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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云清浅裴砚都市

陆执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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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云清浅裴砚都市》是“陆执年”的小说。内容精选:陆执年死死看着院中的一切,脸上比月色还惨白。这是他从没来过的地方,云家也从未有人跟他提及过这里还有这么一方废弃小院,他不曾到过这里,却看到了从未见过之物。如果他梦里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是他臆想而来,这......

来源:xlxs   主角: 陆执年云清浅   更新: 2023-07-30 08:2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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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浅裴砚都市》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执年云清浅,讲述了​“什么人,竟敢擅闯查封之地?!”“郎君,快走!!”松墨万没想到云家居然还会有人,听到盔鞘步履声靠近,他吓的慌乱扯着陆执年转身就想跑。却只走了不过几步就被扔过来的灯笼“砰”地一声砸在了腿腕上,松墨一个踉跄就栽倒在地,而他身旁陆执年也被扯得摔倒。主仆二人尚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围拢过来的人一把摁在地上反绞住...

第1章

陆执年死死看着院中的一切,脸上比月色还惨白。
这是他从没来过的地方,云家也从未有人跟他提及过这里还有这么一方废弃小院,他不曾到过这里,却看到了从未见过之物。
如果他梦里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是他臆想而来,这院子又算是什么?
可如果是真的……
陆执年死死掐着自己,整个人摇晃着站立不稳。
松墨连忙上前扶着他:“郎君,郎君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原来这才是真的…”
“原来是我负了她……”
陆执年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面色惨然地看着那半截枯木,脑海里疼痛愈裂。
他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云清浅为何会一夕之间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如以前那般温软,不再痴缠着情爱,她的眼里的再也看不到半点对他的情谊。
她对云家心狠,对他绝情,不惜将云家送入狱中与他和陆家决裂,她从来都不是置气,也不是锱铢必较,是他们对不起她。
那如疽虫苟延残喘的日子,那满身脓疮却不得所爱的苦楚,那满是凄厉的哭求,那灰暗没了光亮的眼神,一切一切都是他们给的。
是他们害了她,让她绝了希望,没了将来,让她再也不抱任何期冀,原来她说的从来都是真的。
她真的死过一次……
陆执年惨白着脸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喉间全是凄厉笑声,那似哭似笑泪流满面的样子吓的松墨无措。
“郎君……”
松墨想要上前刚准备说什么,原本黑漆漆的远处却突然有亮光出现,摇晃着的灯笼靠近时,有人厉喝出声。
“什么人,竟敢擅闯查封之地?!”
“郎君,快走!!”
松墨万没想到云家居然还会有人,听到盔鞘步履声靠近,他吓的慌乱扯着陆执年转身就想跑。
却只走了不过几步就被扔过来的灯笼“砰”地一声砸在了腿腕上,松墨一个踉跄就栽倒在地,而他身旁陆执年也被扯得摔倒。
主仆二人尚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围拢过来的人一把摁在地上反绞住双手。
“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跑!”
那黑甲卫的人啐了一口,一脚就踩在陆执年腿骨上,他捡起灯笼嘴里就骂:“让我看看是哪家小崽子居然敢闯黑甲卫封了的地头……”
烛光摇曳着落在陆执年脸上,衬出他那张惨白的脸。
那人一愣,顿时稀罕:“这不是陆家三郎?”
其他人闻言都是诧异,凑过来瞧清楚地上的人后,立刻便有人笑出声:“哟,陆三郎这大半夜的不睡,赏月呢?”
陆执年浑身发冷:完了。
松墨急声道:“我家郎君夜里病了发了高热有些糊涂,以为云小娘子还在云家,我们是来找云小娘子的……”
砰!
“狗屁!”
那人一剑鞘就砸在松墨嘴上。
这姓陆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敢拿他们督主家的女郎说事。
先前还笑盈盈的那人顿时冷了脸,一脚就将满嘴是血的松墨踢了个仰倒:“满嘴胡言,管你糊涂不糊涂,擅入封禁之地,图谋不轨,把他们押回去,送去跟云家人做伴。”
“你们……”
松墨满嘴是血呜呜叫着说不清话。
陆执年想要说话就被堵了嘴拖走。
那黑甲卫领头的人嫌弃地擦了擦剑鞘:“这云家的东西没找着,倒有了意外收获,陆家这事儿有意思了。”
……
陆家入夜后安静极了,陆崇远丝毫不知道陆执年出了府里落到了裴砚手里,还在与陆肇二人商议云清浅的事情。
他没想着那小女娘这般难对付,也没想到裴砚居然逃了过去,如今两边闹成这个样子,那些东西怕是不能善了了。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陆肇低声问。
陆崇远脸色极为难看,哪怕他心计如狐擅长谋算,可是对着眼下这局面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置,犹如困在局中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那云清浅不知何故厌极了陆家,与我们不给半点回旋余地,原是想要借着婚约逼她松口,可如今她宁可撕破脸也不愿善了……”
让陆执年跪着与她道歉,甚至亲口告诉世人是陆家苛待了她,这跟踩着陆家脸面有什么区别?
看似她只是在报复陆执年,下了陆执年的脸,可是陆家也会跟着彻底没脸,而且陆执年如果真的跪了,那他前程也彻底毁了。
堂堂世家子跪一个女娘,这让旁人怎么看他?
陆崇远怎能答应?!
陆崇远紧拧着眉心:“往日云家在时,还能拿捏他们,哪怕铖王安好也能让他端着长辈压着云清浅,可是如今……”
云清浅的尊长只剩一个护短至极的铖王妃,那云家和铖王一个下狱,一个被禁足府中,谁都管不到云清浅。
她就跟滑溜的泥鳅似的,谁都奈何不了她。
陆钦在旁忍不住面露狠色:“既然拿捏不住,那云清浅又不肯罢休,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她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小女娘,只要毁了她名声,我就不信她还有脸跟我们陆家闹……”
陆肇闻言顿时抬眼:“二弟,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下作了?”
“什么叫下作?”
陆钦脸上满是寒霜怒气:“她一个小女娘不知温顺,全然不顾陆家多年情谊,她都快要撕了我陆家的脸在地上踩,恨不得能毁了三郎。”
“大哥你要是嫌下作,那你倒是说个不下作的办法,难不成你还真想等着三日之期一到,她把陆家上下都告上京兆府,到时候皇后娘娘和四皇子怎么办。”
“还是大哥愿意叫三郎去跪她,跟她一个小女娘磕头认错,让她从今往后都骑在我们陆家头上?!”
陆肇被他问的脸色难看,嘴里沉默下来。
陆钦扭头对着陆崇远:“父亲,那云清浅油盐不进,咱们陆家不能折在她一个小女娘手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把眼下这关过了再说。”
“只要云清浅名节毁了,就算退婚那也不是陆家的错,到时就算有裴砚护着她陆家也有办法来阻了外间流言蜚语,不会有人向着她,您若觉得这法子太狠,大不了以后让三郎纳了她入府当个良妾,也算是陆家心善了。”

陆钦行事向来都有些不择手段,且他高高在上久了,觉得云清浅这般诋辱陆家,为难他们就是罪该万死。
若换成旁人他早要了她性命,如今只不过是毁了她名声,大不了将来让陆执年纳了她入府,他们陆家对她已经足够仁慈了。
见陆崇远不应声,陆钦沉声道:“父亲,您可别忘了她是如何辱您和三郎,让陆家子嗣跪她,她也配!”
陆崇远想起云清浅今日与他说的那些话,想起裴砚那厮的猖狂,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这件事情你去办,做的干净些。”
陆钦神色松懈:“放心吧,这点小事,我……”
“笃笃。”
外间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里头还没说完的话,还没等陆崇远开口,他身边亲信就已经推门而入,脸上满是焦急。
“郎主不好了,三郎君被人抓了。”
“你胡说什么?”陆崇远皱眉看向门前的人。
陆肇也是沉声道:“三郎好端端地在府里待着,什么叫他被人抓了……”
“大爷,郎主,是真的,三郎君入夜后偷偷去了云国公府,被黑甲卫抓了个正着,人已经被带去诏狱了。”
陆崇远三人都是“唰”地起身。
“他疯了?他大半夜的去云国公府干什么?!”陆钦满眼震惊。
门前那人脸色煞白:“眼下还不知道三郎君到底是去做什么的,可是诏狱那头的人说,三郎君和松墨是在国公府里面被人抓住的,黑甲卫的人说他们形迹鬼祟,似是图谋不轨。”
“郎主,那云国公府跟戾太子旧人的事情已经坐实,云鸿眼见着没了翻身之日,外面早有猜测说咱们陆家与他们有关,如今三郎君被抓,那裴砚怕是会借机生事……”
陆崇远脸上铁青,喉头腥甜时身子晃了晃险些被气晕过去。
“父亲!”陆肇连忙扶着他。
陆钦气得跳脚:“他脑子进水了,好端端的去云国公府,他是嫌陆家还不够乱吗?”
裴砚那疯狗本就对他们虎视眈眈,没着借口都能找一堆麻烦,如今陆执年被人抓个正着,那疯狗哪能放过机会。
还有云清浅,陆执年跟云家事坐实,就算毁了云清浅名声又有何用,陆执年简直是疯了!!
陆崇远也是气得眼前发黑,浑身发抖,喉头喘息着嘶声道:
“混账东西,混账!!”
他是想害死陆家!!
……
陆家混乱一夜,清浅偎在铖王妃身边也睡的并不踏实,第二天起来时已近正午,人还昏昏欲睡时,就被沧浪带来的消息给惊得一激灵。
“你说谁进诏狱了?”
“陆家三郎。”
云清浅神情错愕地张大了嘴,陆执年怎么会突然进了诏狱?
沧浪站在那里笑着说道:“昨儿个夜里陆家三郎突然去了云国公府,刚好被去云家找寻东西的黑甲卫抓了个正着。”
“云家早前被陛下下旨查封,云家案子未结之前那地方谁都不能擅入,陆执年却犯了忌讳又跟云家牵扯,督主叫人将他送进去跟云家人做伴去了。”
云清浅满是愕然,她跟陆家闹的不可开交,也早就已经撕破了脸,陆执年倒霉她自然乐意看到,只是原以为陆家这会儿正忙着想办法筹措那些东西,或是想着如何算计逼她退让,可谁能想到陆执年居然趁着夜色去了云国公府,还叫人给抓了。
铖王妃在旁问道:“国公府都被抄了,他去云家干什么?”
“不知道。”沧浪也是莫名:“黑甲卫抓着他的时候,他带着个随从在云家偏僻之地,瞧着跟惊了魂的一样,被带走后也一声不吭,他身边那个随从更是嘴硬的很。”
陆执年出现得太过奇怪,被抓了之后整个人也跟失了魂似的,他身边那个叫松墨的随从只说他家郎君发了高热烧糊涂了脑子,以为云小娘子还在云家才带着他过去。
这理由沧浪嗤之以鼻,不过他带着人将陆执年去过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那院子荒凉的鬼都藏不住,里头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他也实在想不明白陆执年想干什么。
“不过不管他干什么,擅闯封禁宅邸就是罪,陆执年像是瞒着陆家人去的,陆崇远那头半点都不知情,昨儿个夜里就被气了好歹,今天早朝上曹公他们弹劾陆家与云国公府勾连,才会违逆圣令夜探云家,那陆崇远百口莫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陆崇远千防万防百怕督主使坏,也怕裴砚会使手段报复昨日行刺之事,早朝上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挨了过去,谁知道却被自家亲孙子给背刺了一刀。
陆家跟云国公府的事情本就牵扯不清,外头也有不少议论他们勾结云家隐瞒戾太子旧人,如今陆执年夜探云家还被抓了个正着,陆崇远险些被活活气死。
那场面,简直喜人的很。
“活该!”铖王妃在旁骂了句。
云清浅也深以为然,陆家倒霉她就格外开心,最好陆执年能跟云姝兰一起在诏狱里“相亲相爱”,别再出来祸害旁人,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云清浅脸上一板:“阿兄去宫里了?”
沧浪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没有!”
“那你们怎么知道早朝上的事情?”
“厄……”沧浪噎住。
云清浅犹如抓住了把柄:“阿兄昨日答应了我要留在府里养伤的,他不是都告假了吗?”
见云清浅满是怀疑地看着他,沧浪想起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出府去宫里上朝的自家督主,绷着脸连忙低咳了声,佯装没听到云清浅质问,只顾左右言其他。
“督主叫我来跟云小娘子说一声陆执年的事,免得乱了您后面于陆家那边的安排,眼下话已带到,我就先告退了…”
“哎等等!”云清浅连忙叫住想要开溜的人:“阿兄人呢?”
“在府里歇着呢。”沧浪回了一句后,人已经到了院外,“督主还吩咐了事情让我去办,云小娘子我就先走了!”
见外头话音刚落,沧浪就已经没了人影,云清浅气的跺脚。
阿兄个骗子!!
旁边铖王妃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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