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小说 女频言情 坠入深海欲望里郁雨轩薛子帆
坠入深海欲望里郁雨轩薛子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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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郁雨轩薛子帆的女频言情小说《坠入深海欲望里郁雨轩薛子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有?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郁雨轩!你抢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还不够,现在连我的未婚夫都要抢吗?!”温晓霜的声音尖得像刀子,狠狠扎进郁雨轩的耳朵里。她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这段时间,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些话——小偷、强盗、冒牌货。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抽得她皮开肉绽。薛子帆的手早就缩了回去,只剩下她的手还悬在半空,像是无声的证据,刺眼得让人发疯。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心里疼得像被人用刀剜了一块。温晓霜眼尖,一眼就看见她胳膊上的伤,顿时冷笑起来:“你还装什么装?不就是想用这点小伤骗子帆过来吗?怎么,我们要是没来,你是不是还要把他勾引到床上去?!”“这种事你不是干得很熟练吗,郁雨轩!”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郁...

章节试读


“还没有?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郁雨轩!你抢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还不够,现在连我的未婚夫都要抢吗?!”
温晓霜的声音尖得像刀子,狠狠扎进郁雨轩的耳朵里。
她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这段时间,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些话——小偷、强盗、冒牌货。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抽得她皮开肉绽。
薛子帆的手早就缩了回去,只剩下她的手还悬在半空,像是无声的证据,刺眼得让人发疯。
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心里疼得像被人用刀剜了一块。
温晓霜眼尖,一眼就看见她胳膊上的伤,顿时冷笑起来:“你还装什么装?不就是想用这点小伤骗子帆过来吗?怎么,我们要是没来,你是不是还要把他勾引到床上去?!”
“这种事你不是干得很熟练吗,郁雨轩!”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郁雨轩头上。
她想起之前,刚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的时候,薛子帆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抛弃她。
那天晚上,他们情难自禁,上了床。结果第二天,郁家就抓到了她这个“假千金”竟然还敢爬薛子帆的床。
那时候,她几乎是被扒光了衣服,承受着所有人的羞辱。
她抬头看向郁父郁母,他们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眼里满是怒火。
“你怎么这么自私?享受了这么多年还不够,现在还要抢晓霜的未婚夫!”郁父的声音冷得像冰。
“郁雨轩,你给我跪下!向晓霜道歉!”郁母的声音尖利得像刀子。
曾经对她百般宠爱的父母,现在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直接给她定了罪。
郁雨轩咬着牙,倔强地抬起头:“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郁雨轩,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给我跪下,向晓霜道歉!”
动手的是薛子帆。刚刚还说会娶她的男人,现在脸上没有一丝深情,只有嫌恶和冷漠。他看着她,就像看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郁雨轩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捏碎了。她看着薛子帆,脑子里嗡嗡作响。
就是这个男人,她竟然一次次相信他,一次次被他骗得团团转。
郁父已经没了耐心,冷声道:“再不跪下道歉,就给我滚出郁家!”
郁雨轩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温晓霜终于满意了,扬起下巴,高傲地嗤笑:“冒牌货就要有冒牌货的自觉。郁雨轩,这都是你鸠占鹊巢的报应!”
她昂着头走了,郁父郁母跟在她身后,像两个忠实的仆人。
薛子帆留在最后,等人都走了,他才伸手把郁雨轩扶起来,心疼地给她上药,处理胳膊上的伤口,还有脸上被打肿的痕迹。
“雨轩,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如果不这样做,他们就会怀疑我们。”他低声解释,语气里满是怜惜。
郁雨轩侧过头,看着薛子帆那张脸,忽然开口:“薛子帆,你真的爱我吗?”
薛子帆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雨轩。就是因为爱你,我才想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眼前这些都是暂时的,等你进了薛家,我保证你还会像以前一样,是个千金大小姐。郁家再也没办法对你怎么样了。”
郁雨轩惨笑一声。郁家从来都束缚不了她,真正束缚她的,是那些残留的亲情和爱。
她看着薛子帆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属于她的爱意。
“那我们先去领证,好吗?”她轻声问。
薛子帆瞬间慌了,猛地站起来:“雨轩,你在胡说什么!我都说了我会娶你,你为什么不信我?你就不能再等一等吗!”
果然,又是这样。
郁雨轩偏过头,闭上了眼睛。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下来,无声地砸在地上。


郁父郁母住了一晚就走了。现在和薛子帆联姻的是温晓霜,婚礼快到了,总得让他们俩多相处相处。
送走了父母,温晓霜立马扑进薛子帆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子帆,我好想你啊!这几天爸妈在家,我都没机会跟你亲近。”
她的手指在薛子帆后背轻轻划过,语气里满是暗示。
虽然流落在外二十多年,但温晓霜身上一点苦日子过的痕迹都没有,稍微一勾引,薛子帆的手就搂上了她的细腰。
“委屈你了,晓霜,我现在就满足你。”薛子帆低声笑着,语气里带着暧昧。
两人像是完全忘了郁雨轩的存在,一边亲一边往房间里走,门一关,里面很快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郁雨轩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散落的内衣,替他们收拾好。
这是她能留在郁家的条件——除了住在那间逼仄的杂物室,她还得像个下人一样伺候温晓霜,算是“弥补”她过去偷来的人生。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郁雨轩心里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或许是那天薛子帆的仓皇而逃,又或许是她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明明谎言那么明显,她却一次次被骗,直到遍体鳞伤才醒悟。
她刚做好饭,薛子帆和温晓霜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温晓霜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你比保姆好用多了,郁雨轩。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郁雨轩没说话,默默端上最后一个菜,转身回了楼上的杂物间。
可她的沉默反而让温晓霜更不爽了。她最讨厌的就是郁雨轩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如果真的不在意,为什么不搬出去?为什么还要赖在郁家?
温晓霜转头看向薛子帆,冷哼一声:“为了你,她还真能忍啊。真是个蠢女人,居然还相信你会娶她。一个冒牌货,还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薛子帆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得意:“毕竟雨轩爱我爱得不行。你不知道吧?她之前被人污蔑抄袭,还有出车祸的时候,都是我陪在她身边。因为这些事,她一直都很相信我。”
“你不会真的爱过她吧?”温晓霜狐疑地问。
薛子帆的表情瞬间变了。他确实爱过郁雨轩,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去追她。
可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掉进了泥里,满身灰尘,他只觉得脏,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怎么可能?”他不屑地笑了笑,“那些都是我设计的,就为了能和郁家联姻而已。”
薛子帆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回味,温晓霜也了然地勾起嘴角。
可他们不知道,楼上,郁雨轩正靠着房门,泪流满面。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她被污蔑抄袭的时候,差点得了精神病,是薛子帆陪在她身边,帮她澄清了谣言。她因此认定了他。
她出车祸的时候,害怕得不行,是薛子帆紧紧抱着她,替她挡下了所有伤害。她因此下定决心要和他联姻。
得知自己是假千金的时候,她一度想离开郁家,是薛子帆向她承诺,他爱的不是她的身份。她因此留下来,忍受着屈辱。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骗局。
郁雨轩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地推开房门,冲出了郁家。
薛子帆一愣,看到狂奔出去的背影,心里突然一紧。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紧张,她是不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雨轩!”他喊了一声,紧跟着追了出去。


“哥,你真要娶了那个假千金,您这么多年,不就是玩玩嘛!”
“玩玩而已,我怎么可能娶个假千金?”
郁雨轩正要推门的手猛地顿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三个月前,她当了二十多年的郁家大小姐,突然被告知自己是个冒牌货,真正的千金是温晓霜。
那一天,她的“父母”抱着温晓霜哭得撕心裂肺。
而她,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小偷”。
好在她还有薛子帆。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不管她是谁都要娶她的男人,给了她最后一点希望。
可现在,门后传来的声音像一把刀狠狠捅进她心里。
薛子帆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玩世不恭,“我早就和郁家商量好了,婚礼上的新娘只会是晓霜,郁家真正的大小姐。”
“那个假千金呢?打算怎么办?”
薛子帆嗤笑一声,“虽然我和小霜结婚了,但好歹在一起这么久,我不会不管她的。等我和晓霜结婚后,就把她养在家里当个保姆下人什么的。抛弃她?怎么可能,我可是真心实意‘爱’着她的。”
“下人,哈哈哈,薛哥真是有情有义啊,这种时候还不忘照顾她。”
“那冒牌货就该偷着乐了,没了郁家,跟着薛哥总比她一个人强。”
“这,真是比杀了她都难受啊,哈哈哈,薛哥,还得是你。”
哄笑声一阵接一阵,刺得郁雨轩耳朵生疼。
她捂住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她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开,脑子里一片空白。
曾经的薛子帆,是那个在她被千夫所指时挺身而出的男人。
那时候,她的画作被曝抄袭,所有人都骂她是骗子,只有薛子帆不顾一切地帮她搜集证据,陪她熬过最黑暗的日子。
她记得那天,她扑进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而他紧紧抱着她,轻声说:“没事了,有我在。”
后来,他宠她宠到骨子里。每天早上等在宿舍楼下,就为了给她送一口热乎的早饭。
车祸时,他毫不犹豫地把她护在怀里,自己却浑身是血。
她以为,他是真的爱她,爱到可以不顾身份、不顾一切。
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笑话,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郁雨轩蹲在路边,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这些日子她忍了太多。
她的房间被温晓霜占了,她只能缩在杂物间里,听着佣人们冷嘲热讽:“一个假货,怎么还有脸赖在郁家?”
她无数次想逃,可薛子帆说:“雨轩,等我,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不管你是谁,我爱的都是你。”
她信了,傻傻地等了。
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几天前打来的号码。
“雨轩,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嗯,我想回去了。”郁雨轩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
“太好了!我们接你回家。”那头的声音激动得发抖。
“一个月后,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挂断电话,郁雨轩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月后,她就要回家了。
到时候,薛子帆、郁家,还有这可笑的一切,都跟她再没关系了。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推开门,郁父郁母正坐在餐桌前,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却没人动筷。
郁雨轩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爸,妈,我……”
话还没说完,郁父就猛地一拍桌子,厉声打断她:“说了多少次!你现在不是我们郁家的女儿了,有什么资格叫我爸!要是让晓霜听见了,她得多伤心!”
郁母也冷着脸,语气里满是嫌弃:“就是,你已经占了晓霜二十多年的人生了,还不够吗?还想怎么样?”
郁雨轩心里一凉,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都泛了白。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郁先生,郁太太,我下个月就……”
可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声音。
但外面突然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盖过了她的话,郁父郁母没有听见,也顾不上郁雨轩,着急地往门口赶,甚至推了她一把,让她跌到地上去。
郁雨轩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胳膊蹭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她咬着牙,默默爬起来,捂住流血的伤口,抬头就看见郁父郁母满脸堆笑地迎接着温晓霜和薛子帆进门。
“乖女儿,累不累啊?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呢!”郁母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谢谢妈妈。”温晓霜笑得像个公主,被簇拥着坐到餐桌最中间的位置。
一家人其乐融融,完全忘了郁雨轩的存在。只有薛子帆,目光扫过她,停在她流血的胳膊上,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温晓霜轻轻拉了他一下,他便低下头,避开了郁雨轩的视线。
郁雨轩站在阴影里,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疼。她咬了咬唇,转身默默上了楼,回到那个狭小的杂物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窄小的床,连扇窗户都没有,阴暗潮湿得像是个牢笼。
她坐在床边,听着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门,站在外面的是薛子帆。
郁雨轩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笑:“薛少爷,你来干什么?”
薛子帆手里拿着一瓶药,眼神里带着愧疚:“雨轩,你受伤了,我给你拿了药。”他说着,伸手想去牵她的手。
郁雨轩猛地躲开,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
薛子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不死心,低声解释道:“雨轩,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说过的,我只会跟你结婚,我爱的人只有你。但在别人面前,我不得不对温晓霜好一点,不然我们两家的婚事就完了,到时候我就没办法保护你了。”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诚恳:“你再忍一忍,好吗?等我们结婚了,你就再也不用留在这里了。进了薛家,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这些话,他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郁雨轩都信了。可今天,她看着他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睛,心里却像是被刀绞一样疼。
她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悲凉:“薛子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薛子帆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怒吼:“郁雨轩!你这个冒牌货,竟然还敢勾引子帆!真是不要脸!”
温晓霜和郁父郁母冲了上来,正好看见薛子帆和郁雨轩站在一起。
温晓霜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郁雨轩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抢了我的人生还不够,现在还想抢我的未婚夫?!”
郁雨轩无力地摇头,声音沙哑:“我没有……”


郁雨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郁父郁母和薛子帆都围在她床边,见她睁眼,一个个激动得不行。
“雨轩!你终于醒了!你昏迷这几天,我们都快急死了!”郁母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郁雨轩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喊了声:“郁太太……”
“你这孩子,怎么叫得这么生疏?我是你妈啊!”郁母嗔怪地瞪了她一眼,郁父也跟着点头。
郁雨轩心里一软,差点以为郁家还是关心她的。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放弃亲生家庭,永远留在这里。
她刚想开口,郑重地喊一声“爸、妈”,就看见一个小护士急匆匆跑进来,凑到郁父郁母耳边说了什么。
郁父郁母的脸上瞬间堆满了喜色。
“配上了!配上了!晓霜有救了!”
“太好了!那孩子终于能健健康康地长大了!”
郁雨轩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听得很清楚——她的肾和温晓霜配型成功,可以捐赠。
原来,他们守在她床边,根本不是因为关心她,而是为了她的肾。
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们早就偷偷给她做了检查,就等着她醒来,好把她的肾挖给温晓霜。
郁雨轩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看着眼前这群人,郁父郁母、薛子帆,一个个脸上堆满了笑,像是在庆祝什么大喜事。而她呢?她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
她强忍着眼泪,冷冷地问:“你们……是想让我把肾捐给温晓霜?”
郁母的脸色瞬间变了,语气尖锐得像刀子:“这是你应该做的!要不是你抢了她的人生,晓霜怎么会身体不好?!”
“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你连这点养育之恩都不肯报答吗?白眼狼!”
就连薛子帆也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责备:“雨轩,一个肾也能活,捐给晓霜不会影响你什么的。”
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罪人,是她害得温晓霜流落在外,是她抢了温晓霜的人生。现在,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郁雨轩自嘲地笑了笑。她刚才竟然还天真地以为,郁家是真的关心她。原来,他们心里只有温晓霜。
她看着郁父郁母那张满是怒意的脸,忽然笑了:“好,我捐。”
她猛地拔掉手上的输液针头,鲜血顺着针眼流下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郁父郁母跪下。
“身为子女,该听父母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还你们的养育之恩。”她的声音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谢谢你们养了我二十多年。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们了。”
“爸,妈!”
她重重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像是磕在她心上,疼得她几乎站不起来。
郁母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刚想伸手去扶,隔壁病房突然传来温晓霜的哭喊声。
“爸爸!妈妈!子帆!你们在哪儿啊?我好痛啊!”
温晓霜的哭声撕心裂肺,郁父郁母和薛子帆立刻慌了神,再也顾不上郁雨轩,全都冲进了温晓霜的病房。
“妈妈,为什么我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是因为郁雨轩!是她害了我!爸,妈,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温晓霜哭得梨花带雨,捂着肚子,像是疼得快要死掉。
郁父郁母心疼得不行,立刻叫来医生,要求马上进行换肾手术。
医生检查后,为难地看着他们:“病人的身体还没恢复,现在强行取肾,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郁母犹豫了一下,可温晓霜又哭喊起来:“妈,我好痛啊!救救我!”
郁母一咬牙,狠心道:“换!现在就换!我不能让我真正的女儿受委屈!”
郁雨轩惨笑一声,垂下眼眸,任由护士把她推进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