个女人当赌注,这其中滋味肯定不好受。
陈逐州以为她一定会拒绝,可她若是真拒绝了,不就显得自己毫无魅力,半点机会都没有?
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正打算发火制止这场闹剧,没曾想蓝露却忽然弯着眼睛,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行呀。”
陈逐州眼睛一亮。
“怎么比?”蓝露撸上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叮咚一声,手机发来短信。
陈台砚:在哪儿?
蓝露随手发送了一个地址,再抬头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高浓度的威士忌。
媚儿胜券在握,挑衅地朝她扬了扬下巴:“简单,每个人两扎,谁先喝完谁就赢。”
蓝露看了一眼陈逐州,又看了一眼媚儿,脑袋沉重地点了两下。
“OK,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