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与君别意,不惊春骨裴晏姜沅小说完结版
与君别意,不惊春骨裴晏姜沅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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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泠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晏姜沅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君别意,不惊春骨裴晏姜沅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天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过去拜寿。“太子妃下的拜帖,点名要见你,自你我成亲,你还未曾拜见过她,实属不妥。”宴席上,我终于见到了林月嫣。冰肌雪肤,嬿婉如春,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那双含笑的眼眸中,却隐隐透着一丝轻蔑。见到林月嫣的那一刻,裴晏的目光就在她身上再也挥之不去。她缓步走到我面前,“这位便是裴夫人吧?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端庄秀雅,一看便与那些腌臜庶民不同。”林月嫣显然是知道我过往的,刻意咬紧了“庶民”二字。我淡然回应,“太子妃谬赞了,妾身不过一介寻常妇人,贵族也好庶民也罢,都是皇上的子民。”林月嫣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我身旁的裴晏。“裴将军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贤妻相伴,难怪平日里总是对夫人赞不绝口。”“内人不过萤烛末光,岂敢与太子妃明月比肩。”裴晏...

章节试读

我过去拜寿。
“太子妃下的拜帖,点名要见你,自你我成亲,你还未曾拜见过她,实属不妥。”
宴席上,我终于见到了林月嫣。
冰肌雪肤,嬿婉如春,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那双含笑的眼眸中,却隐隐透着一丝轻蔑。
见到林月嫣的那一刻,裴晏的目光就在她身上再也挥之不去。
她缓步走到我面前,“这位便是裴夫人吧?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端庄秀雅,一看便与那些腌臜庶民不同。”
林月嫣显然是知道我过往的,刻意咬紧了“庶民”二字。
我淡然回应,“太子妃谬赞了,妾身不过一介寻常妇人,贵族也好庶民也罢,都是皇上的子民。”
林月嫣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我身旁的裴晏。
“裴将军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贤妻相伴,难怪平日里总是对夫人赞不绝口。”
“内人不过萤烛末光,岂敢与太子妃明月比肩。”
裴晏挥了挥手,几人便抬着一尊硕大的南海红珊瑚送了上来。
这份厚礼惊羡了所有人。
“太子妃娘娘,珊瑚有宁心安神之效,末将的一点心意,还望娘娘年年如意,岁岁安康。”
众人在东宫后院欣赏完珊瑚,都回到前厅用膳。
我注意到林月嫣特意躲在了一处假山后,不一会,裴晏也悄悄跟了过去。
“阿晏哥哥,昔日你在东宫当差时,曾多次帮我跟太子制造机会,你的恩情,嫣儿至死不忘。”
裴晏红着眼克制地抱了一下她,又迅速松开。
“阿嫣,我们之间没有这般生分的话。”
“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帮你得到,更会帮你坐稳太子妃之位。”他柔声道,目光坚定。
“至于姜沅,你亦不用担心,我在府里看着她,一直寸步不离,绝不会再让她有勾引太子的机会。”
“阿晏哥哥,你对我真好……”
分明已经决定离开,可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还是酸涩无比。
眼前逐渐模糊不清,摧心蚀骨之痛,莫过于此。
我的竹马,其实早就一心一意守着别的女子。
阿沅,阿嫣。
他默默守护着他的月亮,把对她长久的思念,在我身上发泄疏解。
我不动声色隐去泪水,
我捡到一个落魄皇子,为他解了情毒,他哄我日日欢好。
可他却在恢复太子身份回宫时,下令烧了整个乌衣巷。
爹娘妹妹都惨死在我眼前,是小侍卫裴晏冲进火海将我救走。
“阿沅,我对你心慕已久,若你愿嫁我,此生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绝不相负。”
几年后,裴晏立下军功成为将军,而我也成了将军府夫人,怀上了身孕。
人人羡慕我好福气,直到听到裴晏跟友人对谈。
“她到底有几分像林月嫣?能让你当年不惜冒着死罪也要把她救下来。”
“月嫣已经是太子妃,我与她再无可能,唯有沅沅类卿,聊以慰藉罢了。”
“可若是有一天夫人知道,是你向太子提议杀了她满门,怕是这个替身也留不住啊……”
我曾以为至暗人生的救赎,其实是另一个地狱。
既然如此,我成全他。
1
“她永远不会知道的,阿沅在我的调教下,已经有五分像月嫣,而且十分依赖于我。”
“月嫣性子柔弱,若是与她共侍太子,怎么斗得过她?”
“更何况,我会信守诺言,余生都会好好弥补她。”
听到裴晏轻描淡写的话,我在屏风后攥紧了手。
连手心被掐出血都恍若未觉。
等到走出连廊,眼中的泪才无声地滑落。
我是医圣门下唯一的女弟子,三年前,意外救下深中情毒,被人追杀的皇子萧景彰。
我在乌衣巷收留了他,可半年后,御林军找到他,恢复了太子身份,他却听信谗言,觉得不能被人知道他流落民间时,曾经待过贱奴的家中。
当晚乌衣巷大火,萧景彰烧死了我家满门。
连三岁的妹妹也未能幸免。
我双手被灼烧得滚烫,只抱出了妹妹血肉模糊的小小尸体。
而我在哭得声嘶力竭中,被从小青梅竹马的小侍卫裴晏救走。
他跪求太子留我一条性命,他会把我关在府里,好好看管。
太子看着我那张脸,终究心软答应了。
那之后我时常会做噩梦,耳边幻听父母妹妹的求救声,整夜哭到天明,是裴晏不厌其烦地陪着我。
“阿沅,别怕,我一直在。”
“阿沅,任天下人都负你,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一生,都桎梏在他们编织的美梦和欺骗中。早已是不值得。
而他们凭什么手染鲜血,还能心安理得安然度日?
正失神时,林月嫣华服逶迤,朝我缓缓走来。
“从前本宫只听阿晏常说过你跟我像,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淡笑,“太子妃和太子伉俪情深,要是被人知道,与旁人的夫君如此亲近,怕有损娘娘清誉。”
林月嫣的笑容微微凝滞住,低声凑近我。
“你不过是个卑贱的替身而已,还真以为阿晏哥哥是真心喜欢你吗?在正主面前,你猜他会选择你,还是会无条件偏袒我?
话音刚落,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下一刻,林月嫣竟捉住了我的手腕,借着我的力量重重一推。
莲花池深不见底,林月嫣就那样扑通一下坠落下去。
我心中一凛,急忙冲出偏殿,可为时已晚,裴晏正焦急如焚地与我擦肩而过。
他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拼命将林月嫣救了上来。
紧接着,他扬起湿漉漉的手就甩给我一个巴掌,大怒。
“姜沅!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掌掴让我眼冒金星,险些磕倒在石子路上。
而林月嫣浑身湿透,正被侍女们搀扶着起来。她的发髻散乱,衣衫凌乱,唇角却噙着一丝得意的笑。
“太子妃可有大碍?”
林月嫣柔弱地靠在侍女肩头,声音哽咽:
“将军,我好心带夫人来更衣,夫人却口口声声说嫉妒我与太子亲近,都是我害得她没能当成太子妃,竟推我入水……”
裴晏眸光一沉,转头看向我,眼底满是震撼。
“姜沅,你怎能如此疯魔?太子妃岂是你能随意冒犯的?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拉着我,没站稳掉下去的。你为什么只信你愿意相信的?”
我冷静地辩解,可裴晏丝毫没有相信我的意思。
“阿嫣身子虚,不比你身强体健,难不成还是她自己推倒了自己?”
却见林月嫣轻轻拉了拉裴晏的衣袖,抽泣道,“将军,莫要责怪夫人,她或许只是一时糊涂……”
这厢,萧景彰也闻声赶了过来,紧紧蹙起眉。
裴晏忽然咬着牙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臣约束无方,
内人冲撞了太子妃娘娘,请殿下按宫规处置,不要因为是臣的亲信而徇私枉法!
萧景彰看着瑟瑟发抖的林月嫣,又看向我,有些犹豫。
“若按宫规处置,需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我知道,任我再如何辩解也是无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若是这几十板子打下去,腹中孩子必然是保不住了。
话到嘴边,我却硬生生把怀有身孕的事咽了下去,心中升起冷意。
裴晏,既然你如此狠绝。
那么骨肉分离之痛,你与我一同体会。
我被两名下人押到庭院中,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的身上,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裴晏站在不远处,神色淡漠地目睹着这一切。
“将军,夫人她已经受了二十板了,还要继续吗?”
“无妨,她身子骨强健,不过区区几十板子,她受的住。要让她记住以下犯上,不敬太子妃的代价。”
三十板子打完,我的双腿已经麻木。
侍女上前搀扶我,却在触碰到我裙摆的瞬间,惊呼出声:
“夫人,您……您流血了!”
我低头一看,衣摆上已经染上了刺目的鲜红。
那血色让我心中一紧,太医匆匆赶来,为我诊脉后,脸色凝重地转向裴晏:
“将军,夫人已有身孕,方才的杖责恐怕伤了胎气,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裴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冲过来从血泊里抱起我。
“阿沅,你……你有身孕了?为何不早说?”
我笑着流泪,“裴晏,我们的孩子没了,是你亲手杀死了他。”
林月嫣受到惊吓,哭得梨花带雨,盯向我时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我虚弱地撑起身子,感受到身体里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太子殿下是要将我赶尽杀绝吗?”
萧景彰触及那满目猩红,终究还是放我一马,命御医为我诊治。
一个时辰后,我再次醒来,裴晏正后悔地握紧我的手,声音嘶哑。
“阿沅,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了孩子。”
“你不是医女吗?你早就知道你有孕了对不对,为何不告诉我,若你告诉了我,我一定……”

随众人一同入席,片刻,殿外走来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太子殿下到——”
在看到那张三年里,我无数次午夜梦回,只恨不能千刀万剐的脸孔时,我心脏猛然一颤。
萧景彰也看到了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今日嫣儿生辰,孤特邀诸位前来,只为博爱妃一笑。”
林月嫣娇羞地依偎在他身前。
“殿下,裴将军送了臣妾这尊保平安的红珊瑚呢,臣妾很喜欢。”
萧景彰意味深长地瞥了裴晏一眼。
“这样的红珊瑚稀世难寻,怕是父皇都没有见过,将军似乎很关心太子妃。”
裴晏只是肃然立在原地。
“能为太子和太子妃娘娘尽心尽力,是末将的本分。”
然而,他何等聪慧,早已看出了太子对他微有忌惮。
于是在宴席上,裴晏不得不亲手喂给我汤羹,以彰显他对妻子的忠贞。
他修长的手指执起一只白玉汤勺,轻轻舀起一勺血燕羹。
那血燕刺目的颜色让我想起了血肉模糊的妹妹,不禁浑身一凛。
“夫君,我不想喝,没胃口。”
裴晏却执意将那汤勺推到我嘴边,压低了嗓音。
“听话,纵使是做戏也要配合我,不要在这里跟我赌气。”
众人艳羡的目光纷纷探了过来。
无奈之下,我勉强张开唇,将那勺血燕羹咽下。然而,那滑腻的触感刚一入喉,胃部便骤然翻涌。
我捂着胸口,难以抑制的呕吐了出来。
“哟,裴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不合口味?”林月嫣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适,站起身,“妾身失礼了,需去更衣。”
太子颔首示意我离开。
从偏殿出来时,后院的莲花都开了。
我忽然想起,从前萧景彰在乌衣巷时说过,他家的后院,种了满池莲花,云梦菡萏,岁岁枯荣。
下一瞬,他那张含笑的脸庞化为了杀我父母亲人的风刀霜剑,沾满了鲜血。
他说:“你本就是贱籍庶民,能伺候孤一场,已是你的幸事。”
随即,是裴晏冲进火海,心疼地将我抱起。
可那张深情的脸又无比凉薄地说:
“阿沅在我的调教下,已经有五分像月嫣,是最好的替身。”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