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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白玲谢南景

魏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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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白玲谢南景》,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魏兰,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魏兰白玲。简要概述:魏兰忽然扒拉着白玲的手臂。白玲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虽然相处不久,但她知道,魏兰虽然年纪比较小,但一向神态自若,就算泰山崩于前也当是清风拂面。所以,现在是因为什么呢?白玲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在白迟和顾淮......

来源:xlxs   主角: 魏兰白玲   更新: 2023-08-19 09:3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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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白玲谢南景》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魏兰”大大创作,魏兰白玲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谢南景皱了皱眉,清冷的嗓音几乎响彻整个宴会厅。“无人敢娶?有意思,不如我来试试?”顺着声源望去。满堂的喧闹顷刻间消失无踪,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甚至忘记了反应。许多年后,白玲每每回忆起这个场景,眼里的温柔都久久不能散去...

第5章

“白玲!!”
陆亦鸣眼看着占了下风,整个人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你最好给我识相点,不然,江家在这里得到的所有,我都会让它尽数吐出。况且,你以为跟陆家退婚,以后还有人敢娶你吗?”
此话一出,大家立即哄堂大笑。
白玲翻了个白眼,心想,
真是废柴,还以为他憋着什么大招,没想到这么没有技术含量。
无人敢娶又如何,她一定要嫁人?
还有江家?自母亲离世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与其被束缚,倒不如鱼死网破。
白玲陷入深思,久久未再回应,酒会上的人见状,开始窃窃私语,其中不乏一些毁人清誉的句子。
谢南景皱了皱眉,清冷的嗓音几乎响彻整个宴会厅。
“无人敢娶?有意思,不如我来试试?”
顺着声源望去。
满堂的喧闹顷刻间消失无踪,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甚至忘记了反应。
许多年后,白玲每每回忆起这个场景,眼里的温柔都久久不能散去。
纵使大家都把谢南景视为活阎王。
但这一刻,他手执念珠,犹如神佛。
“二哥?你…”陆亦鸣猛的一抖,顾不得陆夫人还在为他擦拭酒渍,整个人差点要跪下来,语气里带着疑惑和不解。
宴会厅里的所有人也都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那可是谢南景啊…
他拄着拐,却不失优雅的慢慢靠近,低下头亲昵的在她耳边流连,引得众人惊呼。
“嫁给我,不亏。”
他语气寡淡,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却把他一直置于掌心的念珠小心翼翼的套进了她的手腕。
会场再度一片哗然,世人皆知,谢南景冷酷无情,即便对亲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可如此无情之人却对念珠佛串情有独钟。
尤其是这串金刚翡翠念珠,据说是他最喜欢的藏品。
白玲不可思议的看着手腕上的念珠,忆起母亲曾经说过的话:“男人赠予女人念珠,便视为结缘。”
她眼眸闪动,仰起头,恰巧撞入他柔意轻泛的双眼。
那一刻,她有些悸动。
“二哥…她,她是我的未…”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暧昧的气息。
谢南景脸色忽变,冷眸一扫,“怎么,你有意见?”
陆亦鸣立马怂了,连身子都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陆夫人虽然疼爱儿子,但还是被他窝囊废的样子气到了,想着自已再怎么说也是谢南景的远房表姨,脑子一热,顶着压力暗暗说了一嘴,
“瑾川,这慕晚跟亦鸣好歹是有婚约的呀…况且,我陆家倾注了那么多心血,要是入了厉家,岂不是全乱套了…”
在场的人纷纷点着头,但碍于对方的身份,愣是不敢出面多说一句。
谢南景握紧手里的拄杖,冷哼了一声,眼神凌厉如刀锋。
“陆夫人是在教我做事?”
“我…我只是讲个道理罢了。”
“道理?如此说来,夫人怕是要失望了,我谢南景做事向来不讲道理,只会随心所欲。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他伸出手,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白玲犹豫了半刻,最终还是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一起走出悦鹿酒店。
“咔嚓,咔嚓。”尽管保安们尽力阻拦,这场陆家被公然退婚的闹剧还是被记者们拍下来了,相信这几天陆家不会有空再找她麻烦。
两人十指紧扣,这是白玲没想到的,毕竟之前她还在电梯里想着要如何亵渎的手,现在就这样与她紧紧交握。
她忍不住捏了两把,却被男人的绝对力量压制住了。
这一来一往,她的脸更红了,出了酒店门,就想赶紧挣脱他的钳制。
谁曾想一使劲,脑子就出现一片眩晕。
白玲想,她不会是醉了吧?
其实她胆子不大,刚才在酒会的豪言壮语也完全是靠喝酒壮的胆。
现在出了酒店,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松懈,酒气一涌而上。
整个人马上就晕得不行了。
谢南景察觉到异样,牵着她的手用力往自已怀里一带,揽着她纤细的腰身,“没事吧?”
“唔…头好晕。”
白玲晃了晃晕沉的脑袋,脚步虚浮的推开眼前的男人。
没想到,这酒喝着甜甜的,后劲却这么大…
谢南景皱了皱眉,把手上的???拄拐扔给阿耀,将她揽腰抱上了车。
保镖们:???
到底是谁说二爷不近女色的?
亏他们之前还天天护住小菊花。
原来二爷是正常男人,太好了。
不过,阿耀看着手里的拐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知道二爷的腿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平日里行动久了也还是会不舒服。
而且就这样直接把江小姐抱起来…负重强度会不会太大了?
“二爷,您的腿。”
“没事。”
阿耀没有多问,低下头默默为他关上车门。
“徐风,去江家。”谢南景坐在真皮座椅上,淡淡的说道。
“江家?我不要,我不要回去。”车上的人一听到江家就不安分的抗拒起来。
“怎么,江小姐不想回家?”谢南景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可深沉的眸底,却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愫。
昏暗的车厢内,两人离得很近。
白玲整个人紧贴着他的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双眼直勾勾的看向那完美的侧颜,眼神迷茫,语气却是坚定的,
“不要回江家。去你家,好不好?”
她靠得实在是太近了,温热的气息几乎全数洒在他的耳廓上,痒痒的。
男人眼眸中的幽光愈发深沉了,他偏过头,薄唇在不经意间掠过女孩的额头,“你确定?”
白玲半阖着双眼,细弱无骨的手抚上了他的俊美的脸,“确定。”
眼前的男人单凭外表和气质来看,就比陆亦鸣好上千倍万倍。
而且…
她低下头,看向谢南景交叠于双腿上的手。
怎么办,这双手实在是太好看了,她一个手控…完全…不可自拔。
没有带念珠,让她把玩把玩,也不算亵渎吧?
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暧昧,或许是她看的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谢南景伸手捏起她削瘦的下巴,嘴角一动,“看哪儿呢?嗯?”
“唔…”指尖的冰凉让她得到了短暂的舒适,白玲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覆上自已发烫的脸颊。
谢南景低下头,看着她不停用脸摩挲着他的手,一时有感而发。
“怎么还像只小猫似的。”
“喵~”白玲闻言,勾起眼尾浅叫了一声。
谢南景那深不见底的双眸,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紧抿双唇,喉结快速滑动。
“江大小姐。”
“嗯?”
她微微抬起了头。
紧接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直接扣在了她的脑后,贪恋的吻了上去,攻势猛烈,让人心颤窒息。
徐风坐在驾驶位上,腰板挺得忒直,眼睛直视前方,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老天爷,这是什么限制级画面,是他能看的吗…?
良久,直到白玲无法呼吸,谢南景才稍微放过了她。
“徐风,回北山庄园。”
“是,总裁。”徐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化身专心开车的工具人。
豪车驶入快车道半山,没一会就看到了一扇镂花铁门。
铁门处四个保安在门外看守,看见谢南景的座驾,纷纷站在门边向车子弯了弯腰。
穿过一片林木葱郁的小道,一套欧式别墅映入眼帘。
“到了。”徐风笔直的坐在驾驶位上,眼神直视前方,不敢乱动。
“嗯。”某人略显沙哑的嗓音,从后座响起。
他捏住白玲肆意撩拨的小手,将它环上自已的颈脖,脸上有着从未出现过的情欲之色,“乖,等会再玩。”
白玲眼神迷离,似懂非懂,但还是顺从的靠在他胸前。
魏叔迎过来,把车门打开,不可思议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一脸惊喜,“这是…这…”
阿耀也从身后的车上下来,疾步往前,伸手就要接过白玲,
“少爷,我来帮您。”
“不用。”
谢南景皱了皱眉,挡住了阿耀伸出的手,直接把白玲抱了出去。
“你小子,怪不得交不上女朋友。”魏叔拍了拍阿耀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阿耀挠了挠头,不予置评。
这庄子里,除了魏婶和魏兰,全是雄性,他能找到女朋友才怪…
“……那少爷不也没女朋友吗?”他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胡说,现在不就有了吗?”
魏叔啧啧笑了两声,双眼冒着光,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进了屋。
今夜月光皎洁,夜色清冷。
男人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耐烦的将领带扯掉,动作粗暴得连衬衫扣子都在不经意间微散了几颗。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言不发,眼神微眯始终看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的双颊好似染着一抹嫣红,眼眸中水雾缭绕,黑色的礼服将她衬得洁白无瑕,那双修长的腿微微拢起,美的惊心动魄。
他就像着迷了一样,不知不觉来到床边,将她压于身下,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蛋,然后额头,眼睛,鼻尖。
“还要继续吗?”他隐忍克制,怕她受到伤害。
白玲偏过头,嘴里模糊的嘟囔着,“唔…陆亦鸣。”
谢南景身型一僵,脑海已经浮现出了几百种如何弄死陆亦鸣的方法。
“你这个死渣男,浪费本小姐的青春…”
……这大气喘得。
他摇着头苦笑了一声,最后还是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不急,你迟早是我的。”
……
一室静谧,阳光透过窗帘洒下星星点点。
白玲睡眼惺忪的靠坐在床头,揉捏着发胀的前额,望向这个陌生的环境,她颦起眉头,还有些懵。
所幸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黑色礼服,找到包里的手机,打开一看,才发现它早已被上百通电话和信息轰炸过了。
除了苏弥,最多来电的还有江震辉,她的生父。
看来纸并没有包住火,退婚的事,估计已经闹到江家了。
她叹了口气,赤脚踩在地上,悄悄走出房间。
一转身,就瞧见了书房里的谢南景。
他坐在红木书桌后,戴着细边金丝眼镜,手上绕着金丝楠木佛串,既禁欲,又矜贵。
宽厚的大掌不时翻动着桌上的书页,仔细一听,房间里还轻声播放着心经。
白玲想,厉先生昨天为她解了围,临走前理应也该道一声谢吧。
“叩叩叩。”轻轻的敲了敲门,她攥紧了手,有些不自在。
谢南景眉头一皱,带着不悦抬起头,看见是白玲后,那双桃花眼里才慢慢浮出笑意。
“进。”
白玲点了点头,走进书房,小心翼翼的开口,“厉先生,打扰了。谢谢您在酒会上帮了我,还收留了我一夜,昨晚没…没给您添麻烦吧?”
男人带着不明的笑意,修长的指间缓慢的敲打着书桌,好像在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是添了不少麻烦,江大小姐不记得了?”
白玲羞愤的捂着脸,她居然完全想不起酒会后的事了…真是罪过啊。
“实在抱歉。我…我好像,可能不太记得了。”
谢南景盯着她精致的五官,还有略显凌乱的卷发,想起她酒醉后撩人的模样,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咳,罢了,以后少喝点酒。”
“嗯,多谢厉先生提醒,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玲心想,一定是这位厉先生气场太强,否则自已怎么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学鸡似的。
她拘谨的捏住手腕,掌心一阵陌生的触感,让她不禁低下头。
金刚翡翠念珠?
她瞳孔地震,谨慎的将它脱下来,给谢南景递了过去。
“厉先生,这串念珠,物归原主。”
谢南景余光一瞥,沉声说了句,“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来,说的话也是。”
“什…什么意思?”白玲眉心轻蹙,眸光定在他脸上,递过去的双手腾空停住,有一种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的窘迫感。
“字面上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又把念珠推了回去。
白玲懵了,回想着谢南景酒会上说的话,好像也没几句啊,难道是…娶她?
她双眼瞪得巨大,甩了甩自已胡思乱想的脑袋。
谢南景看透了她的想法,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需要一个妻子,而你,好像也需要我。”
她抬起头,带着几分犹疑。
“当众退婚,伤了陆家的脸面,他们不会放过你。在我身边,我保证,没人敢动你。”
“那个,厉先生,我…我能考虑一下吗?”
谢南景眸色深沉,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白玲知道男人正在打量着她,可在她的认知里,闪婚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良久,那带着略微沙哑的嗓音再度在她耳边响起。
“可以。”
白玲松了口气,捏着手中的念珠,试图冷静下来。
男人重新靠在座椅上,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天时间。”
刚冷静下来的心,瞬间又被提起。
耳边回荡着那不容质疑的语气,她垂下眼睑,咬了咬下唇,陷入了沉默。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包里的手机却在此时震动起来,低头一看,是江震辉。
她直接把电话掐断了,可过了几秒,铃声又再度响起。
谢南景抬起眼眸,态度不冷不热,“江小姐先接电话?”
“不必,我来这里,就是想说一声,我…要回去了,谢谢你收留了我一夜。”她再次掐断通话,正欲转身离开。
“等等。”
“嗯?”
她停住脚步,看着谢南景向她走来,打开一旁的收纳柜,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半蹲在她面前。
“地上凉。”
白玲呆在原地,脚踝还残存着他指间的温度。
“抱歉,这是我的私人地方,只有这个。”
“呃…谢…谢谢。”
脸上不自觉的漾起一抹红晕,从小到大,她几乎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
谢南景低着头,唇角微扬,看向她泛红的耳根,他知道,这次不是醉酒,而是因为他。
“走吧,先到楼下把早餐吃了,一会儿我让徐风送你回去。”
她红着脸,可眼睛却亮亮的,带着虔诚的心向他鞠躬道谢,“厉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信佛的人果然慈悲。”
她说了太多的谢,谢南景无奈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佛珠,薄唇微启。
“江小姐不必谢我,我六根不净,从一开始就对你图谋不轨。”
──
白玲已经不记得自已是怎么逃出北山庄园的,她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抱着手包蹲坐在大门处,发现自已竟然不小心被这个男人给撩到了。
不对劲,不对劲。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刚得到了一次教训,她可不想受那爱情的苦。
她捋了捋耳边的发,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庄园附近几乎没有车子经过,低头看着脚上的一次性拖鞋,有些后悔刚才出逃的举动。
“哔哔。”
铁门缓缓打开,徐风在车上探着头冲她喊道,“江小姐,这里不好打车,少爷让我送送你。”
车后座没有看见谢南景的身影,她松了口气,起身打开车门。
“徐特助,麻烦您将我送回江家吧。”
“好的。”
座驾匀速前行,白玲靠在座椅上,终于能静下心给苏弥报平安了。
弥弥,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昨晚喝醉了,所以…
苏弥几乎秒回。
呜呜,你终于出现了,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诶,不对,喝醉了?你昨晚不是跟着谢南景离开宴会的吗?
嗯,去了他家。白玲如实相告。
什么!!晚晚,你…你不会把谢南景给办了吧?
打住,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不可能啊,怎么会?看他那禁欲的样子,应该是百八十年没碰过女人,这…都带回家了,不应该…如狼似虎?弄得你双腿颤抖下不来床吗?
白玲一脸黑线,扶了扶额。
弥弥,厉先生是正人君子。
可苏弥却一个劲的捶胸顿足。
啊…给我传下去,谢南景他不行。
“噗嗤。”白玲直接笑出了声,最后给苏弥发了一个狗头表情。
北山庄园距离江家并不远,大约二十分钟路程。
“江家到了。”
白玲打开车门,跟徐风道了声谢。
“江小姐不必客气,这都是我的份内事。”
两人挥手告别。
白玲来到一扇铁门前。
六年了,她抬起手摁响门铃,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你好,请问…找谁?”老者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福伯,是我,我是慕晚。”
“慕晚?”福伯凑近一看,颤抖着双手打开了一旁的人行通道。
“真的是大小姐,您…您终于回来了。”
白玲报以微笑回应,她想,福伯应该是这个家唯一希望她回来的人了吧。
“福伯,您近来身体可好?”
“好,大家都好。”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带着欢喜的脸变得有些复杂。
“小姐,老爷他今天一早就在前厅发脾气,您先别过去。”
“没事,我就是专程回来找他的。”
福伯没有说话,低着头领在前面。
“爸,妈。我以后还怎么活啊…呜呜呜…”江欣然哭得梨花带雨的跪在二人面前。
“震辉,她白玲想退婚还扯上我们欣然,在陆家的拍卖晚会上放出那样的视频,你说说,她究竟存的什么心哪。”一旁浓妆艳抹的妇人也假意抹了把泪。
江震辉心疼坏了,扶起跪坐在地上的江欣然,然后搂着妇人安慰道。
“佩佩,欣然没事,陆家那边已经让人封锁消息了,视频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江欣然眼神一厉,不会传出去?那她跟亦鸣的关系岂不是也一并被封锁了?
她不甘心,直接就往枪口上撞。
“爸,可姐姐她当众退婚,不顾江家颜面,还惹恼了陆家,往后咱们家跟陆家的关系究竟…”
说到这事,江震辉果然瞬间暴怒。
“这个孽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咳咳咳…”
“哎呀,震辉,你要小心身体。都怪我,慕晚这些年都在国外,是我没有好好关心过她,所以现在才闹出了这样的事。”
“佩佩,你就是心太软。说到底还是慕情,在世的时候就天天守着佛堂,连女儿都不管,人死了还把责任推给你。”
“震辉…”秦佩趴在江震辉的胸膛,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白玲早就站在门外,她攥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径直往屋里走去。
“爸,佩姨。”
秦佩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佩姨,当她钟点工么。
她从江震辉怀里惊起,眼底的情绪瞬间转变。✘ᒝ
“是…慕晚?震辉你看,是咱们慕晚终于回来了。”
江欣然也顺势打量了一番,目光停留在那双一次性拖鞋上。
“咦,真是姐姐,不过…你怎么穿着酒店的拖鞋?不会又跟谁去鬼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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